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被金鹏吃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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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你便是我的祭品?” ** 1. 你从未见过魈这身如古时中军大将般气度非凡、却格外邪魔yin气的服设。 ——与墨绿色发丝相称,眼上覆一层一拳宽的青黑丝带,将少年白净的肤色横亘为二,高挺而窄的鼻梁尖顶起他面容上的金纹黑绸,仿佛可见奕奕金瞳与浓密的睫尖在丝绸下因哀悯而紧闭;不喜不怒的两瓣唇为面前忽然出现的陌生女孩警惕所抿紧,既不说将你滚出去,也不唤你近身服侍——名唤金鹏,你听到将你扔进大帐的兵士如此称呼这个极度类似“魈”的古璃月战场大将。 “金鹏”服设通体青黑渐变鹏鸟独有的苍青色,如业障所化青焰,栩栩如生的青黑布羽在双肩与颈周向上展翅飞扬,又如黑蛇毒虫盘踞,掩住喉下两寸不甚明显的少年独有的喉结。 但这套服设实在太过离经叛道:在颈项下四五寸锁骨处,布料如被特意镂空,展示出主人清秀细腻的V形锁骨,一方小小的纤白的肌肤格外引人注目,与特意遮挡的金瞳形成割裂的对比感。 但转念一想,此地为魈业障所化的梦魇之境,倒也让他服设的魔性有几分合理。 2. ——不过魈为何会梦回古璃月? 你拨开大帐两边的帷幕,走向正中心,却见魈急速转眸,死死盯着你靠近的方向,如同嗅到生rou血气的猛禽。 “你是他们呈上来予我的祭品?”语调不说满意,也并非厌恶,更像是一种麻木。 你为突然的质问愣在原地,停下向他靠近的脚步,魈眉梢更是隐隐挑起怒火。 你既不知此时为何年何月,也不知魈在军中地位与情况,更不知为何军中大将居然会需要……祭品?他的祭品是活人吗? 见你半晌不答,魈鼻中轻嗤一声:“无用功、我早就告诉他们无需无辜生灵渡我业障。” 渡、渡什么?业障?你没听错吧? 魈抱着小臂,抬手召来榻上一件满是鸟兽气息的大衣,精准地扔到你头上:“滚出去。” 语调尽是厌恶。 但在未来与他相处四年的你认出,这种对凡人的厌恶有一半是伪装的,另一半源自他此时极可能已被业障灼心蚀骨,遭受着难以忍耐的痛苦,因此不得不呵你出去。 ——冷冽的外表下仍是那颗倔强的、为他人苦苦支撑的灵魂。 你扒下脸上的长衣,催动凝固在原地的脚,向他走近一步。 ……如果是业障的话,你想,你倒有些技巧。 3. “为何不滚?”少年冲你冷冷呵道。 “嗯……可能因为我懂一些如何压制业障?”你的语调却是轻快的。 “……” 魈思忖良久,“你,不怕我?” “不如说,我其实是你的好朋友?” “与夜叉一族为友、呵。我不需要朋友。”魈喉中迸出一声轻笑。 “可浮舍不是你的——” “你知道浮舍?!”魈忽然受到刺激似的步步逼近,单手掐住你的脖子:“浮舍在何处?!你怎可直呼我军大将的名讳、你、——” ——嗡! 魈单手握住你的颈子的瞬间,被从天而降的细小岩印劈在手腕上方,顿时踉跄着后退两步。 那张熟悉的面容又转过来盯你,即便看不清他的眼神,也仿佛有无数审视的尖刀向你飞扎来。 他恍然大悟,缓缓念叨:“你是,谁? “帝君的契约…… “你是帝君派来的?” 短短三秒,情势骤变,你终于找到机会浑水摸鱼个合适的身份:“啊、对!嗯嗯!钟——帝君大人让我来看你情况如何。” “替我转告帝君,……魈无碍,”魈向你随意做了个拱手的动作:“请回吧。” 你三秒入戏:“但是,看起来你的情况可不算好。金鹏大将这是想让我捏造情报?” 