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别让它老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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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十点多钟,涔析杳才被饿醒,她醒的时候,成衔还躺在旁边,没去公司。 她侧身睡着,腰腹和大腿根那块儿又酸又疼。 涔析杳转了个面,平躺在床上,想歇歇腰,结果她一动,那些地方更疼了。 “不就做了一次,怎么这么多后遗症。”她小声嘟囔。 闻言,成衔轻轻笑起来,腰腹都在颤动。 “怎么装睡,你笑什么?都怪你。”涔析杳一巴掌拍过去,“早就喊停,你非要继续。” 成衔伸手把她揽进自己怀里,不由分说上了手:“嗯,都怪我,我给你揉揉。” 听着他的心跳,忽然把头往后退了退,她说:“我也给你揉揉。” 然后就把手搭在他胸前,照着他喜欢的地方,揉个不停。 因为她的撩拨,成衔呼吸一重,手上力道也跟着也加重。 涔析杳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咬在他胸前,控诉说:“疼,你下手重。” “谁让你忽然动手。”成衔不买账。 “你昨天不也这样,总是忽然动手,忽然使坏。”涔析杳说,“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了?” 成衔动了动唇,还没发出声音,涔析杳手机就响起来。 “别乱动,我接电话,姝沂的。”她叮嘱。 “那我去一边。”成衔很有分寸。 “怕什么。”涔析杳伸手把他扯回来,“做都做了,还怕这个。” 说着,她就按了接听。 容姝沂打的是视频,见人是她,立马疯叫起来:“哟,手机可算回你自己手里了。” “大早上的,你干嘛?”涔析杳问,“怎么不见陈梣,就你自己。” “陈梣跟木晟约会去了,木靳等会儿也来找我。” 容姝沂撇了撇嘴,拿手机对准外面的大太阳,反问道:“十点半了,我都上过一节大课了,你跟我说大早上?” “哦。”涔析杳打了个哈欠,“反正我刚醒。” 忽略她的话,容姝沂直奔主题:“什么时候来?” “再说吧,还有事儿没解决。”涔析杳答。 “不是,你后面怎么有人,谁入室抢劫了?”见她身后有什么东西晃动,容姝沂立马谨慎起来。 涔析杳笑着捂着摄像头,回头看成衔:“大惊小怪,什么入室抢劫,你把成衔想成什么了。” “成衔?成衔?不是,涔析杳,你跟我说后面是成衔?你们俩怎么在一张床上。”容姝沂大脑都飞冒烟了,也没明白。 “我们俩,就睡一张床了呗。”她说着,成衔就把手搭了上来,搭在她腰上。 容姝沂瞪大了眼,有些不太相信:“不是,你追上了?他不是赶你去宁海,涔析杳,你速度怎么这么快,追上就睡了?” “是他追我,怎么就变我追他了。”涔析杳用手肘杵了杵身后的人,“你说。” 成衔立马探起身子,特守清白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对着镜头说:“是我单方面追她。” “嗳你们俩怎么都这么速度。”容姝沂忍不住控诉,“我跟木靳,都这么久了,也就只拉过手。” 涔析杳笑她心急:“不一样,木靳才多大,成衔又多大,他俩差六七岁。” “也对,我们木靳还小。”容姝沂点头。 “析杳,怎么样啊?我听说第一次都疼,你呢?” 提到这个,涔析杳就没好气儿:“我又没变异,又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当然也疼。” “你哈哈。”容姝沂扑哧一声笑出来,“怎么,看你咬牙切齿的样子,成衔让你不舒服了。” “老男人。”涔析杳说。 成衔不乐意了,动手掐她的腰。 “不跟你说了,我饿了,去吃饭。” “行,拜拜,来之前说一声,给我带个小熊玩偶。” 匆匆挂了电话,手机往柜上一丢,扭头看他:“你有什么异议?我不舒服,哪儿都疼,手指头也疼。” “早上我让秘书送了药,等会儿给你上点儿。”成衔替她揉着,腰腹依旧紧绷。 “先吃饭,我饿。”涔析杳铆足劲儿把他推开,有些无奈,“别老让它戳我。” “咳咳。”成衔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不争气,坐起来开始找衣服,“不是故意的。” “穿好了出去,我没衣服穿。”涔析杳往下挪了挪,颇有不准备再动的意思。 “我让助理买了,秘书送来的。”成衔趴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额头。 