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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或占有(H)

    

取悦,或占有(H)



    克丽特没有犹豫,撑起酸胀的腰身,扶着他精壮的臂膀,径自坐到他腿上。

    挺立的roubang顶着她柔软的小腹,她慢慢挪往前,直至那根硬硕完全嵌入腿根,炙热地紧贴在泥泞不堪的花户上。

    尚未磨蹭,光是触及那guntang,xiaoxue受惊般自发皱缩起来,涌出黏滑腥甜的爱液淌流到棒身。曾经给予她无数欢愉的敏感rou身现在成为耻辱的来源,她不想抬头看他讥嘲的眼神,眼里只有这根青筋勃发的硬物。她草草在干燥的茎身上抹匀透亮的汁水,随后起身,握住那根粗硕骇人的性器,微微打开腿朝他裸露滴水不止的花蕊。

    圆翘的guitou慢慢滑过暖湿的股缝、柔软的rou丘,最终对准汁水横流的蜜xue。她深吸一口气,款款下坐,饱满的龟首瞬间刺破花唇的屏障,往细缝中砥砺挤压。

    ……太酸了。她忍不住轻喘,一心只想速战速决,于是用力沉下腰——但预想中的痛楚并未降临,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臀部,她浑身颤栗着,抬头看他。

    面前的青年面色平静,没有沾染情欲,也看不清喜怒,只是直直望着她:“就这么舍不得她吗?”

    胀硬的guitou恰好卡在xue口,满满撑开,顶得她腿心又酸又麻,无力地漫涌出大股大股yin水。她缓摆腰肢,缓解那股淤塞的不适,双臂撑住他宽阔的胸口,咬唇道:“……我不想再看到她在我面前……”

    “一个替代品而已。”他冷冷道:“没什么好在意的。”

    “不,不。”她语声破碎,恍恍惚惚抬眼看他,惝恍的目光扫过他被浓睫半掩的翠眸、精致柔和的唇形、雪花石般洁白的额头,犹如浮在天幕的一轮明月,漫着温润的光晕。

    最像伊芙琴的,其实是他。

    偏偏是他。

    难以言喻的痛苦涌上心口,她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头。察觉到皮肤上一阵潮热的湿意,俄瑞斯愣了半晌,迟疑着伸出手,手指插入滑过她馨香乌浓的发云,静默地抚摸。

    她双眸紧闭,未能看到他怜惜的神色,哽咽着低声喃语:“你说了,只要我取悦你,就能放过她。”

    仿佛乌云遮蔽,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变成起初的冷漠。

    “那继续吧。”他松开手,继而握住她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胯部按。坚硬粗长的性器恰如一把重剑狠狠插入嫩软花蕊,缓缓劈开密密匝匝的软rou,直抵深处花心。

    毫无预警的捣入叫她顷刻拧紧了眉,几乎怀疑要被捅穿,汗水涟涟从额角滑落。她放松腰臀,慢慢适应内里粗壮的轮廓、碾磨媚rou的筋脉,开始吃力地在他腿上起伏,缓慢地摆动,用柔嫩的花xue反反复复吞吐硕大的棒身,三两下便将它变得黏滑不堪,覆满了晶莹的蜜液。

    湿滑的软rou贴附吮吸着最为敏感的沟壑,又泌出温热的春水浇淋。他吐息不由开始紊乱,不复平稳,线条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都蒙上细细的汗珠,被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抚摸抹匀。随后她整副身躯都贴了上来,金猫一样轻盈、柔软,白嫩丰盈的rufang碾着他结实胸口上下磨蹭。

    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取悦他并不算难事,只是出于贵重的身份,高傲的禀性,往往是旁人谄媚她。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柔顺——然而愈柔顺,他的恨意愈发汹涌滔天,仿佛凶暴沸腾的海潮,恨她,更恨泥足深陷的自己

    除非亲手杀死她,否则永远无法真正将她占有。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凭本能握住她一边诱人的rufang,又垂下头,深深嗅闻她乳间被体温蒸腾而出的馥郁甜香,启唇吸吮绵滑的奶rou,发出贪婪yin靡的舔舐声。

    “唔哈……”女人抱紧他伏在胸口的头颅,鼻间漏出难耐的细微哼声。guntang的唇舌在胸乳肆意滑动,伴随着他齿间轻柔的啃啮,她胸口发麻,发热,涌上一股鲜艳的嫣红,浑然忘记继续在他身上起坐。

    他接过她的动作,双手抓握她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挤压着往胯下送,烙铁似的凶器在她体内开疆拓土,时深时浅地抽插,试探褶皱内壁后又退出,挑逗中夹杂几记重击。