魈:“……” 这次魈转眸的动作带着丝丝寒意,你听到他颈骨隐隐发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与他似乎即将张开的呵斥的口型如出一辙。 但他没有。 也许顾及到你是帝君的使者。 ……或许可以用这个身份来让魈从梦中惊醒。反守为攻的你装腔作势地轻咳一声:“金鹏大将,去躺下吧。” 他的表情有些木然:“做什么?” “当、当然是帮你治疗一下!即便你要我谎报军情,也,也得不露馅吧,”你的脑筋飞速转动,“——我真的能治疗业障!否则帝君大人也不会派我来了,你说对吧,金鹏将军?” “……” 又是漫长的沉默。 “业障、不可逆转。” 他自言自语,似乎在与自己的执念较劲,但不知是方才你身上保身护命的岩印无可作假,还是你出现在这里也太过顺利成章,总之,魈曲起指节顶了一下眼前无需调整的丝带,首次有些难堪地开口:“那便……呃、有劳使者。” 倒有三分像你熟悉的那个仙人了。 4. “这就是,你说的治疗方式……?”魈无措地立在床前,看着你熟练地爬上床,向他大大方方地拍拍被褥,就好像你已经与他同床共枕多日。 而且你这个小小的人类居然真的不惧怕他? 你一把拉住他的羽织长袖,嗅到他肩上无法压抑的汗气,低眉见他脊背后满是忍耐的冷汗,和因凑近你而缓缓舒展开的分梢眉,心中五味杂陈。 他到底忍了多久呢?其实业障发作的时候,他原本想要离开大帐独自解决的吧,但终是为了会被送到帐中的无辜的人类女子,留在此处将她呵退,免得女孩被送来又冷又害怕。 而且方才魈劈头盖脸就扔过来一件衣服,你分明是着衣的,可见从前他也拒绝过多次。 魈其实能躲过女孩方才的拉扯,他想,但不知为何见到她会有种熟悉感,仿佛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不、也许不仅是好友而已…… 魈顺着你邀请,爬上床,褪下肩后鸟羽形状的长袍。 带着汗渍的苍金色长袍在床上铺展开,如一片流光溢彩的鸟羽跻身你与他之间,盖住你的大腿与他按在你腿上的宽实的手心。 他低下头,隔着眼上的丝带,隐约可见自己打直的手肘在颤抖,如折断的鸟翼在力竭的影响下微微发颤。 胸膛内的心跳扑通扑通,急不可耐地催促着:靠近她、靠近她、她是祭品也是使者,这是合理的,合法的,得到她允许的。 “魈,你是不是很难受?” 你关切地抓住他一边手肘,任由魈以古怪的姿势撑在你身前——他坐在你大腿上,腰间满是各种你看不懂的鸟类羽毛饰品,衣袍垂下多层色彩绚丽、夹杂红绸的长条布料,看起来是古代将军的地位象征。 你听到魈喉中如鸟类进食的咕咕声,人类是无法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但魈单手捂住哽咽的喉咙,在你身前低低的趴下,不压到你支起的小腹和腰,“没、……” “没有。” 随后的情况结结实实打了他的脸,他忽然呜咽地颤抖了一下,伸手揪住自己羽化的后颈的短发,你赶紧制住他自残的手:“魈!魈停下——!” 你的力道原本制不住他,但你竟然真的做到了,魈揪头发的五指猛然顿在空中,你似乎还见到他丝带下的眼球倏地转动,——向你的方向转动,然后死死地盯着你的方向。 “……” 他终于说道:“帮我。” :同时……请你……保密。 5. 他似乎不懂得如何将你更深地按进身体,只能凭借兽化后禽鸟的本能,先叼住猎物的脖颈以期镇压她的挣扎,再扒去她肩上的奇装异服,扯开纤细的系带,露出少女浑圆的柔软的肩膀。 ——与他羽化的肌肤粗糙的肩头和身后隐隐生出的青金色双翅形成鲜明对比。 “等会疼就叫。” 他干涩的唇附在你颈前,轻轻咬着你脖子前方的柔软的皮rou,你呼吸困难地点点头,正想说即便他不咬住你,你也不会逃跑,但张口只哈出两声听不清的“唔唔”。 