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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9

    不是池中之物啊,不过蒋来也不在乎,明天就能见到小苏神医了,妻子的病就能根除,也不枉费他这大半年来在外奔波一场。

郑景逸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就放了一大半的心,不过谁也不能断定蒋来是否真的无害,到时候还是找几个可靠的兄弟埋伏在周围见机行事吧。

晚上办完了公务,郑景逸就大摇大摆的去了临仙楼,老丈人要在这里请客,他这半个女婿怎么可能不来,自然要在这里蹭上一顿的。

问明了房间,他顺着楼梯往上面走,却看见亲爹郑启勇从上面往下走。

“你个小兔崽子,今晚又不回家去吃饭了?”郑启勇对儿女一向严厉,习惯性的就板起了脸,让他边上的好友暗中笑了笑。

“是,爹,我老丈人在这楼里给亲戚践行,指明让我作陪呢!”郑景逸把自己这重要性往上提了提,根本没说他来的时候老丈人连提他都没提。“爹,你要不要去见见?”

“不用不用,你上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郑启勇还真是有些怵苏正礼的,那个老狐狸能不见就不见吧!

第五百二十二章惊天动地的开场

每次一见苏正礼的面,郑启勇总是觉得这人好像在算计人似的,这种感觉十分不好,还是能不见就不见吧。

他一个错身下了楼梯,飞快地离开了,而他身边的那位老者用手指了指郑景逸,也是笑着离开了。

郑景逸就知道这招很好用,自己爹见到老丈人就跟那老鼠见了猫似的,他这个当儿子的怵老丈人是理所当然的,可自己爹怎么也这个样子?

以前的那些憋屈遭遇也就不堪一提了,为了胖丫头,他会一直勇敢向前,不畏艰险,他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

“还真的是蒋来,原来我没有看花眼啊!”苏满满没有想到自己恍然一瞥,居然没有看错人,这家伙还真的大摇大摆混进了人家使节团的队伍里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这个人也算是个人才了,我明天安排你们见面,你看呢?”

“行,早早完结也好,找到人也别拖拖拉拉的了。”苏满满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下定决心给人家治病,半途而废不是她的风格。

苏正礼在临仙楼的三楼包了一件大包间,摆了足足两桌席面给李家的人践行。

李氏就逗弄小李玉:“玉娘,京城多好啊,不要跟你爹娘回去了,在这里给姑姑当女儿好不好,还天天可以和满娘jiejie在一起。”

李玉明显挣扎了一下,不想离开爹娘,可也不想离开漂亮的小jiejie,好纠结呀,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样。

“我我还是跟爹娘回去吧,可我舍不得满娘jiejie”

李氏一看这是要把小娘子斗逗哭了,急忙笑道:“好好好,等到时候你好好上学,等把字都学会了,让你满娘jiejie给你写信好不好,明年再让爹娘带你来玩儿。”

写信还算是能实现,可是明年再来玩这样的话题,明显是骗小孩子的,不过李玉却是信以为真:“姑姑,那说定了,我也给满娘jiejie写信,到时候给满娘jiejie带我最喜欢的玩具,明年我还来。”

几句童言童语逗笑了一屋子的人,李氏都快忘了女儿小时候的样子了,这样一提,看着侄女,她又想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更盛。

“来,我敬大家一杯,这些日子在这里实在是打扰了,一杯酒水,不成敬意,我先干为敬。”李崇博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家长苏二柱说道:“这有什么,老大媳妇在我们家也算劳苦功高,我们感谢你们家还来不及呢,何来什么叨扰,巴望着你们以后常来,咱们常来常往,也亲厚不是?”苏二柱现在也很会说上几句场面话了,几句话说得非常漂亮。

大家再次举杯把杯中酒,把酒饮尽。

“我也有个事说,来宝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我也准备回村子里去了,明个就跟着李大哥一家子一起走了。”苏仁义说道。

陆氏吃惊:“我怎么没听你说这个事儿,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来宝的婚事现在也仅仅只是敲定了,还有后面呢,你就撒手不管了?”

这是什么爹呀,要不是陆氏知道自己没有偷人,就要以为这个人是继父了,有这么坑儿子的吗?

“我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放心不下家里的地里的事,你就领留在京城cao持,万一有事你就让爹和大哥给你出个主意就行了,我留在这里作用也不大。”

“你”陆氏彻底无语了,几块破地有什么可看的,比儿子的亲事都重要一些那那吗?

李氏一看这是要翻脸的节奏啊,急忙劝道:“吃菜吃菜,要不就照老三说的做,他回去又不是干什么别的事,是奔前程的事,一样重要的。来宝有爹娘,还有我和你大哥,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出不了差错,就让他回去吧,不然他在呆这里也不踏实。”

陆氏也不能不给李氏面子,可惜面上的神色却没有怎么好看。

大家又是推杯换盏,刚才的小插曲立刻消弭于无形,仿佛不存在似的。

一顿酒菜大家吃得很尽兴,忽略了那场小矛盾,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本以为回到家中去,苏仁义能够说服陆氏自己离开,谁知道两个人居然为了这样一件小事还动起手来了,当然是陆氏单方面的殴打,苏仁义闪躲而已,起因其实是始于一个寡妇。

“你说你自己回去是想干什么,别跟我说想去种地,是不是去跟那个花寡妇厮混?”

“哪有,我不是说跟那花寡妇断了吗,再说也就那么一次,那一次还喝了酒,干没干成事都不知道呢,能不能别老拿着这个说事儿!”

苏仁义抓了抓头发,他又不是有意的,有一次喝多了酒醒过来就在草垛子上,边上还躺着一个露着白花花胸脯子的女人,他正惊诧呢,陆氏就找到那里来,发现了他们。

当时陆氏揪着花寡妇就开撕,威胁花寡妇不许再勾引自己男人。

那花寡妇醒来就是哭,说自己是不情愿的,要去报官。

这就是一笔烂账,最后苏仁义花了一笔钱了事,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可这件事情确实夫妻二人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的就要疼一下。

“那你为什么要回自己老家,还把我留下来,我不信你心里没想别的事!!”陆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形象全无,像个疯婆子。

苏仁义理亏,就任由陆氏撒泼,可是这件事情该怎么解释,越描越黑!:

“咱们当初说好了,不准再提,这事不是过去了吗?你总是提,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你要我怎么办,在村里头我看见那花寡妇就膈应的慌,你还要自己回家去住,这不是把羊送进狼窝吗?我可不能把自己的男人送到别人家的被窝里,我不管,咱俩死也得死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