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1:康熙被杖责和烫屁股(重度,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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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驾崩。 鉴于康熙帝立下的光荣功绩,阎王爷特准为满足他的抱憾,让他保留记忆重生。康熙又以父亲身份请求让心心念念的胤礽同样随他重过,阎王爷答可以,但胤礽要失去灵魂中一样重要的事物作为代价,待胤礽来后自己挑选。 不等康熙犹豫并拒绝,因为他想见这世胤礽的心愿太强烈,忙碌的阎王爷粗略一瞄二人过往,认为康熙应该不会介意儿子的灵魂残缺不全,挥手直接将康熙送去重开,接待下一个有权提请的死者。 雍正二年,来到地府的胤礽听说康熙要送他重生,问清楚重生的那一辈子结束失去的事物会归还后,沉默半晌,拿爱的能力偿给了地府。失去爱的能力,即扫除绝大部分的痛苦。 这是一场极大的买卖。为了避免影响他其他方面的能力,地府给他留下几缕爱的残存,不多不少,刚好够稳住手术后千疮百孔的灵魂。 剧痛后,涅槃重生的胤礽神清气爽,脱胎换骨,容光焕发地步入新生。 高压之下胤礽依然避免不了做那些挥霍暴虐或越权的行径,却已因痛苦减缓而康熙有意减轻他的压力收敛许多。他始终对康熙笑脸相迎,伪装成极其热爱君父的模样,用花言巧语与恰到好处的关切收服康熙的心、使一些小手段几乎消除了康熙的疑虑,对于兄弟自然也多番拉拢或暗地打压,康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二人心照不宣地从未提过重生一事,康熙一直在揣测胤礽究竟拿了什么作为交换,却始终未琢磨清楚。 康熙虽身强体健,内里的灵魂毕竟年岁不轻,且于胤礽有愧,又将胤礽的表现信以为真,认为自己退位后不会被儿子为权力的考量抛却,相信会得到好生照顾后,在皮囊的四十岁那年禅位给胤礽。 胤礽刚上位的两年,明面上对康熙展开热烈追求,暗地里日积月累在康熙的饭食里下药。康熙迷醉于糖衣炮弹之中,虽困惑身体状况不如以前,却因变化缓慢不太上心。胤礽使康熙的身体状况表面上缓慢衰竭,行动力减弱,待康熙生疑并进行调查、将怀疑到他身上时,康熙已经躺在床上难以动弹,陷入昏睡。 胤礽借口调养康熙身体,怀疑皇宫内有人下毒,假装将康熙秘密送出宫到乡下无人知晓处疗养,实则囚禁到地下一个宽敞整洁却空荡荡的大房间里。简陋的房间内墙壁甚至没有墙纸,拜访的物品虽干净实用,却仅限于一个囚犯所需,再多加一条不知何用的长凳;房间没有窗户,唯一通向外面的道路重重把守,全部是胤礽培养的亲信,一路直到和胤礽的寝房连通的不起眼的隔间里,洞口有暗板遮掩。 康熙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处在这样一个房间的床上,手腕处箍着从墙壁拖下的坚实铁链,这些日子身上流失的力气尽数回归。太上皇惊愕不已,一时间以为遭人绑架,却在仔细回想并尽可能四下查看后,不敢置信地发狂挣扎并号叫怒吼,发泄极度伤心失望和愤怒的情绪,几近失控。 不多时得到康熙苏醒消息的胤礽,懒得亲自下去迎接康熙的责问斥骂破坏大好心情。在他的吩咐之下,他的贴身侍从领着几名奴才下到室内。 那贴身侍从谨慎小心,生怕太上皇落马只是暂时,先用一通寒暄奉承的废话作为开场白。 康熙颓然躺在床上,充耳不闻。 “.....皇上说,您要是不乖,不会有好果子吃。会每天在您身上例行处罚,此外,如果您有分毫的反抗行为,都将付出代价。如果您想要见他,或者改善条件,必须学会讨好逢迎。今天是您的第一次,皇上想让您先长个记性,所以今天会格外重,请您做好准备...” 直到康熙强健的躯体被齐力拖到长凳上绑缚,他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更乐意自我欺骗置身梦中。可这种美好的构想很快被下身衣物扒下后扑到臀部上的凉气击溃了,发觉臀部裸露在几个奴才跟前之后,康熙气得青筋凸起,高声斥骂,指控他们假传圣旨。 胤礽的贴身侍从喝令道:“皇上说了,狠狠地打,伤势越重奖赏愈丰厚,若你们哪一个下手轻了,全族连坐!” 不等康熙把这残酷的指示消化完,一板子就猛力挥砸到那坐惯了龙椅的屁股里,富有弹性的两团浑圆顿时一齐屈服于板子的yin威之下塌扁,挤到两旁去。