魈曲起羽化尚浅的勉强能维持人形的右臂,捞起你被压住的左膝,拎到他腰侧用手臂卡住,你听到前方传来服饰淅淅索索的声音,那些缀在他身上的流苏、纤长的羽织、各种叮当作响的玉饰如雨珠落在莲花池那样落在柔软的被褥上,溅不起声响,只是一个接一个地下落而已。 他也逐渐变得赤裸、露出胯下覆羽的大腿与半鸟爪化的变宽的膝盖,撞开你的大腿内侧就用体重往下压。 ——等等、他不知道做扩张?!你惊恐地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魈唔——?!!” 附在你身上的少年两瓣唇忽然用力含夹你的颈rou,生生弄断你的惊呼,低头见你正欲言又止地勾住他的锁骨处开窗镂空。 一阵凉风倒灌进他燥热的胸脯,魈从被女孩小手勾开的领口见自己胸膛也已变为覆羽的兽相,几根暗淡的残羽贴在浅浅的沟壑与肌rou线条处。 ……看得心中淤积的业障蠢蠢欲动。他抬手拍开你勾他开窗前襟的小手,喉中低低呵斥:“安分点!” “呜?” 你拼命哼哼,奈何哼不出连贯的词儿,魈也无法想到一刻钟安安静静的人怎么突然就挣扎起来,左思右想,觉得你是反悔了,不愿与他治疗,更甚者你是想与钟离告状“金鹏大将业障复发”。 ——不可!绝对不行!魈偏执至深地将你禁锢在怀中,用全然羽化的左翅向上抬起你的腰,送到他心口。 随后硬直的性器就顶开你的径口,你瞬间听到自己可怜的呜咽,“呜!”撑得下意识往上提溜,被哼哧喘息的野兽按回怀中,方才被狠拍一掌的手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敢再勾他衣领了,又不知道该何处借力,只好绕到他颈后吊着他的脖子。 ……有点紧。但是好软。敏锐的触感从性器前段传导回大脑皮层,魈感到额上汗意发痒,有心无力地想,这个女孩到底是何许人,还没进去就已经让他意识清醒不少,她的身体仿佛具有无形的魔力,对因业障兽化后的禽类有难得的诱惑。 难道她是专门饲育作为夜叉一族缓解业障的生灵? :……真是疯了。绝不可能……帝君、呃嗯、帝君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人类女子应当与男子一样自由……怎可以身为饵做夜叉的泄欲的玩物。……但是真的好软……人类都是如此,呃、又温暖,又香甜的吗? 魈抬高你的左膝,溢出点前精的器物左右轻蹭,抽插着滑进你的花径,他听到你艰难的呼吸顿时变得激烈,如同被肢解的鸟雀在他手心下拼命挣扎。 你眼眶被两滴泪滚红了,泪落到发鬓,魈顿时心软地松开你的喉咙:“想说什么?” 你又急又气,用额头轻轻撞他的肩膀,赌气似的瞪他:他都这样进来了!现在说扩张又有什么用啊?! 魈茫然地眨了眨眼:“为何又不说了?你方才不是想说话吗?” 你欲哭无泪地在他怀中闭上眼:“……” 他真傻、真的。他果然还是那个脑子缺根弦的降魔大圣。 6. 见你无语地闭上嘴,魈不知做错了什么,却在越发难耐的本能下开始断断续续的抽插,深入浅出地侵揉着狭径内的每一处软rou。 “哼嗯、”他低下额头,用前额蹭蹭你的眉心,硬直的眉毛挠得你有些痒,但他紧紧皱起的眉心紫砂又是那样歉意而难以忍耐。 一股汗从他头顶向下流到二人紧贴的前额,滴答、沁入你的眼睫,你难受的眨了眨眼,魈立刻感应到,仰颈用干热的舌尖舔去你的眼泪与太阳xue的汗水。 “疼?疼得话就叫。” 他抵着你的前额,在此时扯下眼前的丝带,霎时灿金的虹膜撞入你眼帘,如夕阳下一江金色的水面,你却见他眼中也是一眶似有若无的泪,氤氲得如同潮湿的金茶花。 你摇摇头,方觉自己脸上的汗液移位,颈前被他咬过的肌肤还有唾沫干燥后黏腻的拉扯感: “……没,嗯,没有……” “那便好。”更像是一声得到承认的叹息。 