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变身期(青梅竹马破处 猫耳 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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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我最近好像不舒服。" 隐鸢阁一个无人的院落,你两躺在庭中大树下,一如过去千百次一般,你慢慢合眼即将睡着,刘辩却拉住你的手,带着些许哽咽地向你抱怨。 你猜他左不过是些头疼脑热,要么就是吃了史君的小糕点,拉几天肚子。 他却拉着你的手往腹部下方挪去,你不理解地揉了揉他的肚子rou。 "这里疼?" "不是,不是这里,也不是疼。" 他继续拉着你的手向下,隔着层层衣料摸到他的yinjing弧度,这有些过分亲密了,你在书阁中读过相关内容,很显然,刘辩到了青春期。 "不舒服?这里吗?"你点了点前端的湿润,连带着布料一起握住他的yinjing抚摸。"让我看看。" 刘辩顺从地张开腿,你解开里裤带子,将他下半身剥了个精光,一根被腺液湿润过的yinjing挺立在身前,你只在书中看过男性yinjing的样子,头一回见,只知道不算小,是根健康的男性性具。 "这里疼?" 握住他的yinjing,用指腹摩擦guitou上的精孔,稍微挑弄一下,白嫩粉红的guitou上就淌出止不住的腺液,刘辩还忍不住地挺腰把性器往你手上送,试图用快感抵御发情的燥弄。 "不是…那里很舒服…啊…再重一点。" 前端分泌的腺液已经滴了你一手,刘辩还在纠结要不要全盘托出,他腿间那口真正欲壑难填的逼可等不了,只是在脑海里想想接下来的事,就足以让它湿得滴水。 索性握住你另一只手,带着它往自己身下探,你感受到手心湿漉一团软rou,用指尖拨开合住的花瓣,一颗小软的梓粒在你指腹上划过。 "给我看看,我没见过别人的。"你好奇心被激起,直接将刘辩从坐姿推倒,变成门户大开的样子,凑到他的腿心尖细细观察。 "怎么样…是不是坏了……" 刘辩害怕的声音都在发抖,这处器官已经伴随了他十几年,他只知道从小父皇母后就不慎喜欢他,却不知道自己是雌雄同体的双性人。而你在书阁读书的时候,他在窗边大睡特睡,更没仔细研究过自己和其余男人的区别。 这口逼在过去一直与他相安无事,直到这几日,他总觉得下身湿漉漉的,好像是尿了一般,尤其是碰上广陵王,和你在房内偷摸着接吻时,黏稠湿漉的水液能从逼里流到大腿内侧。 他怕极了,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接连几日都不敢见人,直到你把他从房里拉出来,才不得不托盘而出。 你不眨眼地观察这口不熟悉的逼,拨开碍事的大yinchun,rou蒂就挺在中间,试图遮挡底下的女性尿眼,殊不知过于单薄的阴蒂包皮已经被翻起,把最敏感的蒂头暴露在春日的微风中瑟瑟发抖,像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 "没问题…你没病…只是…" 被你的视线侵犯的逼并不好受,刘辩捂着脸不敢看这个画面,殊不知自己的阴阜还没成熟,就发育的又肥又鼓,和那yin书上的名器白虎馒头逼一模一样。 "只是…发sao了…"你斟酌着把话说出来,刘辩听不懂什么叫发sao了,只知道把屁股放在你手间便足够舒服,水流的也愈发的多。 "好舒服…继续啊广陵王…继续让我舒服。" 整个逼被你扒开看了又看,连那藏起来的尿眼都被你用指尖戳弄了两下,xue口更是被指尖浅浅的进了一个指节,还未摸到处女膜就紧致的动弹不得。 为了让他放松,你只好再次把目标放在阴蒂上,用拇指与食指指尖摩挲着阴蒂里的梓粒,另一只手感到手指的阻力减小,便用力捏扁蒂球! "不行不行不行!啊!!!广陵王!!我尿了!!你放手!!"剧烈的挣扎让阴蒂从手中脱出,指尖也被喷射而出的水液推出,刘辩只觉下体被快感cao控,怎样夹腿憋尿都控制不住水液喷涌。 "不是尿,是潮吹了。"你的脸离逼太近了,没注意也被溅上几滴yin水,你想起那本书里写着,不是所有女性的高潮都会有潮吹,倒是刘辩天赋异禀的sao。 与潮吹相伴随而来的,是刘辩茂密长卷发中冒出的黑色猫耳,毛绒绒的十分可爱,还有不受控制的缠绕上你手臂的… 尾巴? "广陵王!为什么会有这个!啊啊啊!"