这对尊贵的屁股哪里遭遇过这等摧磨,康熙身体一颤痛叫出声,而另一侧铁血无情的刑杖不等他消化痛楚就接着平了他屁股圆润的形状,两团浑圆的丰rou在沉闷的打板子声里挣扎,不出几下就以略微的肿块替代了软rou,仿佛以此作盾牌与板子顽抗。 康熙唯一庆幸的仅有剧痛暂时遮掩了冷静的思考,每下板子都仿佛要捶断他的胯骨般毫不留情,而屁股偏偏不像骨头那样折断便罢,一直用赤裸作yin贱状并一直持续不断地往神经运输痛楚刺激。左侧板子落下时相较而言欠照料的半边屁股,很快就在下一次板子上门时吃够疼痛,不给分毫喘息之机,故而康熙被逼得声声叫唤,眼里也渗出泪点。 抖动的两臀迅速肿胀,而降下来的处罚也愈来愈冷酷,rou里竖起防御塔其上包裹的皮肤却仿佛越来越薄,海啸山崩般的痛楚全部扎进康熙的屁股rou里,每每逼得男人上身在禁锢下抬起,脑袋上的悲惨神情早已难以扼制。 不多时,康熙的屁股就肿硬成两团圆嘟嘟的大红馒头挺在身上,砸进这两团金贵的rou里的大板越打越仿佛踏在地面,积深的痛楚反复啃啮这片丰满但饱受折磨的沃土。随着康熙声调愈来愈骇人的惨嚎声,这位曾经的皇帝终于大汗淋漓地在刑凳上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然而仅是徒劳,板子对悲痛压根不予理睬,机械地重打下来。 一个念头突然劈进康熙的脑海,他想到胤礽是在以rou身酷刑报复他过去废太子的举动,因为胤礽对于下人一向喜欢杖打,尽管他从来没舍得动过胤礽。这么一想,伏在刑凳上挨板子的父亲就不可抑制地开始号哭怒骂,在尖叫的间隙用最恶毒的诅咒攻击身侧的奴才,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手腕受制的两手充血发红,生生将绑在腰上的绳索挣断了。 板子声暂歇,一桶guntang的热水向两瓣发热的肿臀倾倒,将康熙裹着弹跳肿痛的屁股淋透。两团曾坐在万人之上的屁股rou通红起泡,腾腾热气在表面蒸发,高温不仅侵蚀臀部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侵入臀缝后xue及压在屁股下面的性器官,多处火烧火燎的痛楚让康熙浑身痉挛,一声低沉的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冲破口腔,双眼瞪大,面部神态扭曲可怖,没命地抠抓起束缚手腕的凳腿。 胤礽的侍从连忙把康熙的腰捆牢,各处都多套了几轮绳索。毕竟发疯的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不久前还稳稳坐在龙椅上,旁边的奴才都惊骇不已,要驱散恐惧感似的挥起手中的板子向颤抖扭动不止的红艳屁股砸去,陷入氤氲热气的同时溅起guntang的水花。康熙的屁股犹如整个放在火中燃烧,烈色经几下匆忙的重板叠落就渗出血来,沾了热水的板面再撞塌破口的rou,疼得从未受过这种苦的康熙涕泪横流,哭叫声也呕哑得难以入耳,恍然被逼到了自尊边,几乎要求饶,幸好被顽强的毅力坚定拦截。 屁股经热水洗涤似乎不仅脱下了麻木的衣裳,还要更敏感得多,康熙的屁股尽管挣扎无休又已破开血口,依然被杖得不断向四面八方膨胀,热气升腾的皮肤淤紫发黑,水淋淋地投射出白光与血光相间的色彩。笨拙的肥大屁股再扭也是白费力气,康熙浑身衣物几乎都被汗水或喷溅的热水湿透,不绝于耳的哀嚎声因暗哑而颓势,度秒如年,想着痛至如此该停止了,难道胤礽想把他杖毙吗? 然而大出康熙所料,左右的刑板依然气势汹汹地狠狠问责他的屁股,板子边缘擦出血痕或将破口处裂大,血液的温度隐没在guntang的烧灼感里,淌过臀部起伏表面的触感湮灭在沉重奏响的板声中,这些奴才是不打烂他的屁股rou将其变成一片汪洋血海誓不罢休。 尽管思索无暇为胤礽的暴虐无情失望痛恨,难以言喻的悲楚贯彻康熙的骨骼,就像痛楚深深烙进臀部每一处rou质一样,康熙在嘶叫哭喊之中泪流满面,几乎是在奴才面前失态嚎啕,声音远比过去初废胤礽时在众人面前的哭声要暴烈凄惨得多。 近乎麻木的屁股被始终如一的板子揍得皮开rou绽,血珠与rou沫横飞,细小的创口几乎真的共聚成一片脏兮兮的沼泽,黑红黑红的烂rou渗出鲜红的汁液,如同夜幕笼罩的惨烈战场上飞舞的幽灵,热烘烘地发着幽幽光泽,无人再可以分辨出这对面目全非的屁股曾属于一个威严的皇帝。 这时候康熙已经渐渐没声了:他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