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今日若是能保持一个时辰不射,朕便饶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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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晏尽管知道皇爷是气头上故意拿这些话羞辱他,但内心也不免十分委屈,“皇爷别说了……啊……捅的太深了啊……不行……” “你不是喜欢捅的深点么!”景隆帝越说越激动,手下愈发没了轻重,将那红玉箫捅进去长长一大截,一直捅到苏晏身子狂抖,尖叫不止。 “那《yin事录》上可是写着,苏卿说从未有人cao到你最里面过,现下不就有了么,朕把这整根红玉箫都喂给你好不好?嗯?都吃下去,朕倒要看看能不能插到你那饥渴的saorou最里面!” 苏晏吓死了,那红玉箫少说也有个60公分,要是都插进去,他岂不是会被捅个肠穿肚烂!皇爷是失心疯了吗! 苏晏再也忍不住,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鹣鲽之情,破口大骂:“皇爷是要弄死臣吗!叫别人来cao我的也是你,吃醋的也是你!那你到底要叫我怎么样!不如给我一刀,一了百了!大家都解脱了!” 他不过是花心了些,优柔寡断了些,害死沈柒还不够,如今连皇爷都黑化了,他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每个人都好过? 为什么要把他送来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让他穿越回去啊! 景隆帝知道苏晏就是在撒泼耍赖以躲避惩罚,才不吃他这套,将红玉箫缓缓抽出一截,又找着角度往斜上方用力一送,直直顶在苏晏最敏感的花心上。 苏晏顿时再骂不出口,仰着脖子又是一声长长的呻吟。 “爱卿今日若是能保持一个时辰不射,朕便饶了你,如何?”景隆帝说着,左手抚上了苏晏胀红挺立的阳物,缓缓taonong。 苏晏本就被红玉箫抽插后xue弄的快感阵阵袭来,此时又被前后夹击,顿时忘了刚才的恐惧,爽的更厉害了,却也哭的也更厉害了。 一个时辰不射!这不是要人命吗!平日就算是光被cao后xue,他也只能坚持一刻钟,若是同时再被taonong阳物,十分钟他就不行了!两个小时!这不是要他生生憋死吗! 天杀的!这老男人到底从哪学来的这折磨人的手段啊! 景隆帝也不管他应不应,自顾自握着那红玉箫又是一阵急速抽插,爽的苏晏频频尖叫。 可为了那一个时辰的赌约,每每快要到达巅峰,苏晏便不停深呼吸,小腹紧绷着努力在脑中想象一些前世看的惊悚电影的恐怖画面,以期缓解想要射精的欲望。 如此过了两刻钟,苏晏忍的快要爆炸,实在受不了,只能哭着求道,“皇爷还是把我下面绑起来吧,实在忍不住了呜呜……” 景隆帝玩了半天,火气也消了不少,看他哭的可怜,心里也泛起丝丝不忍。 可他又不想轻易放过苏晏,便抽出已被后xue裹的湿淋淋的红玉箫扔在一边,又在那放yin具的抽屉里翻捡了一番,找出一根通体细长,一端略膨大的金属棒。 苏晏一见那物脸色都变了,立刻疯狂扭动身体挣扎起来,“不要!皇爷不要!” 景隆帝不为所动,一手握住苏晏胀的紫红的yinjing,另一手将那略膨大的一端对准翕张湿滑的铃口缓慢地一寸寸顶入。 尿道被强制撑开,冰凉的金属棒一点点钻入,苏晏初初觉得说不出的难受,下意识想要扭腰。 “别乱动,爱卿也不想你这根东西废了吧。” 苏晏不敢乱动了,强忍着那股怪异的感觉。可随着金属棒的深入,苏晏渐渐觉得阳物里面像要烧起来一样,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好难受……槿隚……拿出去……” 景隆帝一直将那细棒插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再无法进入了,才捏着露在铃口外面的一截轻轻一搓。 那细棒深处的圆头似乎恰好戳在了敏感的腺体上,下腹深处传来一阵极强烈的快感,让苏晏忍不住挣扎着想摆脱,可身体一动,又像自己在折磨自己一般,竟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渴望,只能绷着身子喘吟不止。 “有这东西堵着,sao货应该不会射的那么快了吧?朕这可是在帮你。” 景隆帝又在苏晏湿润的后xue塞入两个勉子铃,命令他不许吐出来,若是吐出来便再加半个时辰,然后才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 苏晏后xue被勉子铃震了一会儿,肠内酥麻不已,痒的他只想要什么粗壮的物什捅一捅,哪怕是刚才那红玉箫也好。 浑浑噩噩地一睁眼,就看到眼前一根半软的阳物。 他有些诧异,皇爷怎的?还没硬?苏晏迷茫地抬眼望向上方男人的脸。 “爱卿给朕含一含,含硬了便给你的浪xue解渴可好?” 景隆帝嘴上似是在征求意见,手上却不容拒绝地拢过苏晏的后脑,掐着他的下巴就将阳物捅进了小嘴里。 苏晏被绑着,侧着头去吃那阳物十分费力,景隆帝便抬腿跨过躺椅,以一个半骑在苏晏脸上的姿势将阳物越来越深地往苏晏喉咙里顶去。 阳物在他口中渐渐勃起,完全硬起来后便开始不满足般顶着喉口不停往更深处送,似要插到苏晏喉管里一般,难受的他不住干呕,生理性的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脸颊与嘴角不停滴落,将自己的胸膛都打湿了一片。 苏晏反射性地想将roubang吐出去,喉咙一阵阵推挤收缩,却让景隆帝爽的连连低吼,差点控制不住将roubang送进喉管里。 苏晏被roubang堵着cao了一会儿,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喉咙里发出不堪忍受的悲鸣。 景隆帝一低头,才发现他因喘不过气脸都憋紫了,赶紧退出来。 苏晏偏过头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委屈极了,好不容易缓过气,便忍不住抱怨道,“皇爷今日好粗暴,是想弄死我吗……” 景隆帝瞧着他满面通红,眼泪口水糊了一脸的可怜模样,却似乎被激发出了内心更隐秘的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