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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困惑地睁大了眼睛:“啊?”沈博延伸手点了下宛乔的额角,他没有多说,只问:“回去了吗?一起走吧。”沈家的司机早在楼下等候,沈博延替她打开车门,并做了个“请”的手势,她微笑示意,上车后才发现副座驾有人。在她好奇之际,那人已经转过头来,借着街灯看清对方的脸,她一时激动,音量不自觉提高了几度:“楚老师?”楚扬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只是来搭便车的。”车外的沈博延似乎也有点意外,他不动声色地看了楚扬一眼,随后才弯下腰上了车。正如楚扬所言,他确实是来搭便车的。下榻的酒店就在不远处的星级宾馆,抵达目的地,他便潇洒道别,临行前还向宛乔抛了个媚眼。余光瞥向一旁的沈博延,察觉那小子的嘴角正不自然地抽了抽,他心情大好,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便大步向前迈。司机调头离开宾馆,当车子重新驶进主干道,宛乔才问:“怎么楚老师也在呀?”沈博延懒洋洋地回答:“刚才在大堂撞见他,聊了几句就走了,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居然跑来搭霸王车。”宛乔忍俊不禁:“诶,你怎么说话的!”他拉长调子“哦”了一声,回应道:“反正我没看见他付钱。”说到这里,他将长臂搭在椅背上,转过头望向宛乔:“你已经迷上他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星期太累了,前两天来了个大台风,没睡好还要加班,虐成了汪汪。本来打算这周把故事写完的,现在看来又得延期,我决定周末不出去浪了,好好码字,握拳!小伙伴萌快给我加油啊,么么哒~☆、第二十三章第二十三章其实迷上楚扬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诧的事情,且不说他现有的名气,就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单凭他的相貌与音乐才华,也足以让大家倾心。正因如此,楚扬的女粉丝众多,宛乔亦是其中一份子。听了沈博延的问话,她便回答:“是啊,我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得到这个答案,坐在旁边的沈博延沉默了。小片刻都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宛乔以为他不会接话时,他又开口:“他有什么好?”想到满身偶像光环的楚扬,宛乔笑得眼睛弯弯的,恰似今夜天边的一轮新月:“他长得好好看!”沈博延面无表情地接话:“这就是传说中的‘颜值即正义’?”宛乔否认:“才不是!他唱歌很有味道,还会弹钢琴,虽然只给我们表演了一小段,但真的很好听,就算穿着夹克牛仔裤也像王子一样。”沈博延扶额望向窗外,有点无语。宛乔的口吻,像极他家那位宝贝meimei。她们犯花痴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傻,不过幸好傻得可爱。宛乔自然不知道沈博延此刻的内心活动,她仍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楚扬的好,正说得兴起,他重新将脑袋转回来,冷不防地问:“那我呢?”路灯忽闪而过,从车窗透进来的光线打在沈博延脸上,眼中似乎有簇火苗一跃而过。剩余的半句话硬生生地停在唇边,宛乔也望向他,说话时有几分迟疑:“什么你呢?”沈博延动了动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听着你把楚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很好奇你会怎样评价我。”宛乔唇瓣微张,脑子开始短路:“这……”那双黑眸中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沈博延也不催促,只是不紧不慢地对她说:“唱歌弹琴我都会,唱歌我不敢自吹自擂,但弹琴,我绝对比楚扬弹得好,而且比他会得多。至于相貌,我依稀知道你们对我的评价也不低,我说得对吗?”他的身体微微倾过去,低沉醇厚的声音的耳际回旋,宛乔抬眼便看见那张几近找不到瑕疵的俊脸。心跳没出息地乱了,她的腰身下意识地往后仰着,希望能够借此缓冲这波巨大的冲击。沈博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直到她的眼神开始闪躲,他才继续问:“怎么不回答?”脸颊那抹浅淡的绯红掩藏在昏暗的夜色中,宛乔垂着眼帘,手指揪着箍在身前的安全带。以沈博延那阵势,若得不到答案肯定不会罢休,她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得敷衍着应声:“很对,说得很对。”沈博延又凑近了些许,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锁在眼下,饶有兴致地追问:“还有呢?”背脊紧紧贴在真皮座椅上,宛乔已经退无可退。沈博延的头顶似乎冒出了魔鬼之角,她咬了咬唇,豁出去似的:“你跟楚扬一样,人长得好看,歌唱得好听,会弹琴会打鼓会玩游戏……总之什么都会!”沈博延满意地笑了:“原来我这么的好?”车子慢慢地停靠在路边,车窗映着乔家那栋气派的宅子,宛乔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报上目的地,结果司机便顺理成章地把她送到这里来。若是平时,她多半会厚着脸皮请司机将自己送回学校,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暇计较,听见那沉哑的解锁声便伸手拉开门把,丢下一句“我到了”便想远离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大魔王。鞋子跟碰到粗糙的水泥地,宛乔的手腕就被人扣住了。她错愕地转头,只见沈博延侧着脑袋,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带着调戏又有几分认真地问:“那你有没有迷上我?”萧索的风声呼呼地擦过耳边,沈博延的嗓音有点失真,尽管如此,但他的话还是一字不缺地敲进宛乔的心里。她像触电般抽回自己的手,连道谢也没有,甩上车门就落荒而逃。刚进那扇铁艺雕花大门,宛乔撞上从车库出来的霍晟,他应该从公司回来的,一身衬衣西裤,看起来人模人样的。霍晟也看见她,于是站在院前等着。待她走近,他发现这丫头似乎有点异样,虽有不解,但嘴上却说:“低着头还走这么快,当心摔死你。”宛乔的心乱糟糟的,直接忽略他那不怎么友善的话语,胡乱地“嗯”了一声。没有得到预期的反驳,霍晟有点不习惯。宛乔拿出钥匙,他便倚在旁边等着她开门,一边打量着她:“难得啊,没想到小公主也有思家的时候,怎么不找我接你?”宛乔心不在焉地说:“忘了。”太久没有打开过这锁,宛乔扭得有点费力,霍晟也不伸出援手,直至她有发脾气的迹象,他才纡尊降贵地夺过钥匙:“大半夜的,刚上哪儿了?”她吐出两个字:“练琴。”门被打开,宛乔拔腿就跑。霍晟的动作更快,他眼疾手快地揪住她的衣领,漫不经心地问:“琴呢?”经他这么一问,宛乔才发现自己的大提琴根本不在身边,想必是逃得太匆忙把它遗忘在车上了。她不想回答,趁霍晟没有防备,推了他一把便奔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