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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什么地下交易吧。白彩担忧着,她不想卷进皇室那档子破事里。如果不是抱着来江南可以大赚一笔的想法,她是死都不会来的。当然,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来的。她需要钱,非常非常迫切的需要。只是,她唯一后悔的是,将陈墨轩卷了进来。跟外面残破的表象相比,妓、馆里面要好的多。矮桌竹席,席地而坐的客人跟陪酒嬉笑的女子。“有没有觉得有股魏晋之风。”钱越程问。白彩说:“算是吧。”单单就表面而言。不过,里面的装潢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岁了,不知道是缺钱还是怎地。这里的老板也不重新装修一下。白彩跟钱越程到了楼上一雅间,也就是用木板隔出的几个房价而已。老鸨带着几个年轻的女孩儿进来让钱越程挑,看钱越程跟老鸨熟稔调笑的样子,白彩才明白,钱越程原来是这里的常客啊。年轻女孩儿说不上多美貌。但都是肌理细腻,清秀灵动,眼神清澈。大多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看就是未经人事。钱越程留下了俩,冲白彩扬扬下巴,“给你一个。”白彩忙道:“多谢侯爷。”女孩儿乖巧的给二人布菜倒酒。白彩对身边的女孩笑道:“我不喝酒,帮我挑一下鱼刺吧。”女孩脸一红。垂首给白彩认真挑起了鱼刺。而对面钱越程已经将手伸进了女孩儿衣衫里面,不停的揉捏了起来。他脸上没有什么沉迷享受的表情,好像单单是在完成一件任务。许是用的力气大了,女孩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捏着女孩儿的下巴,钱越程对白彩笑道:“你看。这孩子的反应的多有趣啊。”白彩眉心微蹙,心说你还知道是女孩儿啊。“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啊,要美人没美人。要诗情没诗情要画意也没画意的。早知道就去歌坊啊,再不济江南也有好的妓馆吧。扬州瘦、马就不错啊。”钱越程闻言,粗鲁的将女孩儿推到一边,笑道:“看来白兄也是同道中人啊。”屁!谁跟你同道中人啊。“不过,你为什么到这来啊。”白彩皱眉不满道。“啪”的一声双手一扣,掌心一摊。一点殷红醒目。“蚊子不少啊。”妈的。白彩心里骂了几句,凭什么她就要陪着钱越程发疯啊,个反社疯子就该关进疯人院啊。钱越程挑眉。笑着问道:“白兄你是当真不知?”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白彩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请侯爷赐教。”“这里的女孩儿的都没被调、教过,客人可以根据爱好尽情调、教。当然,未经人事的女孩也有很多,专门为了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准备……”见钱越程大有口若悬河之事。白彩赶忙问道:“什么癖好啊?”钱越程说:“白兄难道不知道有专门爱好处、女的男子吗。白兄不会还没……”说着,满是笑意的眼神就不停的下移。不停的瞄了瞄去。“也是,白兄这几年一直忙着朝中之事。哎。这么说起来,还有谁记得你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呢。”“是十八岁。”白彩纠正道。好想揍人啊。钱越程恍如未闻。继续说:“许是白兄生活太过艰辛吧。居然没有给自己准备通、房。”白彩无语,妈的,谁说古人含蓄了,明明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开放好不好。嘴角抽了抽,白彩对钱越程的话不做点评。钱越程也不在乎,继续说:“嗯,要不,今天就开、荤吧。反正这俩孩子也还是雏儿,正好我们兄弟一起。”白彩直接被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四、p?她应该是没听错吧?“侯、爷……侯爷。”白彩顿了顿,使劲咽下了几口口水,“此话何解?”保佑,保佑,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啊。应该没她想的那么龌龊吧?白彩心里侥幸的想着。钱越程懒洋洋的托着下巴,环顾了房间一圈,说:“嗯,这床还算可以吧,够大就行。”白彩:“……”老天快弄道雷劈死钱越程啊。“侯爷,我先出去一下啊。”白彩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眉目如画的小脸通红,粉嫩粉嫩的。钱越程眼中划过一丝亮光,垂首喝了一口酒,声音黯哑,“好啊,我正好享受享受,你确定不一起。”看着白彩狼狈离去的背影,钱越程朗声大笑。“你很开心?”钱越程瞄了眼身后,“来了啊。”()☆、160杀手苏宛白彩到妓、馆外面逛了一圈。入目满是站在街上拉、客的女子。有的年轻却不貌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脸上有道疤瘌算是轻的。大多女子都已经不年轻了,懒懒的靠着墙,闪着精光的眼睛在白彩身上瞄来瞄去。白彩对此不置可否,走了一圈,颇觉得有些百无聊赖了,便回到了妓馆。她心里想,不知现在钱越程在见什么人呢?不知离开了没有。她又回到了妓馆,在一楼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想坐一会。但是,男人女人的嬉闹声不断。白彩抬眼,冷眼看着不远处的一场活、春、宫。这个妓、馆很乱。钱越程怎么会喜欢来这里呢?不过,白彩又想,越是脏乱的地方,越没有人来查。方便做许多地下交易吧。等她上楼时,那男人还伏在女人的肚皮上运动着。白彩环胸,从楼上看着楼下面色不一的众人。有忍不住跃跃欲试的,有放声大笑的。原来江南不仅仅有名山丽水啊。白彩心想。“嘿嘿,走走,陪爷玩玩儿。”旁边一男人搂着女子大笑着离开。白彩抬首,目光尾随着另一人。是个小厮。从他背影看,身材高瘦,骨骼纤细,应该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让白彩惊奇的是小厮脚下轻盈无声的步伐。他是个男子无疑。白彩想。目光渐沉。白彩也没多想,就跟了上去。她瞧见那小厮敲开一门,“公子,您要的合欢酒来了。”“进来吧。”合\欢酒。风月场所的助兴之物。小厮进去又很快出来,面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白彩将身形隐匿在拐角之处,也许是那小厮太年轻,没有发现。再抬头看看小厮,清秀的一张小脸。稚气未除,真的是十七八岁的年纪,甚至还要更少些。手中的托盘端的稳稳的,低垂着头,目不斜视的从一个个客人身边走过。白彩去他刚刚进去的那间房间瞅了一眼,呵。小家伙下手还挺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