魈左翅将你纤细的身量圈禁在怀中,右手抓着你窄小的膝盖向外掰,软和的花心就更深地为他打开,他闷哼着往下用力压开你的花口,彻底撞进去。 ——?!你顿时应激地抓住他左肩羽化而生的肩羽,如同溺水之人找到攀附的依靠,五指插进羽毛中间狠狠并拢揪住,魈被你抓得又疼又麻,血气使然下再度后腰发力凿进第二段径口。 “!” 你差点被插得叫出来,张开口,但发不出声音,仿佛声带也被插狠了,只听到耳畔喑哑的耳鸣声,视线被溢出的泪花所模糊,眨两眨,就匆匆眨出两行泪落进发鬓。 “嗯……怎么又哭了……”少年哑着嗓子顶抽,偏过脸蹭蹭你rou乎乎的脸颊,“别哭……不是你说与我伪造军情……嗯?” 力道一寸一寸凿开你青涩的窄道,强势的热浪灌进小腹下,肌肤蔓延到表皮的肌肤,你左手勾住他不断渗汗的后颈,右手仍然五指紧攥他的兽羽,哼哼呜呜地发出兔团子被cao狠了的低泣。 魈又是没办法,又舍不得,拿不准你到底是想帮他还是不想,但事已至此他决不能让业障复发的消息被外人知晓,何况此时他亲身体会到你切实能纾解业障,自然不可放你离开。 7. 魈松开你的左膝,在颈子后抓抓捏捏握住你的发颤的左手,送到胸膛开口的前襟——没扣拢的第三、第二颗扣子与爆开的衣物形成的天然奶窗。 迎着你惊讶的目光,他面红耳赤地嗫嚅:“方才不是、咳、想碰?” “……?” 你睁开被泪水雾花的眼,迷迷糊糊见到自己指尖离他的V型锁骨不足一寸远,只要抬起指尖就能剐蹭到,他在你睁眼的同时放缓顶抽的力道,仅在你被撑开的花径里浅浅进出,等着你的下一步动作。 虽然你真的很想摸,但一想到代价是自己被欺负得这样狠,就丝毫没有“赚到”的念头,反而是“我真的亏大了”。 你第二次欲哭无泪的勾上他开口的青黑衣襟,手指指背不争气地蹭到他锁骨的沟壑,惊讶地发现他身上每一处都在冒汗,即便是清秀的锁骨也黏滑炽热。 魈在被你蹭到的同时浅浅的喘息一声,如被点亮的柴火一瞬爆燃,忍不住深凿了一下,你刚被插得张口想喊,魈却猛地低头用力咬住你上下两瓣唇,将你的惊叫堵在口中: “别叫、帐外有人。” ——有人你就咬我吗?!你被咬得人中疼,气得别过脸,魈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咬,鸟类啄人力道是很霸道的,你不消几秒就疼得嘴唇发烫,呜呜咽咽地心里骂他蠢鸟,等他业障退了、梦醒了就要跟他分手。 魈却仿佛因为既给了你触碰的机会,也堵塞你叫唤的嘴,于情于理都硬气起来,深埋在你的宫口外顶抽,咕啾的水声终于在寂静的屋内响彻起来,轻微的啪声听得你脸红心跳。 他千年前就是这样野性的一面吗? 你不得而知,但身下一寸寸急不可耐将你变成他的猎物的力道却是真的。 身后浓密的飞羽因为zuoai的欢愉而轻拍你的脊背,顺势蹭干你身上的汗液,魈边咬边吮吸你灼痛的唇,抽插的频次逐渐提高,几十次撞得你应激的挺起腰,又被他用力按平。 第七次被插得想要夹紧大腿又被狠狠掰开、第四次被凿得宫口隐隐发麻,曲起身子微微躲闪却被他按平后,你忿忿仰头撞他的鼻尖:——喂、太过分了! 魈愣了一下,眨了眨眼:“你又想说话?” ——听到这句话,你无语到绝望地闭上了眼。 8. “哼、呃……”耳边少年的喘息越发娇媚,几滴汗飞溅在你柔软的胸膛,被魈匆匆舔去,继而他歉意地抹了一把额头细密的汗流,躬身安抚性的亲你一口:“……嗯。乖。安分点。” 近百次接连不断的抽磨压得你宫颈口又酸又麻,被撑开的花口溢出黏腻的清液,沾染在他膨大的性器根部,在月色下微微反光,借着大帐外的更声,少年用喑哑性感的声音附在你耳边,说这几个时辰辛苦你了,但你没听清,因为他刚温温柔柔地安抚完,下身又阳奉阴违地狠插进接近宫口的甬道口,你顿时尖锐的哭叫一声:“啊啊!!!” “别叫、别叫……”他又着急又怜惜地吮住你两瓣唇:“别……求你,求你。” “魈,”你喘不上气、终于有机会讨价还价:“够了、够了——你的羽化和业障——你的覆羽已经褪了!” 