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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涧吃了几口饭,抬头看看她:“本来我不怀疑的,你再这么啰啰嗦嗦解释下去,我可就真要起疑心了。”程菱薇这才放下心来。“对了,问一句。”秦子涧突然说,“茶虎给你施过惑术没?”程菱薇一怔,赶忙摇头:“没有。”“从来没有么?”“当然”她马上道,“他怎么敢啊”然后,秦子涧就没再说什么了。虽然秦子涧没刻意指出,但是看得出来,蛋炒饭很合他胃口。“味道不错吧?”程菱薇得意地说。秦子涧点点头:“难得蛋炒饭也做得这么好。”“今晚我给你做大餐”程菱薇赶紧说,“保证你每个菜都叫好。”“等会儿我就走。”秦子涧放下筷子,“再呆在这儿,早晚会被逮住。”“啊?……”程菱薇大失所望,“那你……就这么走了啊?”“放心,我有办法的。”“我不是说这个”她很不悦地说,“我是说,你走了,我怎么办?”“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反正你也没嫌疑。”程菱薇生气了。“不行,你得带上我。”她坚决地说,“这次我再不能让你跑了”“你跟着我没好处。”秦子涧一口否决,“就老老实实呆这儿吧。”“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过河拆桥昨晚找我救命时还人模狗样的”程菱薇的用词太粗俗了,秦子涧皱起眉头。“我干的什么营生,你不是不知道,你想让警察撵着咱俩跑么?”程菱薇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如果你不带我走,那我就让警察撵着你跑。”“……”“我就到处举报你去,让警察撵着你满世界跑”秦子涧觉得太阳xue隐隐作痛。“干不干?”程菱薇死死盯着他。“好吧。”他叹了口气,“但是,给我一个月时间。”“那么久?”“我得先安排妥当,不能让咱们真的疲于奔命。”听他说“咱们”,程菱薇笑起来。“不过今天,我得先借你的脸一用。”“我的什么?”“脸。”原来,秦子涧的意思是,他易容成程菱薇从这儿出去,任何陌生人从这栋楼出去,都有可能被怀疑,只有本来的住户才能从警察眼皮子底下逃过。“你今天有什么打算?”秦子涧问。“十二点医院有个讲座要去听。”程菱薇苦着脸道,“必须到的。”“嗯,要做咨询么?”“那倒不用,只是讲座而已,也不用做什么,听听就行了。”“等会儿详细说给我听听。我得去那儿顶替你一天,中途再想法子离开,不然警察会怀疑我的。”吃过饭,秦子涧坐在化妆台前,开始易容。程菱薇凑过来,好奇看看:“易容这事儿,难么?”“咦?你二叔没教过你?”“他也不会呀。”程菱薇说,“云家那些法术,我二叔学的就是半吊子,到我这儿就更是半吊子的半吊子。”“易容这种事,说难也不难,最方便的,是易容成谁都不认识的人,没什么特征的那种。”他说,“如果是易容成现实里的某个人,就得格外小心,很有可能他本身的某些特征我并不知道,所以如果时间充裕,我会和对方好好相处一段时间,把他的脾性揣摩透。”“那你揣摩透了我的脾性了?”程菱薇试探着问。“当然。没心没肺,不着四六,这就是你的脾性。”她笑起来。脸是弄得一模一样了,身材用塑身材料冒充,再套上厚厚冬装,基本上能鱼目混珠,问题就在于,秦子涧比程菱薇高太多了。“今天穿平底鞋,我再勾着腰就行了。”他看看程菱薇,“你呢,今天就别出门了,也别接电话。”接下来,她把日常的工作详细和秦子涧交代了一遍,又把上司以及同事们的特征说了。“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到那儿,找张椅子坐下来听就行。”她说,“我人缘好,不会有人找茬,到时候,记得回一下人家打的招呼。”全部收拾停当,又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程菱薇点了点头:“行了,可以出发了。”等秦子涧拉开门,程菱薇忽然拉住他的胳膊。“真的带我走?”她怯怯地问。“安排好了,我会通知你的。”他说,“耐心一点。”“那,给个信物。”程菱薇摊开手。“信物?”“免得你真的落跑了不管我啊”程菱薇理直气壮地说,“给我个信物,这样就算你真落跑了,我也能握着你给的信物,独自思念到老嘛,那多罗曼蒂克呀”秦子涧翻了个白眼,伸手解下自己的手表,递给她。是一款花花绿绿的防水斯沃琪。“就这啊”程菱薇大失所望,原本她希望的信物,是能如那根珊瑚柄的马鞭一样,具有古典气息的东西。“你要我身上的物件,我就只有这个了。”秦子涧又看看她,“不然,内裤脱给你?”程菱薇大笑:“你这个流氓”“……我就算变成流氓,也赶不上你。”接下来,是整整一个月的食不知味。程菱薇甚至不敢再打秦子涧的电话,因为害怕被警方监控到。她每天晚上缩在被子里,手里握着那块斯沃琪,不停告诉自己,耐心一点,说不定明天就有消息了。次日她去上班,领导抱怨她昨天还没听完讲座就早退了,“昨天也没生病啊,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打你的电话也不接。”程菱薇赶紧致歉,说昨天突然接到电话,有个亲戚重病,所以出去得急了点,手机也忘在某处了。“昨天你怪怪的。”一个同事插嘴说。程菱薇愣愣看他:“怪怪的?哪里怪?”“领导讲笑话,大家都笑,就你不笑,弄得人家尴尬。”那同事顿了顿,“我也承认,那笑话不是太好笑,不过,以前没见你这么不给面子。”程菱薇在心里滴汗“而且昨天力气好大”另一个姑娘插嘴进来,“一张桌子,你一手就拎起来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好在除此之外,秦子涧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接下来程菱薇恢复上班,别人对她的态度也渐渐还原。到秦子涧走后的第二十八天,她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你在哪儿啊?”她紧张地捂住听筒,秦子涧打的是楼下接待处的电话。“在北方。”秦子涧说,“现在,听好,明天的飞机。”接下来,他报了个航班号,又报了时间表,钱都已经交了,程菱薇带着身份证去领登机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