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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大概不是猫(BG)

    某人说他大概不是猫。

    就算变成猫,也不是货真价实的猫。

    你点头:“哦哦哦哦,好……”

    手已经自动自觉顺着蓬松的毛发捋下去,从后脑勺直捋到尾巴末梢,摸出一声黏黏腻腻的“喵”。

    是猫,而且是只白猫,毛尖泛着若隐若现的蓝光,显得时而像白色、时而像银蓝。一双鲜艳的绿眼睛瞪得老大老圆,眼尾还自带平直微翘的眼线。

    体型庞大,蹲坐在榻上足足有半人高,不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爱宠,倒像是某种镇宅的异兽。

    唔……有点奇怪,再摸两下。

    这一回摸得猫炸了毛,夹紧后腿、龇牙咧嘴地倒退了好几步,伸出来的爪子好像把榻面都刮花了。

    有点凶,没那么可爱了。你心里这么想着,表情却颇无辜:“啊……随便摸摸也不行吗?”

    猫不满地坐下来,抬起前爪舔舔毛,眼神幽怨,鲜明地流露出对你摸猫铃铛的责备。

    你忍不住把猫扑倒在榻上,用力把猫搂进怀里,狠狠亲了亲颅顶的柔软白毛,对着猫又搓又揉。

    猫在你怀里灵活扭动着,像是很羞怯,也像是很恼怒,放声喵喵乱叫。

    没多久,猫就变成了人。

    银蓝的长发流水一般倾泻下来,滑过他光裸的胸口。耳朵没变回来,还是毛绒绒两只猫耳。

    体态修长的人立刻借助体型优势压倒了你,手扶在你腰间闷闷喘息,膝盖隔着衣袍顶在你腿侧,声音里含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都跟殿下说了,别乱摸……得负责啊。”

    你耍无赖,笑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手搭上他的腰:“我又没变猫,可听不懂猫叫,”语气随即变得惊奇,“啊,尾巴还在呢?”

    随你手指把玩他猫尾巴尖的动作,眼前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张邈握住你作乱的那只手,被你摩挲了一会儿腕骨,缓慢勾开你的衣带,叹息也哑:“……还摸。”

    这时候感觉他的体温也比平常要高,烫得惊人的手指探进你松散的衣袍,剥开中衣和里衣,拢在你腰间。

    你微微仰头,唇边溢出呻吟,伸手扯乱他的衣领,连同珠钗与雀梅花簪一并滑落。

    张邈把碍事的衣衫解开,轻轻揉搓你的乳rou,在你胸前肋下抚出淡色的红痕。

    长久以来的亲密让你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腿心泛起熟悉的潮痒感觉,女xue蠕动着开始变软变热。

    你勾住他的脖颈,手指顺着他的颈椎滑到尾椎位置,再度去捉那条毛茸茸的猫尾。

    他的脸颊泛起浓重的潮红,低头轻咬你的耳垂:“今天换个姿势,行不行……?”

    平常在外面要撑出一副亲王风度和气派,床帏间倒无所谓什么尊卑上下的问题。

    没怎么用过这个姿势,也就翻过身,让张邈这么按住你的腰窝,揽着腰坐进他怀里。

    他肿胀的性器擦过你湿漉漉的阴xue唇缝,有意无意地碾过敏感的阴蒂,刺激得你轻哼出声:“嗯……”

    你垂眼瞥了一眼,变化之后的yinjing比他原来的尺寸要短一些,整根rou茎也由白净的颜色变成有点狰狞的鲜红色,前尖后粗,根部均匀分布着绵密的rou刺。

    因为平常没观察过猫的性器,所以你只觉得猎奇,不太能想象到这东西进入身体里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生理上倒是很诚实很有些紧张地夹了夹腿。

    也不太想出力,所以由着他掰开你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扣弄着你的阴蒂,将蒂珠从包皮间剥开、揉摁得充血挺立,把酸酥的rou蒂拉扯得变形,指腹随即从蒂尖一直刮到xue口,指节用力顶进女xue里。

