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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唐】猎与囚章八(微双唐,H结束,剧情)

    如果这是一个噩梦,让它快点结束吧……

    秦风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黏腻的汗液渐渐冷却,麻木的钝痛席卷全身,就连被过度蹂躏的后xue也麻木得几乎失去知觉。

    可是陆狛尹却还未cao得尽兴,那根火热的rou杵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犹自舒爽地cao弄抽插。

    秦风渐渐吃不住力,半边身子伏在雪河的膝上以此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而勉强点地的脚趾已经虚软得只能随着陆狛尹的动作来回滑擦。

    意识回笼,之前被强制侵犯到高潮,还有将雪河射出的jingye吞吃下去,一幕幕耻辱又yin荡的记忆画面让他羞愤又无助,只觉再无面目活在世上,万念俱灰之下恨不得就此死去。

    视线陡然一高,雪河将他上半身抬起来变成跨伏,几乎脸贴脸的姿势令秦风垂着眼躲闪着不敢与雪河直视,陆狛尹先前说的话仿佛挥之不去的阴影,让他自惭形秽。

    他会怎么看……不,不能让他知道……秦风思绪混乱,正无措间,唇上一软。

    雪河吻了他。

    “唔……”秦风惊骇得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但是雪河紧接着加深了这个吻,从开始的温柔逐渐显露出侵略的本性,在唇齿间攻城略地。

    秦风此前并不知道这种接触有什么意义,但雪河传递过来怜惜安抚的情绪却让他很受用,慢慢开始着迷于这种亲昵的举动。

    “嗯……呼……”秦风还不会换气,被动之下喘得有些狼狈。两双唇接触,分开,再接触,彼此厮磨着交换津液。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风小腹一紧,双腿抽筋般剧烈抖动起来,一阵头晕目眩。

    如果不是刻意忽略掉不断被cao弄的难受与不适,秦风几乎将陆狛尹忘在脑后了,但他的身体依旧诚实地贪恋着rou欲,是以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还要激烈,秦风刚反应过来自身的变化就已经被情潮淹没,从尾椎直入脑髓的快感炸裂般将他逼入绝境。

    “啊……啊……”秦风不断痉挛,睁大了双目却神采尽失,唇瓣颤抖着发出暗哑的低鸣,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登临绝顶的一瞬他失声叫不出来,身躯宛如绷紧的弓弦,然而抖动的性器却只流淌出些许稀薄的jingye。

    “嘶——好紧,真想射在里面……”陆狛尹面色狰狞地强自忍耐,在性事上他是个严格的完美主义者,而眼下并不是个好时机。美味总要留着花样多吃几遍,所以他决定暂且放过秦风一码。

    在拔离的那一刻,那具凝着汗水和力量的身体犹如被抽走了筋骨般瘫软下来。

    木马摇得嘎吱直响,冷落到自己跟自己玩了半天的定国就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熟透了只待享用,陆狛尹便也毫不客气地采撷品尝。张开的腿紧紧夹住劲腰,畅快且激烈地动作着。

    雪河冷眼旁观他们纵情声色的鱼水之欢,一边将身心俱疲的秦风揽在怀里顺着脊背抚摸,趁着没人注意,在绑手的绳结上按了按,稍顿之后低声问道:“还能动吗?”

    秦风却愣怔着毫无反应,涣散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雪河面无表情之下暗蕴忧虑的目光。

    定国八爪鱼似的缠着陆狛尹不住索要,游刃有余的间隙看过来,询问秦风的情况,雪河与他交换了眼神,微不可查地摇头。

    “睡吧。”雪河轻轻一点睡xue,秦风失魂落魄地闭上眼,陷入昏沉无梦的黑暗。

    *   *   *

    今年冬天来得早,气候也格外寒冷,几场雪后掐指算算就该过年了。

    陆狛尹的管家在处理好一应年底事宜后也提出告假,再加上那些要回家的下人,林林总总下来离开的竟占了府内的十之七八。陆狛尹自己是无所谓过不过中原的年节的,但他最近心情好,悉数批准了,于是陆宅日益空荡。

    这个年确实和以往不同,毕竟还多了四个唐门,如果能坐拥后宫倒也罢了,然而现实是除了南皇之外其余三个都是硬茬……一想到这里陆狛尹就觉得头大,南皇那边不能再用理由拖下去,再者,秦风病了。

    秦风一向身体强健又不服软,陆狛尹虽然喜欢在性事上多加欺侮凌辱,却也知道分寸,最多只弄出点皮外伤,没想到那天回去之后秦风就患上风寒,还发起低烧。

    俘虏来的床伴也是床伴,而陆狛尹对待床伴一向还算有些良心,一边反思自己将人折腾得太过,一边将秦风转移到客房,放宽了定国的自由限度以便多加照料,并且允许南皇来探视他的两位师兄,当然,这一切都要发生在他眼皮底下才行。

    “吃药了。”陆狛尹亲自端着药来看望秦风,他并不放心让定国和秦风私下接触,毕竟这两个人都曾经险些要了他的命。

    秦风看起来气色不佳,精神比前些时日消沉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别的什么。低烧虽然已经退了,但室内燃着炭盆,又盖着被子,莫约是太热,苍白的颊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

    他本就不善言辞,经历过噩梦般的性事之后更加沉默,南皇几乎天天来看他,但都没发现那条将他和床栓在一起的脚链。

    “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陆狛尹习惯了秦风的闷不做声,但还是放肆地用目光剥着他的单衣。

    秦风本来正看向窗外不想搭理,闻言恨恨剜了他一眼,夺过碗大口大口吞咽着苦涩的药汁,因为喝的太急,少许褐色药汁沿着嘴角滴落到胸口,沿着胸肌的沟壑淌下一线。

    陆狛尹眼神暗了暗,食指点着秦风敞开的襟口将药汁抹匀,那处微凉的皮肤瑟缩颤栗,秦风强自镇定之下流露出的紧张和惧意让他有种欺负人的成就感。

    “你,你不会又想……”秦风慌乱地把碗砸到他身上,拥着被子向后退,陆狛尹笑了笑正想逗他几句,门外传来南皇的声音。

    “师兄!你今天好点了吗?”对秦风来说南皇来得正是时候,陆狛尹眯起眼,颇有些意味不明。

    南皇冒冒失失地进来,只见陆狛尹盯着秦风,秦风看着自己,后知后觉有些尴尬:“主……陆大哥也在呢。”

    “如果你能少来看他,他或许会好得快一些,”陆狛尹神色淡淡,“病人最需要休息了,有什么话出去说。”

    “是吗?”南皇的语气有些奇怪,又有些失落,他低下头,“那……陆大哥,我有话想问你。”

    秦风拧着眉,看向陆狛尹的目光多了丝不善,不过对他来说也不差那点,秦风的态度本就好不到哪里去,是以陆狛尹直接无视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南皇心事重重的,陆狛尹倒有些看不懂了:“有什么事?你问吧。”

    “主人对两位师兄……”南皇紧张地捏了捏衣角,“主人……是喜欢他们吗?”

    陆狛尹没想到南皇提出的会是这个问题,语气也变得奇怪起来:“喜欢?呃,喜欢……”他该怎么跟南皇解释喜欢也分很多种,而他对那二人只是床笫间的喜欢?不过依南皇这个年纪,向往的都是纯真的感情吧?

    一向谈性不谈情的陆狛尹,第一次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