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官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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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徐阳钦顶着末冬的寒意,早早拍马去了含玉小楼。 “官人来啦!这几日大官人都在忙些什么啊,都不来看奴家了,搞得奴家每天都翘首以盼。” 沈玉菡一边说着,一边体贴地帮助他脱去狐毛大麾,抖掉上面的寒霜,跟着他进内室。 徐阳钦回过头搂住沈玉菡,道:“这几日忙着州部的生意,到是疏于浇灌,咱们玉菡这朵娇花了。” “哼!爷惯会说些荤话来调戏奴家。” 沈玉菡倒是微微放心了些,是忙着州部的生意便好,别不是有了娇嫩新人,忘了往日旧人。 这旧人,可是指着官人吃饭呢。 “对了,官人忙着的这些日子,玉菡学做了些新鲜糕点,大官人啊,要不要尝尝?” “你呀!刚刚还说翘首以盼,你就是这么个盼法?” 徐阳钦嗤笑道:“端上来吧。” 二人共赏新味,赏着赏着,赏到床上去了。 沈玉菡趴在徐阳钦壮硕的胸膛上,逗弄那两颗沾着糕点渣子的红豆儿,舌头绕着其中一颗灵活打转,把糕点渣子全部卷进嘴里。 舔弄吮吸,整个包裹在嘴里,时不时还用门牙轻轻啮着,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 红豆被她逗弄得更加红肿,日光从窗户打进来,折射出诱人的水润光泽。 “官人真甜!”沈玉菡舔舔唇角,学徐阳钦的语气调侃。 徐阳钦就靠在床头,也未给只言片语,只盯着她服侍,嘴唇微勾,目光带点凶狠的侵略感,深不可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看得沈玉菡心头微微发颤,大着胆子挑开袍子,慢慢伸手向裤子中的roubang而去。 官人一眼看穿她的念头,一把覆住她的手,带着她伸进裤子里面,揉自己半勃的roubang。 沈玉菡一掌包不住,鼓鼓囊囊的一团,慢慢在他们的共同安抚揉捏下,伸展蓬勃的力量。 roubang越来越硬,她的xiaoxue也越来越湿热。 ---- 另外一边。 柳申正在一座府门口,给一家小姐推销自己家小妹打的络子。 “小姐,这种新奇样式的络子就这么几个了,您看要不要挑挑,卖完了就要再等下一阵子才有货。” 府上的小姐同丫鬟出来挑挑拣拣,“剩下这些颜色的络子没有本小姐喜欢的,可以定做一个吗?” “可以的,当然可以!”柳申忙不跌点头。 小姐一挥手,丫鬟很快就把丝线送上来了。 “这里有些颜色的丝线拿去做成络子,到时候送过来,再多付点工钱给你。” “好嘞,小姐等着。” 接到了小姐的单子,柳申有些高兴,但转而又有些心忧。 最近生意似乎不太好做了,感觉买的人少了,也比以往要多费些口舌。 “你便是集市前街的柳家,柳申吧?” 后面有人在唤他的名字,回头一看,马车架上,下来一个小哥。 像是富贵人家院子里出来的小厮。穿的缎子不是平凡人家舍得的。 小哥虽长的是眉清目秀,眼睛弯弯很亲人,但有颗虎牙是龅出来的,笑起来露牙,平添几分憨憨傻傻的气质。 上前来,抱拳作个揖,“柳兄弟,我家主人相请,劳你走一趟。” 笑得灿烂,说得话,却有些倨傲...... “敢问小哥儿,你本家是?” “徐家,徐大官人。” “这。。。”柳申有些汗颜,徐家可是豪绅之家,找他一个小小卖货郎能有什么事? “柳兄弟唤我徐兴便可。不用害怕,主人同你做一笔生意罢了。” 此刻,他遥遥伸出一掌,正对着不远处的马车,道:“请。” 柳申更放不下心了,徐阳钦自己就是做生意的,他的买卖更是通部州,还做关外的生意!找他一人小小小小的卖货郎做买卖??? 做个屁... 一路忐忑不安地随徐兴去了含玉小楼。 --- 这许久了,官人那处都翘得老高了,怎么还不兴云雨啊? 沈玉菡的xiaoxue已经急不可耐了,虽然大官人手艺也是不错,但手指终究不如大roubang来得爽厉痛快。 三根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头快速出入,带出不少蜜露。三根整整齐齐没入,整整齐齐拔出,徐阳钦手指的粗粝肌肤,早就已经被yin水浸得皱皱巴巴的。 为了让徐阳钦一眼就看见丛中粉嫩花心,沈玉菡本来精心准备好的大开姿势,此刻都有些累得维持不下去了。 为什么不直接要了她? “......官人,我要!给我吧...” 沈玉菡眼露媚态,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 徐阳钦沉沉的眼神依旧,浅浅微笑着,任女人在他手上娇喘浪叫,心不在焉的语调:“小玉菡要什么?” ?怎么回事? “想要...”沈玉菡恰到好处的娇羞一下:“要官人...”用roubangcao我。 