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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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干净黏腻的液体,生怕她逃跑似的,周闻齐又将人搂在怀里。 被子盖住周闻齐同她拉扯的动作,沈念眯着眼,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到鼻尖,最后才是嘴唇。 被高潮后的余波托举着的沈念只觉得累,和练琴几个日夜的累不同。内里疲惫不堪,思绪也早就罢工,齿间呜咽着,狠心咬了他的唇。 周闻齐表情吃痛,不肯放开。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舌尖拂过她的牙龈,舌底,穷追不舍。 吻得太入情,恍惚间发现她面颊发烫,才不舍得松了力。指腹摩挲在她的唇瓣,鼻尖互相蹭着,灭不掉身下燃烧的欲望,只能靠残存的理智强压下。 “很累吗?” 沈念的掌心放在他的胸膛,小声嗫喏着想要扭头寻找更多的氧气,脸颊又被人捧住,听见他说,“不要对我说讨厌,好吗?” “嗯.......” 她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听进心里。周闻齐还是在意,指尖从刚理好的吊带裙的领口探进,掐她的乳尖,像是在报复。 “疼——” 沈念咬着唇,反握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 手里的动作又轻柔起来,周闻齐问她,“刚才舒服吗?” 没说话,但她的表情看起来还不错,周闻齐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嘉奖。 于是埋头在她胸口,听她紊乱的心跳,舌面舔舐着她guntang的肌肤,含住她的乳尖,轻啄,吮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念的手指不知不觉插入他的发间。 牙齿去假意咬那硬挺的一粒,发根就传来撕扯的痛感。 可他一点儿也不生气,舌尖更加用力,抬起另一只手把玩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乳,雪白娇嫩的乳rou在他手里揉捏成任何形状,她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脖颈像一座小桥。 两腿跪在她的腰侧,一手按住她向上挪动的肩头,周闻齐将丰满的两团往中间挤,乳沟越发深壑,听身下的人不停地喘息,空气中淌着无限的情欲。 衔住乳尖,手又往她的裙底探。 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身体依然不满足,腰腹不自觉抬起,向他靠拢。 看出她的欲求不满,又碍于颜面不会主动,周闻齐盯着她的面容目光灼灼。 指腹隔着沾染水渍的面料,有意无意刮蹭着她再次凸起的阴蒂,看她娇喘难耐的模样,周闻齐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要她主动开口。 这样的想法在跃进心头,周闻齐顿地停下一切动作,直起腰,被子从肩上滑落。 几分钟前才替她整理好的裙子眼下又凌乱不堪,蕾丝边的肩带滑脱到臂弯,裙摆向上翻卷,露出纯白色的内裤。 他遮挡在眉间的碎发同样凌乱,遮住一只眼睛。 夜更深了些,窗外飘起小雨,滴在玻璃窗上,像是心跳声。 应是对他突然地停下感到不满,沈念地屈起腿,轻蹭着他的裤腿,手指攀上他的胳膊,轻轻拍着。 他俯瞰着她,口吻有些严厉,“想要什么?自己说。”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她的话含含糊糊断断续续。 “想要……要你……继续……” “不可以,刚才已经帮过你一次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的拒绝,沈念有些失落,娇滴滴的脸蛋噘着嘴。 “除非——” 周闻齐顿了顿,接着说,“我们是互相的。” 被欲望驱使的沈念长舒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准备,指尖点在他早已隆起的裤链。 “呲——” 并不是顺滑的锁链声戛然而止,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沈念又退缩了。 周闻齐不满意她的举动,一把抓住她就要缩回的手,强行让她的掌心覆盖在内裤之上。俯身在她的耳边,“是你要继续的。” 沈念只觉得脑袋被轰炸,理智慢慢回笼,她胡乱摇着头。