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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的吗?他的身子是不可以劳累的。”最好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什么事,吃几副药就行了。”一边说着,方玉柔一边拿起了笔,写完之后,稍微晾了一晾,就把药方递给了叶夫人,“去抓药吧。多抓几副回去,下回要是还是和今天状况一样的话,也不用特意把人送过来了,把药煎好了给他灌下去就行。”“真的?谢谢方大夫,还是您医术高明。”沈斌三天两头地犯病,见天地往医馆里头送确实也不是回事,诊金虽然不多,但长久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本来沈斌出生之前,他们沈家还是有些小富贵的,自沈斌出生之后,她哥哥家的日子就难了不少。“嗯。”方玉柔不咸不淡地应了句。铺子里头的伙计见叶清浅拿了药方去药柜那儿抓药了,忙过来问方玉柔,“方大夫,能给下一个看诊了吗?”若是平常,方玉柔看完前头一个,在看后一个之前,中间必然是要休息一下的,可她不想见叶夫人她们,于是点了点头,“嗯。”伙计的忙让叶夫人她们带着沈斌走,把方大夫跟前给病人坐的位置让出来,叶清音突然开了口,“方大夫,我表哥还没醒呢,你怎么能让我们走呢?”“别乱说话。”叶夫人轻拍了叶清音的胳膊一记,不过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她关心的,“方大夫,我们家小斌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方玉柔抬眸看了她们一眼,皱了皱眉,她刚才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转向略有些为难的伙计道,“等他的药抓来了,去里头煎一副给他服下。”有些人只是偶尔生病,是以家中并未备下药罐。就算是沈斌这样经常犯病的,也不至于天天把药罐随身携带,这样的情况之下,药铺里头就有了专门代为煎药的地方。伙计一听方大夫的吩咐,面上有些喜色,因为这个代煎是要收铜板的,谁煎的药谁拿,作为药铺里头的伙计,煎个药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关于这一点,叶夫人自然也是知晓的,本来叶清浅和她要抓药的银子,叶夫人就要已经心疼地不得了了,这会儿煎药收的虽然不是银子,但铜板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也是花一个就少一个的。叶夫人有些不想给,但她和叶清音都是不会煎药的。感觉到叶夫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叶清浅顿时明白了她心所想,于是主动道,“娘,如果您不怕浅浅把表哥的药煎坏的话,煎药的事就交给浅浅吧。”叶夫人本来确实是打着这样的主意的,她看着伙计煎药的动作也不是太难的样子,也就是挥挥扇子的事儿,可这会儿听叶清浅这么一说,她突然又有些犹豫了起来,和煎药要付的铜板相比,用银子买的药材自然贵重很多。要是为了省那几个铜板,弄坏了一副药,那才是得不偿失。“没用的东西。”叶夫人轻声骂了句,然后数了十来个铜板,递给了伙计。煎药的事儿,叶夫人不大懂,本想问伙计大约多少时间能好,伙计却给她说了一通文火武火的,让她且耐心等等。叶夫人和叶清音,那都是闲惯了的,或者应该这样说,叶夫人自己是闲惯了的,也习惯看着叶清音闲着,但是叶清浅也闲着,叶夫人就越看越觉得不舒服了。“明知道这回出门在外的时间不短,你怎么不想着把绣棚随身带着呢?”叶夫人这话说得突然,叶清浅一时间还没有能反应过来。直到叶夫人又说,“你看看你现在,戳在这儿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就傻站着,那不是浪费时间吗?晚上回去不知道又要耗多少灯油。”这下子,叶夫人在说什么,叶清浅是彻底明白了。原来是看她没事情做,她难受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火急火燎地让她一块儿帮忙把沈斌送到药铺里头来。要是当时她还记得绣棚的事,只怕叶夫人也是有话说的,至于说什么,叶清浅不想深虑,反正不会是好话就是了。“叶夫人,既然这儿没有我什么事,那不然我先家去?”省的让她看了碍眼。叶夫人却不放心叶清浅一个人走,谁知道她说是回去了,其实会跑去哪里?再说了,小斌一会儿醒了,也需要她搭把手给送回家的。想到这里,叶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拿出荷包,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碎银子递给叶清浅。见叶夫人给叶清浅银子,叶清音不干了,“娘,你干嘛给她银子啊?”叶夫人为什么给她银子,叶清浅也不明白,但她知道叶夫人是不会平白无故给她银子的。“我刚来的时候,看到这附近有家铺子,你去买些绳子回来,趁着没事儿,打些络子。”叶清浅手里捏着碎银子出了药铺门的时候,神情有些茫然。她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同样都是爹的女儿,叶清音都似乎比她命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茫然走了几步之后,叶清浅想起,叶夫人并未和她说,那家铺子的大致方向。但她不想回去问,既然是在这附近,那么慢慢找,也是能找到的。才刚走了几步,本来熙熙攘攘的街道顿时一静,这样刹时无声,让叶清浅无端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多时,远处似乎传来了马蹄声,听那动静,显然不止一匹马。第30章归来(二)叶清浅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确实不止一匹马,但也没有想象中的多。街上的众人之所以瞬间寂然,大多数应该都是摄于马背之上那些人隐隐散发出的气势,他们的眼神、呼吸、一举手一抬足,所有所有都在表明他们是曾经浴血沙场的。那锃亮的黑甲在阳光的反射下形成一种肃穆而惑人的光晕,看得人挪不开眼,也让人出不了声,只能静静地看着他们进入你的视线,再目送他们离开你的视线。直到那些人骑着马走远,叶清浅依旧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那是一种强烈的震撼感。有些事,听说和亲眼所见,果然是有很大不同的。那些将士们骑着马走远之后,周遭反应过来的人渐渐又有了动静,开始悄声议论起他们的身份来。叶清浅深吸了口气,朝着一个方向而去,她没有这样的闲工夫听这些市井传言。另一边,殷昊觉得应该已经把沈奕轩骗过去之后,又开始恢复了他的老习惯,开窗看景。这窗户一开,殷昊才发现,沈奕轩的这间屋子居然是可以看到方玉柔的那家药铺的门口的,虽然角度有些偏。很快,歪着脑袋,眼睛眨都没有眨的殷昊看到了叶清浅的身影。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难道是……要见什么人?因为叶清浅往前走动了几步,快要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殷昊又往窗外探了探脑袋,很快,她停下了脚步。而后,就那么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一副见了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