巧的不是,此话还未说完,这边,内室屏风之外,徐兴就来通报,“爷,柳申给您带过来了。” “好了,玉菡赶紧整理一下吧,你的络子要到了。” 手指毫不留恋的抽出,理衣,离去,清洁。 沈玉菡心中隐隐有些妒恨和心酸,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深深吸口气,幽幽吐出口一句“......分明是爷的络子...” 见是见过富贵人家,但这小县第一富贵的人家还真是没见过,柳申心里怪紧张的,只敢低头看地砖跟紧徐兴脚步。 啧啧啧,这地砖都挺值钱,含玉楼,沈玉菡,只是被大官人包养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待遇,那官人家里该有多富? “在下柳申,不知大官人请咱来”柳申声音都有些颤抖:“是要做买卖还是。。。?” 徐阳钦坐在上首,沈玉菡立在身旁。 她步到柳申面前掩着唇,娇娇俏俏开口:“是我看上了柳兄弟的络子。大官人就允诺要给我买,行了,我先去外面看看你的货架。” “柳兄弟请起吧,你们好好聊。”她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便笑嘻嘻的出去了。 “坐。” 这椅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柳申踌躇了一会儿,咬牙轻轻坐下去。 嘿,你还真别说,几两一张的椅子,屁感就是不一样。 他渐渐放松了。斗胆抬眼看贵人。 官人俊逸非凡,贵气逼人,只看上一眼,就知道他定然是拥着斗金斗银过活的人。 “听玉菡说,你货架上的新奇络子,是你meimei打的? “回..回大官人的话,正是家中meimei所制。” “听说卖得不错,你meimei今年年芳几何?如此心灵手巧。” “官人谬赞,小妹如今二八年华。” “如今十六,可有婚配?” “……还未曾有” 听到这里,徐阳钦轻笑了一下,来一句“不知谁家好福气能娶到她啊。” 这厢,沈玉菡挑了几个坠着络子的荷包,拎着比在腰间:“官人,你看看。” 桃粉色、宝蓝色,玄灰色。 这几条方胜摸上去纹路细致,一看就很用心。所制的样式即便是徐阳钦在京城也是没见过的。 倒是荷包,荷包上的花样也精美新奇,就是用料相比粗糙了些。 徐阳钦摩挲那条宝蓝色荷包上的纹路,在腰间比了比,和他今日的墨蓝色衣裳还挺配。 “到是个不错的小玩意儿。” 沈玉菡是个人精,适时开口: “可是官人,我看架子上卖得不剩几个了。奴家这手头有好几挂线头,想着找柳姑娘多编织几个喜欢的,啊对了,还有几尺好布,找她商量着多裁几个花样做香囊。柳兄弟,你小妹可有空?可否请她来看看” 徐阳钦瞟了一眼,手底下的良生便掏出个荷包,递过去:“这里是一吊钱的定金。” 小妹的手艺入了贵人的眼!? 一百钱!一两银子!!这定金够吃半月余了!工钱只怕只多不少。 柳申接过,咽了咽口水,道:“好,官人小姐稍后,我这就去叫她来!” 转身退出院子,一出院子撒腿跑了。 担子都不要了。 “唉!马车快!马车载你!喂!”徐兴在后头喊他,他都没回头。 ? 这人疯了? 柳申寻到家的时候,冯艳艳正在吼柳稚:“死丫头,不是说把鱼麟留着吗!” 冯艳艳喜欢鱼冻,每每吃鱼都嘱咐她留着。 柳稚讨厌鱼腥味,别说亲自做鱼了,两辈子加起来吃鱼都没吃过几回。 她在刮鱼麟的时候,保不齐刮洒些在地上,鱼麟又滑溜溜捻不起来,冯艳艳便借机刁难她,也不知是在出哪门子气。 柳稚也习惯了。 这个泼妇,吼呗,谁能吼得过你呀? 柳稚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一怒之下也就怒了一下。 “柳申你怎么回来了?” “稚儿,别做什么鱼了,跟我走!”柳申兴奋之至,上下十六颗黄牙笑得全给他露出来了。 “她不做谁做?你来做吗!” “娘子!小稚的手艺被富贵人家看上了,点名要她去呢!娘子安心在家等着,待会儿指不定会有一笔大进账呢” “富贵人家,哪个富贵人家?” “哎呀,徐家,大官人要等急了,你安心等着便是。” 跑出门,遇到了徐兴,马车一路疾驰,最后在小楼不远处停下来了。 三人走去,到了小楼,良生说官人有事交代,引着柳申,去了另一个房间。 而柳稚跟着徐兴走,第一次来这里,有点好奇,忍不住眼珠滴溜溜的瞧。 从外面的世界走进这栋小楼里,rou眼可见的,从外边的破败到里边的奢华。 青灰色的地砖平整干净,一路丫鬟小厮待命。 柱子刷了桐油漆成红棕色,柱子根旁摆着几大盆可人的翠绿盆栽,显得雅致。 走进室内。 两架博古架错落摆放,架子上的格子里放置了许多大小不一的宝贝,什么脸般大的玉盘,画了漂亮图案的陶樽,闪着亮光的不知名矿石…… 旁边一桌上便是精致的高山流水倒流香炉,倒香烟气袅袅绕绕,装点得这一方炉子如仙境一般。 绕过博古架,便是大厅上的两个尊位。 端的是低调奢华。 “哎呀,看我这记性,人都到了,忘记拿布匹和丝线了。你们跟我去拿吧。”沈玉菡摇着腰肢带着室内的丫鬟都走了。 他们都走了,此地就只留下了,徐阳钦和柳稚。 