    你坐在他腰胯间,腿心涌出一股热流,整个人难以控制地打了个哆嗦,扶住屏板才固定住身体。

    你看不见张邈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高得惊人的体温,耳边是他湿闷的喘息。

    他抬手抚摩你的乳rou,将你乳尖由原本的嫩红变成现在樱桃般的充血的艳红。

    你跨坐在他身上,轻喘着起伏,听到床榻的嘎吱响声,却没有余裕在意。

    他指腹再度研磨起你的阴蒂,仔细搓弄着本就肿热的rou粒。过量的摩擦致使性快感不断攀升,在你腹心堆积出强烈的酸涩。

    你再次感到他湿润的性器前端从你蒂尖擦过,滑进臀缝,根部倒刺刮过臀rou,引发你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嗯……嗯呃……哈……”你眯起眼睛,说不清是快感更多、还是空虚更多,背靠在他胸前有些急促地呼吸着,扣住他拢在你腰间的那只手。

    清亮的爱液从你的xue缝一直流到他的会阴,将腿心染得一片滑腻。

    张邈的长发从你光裸的背部擦过,细微痒意令人微微失神。但首先插进你xue里的不是yinjing,而是手指。

    谋士的三根手指就着yin水翻顶开你湿软的yinchun唇rou,熟练撑开收缩的rou壁,寻找到深处的敏感点,对准它反复刮擦,噗叽噗叽快速地插进又抽出,将饥渴的女xue捅成一朵yin艳的rou花。

    你难以着力,大腿绞紧他的手,不断磨蹭着他的性器,直到他嘶声抽着气,抵在你xue口缓慢往里面cao。

    guitou挤进xue内,立刻被湿烂的软rou层叠裹住,rou与rou彼此衔咬着,绞榨出花xuexue心更多潮腻的yin汁。

    张邈扣紧你的手,挺身顶弄起来,yinnang甩打在丰满的臀rou上,荡出yin靡的rou体撞击声。

    “嘶……嗯,放松……”他声音格外的哑。

    你被他颠弄得几乎说不出话,腿根绷紧、不停夹吸着插进xue里的那截性器,将一股又一股爱液浇在guitou上。

    你咬唇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他:“怎么放松?……你要这样的……啊……呃嗯……”

    尖窄的yinjing前端完全凿进了xue里,更粗壮的后半截却还擦着你的xue口。根部那些硬质的倒刺摩擦在娇嫩的小yinchun上,剐着rou壁极缓慢地捣进来,延长了器官的感觉。

    起初是痒,很快就变成尖锐的刺痛,使你本能收缩着甬道,弓腰挣扎着想起身:“嗯,有点疼……啊……”

    张邈一边揉摁你的腰窝,啄吻你的耳廓抚慰你,一边慢慢地往外抽。

    他呼吸烫得厉害,此情此景说什么“对不住”的话也显得奇怪,所以只轻声哄你:“那就不做了。”

    但因为体位和倒刺的存在,一时又拔不出来,只刮得你更疼,两人反倒都绞出了一身汗。

    你咬牙重新坐回去,缓慢磨蹭在他腹股间,忽然被张邈捞着肩膀按进怀里。

    埋在rou褶内的yinjing跳动着射出微凉的精水,一股股冲荡着最深处的宫壶。xuerou也被震动得酥麻,将这阵战栗传递到你腹心。

    你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怎么今天这样啊……?”

