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要和自己的meimei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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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早读时周闻齐突然的搭话,沈念都没再和周闻齐有过交流,不过这早就是两人相处的常态。 尽管在同一间教室,做着相差不大的事情,吃着同样的饭菜,两人却极少有交流。 沈念偶尔也会纳闷,如果不是周闻齐亲自散播他喜欢自己的谣言,兴许自己和他的关系在大家看来还能保持普通同学那样的体面,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撕破脸皮地互相仇视。 “想什么呢?” 刘佳艺伸手在盯着黑板但目光呆滞的人面前晃了晃,同她窃窃地说着:“我搞到了好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想起刘佳艺课间在女厕所同别人偷偷摸摸的举动,于是沈念瞥了她的乱七八糟的抽屉一眼,“什么东西?” 刘佳艺看了眼黑板上眉飞色舞的老师,支起课本,摸出抽屉里一个粉蓝色相间的小方盒,埋下脑袋悄悄说:“进口的,我可是找了好几个人花了高价才弄到的。” “水果味的,还是双爆,听说很不错。”刘佳艺见沈念蹙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睁大了眼睛继续说道:“试试呗,你不是没尝过吗,和他们男生喜欢的不一样,是甜的。” 对于香烟这方面沈念确实不像刘佳艺这么了解,她只知道烟味熏鼻,不知道现在的烟已经发展到不同口味了。 沈念对普通的烟味极其反感,但却又能和刘佳艺这个半大不小的“烟鬼”做朋友,完全是因为刘佳艺这人抽烟极为谨慎。抽完烟必须漱口,抽烟时除了嘴唇,手指绝不能和烟有直接接触,并且刘佳艺抽烟永远是独自一人。 所以在面对刘佳念口头的诱惑时,沈念心动了,想要体验一下果味的香烟到底哪里不一样。 于是两人偷偷约定好,放学之后在常年无人的小巷里经历一下所谓的“消愁”。 在小巷的深处,沈念背着鹅黄色的双肩包,单腿架起倚靠着破旧的路灯。看着刘佳艺熟练地把烟圈进十字架形状的烟拖里,沈念跃跃欲试,接过打火机点燃手里的细烟。 手指间夹着的烟头瞬间燃缕缕只有细嗅才能闻见甜味的白烟,沈念眯着眼,将长而细的烟送入唇边,照着“酒鬼”说的那样慢慢吸进去一口,憋一口气再慢慢吐出来。口腔里很快就充斥着一股冰冰凉的草莓味儿,沈念睁开眼,好像烟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怪物。 摆手刚要尝试第二次,指缝夹着的烟突然被人夺走。 沈念以为是刘佳艺要纠正自己的姿势,笑着转头的一瞬间,神色又黯淡无光。 “周闻齐,你有病啊!”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沈念先前的好心情此刻全无半点。她不知道周闻齐是从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否则周闻齐怎么会如此巧合出现在这里。 沈念的这一声怒吼让沉醉在飘飘然世界里的刘佳艺立刻清醒过来。 周闻齐看了两眼从沈念手里抢来还未燃烧过半的烟,又缓缓转头去看她,眸里愠色渐浓,“很好玩吗?” 知道被他抢走一定拿不回来的沈念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周闻齐捏着烟的手指松了力,但只有烟灰轻飘着。他绷紧唇线,话里透着不悦,“别玩了,回家。” “我什么时候回家你也要管,周闻齐,你太多管闲事了。” “你家就是我家,你回我家,我为什么不能管.” 没人知道刘佳艺这个旁观者听见两人对话的时候心里有多震惊。她呆呆地看着面前僵持不下的两人,心里细细盘算着沈念和周闻齐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全然忘记手里的烟就要烧尽。 一路被周闻齐拽着胳膊从小巷走出大道,沈念甚至有些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和刘佳艺告别的,她努力想要挣开束缚,可手臂上周闻齐的手掌收得越来越紧。 沈念终于忍不住,站在原地不肯再多走一步,朝毅然决然的背影喊:“周闻齐!你弄疼我了!” 街上的路人悄悄注目着他们,周闻齐停了脚步,掌心松了力道,可依然没有松开她。 “对不起,念念。” 周闻齐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沈念更是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回应是好,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想着挣开,可一切都是徒劳。 周闻齐不再抓着她的手臂,而是选择完全包裹住她的手掌。 落日将整座城都陷入一片橙色的光景,沈念逃跑无望,仍由周闻齐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人潮拥挤的街道。 和之前不同,这次是周闻齐走在前,沈念默默跟着。 天未黑,早月若隐若现,炽热的温度在内心暗涌。 沈念刚进家门,就被元宝扑了个满怀。不想元宝是假的,见元宝束起尾巴不停围着自己转圈,沈念招架不住,只好陪着元宝在家门口玩。 等元宝也玩累了,沈念推开门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周闻齐断断续续的答话。 如果早知道爸妈这周出差不能回家,沈念也是绝不可能和周闻齐待在家里的。 看了墙上的挂钟,已经错过了最晚一趟能去外婆家的公车,沈念决定明早再启程,今晚只能这样了。 放好元宝的粮,沈念拍拍手,准备回房一觉睡到天亮。 “念念,吃饭。” 发现桌上已经摆好热腾腾的晚餐,尽管自己的肚子已经发出信号,但只要回想起周闻齐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沈念就一点也不饿了。 