看着底下柳稚一副想抬头看又害怕的鹌鹑样,他就想笑。 嗤,胆子呢? “抬起头来吧。” 有点熟悉的声音。 是他! 此刻,徐阳钦左手支着脑袋,慵懒的坐在上首的木椅上,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堂中的那抹倩影。 墨发光泽,肌肤白净,容颜秀美,一整个乖乖巧巧。 瞧柳申那挫样,柳家是怎么养出这么讨喜的姑娘的? “这些荷包都是你做的?” “是。” “心灵手巧,不错不错。” 徐阳钦也不拐着弯,直入主题:“爷听说你的嫂嫂要把你卖给员外郎做继弦,你自己可知?” “......”柳稚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只是个陌生人,怎么会关心这个? 无一丝烟尘污浊的静谧双眼,里面盛满了疑惑,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心痒痒的。 徐阳钦从上首走下来,用手撩起她的下巴,盯着人家小姑娘的红唇:“那看来就是知道了,你待如何?要接受李述那个狗东西吗?” “你可知,他喜欢在床上凌虐美人,像你这个小身板,嫁过去了,可挺不了多久。” “……” 李员外从年轻时候就常常去青楼,看清纯美人负伤、被搞得半死不活的虚弱样子。 可偏偏自己年纪大了,肾不行了,硬不太起来,便开始用壮阳药补肾药,各色的药用了个遍。 之前的两房正妻就是受不住他的过度鞭挞而身亡,明面上是死了两房,背地里还不知道搞死了多少姬妾呢。 这小妮子要是嫁过去,死了多可惜啊。 “不如,跟了爷!” 猛的一下把她横抱在怀,“啊!你干嘛!” 突然的失重感让柳稚不得不搂紧他的胸膛。 女子脂粉香萦绕在她的鼻尖,这种浓烈香气让她想打喷嚏。 柳稚心里嫌弃,一个两个都是浪荡子,跟谁有区别吗? 同样的徐阳钦也闻到了柳稚身上清冽的女儿香,心神一荡。 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可是表里如一的采花人。 徐阳钦坐上椅子,搂着柳稚坐到他腿上,火速分开柳稚的两条腿,控制腿环上他的腰。 两人阴部之间只隔了一掌不到的距离。 他声音顿时哑了半截,笑得邪肆,捉住她一双手揉捏着,小手做多了活,粗糙的很,寒霜初起时就龟裂了,他有点心疼:“跟爷走,爷疼你。爷比他年轻多金又大方,活还好……” 说到活好,他那大兄弟昂起头,打在了柳稚的股间。 脸也凑过来轻轻啄了下她的红唇。 柳稚努力偏头。 ……你们谁我都不要,都是臭黄瓜烂黄瓜。这人不会想在情人的房间要了我吧!?恶心!!好恶心!! 柳稚脸红归脸红,眼睛里的嫌恶可是一点没遮掩。手用力推开他胸膛想下去,脸色越来越差,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徐阳钦于情事之上,都是讲究个你情我愿,不然做这样如此快活的事情,搞得要死要活的,贞洁烈女的样,这不是平白败兴致吗? 也是她如此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恨,刺痛了他。 算了,还是徐徐图之吧。 笑着叹口气,最后还是把她放下来了:“爷要你情愿,不若到时候爷用强的,该你哭鼻子了。给你三日时间好好想想,你若是决定好了,便来这里寻徐兴。” 一松手放她下来,柳稚就离得远远的,红着眼质问:“官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要为难我这个良家女子?” “你在兄嫂家过得不好,跟了爷,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不好吗?” 徐阳钦就想不通了,他在女人堆,从来都是很受欢迎的存在,从来没被拒绝过,哪个女人有这个胆子说不? 人家个个,几斤几两掂量的门清,就她不分好歹,倔脾气。 而柳稚觉得,不管是在哪个时代,女子做情妇都极损名声。 她自己有手有脚,勤奋一点能活的很好,为什么要为了钱,损耗名声,禁锢自由,变成一个出卖颜色,来维持生活的妓女、情妇? 这辈子柳稚不求有如何精彩、优渥的生活,只求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找一个老实勤奋,尊重疼爱妻子的丈夫,平平凡凡过一辈子就可以了。 徐阳钦紧紧盯着她的泪眼,道: “你知道的,凭我徐阳钦的本事,无论是跟你兄嫂买你来,还是把你掳进我府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难道她逃不开变成烂黄瓜情妇的命运吗? 柳稚有点绝望的闭了闭眼, 一行清泪流下来:“……我知道了…” 徐阳钦看着她带着满脸愁绪走了,又面无表情的望了望自己兴奋的大弟……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