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mama心怀鬼胎邻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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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馥注意对门的邻居有一段时间了。 第一次是在电梯里碰见的,那时正好是她的新邻居刚搬来,出挑的气质让人想忽视都难。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长长的发丝随意地扎在脑后,就这么长身玉立地站在电梯厢内角落,一瞬间把白馥的眼球抓住了。 白馥不动声色地用灼热的视线看向对方,准确的来说,是对方的手。 那双手生得好,骨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冷白的皮肤下隐约透出淡青色的血管。正是夏天,他纤瘦的手腕大方地展露,正好够一根掉色的红绳松松地罩住。 白馥喜欢看人的手,对她来说,每一双手都有独一无二的氛围。 丰满圆短的温和,长而钝实的平稳,而这双手,长却秀美,微瘦因而显得骨节转折处鲜明的特质为它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脆弱感。 白馥不禁在脑中模拟着握住那手腕,构想着如何混然天成能被她一手把握,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掌控的红痕。 伴随着楼层按钮的暗下,自己的楼层很快到了,白馥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掐断自己这无端的绮思。 正在这时,这双美好的手的主人迈步跨出了电梯,一阵清新的茶香味道的风掠过她鼻尖。 白馥精神一振,跟着出了电梯,果然看见他向自己家对面走去。 那清瘦的背影,微微晃荡着的发丝,还有被皮带约束着的劲瘦的腰身,勾着白馥再次多看了几眼。 青年正好反身关门,似是感觉到目光注视,他微微抬头随意向眼前望了一眼,黑而浓的睫毛下一双眼角微垂的眸子清润无比,有种令白馥心神动摇的无辜感。 下一秒,似乎是看见白馥,他浅棕色的瞳孔对了焦,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像霜雪化露。 白馥不由得这样想。他笑起来…太乖,那一身的冷淡气质全在这笑容中融化殆尽。 白馥尽量维持着见到新邻居的礼貌,友善地回以微笑。 对方也没什么攀谈的意思,得到回应后便关上了门,徒留一个心绪紊乱的邻居还在家门外傻站。 白馥回家后难得拿出了自己的珍藏,一汪水绿的玉镯,由于太久没把玩,镯面显得有些干涩。 她将玉镯浸了些水,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柔润的手感透着些冰凉,她指尖却越发热。 勉强过了把手瘾,白馥将冰箱里的水果取出来,冰镇得正好的车厘子颗颗圆润饱满。 “新邻居啊……” 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白馥捻起一颗红果放入口中,甜蜜的汁液在她舌尖炸开,一路淌进她有些干渴的喉咙。 真想摸。 白馥半垂着眼帘,舔去手指残留的汁液时这样想到。 距离第一次遇见已经过了两周,白馥结合偶尔碰见的时间大概拼凑出了邻居的作息习惯。 出门不甚频繁,反正白馥基本没在正常上下班时间碰见过他。似乎也没养宠物,保持健康散步时间的白馥没在小区养宠团看见他的身影。 不爱出门有自有它的好处,这样一来,她能去打扰的机会就很充裕了。白馥确定了目标,很快行动起来。 她提上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买的一大篮草莓,确认了手上十足十金钱的重量,面带笑容地敲开了对面的门。 尽管是意外来客,但是门锁还是很快打开了,邻居在猫眼已经确认过来人,不是很惊讶,只是疑惑她的来意。 白馥向他展示手里的水果,娴熟地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我家里人送东西来,实在有些太多,吃不完我怕浪费了。” 说着将篮子往他面前送了送。 仅仅是两句话的功夫,白馥就闻到房内隐隐飘来的烘焙气息,香甜的气味反而让她的胃先一步倒下了。 对方有些犹豫,似乎正在思考如何婉拒。白馥反而换了个话题,仿佛不经意般道:“你在做甜品吗?闻着好香啊。” 说着露出陶醉表情。