她控制自己没有多看一眼周闻齐,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沈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清楚自己因为太饿,所以凌晨两点起来觅食。 随便披了件外套,沈念趿着拖鞋下楼,打开冰箱就看见周闻齐留下基本没动筷的晚餐。 难道他也没吃饭。想到这儿,心里又开始乱糟糟的。没有把手伸向精美的碗具,沈念随手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被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手里的动作,沈念扭头看见周闻齐身穿一身白,白色的衬衫和长裤,有些松垮,但比窗外的月更洁净。 “念念,是饿了吗?” 沈念觉得周闻齐实在明知故问,没有回话,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念念,不可以抽烟。” 像是哄小孩一般的语气,沈念洗杯子的动作顿了顿,关了水龙头,嘴上反驳道:“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周闻齐走近橱柜,替她拉开柜门,“凭我是你哥。” 沈念显然不满他的帮忙,瞟了眼正在等待自己接下来动作的人,低头看着脚尖,扯了扯嘴角,轻笑道:“哥哥……我和你只不过是重组家庭里的两个陌生人而已,哪有什么哥哥。” 重组家庭里的陌生人。 没有等来周闻齐对两人关系的解释,沈念垂眸将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在桌上。 “念念,你就这么讨厌我?” 抬起的脚后跟被迫落下,手臂再一次被周闻齐握住,沈念有些不耐烦,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语气满是不屑。 “对啊,我就是很讨厌你。” “满意了吗,我可以离开了吧。” 当她隐隐看见周闻齐眼中莫名的不舍和委屈时,喉间突然涌上一阵酸楚的滋味。 “我要睡觉了。” 和刚才强硬的语气不同,突然松懈的戒备心让沈念的嗓音听起来无比温软,周闻齐甚至以为她在向自己示弱。 “念念,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听见周闻齐依然坚持这个话题,就好像他真的像长辈一样站在高位来训导自己,沈念终于忍不住,用力甩开他的手,“周闻齐,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教!” 沈念也不明白自己在他面前为什么这么易怒暴躁。 她大口喘着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一些,但周闻齐的举动几乎让她整颗心脏就要爆炸,大海涌上岸,像是要吞下整个世界。 周闻齐双手抓着沈念的肩,一步步逼她后退,直到她的臀抵在桌沿,腰不自觉地下沉,后仰的动作像是在迎接他。 “不需要吗?” 反问的口吻丝毫不给沈念反驳的机会,周闻齐的话和他的动作一样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 “如果你非要做,那我陪你。” “念念,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陪你的。小提琴,抽烟,喝酒,还是……” “还是……zuoai……” 沈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猛地推开面前的人,耳朵一路烧到眼睛,厉声骂道:“周闻齐,你疯了吗!” “你不是说我是变态吗。” “你说得没错,我早就不正常了,我早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我从几年前就开始这样想。” “我就是想要和自己meimei上床的疯子。” 终于在无人知晓的夜晚,周闻齐不再克己复礼,将积攒了几年的情爱终于借着这样的机会宣泄于口。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世人眼中畸形的爱恋早就缠得他喘不过气。 如果自己和他的关系真的只是陌生人,也许自己倒也不会那么震惊,她大可以把周闻齐看作是多情的浪子。 可事实不是那样。 周闻齐,是她的哥哥,是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一年的哥哥。 被沈念大力推开的周闻齐晃了晃身子,只能看着沈念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开。 听见楼上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周闻齐垂下头,眼底覆上一层雾蒙蒙的意蕴。 沈念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回到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 背靠着门,沈念的心脏几乎就要跳出胸膛,面颊通红,半张着嘴,像是初入高原迫切需要氧气的人。 要怎样开导自己忽略周闻齐的话呢,沈念尝试了一百遍,依然无解。 他说,在几年前,他就想和自己的meimei上床。 晃眼的水晶灯越发搅得沈念心乱,沈念慌乱地从包里拿出小提琴。 站在置物架前,乐谱翻到哪页算哪页,沈念急切地想要让自己的思绪从刚才经历的事情中逃离出来,以至于手里拿着的琴弓打到额头。 “嘶——” 倒吸一口凉气,她无奈地站在架子前。 可只要停下,眼前就开始不断放映着周闻齐的画面,像是猎人进攻时,迷离又笃定的眼神。 明明门没锁。 鼻腔仿佛还残留着牛奶的甜腻味,周闻齐仰头阖着眼,就这样曲着一条腿的膝盖坐在沈念的房间外,后背紧紧贴着紧闭的房门。 传进耳内的音乐不再疾如流星坠落,天黑了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