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男女关系/肿胀乳粒被一口含在嘴里/烈火灼烧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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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男女关系/肿胀乳粒被一口含在嘴里/烈火灼烧她的肌肤 窗外哗啦啦下起了瓢泼大雨。 房内好像气息也变得闷热了许多。 安思莹跨坐在安诚身上,冰凉双手握住男人手腕,任由他用力揉搓着自己那对饱满的rufang。 隔着薄薄一层几乎透明的衣衫,乳粒被揉搓变大,通红的奶头几乎要撑爆了衣衫,在男人指缝中晃动。 少女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中夹着轻吟,好似鹅毛从天上飘落,落在肌肤上,痒在骨子里。 安思莹被激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太敏感了,该死的,如果安诚醒着,恐怕会疯了吧。 她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如果…… 如果他们…… 安诚还在迷迷糊糊揉弄着她的rufang,口唇胡乱蹭弄在她胸口,想要含在奶尖般微微张开。 安思莹慢慢将自己的奶尖送了上去。 果然,男人好像是本能一般,一把将她领口扯了下来,饱满的奶子从衣衫里弹了出来,粒肿胀的乳尖被一口含进了guntang口中。 guntang肌肤上一下炸开一层鸡皮疙瘩,安思莹微微张开口,轻轻喘息。 胯下忍不住,在安诚凸起处前后摩擦了两下。 刚才自己才高潮过,内裤下面全是湿漉的yin水,隔着一层薄薄内裤,她蹭弄在男人坚挺上,那条yinjing的模样,完整清晰映刻在她双腿之间的花xue上。 又粗,又大,guntang,坚硬。 如果插进去,会不会很疼? 那种疼之后的爽,是令安思莹无法拒绝的快感。 安诚迷迷糊糊含弄了一会儿乳尖,guntang大手乱摸,一下落在了安思莹臀rou上。 那对饱满的臀rou,光滑,柔软,充满活力。 安思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在黑暗的雨夜里,她悄然趴在安诚身上,晃动着自己yin靡的下体。 柔软湿漉的yinchun摩擦在棉质内裤上,布料上裹着一层yin水黏膜,让摩擦变得更加湿滑起来,布料之下,那条粗大的rou柱,模样清晰至极,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虬起的每一根筋脉,粗大guitou上的沟壑,全都清清楚楚埋在她两边rou唇之下。 安诚很快又迷迷糊糊没了知觉,口角上还挂着吮吸过女儿乳尖上的口水。 安思莹咬住唇,用力摆动自己纤细的腰肢。 莹白色腰身在黑夜中好似一抹从雪山上泻下的瀑布,柔软滑腻,前后轻轻摆动。 布料同布料摩擦在一起,发出轻微嗤嗤声。 xue口下yin水越来越多,yin靡的香气裹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味,令人血脉偾张。 安思莹清晰感受着,自己胯下两片肥大的yinchun裹在yinjing之上,用里面花心上的阴蒂,不住摩擦,每一下摩擦带来的快感,都令她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安诚迷迷糊糊,一双手也乱摸着。 一会儿捏她的臀rou,一会儿揉她的奶子,一会儿又好似陷入了沉睡,半天不再动弹。 安思莹终于在剧烈喘息中再次攀上了高潮,内裤内黏腻得简直没法看,她鼻尖朝下,一滴晶莹汗水滴落在安诚脸上。 她轻手轻脚从安诚身上爬了下来,跑去洗手间里擦内裤。 这一夜的心虚,是安思莹无法直面的。 她躺在里屋房内,拉上厚重的床帏,肌肤触感上还残留着安诚的感觉,那些不可磨灭的烈火好似不断灼烧她的肌肤,让她心脏咚咚疯狂跳动。 禁忌伦理好似毒液流淌在她的血管里,明知道这样有违人伦,她却一次次忍不住回味那滋味儿。 安思莹彻夜难眠,听着房外雨水拍击玻璃的声音,思绪回到了上一世。 安诚冰冷青色的面容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他死了,她甚至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失去他,是她童年最怕的事情。 安思莹小时候,是个悲观主义者,她时常会想,如果她失去了爸爸mama,没有赖以生存的环境,她要如何生活下去。 母亲李华性格内向,情感总是很淡漠,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女人。 安思莹很少在母亲身上感到热烈的感情,相反,安诚却很爱她。 越是爱,越怕失去。 安思莹甚至不知道,上一世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他的。 他在自己心里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他也不再出现自己未来人生的规划中,她离开家独立之后,更是很少和安诚联系。 安诚孤独的守在那个冰冷的家里,等待着那些不会回来的人。 安思莹胸口忽然又闷又疼,李华离开之后,安诚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呢。 她忽然有个想法,既然李华不要安诚了,那么,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怎么样呢。 安思莹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变态,她却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骨子里的血液都兴奋地在叫嚣,她睁开眼瞳,黑白分明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透亮。 没错,把安诚变成自己的东西。 让安诚为了自己活下去,换一种方式。 不是父女关系,更不是在安诚的掌控下。 是男女关系,让安诚成为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男人,让安诚为了她而活,让安诚成为她手心中可以掌控的男人。 奇异的征服欲在她心底好似飓风般卷起,如果安诚同样被她吸引,那么他们将打破血亲伦理,成为破坏人类秩序的存在。 安思莹眼底酸涩,管他什么人类秩序呢,只要安诚能按照她的想法活下去,不要像上一世变成那冷冰冰的尸体,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这么想着,安思莹终于在后半夜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气放晴,骤雨初歇后的天空瓦蓝透亮,金色耀眼光亮照进窗户,从床帏闯进黑暗,撕碎她的梦境,刺目绚烂的光将她叫醒。 安思莹揉了揉被照得生疼的眼睛喊了一句:“爸……” 半响,屋外一点反应都没有。 安思莹纳闷,慢慢坐起身体,一头黑色柔软长发凌乱披在身后,少女轻盈身体踩着阳光,走出房间。 外面木质沙发上,空无一人,老旧安宁小院中,更是没有一点儿声响。 显然,安诚不在。 安思莹趴在窗口,朝着外面喊了两句,依旧没人应答。 目光巡视了一圈,在院落角落里,看到安诚一条还挂着水珠的棉质内裤,她勾唇露出了狡黠笑意,所以,昨夜之事,安诚,你还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