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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向宋文勋,“你在搞些什么!薄俨既然来了,你们出去聚聚吧!”宁柚看着宋国庆的反应,心里有些奇怪,探究的目光看向他。这一看,宁柚心中疑惑更重。站在不远处的宋国庆,身上被瑞气环绕,可勃颈处却有一层明显的黑气,在瑞气中越加明显。宁柚想到这几日宋文勋的变化,她偏头看向宋文勋,手猛地握紧。宋文勋身上仅有的瑞气竟然在缓缓地向宋国庆身上流动。这流动极为缓慢,她若不是念着师父的口诀查看,恐怕也看不见。宁柚眼底的探究越加明显。薄俨一直注意着宁柚的动作,见她敛住脸上的表情,突然道,“文勋,我们先去你房间吧!”正在思考刚刚父亲反应的宋文勋猛地回神,点点头道,“我的房间就在二楼。”宋国庆想要阻止,却对上薄俨淡淡的目光,顿时停住脚步。见三个人走上了楼梯,宋国庆心底有些慌张,随即又平静下来。薄俨出身豪门,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怎么可能看出玄学方面的事情?而他旁边的女子,看起来刚刚成年,不过是小孩子,更不可能看出那些隐秘的布置。宁柚站在宋文勋的房间内,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地绕着房间走了起来。每走到一个可疑的地方,她就停住脚步,缓缓地查看一番,直到站在床头的位置。她定定地将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查看了一遍,最终将视线落在床边的地板上。宋文勋有些紧张,“宁大师有什么问题吗?”宋文勋很少这么叫年轻的小女孩,更何况之前还曾招惹过宁柚,他语气中不免有些尴尬。宁柚并未说话,而是抬起手,轻轻地敲了几下地板。咚咚的声音传来。宁柚眉头蹙起,再次敲了另外的一个角落,依旧是咚咚的声音。宋文勋疑惑地看着宁柚,还未明白,就见薄俨表情严肃,“这地板是空的?”宁柚点点头,“这里面应该藏着一些东西,一些能够将居住者身上的福瑞驱逐的阴物。”整个房间中,这里的阴气最为严重,其他的地方虽有妨碍,却并不影响。宋文勋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柚所站的方向。早在路上,他就已经想过数个曾经与他有过争执的人,却独独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跟父亲有关。去年年初,他带着母亲出国看病,父亲特意提出将他们的房间重新装修一遍。到此,宁柚知道宋文勋已经想到了一些内容,“你去拿工具,将这个地板打开。”宋文勋沉重地点点头,很快就用房间中找到一柄削铁如泥的军刀。宁柚看着宋文勋蹲在一旁,慢慢地将这块地板打开,缓缓地将里面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一个看似是佛像的青铜立在坑的中间,四处贴着几张涂满鲜红图案的黄纸,显得鬼魅异常。眼见宋文勋就要伸手去碰,宁柚轻喝一声,“别动,让开一点。”宋文勋停住动作,退后一步,就见宁柚伸手将最中央的小像拿了出来。仔细端详片刻,宁柚低声道,“这是泰国的东西,具体为何物,我也不太清楚。”她虽然能够看出黑气的来源,却不能清楚别国的事情。泰国的这些东西还是最近几年才在国内流行起来,她完全没有过接触。宁柚能够找到这些东西,已经让宋文勋心里越加敬重,他看着那漆黑的东西,低声道,“这东西要怎么处理?”宁柚考虑片刻,说道,“东西先放到这里,我要去看看你母亲的房间。”宋国庆身上所佩戴的东西明显是可以转移他人瑞气的邪物,可他并没有从宋文勋身上看到足够的瑞气,那瑞气很可能是这屋子的另一个人的—宋母。宋文勋难以置信地看着宁柚,越发觉得她深不可测。他并没有说出父亲装修之事,她却已经知道父母的房间很可能也有问题。宁柚不知道宋文勋心底的变化,她直接跟着他来到宋母的房间。刚一进门,宁柚就从宋母的房间中感觉到一股浓重的煞气。宁柚眉头紧锁,目光落在躺在床中央的女子身上。如今正是夏天,女子却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听到走路的声音,她费力地睁开眼,定定地看了半响儿,才道,“勋儿,你回来了?”宋文勋见母亲较前几天明显苍白了很多,连忙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不是刚刚好转吗?”“不过是着凉了。”宋母开口道,“你从国外回来了?”宋文勋尴尬地点点头。宁柚只静静地看着宋母,见她唇红齿白,鼻子高挺,垂珠厚大,眼神清澈,声如清泉,这些都是福泽深厚的面相,可以说是极好的面相。可此时,她身上却围绕着一层黑气,眼底乌青,显然已经被这黑气侵袭多年,身体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再看看她所处的屋子,黑气从两侧缓缓地溢出。这样的房间待得久了,任何人都会生病,身体虚弱福薄的恐怕撑不过几个月。宁柚表情越加凝重,待宋文勋将母亲哄睡着之后,才缓缓说道,“这屋子不用看了。”“没有问题吗?”宁柚摇摇头,“问题太大了,你还是请人将屋子拆除一遍吧。”宋文勋面色低沉下去。“其他的事情就是你自己要处理的了,”宁柚缓缓地道,“我给你和你母亲画上两个符咒,可以保你们一个月无忧。你们尽快解决,最好彻底从这里搬出去。”这件事很明显是家务事,宁柚只能言尽于此。宋文勋心中明白,连声感激宁柚,与此同时快速地拿出一张支票,递向宁柚,“如今,我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拿出来,还请大师收下这张支票。”宋文勋的态度异常郑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宁柚看着短短几个时辰气质就变得完全不同的宋文勋,将支票装了起来。她从身上拿出两张符纸,缓缓地咬破手指,口中默念着咒语,快速地画出两个阵法,用力一点。符纸突地抖了抖,随后平静下来。宁柚将两个符纸交给宋文勋,“叠起来挂在胸前,可保你们一个月无忧。”宋文勋感激的点点头。宁柚长舒一口气,额头不禁溢出汗珠。她还没有修炼到家,只能画出短短一个月的平安符。若是师父江弼亲自来画,只要符纸不毁掉,就能保持效力。薄俨始终面色平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眼中的探究却在看到符纸之后越加浓重。忙完事情,薄俨亲自送宁柚离开,宋文勋坐在床边,将符纸包好戴在母亲身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