闻言,涔析杳两眼一黑:“这种事情,你还找两个人做。” 成衔有分寸,解释说:“秘书不会挑,助理是女生,知道需求,我让她挑好装起来才给秘书,没说是什么。” 连着衣服和药膏一块儿拿进来,成衔问:“什么时候上药?” 涔析杳没考虑太多,只知道饿,很快应答:“先去吃饭,肚子都要饿扁了。” 思虑了会儿,成衔没反驳,把东西放进抽屉里,去浴室洗漱让她穿衣服。 涔析杳专挑他离开的时候起来,怕他再嫌不够又弄个不停。 他拿进来的,是一套淡粉色长裙,淡到几乎看不出颜色。 从浴室出来,脸上挂着水珠,路过涔析杳旁边时,一股甜腻又清淡的兰花味儿钻进她鼻腔里。 涔析杳叫他:“这个暗扣,帮我弄一下,我扣不到里面,胸衣买大了。” “买大了吗?昨天晚上我看着挺大的,然后说要c罩。” “你闭嘴。” 成衔果然不说话了,跟个仆人一样,屁颠屁颠凑上去,按照她的指引,排排扣好,满足地笑起来。 不太懂他在想什么,涔析杳皱眉,一副看神经病的模样。 进了浴室,发现里面味道更大,涔析杳探头出去:“成衔,你又发什么春。” 没明白她指的什么,成衔一脸茫然,伸长了脖子,缓缓问道:“哪里发春了?” “脸上挂着,香水味道也没散。” “嗯?”成衔困惑的去摸脸颊,然后发现自己嘴角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不值钱样子挂了一脸。 怪不得她会这么说。 “没事儿,你洗吧,不是饿了。” . 涔析杳洗完之后,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什么护肤品,就拿他的大宝涂到脸上,控诉说:“你那些合作商,就没人送你护肤品,上面只放一瓶大宝。” “都给我妈了。”成衔无意识嘟了嘟嘴,“等下吃完饭给你买。” “一把年纪,装什么可爱。”往手上挤了一块儿,搓了搓就往他脸上擦,“给你也擦擦。” 成衔坐在床边上,视线刚好到她胸口那儿。 怎么会买大呢? 然后她的手就适时出现在他视线里。 成衔忽然抓住她纤细的手,左看右看,端详不停。 “干嘛?给你擦脸呢。” “看你手上缺点儿美甲,还有镯子。” 两眼一睁,就想着花钱呗。 涔析杳把手抽回来,继续往他脸上涂:“不要,收你太多东西还不起。” “还什么?”成衔不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手掌在她臀上不断揉捏。 “我就喜欢给你花钱,看我养你的感觉。” 涔析杳推了推他,脸颊微红:“你又来。” 想了想,涔析杳没忍住,直直往外说:“你不仅sao,还是闷sao,表面看着矜持,其实满脑子就想着那些事。” “那怎么办?既然被你看出来,我也不装了,咱俩就地来一发,你看行不行。”成衔逗她。 毕竟是学跆拳道的,手上有力气,把他往床上一推,涔析杳说:“滚,出去吃饭。” 临出门时,成衔把带着泥泞的被褥和床单都丢进洗衣机里,让它收拾。 成衔自觉担起了背包的任务,找完地方停好车后,还替她撑伞遮阳。 他说:“你全身上下都这么白,跟了我要是变黑了,那我可就犯了大罪。” “神经。”涔析杳不解风情,只顾着自己,“我渴,喉咙也疼。” “得嘞,我去给你买水。”成衔跑的很快,怕她再骂自己。 等他回来的间隙,面前乌压压围了三四个男人。 领头的问:“你就是涔析杳?” 涔析杳格外警惕地看:“干什么?犯病啊。” “真是了。”领头的捋捋胡子,笑着说,“说话难听,长得好看,对上了。” “兄弟们替人办事儿,别怪我们不怜惜娇花,收了钱就得诚信,你惹上人了,知道吗?陈公子,不是你能碰的。” 男人推搡着就来碰她。 涔析杳“啧”了一声,连连后退,根本不想靠近他们。 那人却不识好歹,手要往她身上来。 涔析杳丢了遮阳伞,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折,然后他的手就那么折了下去。 后头几个人蓄势待发,但见她敢动手,瞬间有些害怕。 “谁来谁废。”涔析杳不悦地说。 领头的后头那个愣头青不太相信,“呀”了一声冲上来,然后撞到她的脚上,疼的再也说不出话。 “我说了,谁来谁废,姓陈的罪有应得,你们拿了他的钱替他办事我理解,但要真的惹毛了我,下场和他一样。” 领头吓得直吭哧,摸摸自己的手腕,提也提不上去,知道她来头不简单。 他问:“妹儿啊,练过啊?” 涔析杳答:“黑带,跆拳道。” 他撒丫子就跑:“那还打什么,跑啊,姓陈的废了想让咱们也跟着废吗?” 说罢,一群人便跑着离开,剩下那个自己撞上去挨了一脚动弹不了。 人群中有个人还算有良心,跑到一半发现地上的人没跟上,又折返回来拖着他跑。 “好脚力,教教我呀?”男人从车里出来,不停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