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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明了。“然后就没事了?”时奶奶不信。时浅蹲在时奶奶身前,一手搭在她膝盖上,仰头看着她,点头,说:“对,然后就没你啥事了。”“就几千?”时奶奶半信半疑,“奶奶有!你别打电话和你爸妈说。”时浅点头,又问:“奶奶你听话还是不听话?”“啥?”时浅作势要去掏手机,道:“我说话你又不信,那我打电话喊乖乖过来——”纯粹是吓唬时奶奶的。时奶奶一听,忙拿着病历去拍时浅手,说:“你这孩子,一天天的。还学会这事了?”“和乖乖学的。”一言不合就威胁。一言不合就撒娇。第117章第一百一十六天Chapter.116还关机吗时浅回去的时候,天色刚暗。比起中午的燥热,晚风带着舒爽,虽然依旧透着股闷热,但总归舒服了很多。奶奶没事。这是最好的结果。开了门,室内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声。时浅今天跑了一天,上午惊出一身冷汗,中午送奶奶回去后又往季澄家赶,大中午的公交车上人太多,玻璃车窗玻璃晒得guntang,车厢里闷闷的,哪怕开着空调,还是闷出了一身热汗。在季澄家又吹了两个小时空调,汗早干了,黏在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皮肤上所有的毛孔都被封闭了。黏又闷。晏辞没回来。时浅纠结了会,屈指揉了揉热得昏胀胀的脑子,决定先洗个澡。窗外,火云烧淡了下来。风,一点一点凉下。偶尔有一声汽鸣声,惊得停在电线上的雀鸟扑棱着翅膀飞远,叽叽喳喳的。“咔”的一声,门锁落开。晏辞指尖上勾着蓝色的带子,带子末端缀着ACM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的牌子。透明的塑料牌。普普通通,里面夹着薄薄的一张纸,背面贴了张简单的证件照,写了名字。勾着牌子,晏辞抬手,指尖一抵,门又缓缓地关上了。有水流声。淅淅沥沥的。很细微。垂了垂眼,晏辞半倚在玄关处,看着时浅换下来的鞋子。崽崽回来了。最近某只崽崽挺忙的,早出晚归,下午做家教,晚上带卢子君。挺好的。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养猫的。抬腿,晏辞走了进去,将手中勾着的塑料牌子甩到了茶几上,抬手压了压喉结,开了空调。他有好几天没碰时浅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乍开了荤,突然又被一连饿了几天,总归会被饿出病来。空调凉气很快沁出来,晏辞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的矿泉水,指尖顺着矿泉水瓶摩挲了一圈,动了动,拧开。大半瓶冰水下去,心里那股邪火还是没压下去。半靠着吧台,晏辞仰头,又灌了一口冰水。听到动静,他视线一转,卫生间门开了。小姑娘裹着大浴巾出来了。她的长发被团成一小团,卷在头顶,湿漉漉的。可能冲的太久,整个人被蒸得像个实心大包子,白白软软的,肩膀露出外面,上面泛着湿气,肌肤粉粉的。水还在滴,从额角流下,顺着鼻梁,挂在唇上。她唇微微一抿,水滴一滚,砸在地板上。晏辞抬手,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个度。“怎么不擦干?”“嗯?”时浅茫然了下,被晏辞推进了卫生间。大喵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卫生间内的热气未散开,到处都是水雾,湿湿热热的。镜子蒙了,时浅抬手捂着大浴巾打结的地方,整个人贴着盥洗台,面上看着冷淡。又是这个地方。为什么啊。哭了。指尖贴着冰凉的磁制盥洗台,时浅试图扭过头去看身后的人。吃过rou的大喵太可怕了。最近又素了几天,那就更可怕了。身后,少年周身带着雾气,他的纯黑色短袖微微有些湿意。抽过架子上的干毛巾,晏辞摁住乱动的时浅,把人圈进看怀里,压在盥洗台边缘。“别动。”时浅:“……”干毛巾兜头笼下,她湿漉漉的小发包被人解开,长发顺势滑下,水珠甩开。擦了会,时浅偷偷去看晏辞,发现他低敛着眉,脸上表情很淡,真认认真真地给她擦着头发。隔着层干毛巾,他的指尖不轻不重的揉过。没多久,干毛巾吸满了水,湿透了。晏辞把干毛巾甩进一旁的篮子里,弯腰从柜子里拿了个吹风机出来。插上电,吹风机声呜呜呜的。时浅:“?”是她想多了?没饿着?吹风机吹得发梢的水珠四溅开来。晏辞的短袖很快湿了一片。“好了。”时浅抬手摸了摸头发,觉得吹得差不多了。晏辞拿开吹风机,指尖笼在她头发丝里,顺了顺,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关了吹风机。“我去拿衣服。”时浅抬脚,作势想溜。溜得意图太明显。晏辞散漫笑笑,没让。时浅被圈在晏辞怀里,动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是这个鬼地方!一个愣神间,晏辞的指尖捏上了大浴巾打结的地方,动了动。结散了。大浴巾滑下。松软的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地卡在她的腰骨和盥洗台之间,肌肤迅速染上湿气。时浅:“……”他妈的。“砰”的一声,卫生间门被人抬脚踢上。没多久,时浅一手扶在晏辞小臂上,一手撑在盥洗台上,失神哼哼之际,分神想着晏辞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想什么呢?”晏辞从后面抱着时浅,低头,咬了咬时浅耳垂。动作散散漫漫,看不出一点儿急切,漫不经心的。看着挺像做不做都无所谓的,但只有时浅才知道,像像像像个屁像。他整个儿埋在她身体里,就是不动。没一会,时浅被磨得站都站不住,指尖抓着滑溜溜的盥洗台,“……你慢点儿啊。”晏辞把头埋进时浅脖颈里,慢慢地咬着,闷声笑,说:“慢不了。”他的声音哑又磁。背对着晏辞,时浅什么也看不到,她连站着都费劲。像是过了好久,她突然被人转了个,抱到了盥洗台上。额头抵着晏辞的肩膀,时浅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毛,从心底里想骂人。这是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