想要终结这荒唐事的话被他堵住。 更急更重地吻住她的唇,像是要将人吞入腹中。 抓着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她的生疏和反抗是最好的催情剂。 周闻齐吻得急,手指的动作也加重,隔着内裤,一点点推进她的yindao。 可暗藏了多年的欲望好比黑洞,永远填不满。 他撩开内裤的边缘,有过经验的手指直直插入她向外溢着液体的xue口,指尖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沈念不知道当下的自己在他眼里是怎样,yin荡,这是她最先想到的形容词。更加抓紧了被单,还是抑制不住无意发出的娇喘声。 尽管看不见,但听觉依然清晰。汩汩水声,和他沉闷的喘息交织着,此起彼伏。 沈念同样不是第一次帮他,虎口卡在guitou和yinjing的连接处,凸起的青筋完全包裹在手心,指腹点压着同样向外溢的马眼。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液体更加黏腻。 两人像是较着劲,谁也不肯松懈手里的动作。她握着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他插进他紧致的yindao,节奏开始保持一致,两人的唇又交叠在一起。 直到两人的眼前同时闪过一道白光,周闻齐趴在她的肩头,意犹未尽的表情。 两人的掌心都是对方的体液,一掬清,一掬浑浊。 知道周闻齐会处理好一切,沈念就这样僵着动作,昏昏欲睡。 周闻齐站在床边,替她拢好颊上的碎发,弯腰吻着她的眉心,“晚安,念念。” 醒来的时候,沈念吓了一跳,扭头去看旁边空荡荡的枕头,才松了口气。又掀开被子看穿着的内裤,不是白色。 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她才红着脸接受夜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侧头看着周闻齐躺过的位置,心里竟然有些沮丧。 一直等到午后,沈念慢悄悄地推开房门,往楼梯去。 看见周闻齐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听见楼梯处的声响,抬头对上她逃窜的眼神,弯着眼角问,“饿了吧,饭给你留在桌上了。” “嗯。” 可躲得了周闻齐一天,躲不了他一辈子。 好在他没有提起昨夜,沈念也默契地假装事情没发生过。 蹲在周闻齐脚边的元宝一见到沈念就吐着舌头,跟在沈念身后进了厨房。 看着她端坐在餐桌前,头低垂着,把不喜欢的食物丢给元宝,偶尔也会偷偷抬眼观察自己的反应。周闻齐手掩着勾起的嘴,迅速移开目光,好让她不要那么紧绷。 填饱肚子后,羞耻心和罪恶感又涌上心头,她在周闻齐的视线范围内一刻也待不下去,灰溜溜地就要离开。 周闻齐突然出声叫住她,有些皱眉,“念念,下雨了,脚会不会疼?” 当时脚腕的骨折没完全好,她就拄着拐杖去了学校,在学校里也是好动。骨头没养好,之前见她躺在mama怀里小声抽泣,抱着腿喊疼。 他一直记得这事,每到雨季,就会格外关注她的脚腕。 沈念望了望窗外湿漉漉的草坪,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不会。” 嘴上说不疼,实际脚踝处还是有些隐隐的痛。 周闻齐拍了拍沙发,“过来。” “你要干嘛?”沈念还是警惕,瞪大了眼睛。 “帮你按按。” 沈念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原因的驱使下坐在他身边的,脚搁在他的腿上又后悔,屁股往后挪了挪。 “如果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 和昨夜他帮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说的话大差不差,沈念的脸上立刻泛起红晕,扭头去看电视里播放的影剧。 温度有些低,沈念穿着白袜,感受到他指上的力道,又忍不住偷看他专注的侧脸。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昨晚是以怎样的表情倾泻给自己的呢?沈念想着,脑子里不自觉开始放映旖旎风光。 “我要回去练琴了。” 她猛地收回脚,从沙发上站起,一路小跑回房间。 后背抵在门上,她越来越紧张对周闻齐的感情,这早早就超越了兄妹情的限度。她知道,他肯定也知道。 可是她没叫停,也是叫停的念头渐渐消失。 好像周闻齐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而自己则沦陷成为他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