你没说错,这几个时辰他的眼神越发清明,你的体力与神智却在飞速耗尽,直到方才你才发现浸汗的右手只余被扒下的几根青金色羽毛,在汗水的作用下,贴在guntang黏腻的手心。 他左肩的肩羽、胸膛的覆羽、大腿的鸟爪状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左手小臂还有几根贴在肌肤表面的细小的绒毛。 “……”魈尴尬地咳嗽两声,低眉蹭蹭你的鼻尖:“没有。还在呢。” 啊?他睁眼说什么瞎话?你用力张开右手的掌心,“你、你看——唔唔?!” 魈捂住你呜呜的嘴,一个急插最后顶进宫口,立马压住你应激性挺起的小腹,“——没有。”继续睁眼说瞎话。“你、许是看错了……” 他将飘落在你胸膛的青黑金纹丝带捡起来,在你眼前绕三圈:“是看错了……” “唔?咳,咳咳,唔唔?!” 你隐隐感到有些不妙,但被插进宫口的感受太过彻骨,你立刻应激地落出两行泪花,被宫腔内炽热的器物逼上一连串高潮,眼前道道白光炸得浑身发软却又脊背收紧,花径开始生理性抽吸那根硬直的该死的性器。 ——魈你是混蛋!!! 你张牙舞爪地扒拉他光滑的肩膀,被射的满身都是,身体里,身体外,都是他guntang的灼白的jingye,被丝带罩眼后,你甚至听到他轻笑:“当我还没想起来你是谁?” ?! 你吓得愣住。 魈又狠狠扯下那根丝带,琉金的瞳死死瞪你:“你唤我什么?” “金、金鹏——啊!”你发出一声细小的尖叫。 射完精的茎根狠狠压了一下你的花口,撑开正在生理性闭合的窄口,仿佛想要再做第二次。 “该唤我什么?” “魈、魈……魈……” 擅自入梦被发现的你在他怀中瑟瑟发抖,把自己蜷缩起来,心虚的看着他,边流泪边眨眼。 完了,魈向来忌讳你不顾惜身体,更曾明令禁止你用他教的入梦之法反向偷窥他的梦境。 而你不仅偷看他的梦境,还撞见他梦中业障发作,还想要献身为他解毒,还献身成功了。 ——这几个debuff加起来够隐怒的他cao烂你几百次。 你噤若寒蝉,心里颤悠悠地想道: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9. “……”魈觑着你害怕地发抖的模样,一个脑瓜崩弹得你嗷嗷两声,见你捂着额头不敢说话又小心翼翼地眨眼求饶,魈实在是气得笑了:“现在知道怕了?” 你疯狂点头。 ——他不是古璃月战胜的将军,你也不是军中于山野寻得的供人欺凌的“祭品”,这里更不是肆意交合的账外有人的荒野,没有冷风在耳边咬你浸汗的碎发,上方不是江月年年只相似的月亮。 唯一相同的,只有他是魈,你是你。 “你胆量倒是不小。”他左右憋了半天,像是想骂人却又拿不准该呵斥什么,何况这件事他自己也有份,分量还不小,于是更不好将错误全部怪到破身的你身上。 你继续可怜兮兮地眨眼,蜷起腰杆往被子里缩,魈干涩的下唇蠕动了一下,阴翳着目光慢慢缩回手,你肩膀上甚至印出一个被按压太久的红手印。 ……她说的没错,她能压制业障。 初次在经历业障后体会到神清气爽的魈心情复杂,轻轻按住你的胯骨,抽身后退,你呜呜咽咽地感到体内吹进一阵清凉的仙力,而那炽热的硬物彻底退出后,魈用拇指揩擦了一下你软烂的花口,拿起掉落在你身上的丝带,帮你一点点清理起来。 ——但她也有错,错在她就是他的“业障”。他唇几度开合,没有说出话,记忆如潮水般冲回大脑,也将他心撞得七零八落:她是他的旅人、他的恋人。 即便主动献身的是你,但扒了你的衣服、将你cao到床上的是他。 ……他也,算不得完全被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