    张邈将你一缕头发卷到指间,下巴抵在你肩头低声自辩:“平时也不这样……是变成猫之后才……嗯,据说猫这种动物都不太行。”

    他自己点了点头,语气很笃定,最后下结论:“又不是天天变猫。”

    你就偎在他怀里嗤嗤的笑出来。

    肢体的细微挪移使jingye和yin水的混合体液从rou缝间流出来,将皮rou沾染得狼狈湿泞。

    不知道是不是体液的缘故,硬质倒刺的摩擦也缓和到可堪忍受的地步,磨得你rou唇一阵接一阵的酸痒。

    甬道收绞的时候,感觉他的性器又在你xue内硬起来,碾磨着软rou,将xue心搅得软胀不堪,又流出许多湿热的yin水。

    张邈轻轻顶撞在你xiaoxue里,一面用两根手指夹住你红肿的阴蒂细致盘弄,时而掐紧rou蒂,时而温柔轻抚,直将你的大腿腿rou都触摸得瑟缩不已。

    高潮中的小腹微微抽搐着,xuerou收缩着裹住yinjing。

    你拽着他侧躺在榻上,屈起一条腿,便于他顶得更深。

    “……还疼吗?”听见他在你耳边用气音问。

    你不想说话,时不时低哼出声,但放松的腰和不断收紧的小腹却反馈着彼此每一丝最真实的感受。

    张邈闷声喘了一阵,舔咬着你的耳垂,继而叼住你的后颈皮rou,吮吻出几枚暗红的爱昵痕迹。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就是不疼了。”

    心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发髻在围屏上撞散,泻下漫长的发丝。

    你哼出媚长沙哑的呻吟,扭头和他亲吻。

    这样的姿势,对于亲吻其实并不便利。文士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那只视力低常的眼,绿眼里薄而滟的水光却清晰。

    他身上那种游刃有余的优美风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被情潮和温柔浸湿的脸。

    他的手掌原本贴在你腰间,现在被你按住,和你掌心相对十指相扣,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无,似乎比身下正交合着的器官还要更亲密。

    几根银蓝的发丝扫过你的脸颊,扫出轻柔的痒。你笑着仰身想要躲开这几根头发,却被张邈揽着腰挨得更紧。

    “哎,躲什么呀……”他低声抱怨着,在你唇上又亲两下。

    “这样扭着……你脖子不痛,我还痛呢……哈……嗯、呃嗯……”

    你一面亲,一面拧他的手,转身懒懒散散地倚回他怀里,被他按着小腹又顶弄起来。

    你两腿之间一片湿泞,满是yin水和白精的痕迹。

    他可能射了四次,或者五次,你记不太清了。每次射精前后,就用手指快速摩挲着你的阴蒂,让你也去一次。

    你本来还尖叫着喷出来,到后来就又爽又累,昏昏沉沉地仰在他身前喘息,后腰像被马车碾过似的那样痛,只想这么贴着。

    肿痛的xue里软烂得不成样子,灌满了白精,感觉一次次射进xue心的精水也由稠浓渐渐变得稀薄。

    你的意识因为多次高潮而有些涣散,一片狼藉的花xue几乎不再能分泌出润液。

    总觉得xue里干涸了,但他稍微抽出来一点,rou刺就向外搔刮出许多jingye;又或者你自己稍有动作,半透明的混合yin液就从腿缝间流出来。

    要不是每次冲荡在xue里的液体有所间隔,也是你熟悉的微凉触感,你简直要怀疑他是尿在了你身体里,才会弄了这么多。

    榻上蔺草编织的垫子被污得一塌糊涂,寝室里浓郁的腥膻气味连浓重的熏香也没法遮盖。

    张邈环抱住你,仍埋在你身体里,声音很沙哑:“……再抱一会吧?”

    你很困倦的轻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汗津津的脊背贴在他赤裸的身前。

    这个姿势枕得肩膀疼,你换了个舒服一点的角度,又拽了一件宽大的外衫胡乱罩在身上。

    变过一次猫的人真像猫似的舔吮着你的后颈rou,舌面也像有点倒刺,舔得你脊椎骨一片酥麻,轻轻呜咽着夹紧他。

    腰也酸,腿也软,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披衣坐起来,喝了几口凉茶,又和他偎在榻上说些没用的闲话。

    “……等会儿叫人来收拾的时候,怎么解释弄成了这样?”

    看起来实在不像两个人能折腾出来的动静。

    张邈的语气飘忽不定:“就说把案上的茶水碰翻了?”

    恐怕只有猫会做这种事,你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