还没等你质问他,刘辩自己反而吓的不行,他两只手摸着脑袋上的耳朵,尾巴紧紧绞住你的手。 "貌似是猫的耳朵尾巴,你有妖血统吗?" "我不知道…没有…不是妖…我是父皇母后生的…嗯!"你稍微抚摸了一下他的猫尾,换来了一声高昂的yin叫。 猫耳猫尾伴随而来的,则是彻底的发情,刘辩完全被情欲所控制,口水都难以抑制的向下滴落,像春日发情的母猫一般,撅着屁股往你身上蹭。 "给我嘛…广陵王…给我…让我得到…"他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用自己才高潮完的嫩逼在你身上摩蹭,敏感肿大的阴蒂冒出yinchun的保护直接在粗糙的外衫上擦过,再次吹出一股腥甜水液。 两轮潮吹让刘辩消耗了太多体力,挺翘的屁股也难以维系,慢慢瘫软了下来,反而把嫩滑水润的女xue送到了你手里。 "想要…"他也不知道真的想要什么,理智被色欲烧灼,只知道挺腰在你手上taonong,像你的手指飞机杯一样,沉溺在欲望潮流中。 "想要什么?"你用手几乎托住刘辩整个身体,他用体重把自己的逼压扁压烂才能缓解。 "什么…?"刘辩完全烧糊涂了,只能重复你的话,何况他也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你行男女之事,腿心里夹着的手犹如冰块般舒缓欲望。 "完全傻了,怎么办?"你叹了口气。 "没傻!" "没傻就告诉我,想不想被cao傻?像刚才那样" "想…"他想起刚刚至顶的快乐,提起力气把屁股又撅高,"cao我,把我cao透…" "你自己想要的。" 你其实想找些合适的器具,但事出紧急,只能把外套铺在草地上,目光看向了摇摆催促的… 猫尾。 用手指再次插入xue中,潮吹过的xuerou不似之前般紧致青涩,柔软水嫩地吮吸xue里的手指,完全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有点痛,稍微忍一下。"你说完便直接向深处探去,指尖触到一层膜后,便径直捅破。 "啊啊啊!"刘辩还保持着母猫发情姿势,疼痛让理智暂时归位,想试图逃离你的掌心,却又被你拽着尾巴拖了回来,猫耳朵都应激成飞机耳了。 待他好容易适应疼痛,你也多进了几根手指,他慢慢放松缩紧的逼口,甚至开始无意地吞吐起xue里的手指。 你见时机合适,再次拽过他的尾巴,将毛发丰富的尾端对准腿心,柔软的毛发一一抚弄过yinjing、阴蒂、尿眼,然后是完全敞开的xue口。 猫类动物的本能使刘辩头皮发麻,不仅耳朵再次变成飞机耳,背部也弓起来,试图摆脱危险局面,奈何最敏感脆弱的部位都被你掌控,只能从xue里无力地喷出水液阻止。 "进去咯…"你趴伏在刘辩身上,轻声在他耳边低语,随后把手里的尾尖全部塞入xue口,只至塞不进去。 "啊啊啊!不!啊!广陵王!求你!别这样!救我广陵王!"幼嫩的女性器官第一次开苞便遇上这等凶器,猫尾又大又粗,细密粗糙的短毛遍布,敏感的xuerou像被刷子洗刷了一道。 这种感受完全不是发情期处子能够承受的,猫尾刚进去刘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泪流满面,夹着腿想要喷水潮吹,你用手掌掰开腿心再把猫尾进去了一截。 女xue被刷过后疯狂喷水试图缓解快感,但这猫毛沾上水液反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像刷子把xue里的没一块rou刷服帖,甚至更进一步企图刷到藏在深处的小zigong口。 "广陵王…快来救我呀…"刘辩肚子都被猫尾撑涨了,整个人完全cao傻了,嘴里反而念叨着你这个罪魁祸首的名字,企图得到救赎。 你感受到尾巴进入顶端后,就直接拉出,把xue里的水全部带了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刘辩哭喊着,眼泪和涎水一齐滴上身下的草地,这种被猫毛刷逼的快感直接送他又上了一次高潮,喷出的水没有塞子,全部喷在了草地上。 "小太子的水多的可以浇花了,等会再尿一个,就够这处花草茁壮成长了。" 刘辩已经听不到话了,腰也瘫软到地上,唯剩屁股微微撅起,红肿瘫软的逼口敞开,朝天露出被cao的合不拢xue眼,又喷出一大口潮吹液,像极了喷涌泉眼,阴蒂可怜兮兮地坠在下面,底下尿眼也泛着红吐这水。 像春宫书里被男人轮过的花魁逼了。你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