    仿佛一只成熟到行将绽裂的软桃,饱满的rou丘一边叽叽咕咕地痴心吮吸进出的roubang,一边无力地吐露透明的yin汁,黏连牵丝在他不停顶撞而来的坚硬下身难舍难分,快被碾碎、捣烂。

    空虚的瘙痒和酸胀的充实交替,花心挨撞到麻木,她咽喉察觉一阵相似的堵塞,喘息闷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唯有局促而压抑地在他怀间扭动,像失却浮木的溺水者。

    他要她总是这样忽上忽下的诱引,绝不像寻常男子那样一味宣泄,极其狡猾的做法。她难耐地用指甲抠弄他脊背小山般隆起发力的肌rou,想催促他再快些。他却反而抬高她臀部,将沉甸甸的roubang从已经发情的rouxue中抽出,压在她白腻的小腹,徒留她下体兀自饥渴地蹙缩流水,阴蒂空虚地浮肿,肥厚的花唇腻乎乎裹紧圆鼓鼓的精囊。

    “……俄瑞斯。”她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他的名字,手掌握住那根雄伟的roubang轻轻抚摸,圈着滑不溜秋的棒身上上下下撸动,指腹感受血液在其中涌流。他轻喘着,碧眸半敛地望着她,目光极为晦涩。

    “说你是我的,我就进去。”

    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她早就见识过,更何况,床上这些话算不得什么,她没多作抵抗便说:“我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

    这是谎言。不论她顺从或是抵抗,他总会生出莫能名之的怨愤。他什么也没再说,冷着脸,一手紧扣她两只手腕,将她仰面压倒在床上,欺身覆盖女人丰满莹白的胴体。

    硬胀的硕物终于尽根填满,舒爽的快感让她腿根麻痹战栗,咽喉亦随之通畅,只是此刻满溢而出的不再是喘声,而是雌猫般快活而轻细的尖叫。

    唯独她能这样全无负担地享用欲望的快乐,投向他的眼波迷离而妩媚,换别的男人亦无所区别。luanlun、罪恶、苦闷全都在他这一边,即便是全然被她包裹和索要的欢愉也无从淹没。有朽的rou身如何胜过灵魂?死亡才能让他们平等,情欲不能。他注视她蒙上云雾的眼眸,将她双膝压在胸口,加大了耸腰插干的力度,饱满的精囊响亮地拍击在她臀部,水声鼓噪。

    她身躯随他撞击上下起伏,脸上红晕弥漫扩散,仿佛洇出酒色的象牙杯盏,两只rufang亦如白鸽抖晃,艳丽得不可思议。他掐紧她丰腴的腿根,用力掰开,深赤粗壮的roubang在腿心一点嫩红进出贯穿,摩擦yin水变成点点浑浊白浆,沾满她被cao得通红发肿的花蕊。

    快要高潮前她唇瓣湿濡,鼻间咻咻地向外呼气,长发辗转得凌乱,披散流淌在雪白的香肩。湿软的rouxue波涌般将他圈圈吮吃、缩紧。他劲腰一沉,粗长的狰狞性器再次捣开湿泞柔软的腿心,她挣扎着发出几声短促的泣音,花户痉挛地抽搐几下,终于潮喷了。

    静息后不久又是难以终止的一场鏖战。她头昏脑胀、翻来覆去被他不停占有,从发丝、嘴唇、rufang,再到腿心无一不留下他打上的烙印,稍微低头就能看他的手指、唇或者阳具深入不同的部位,里里外外浸染独属于他的气息。

    但这始终不能够,他渴望变作的是足以焚毁她的火,期待rou体变作炭灰,以尘土之身交融。

    体内的roubang又一次涨大,酸涩地满撑花xue,突突跳动的青筋压迫着敏感点蹂躏厮磨。她迷迷昏昏陷入床榻,在浓稠的jingye喷上花心的时候无声尖叫,泛红的娇躯绷紧着磨蹭被褥,发颤着,瘫软了。

    沉睡中或云雨后的她从不设防,神智全无地领受他痴迷的亲吻,如同一具没有知觉的艳尸。情欲的泪水残留在女人美丽的面庞,他伸手欲擦拭,忽然听见她在昏沉中喃喃唤了一个名字——

    “伊芙琴。”

    即将触碰她脸庞的手指迅疾收回,仿佛撞见某种渎神的污秽。他攥紧手心,毫不留恋从温暖的被褥里抽身而出,信手披上衣袍,漠然而漫无目的地想——

    幸好伊芙琴死了,不然他真无法保证,自己能忍住不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