这倒是真心的,白馥没吃饭就冲到这来献殷勤了,热腾腾的甜点气息此时和她面前的邻居一样勾人。 “啊!是的,”这句话让他截断了思绪,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他又改变了主意,接过篮子将门让开,温和地招呼白馥:“要不要进来吃点?正好配上你的草莓。” 白馥简直求之不得。 登堂入室之后才发现,对方简直是自我管理能力满级的人物。 白馥只管舒舒服服地在餐桌旁坐着,对方就将草莓洗净盛装好,并从烤箱里拿出香喷喷的可可戚风蛋糕分切。 白馥看完蛋糕又看手,只能感叹秀色可餐。 对坐在干净整洁的餐桌旁,两人开始互通姓名,白馥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程度雪。 这名字带着股诗情画意,白馥打量着他矜傲若雪的脸庞,不得不说十分相称。 品尝着蛋糕,感受那股细腻的可可味道在舌尖上融化、蓬松的海绵口感让白馥不禁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赞美:“真的太好吃了!” 程度雪闻言又露出一个笑脸,被他人承认显然让人高兴,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喜悦,为她娓娓道来制作过程,嗓音柔和低沉。 等白馥笑眯眯地和程度雪告别,躺回家中沙发后,她摸着饱饱的肚子才惊觉自己的目的是攻下美人而不是满足肚子。 第二天,白馥照例拎着水果上门sao扰时,看见程度雪门前瘫着一只黑色毛球,白馥刻意加重脚步想吓吓它,但毛球什么反应都没有。 看着挺像只猫的…白馥有点疑惑,敲开程度雪的门后将水果递给他,顺口问到:“你没养猫吧?有只猫蹲在你家门口。” 程度雪视线在门口扫了扫,也一脸疑惑,“猫?没有呀,是跑走了吗?” 白馥扭头去看,此时的门口确实空无一物。白馥心想小东西跑的挺快,便不再搭理,熟门熟路地进了房。 两人没注意到,一抹黑色的影子悄悄从门缝滑了进去。 今天两人也坐在餐桌旁品味着甜点,只是没吃两口,程度雪突然蹙了蹙眉,脸颊有些微微发红。 白馥注意到他神色,沉浸在甜点中的脑回路一时没转回来,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程度雪反而愣了愣,他微微张嘴,低柔的声音有些微哑,解释道:“不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了。” 说着从椅子上起身,半蹲着将视线探向桌下。 白馥坐在他对面,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黑色头顶。 “唔!” 程度雪低呼了一声,突然倒了下去,听动静还摔的不轻。 白馥吓了一跳,连忙蹲身打算查看他的情况,眼前的情景却实在超出她的想象。 单从白馥的第一眼来说,她有些怀疑自己欲求不满到白日做梦的程度了。 无他,这幅画面十分香艳。 程度雪侧躺在桌底,额头一片红痕,紧闭双眼,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而他薄衫莫名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白皙但意外有料的胸脯,宽松的居家裤也往下拉了一大截,黑色的裤边下一团鼓鼓囊囊可见端倪。 正常人摔倒晕了是有可能的,但是摔到衣衫不整无疑十分诡异。 但是白馥毅然决然地伸手,鉴于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处世哲学,决定揩油为先。 然而刚把手摸到程度雪胸前,便感觉什么抵住了她的手掌,触感毛绒绒的。白馥啧了一声,硬着心猖狂地摸索起来,最后凭着手感拎起了一团毛,狠狠地摇了摇,它便慢慢地展现了真实形状,正是白馥进门前看到的古怪“黑猫”。 此时它耷拉着几根长长的触手,除开主体上的被毛,看起来跟一只大水母没什么两样。 白馥神情奇怪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又看看手里安静得好像死去的有毛水母,实在摸不清它的战斗力,便将它往地上一掼,在触手上打了好几个结扔进了收纳盒关上。 接下来,白馥打量着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程度雪,提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趁人之危,她刚好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