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涅斯x西利亚】陷落(上)(ntr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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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蛇嘶嘶吐着信子,碗口粗的艳丽身躯在昏暗中发着诡异的光。冰凉光滑的蛇身顺着西利亚的小腿爬上去,在大腿上绕过一圈,继续向上在细窄的腰上缠过一圈,最终将硕大的蛇头探到了西利亚的面庞前。西利亚脸颊几乎挨到了冷冰冰的鳞片,他竭力偏过头,奈何他被固定在椅子上,能活动的范围实在有限。 “……还真是难为你了,尤涅斯,为了这一趟专门把它都带出来了——你自己也不好受吧?” “我的确也不太想跟它接触,”尤涅斯的声音仍旧低沉嘶哑,就好像他也是条冰冷的蛇一样,“但没关系,西利亚,能看见你被它控制的样子一切都值了。” 西利亚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不知是什么种类的特制皮革拘束衣从指尖一直包裹到上臂的部分,外部又用皮带和锁链分别在最上端、手肘处和手腕处锁了三道,与椅背连接在一起,避无可避。尤涅斯上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目光简直比身上盘绕的蛇更加黏腻,犹胜附骨之疽。他知道西利亚非常不好受——没人愿意跟这条蛇待在一起,尤涅斯也一样。但好在蛇王此刻对西利亚的兴趣明显更大一些,艳红的信子几乎吐到西利亚眼睛上,它似乎是在考虑从哪下口比较好。 随后尤涅斯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西利亚,力道大得像是要直接把他的脖子扭断,西利亚几乎都听到了骨头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很快因缺氧而头昏脑涨。就在这时那条蛇张口向着西利亚侧颈咬了下去,与此同时尤涅斯的手几乎是擦着毒牙收了回去,另一只手将准备好的一针药剂打进了他后颈的腺体。 “啊……!” 尖牙刺入脖颈,带来的痛楚仿佛直接钉进脑髓,然后搅成一团混乱的浆糊,那一刻所有感觉都变得无比清晰,却又像隔着层薄膜般不真切起来,连Omega腺体被刺痛的感觉都可以忽略不计了。西利亚甚至能感觉到冰凉的毒液淌进血管,顺着尚还guntang的血液奔腾在四肢百骸,最后汇入仍在跳动的心脏。 他甚至有了灵魂已飘然离体、精神却然被死死钉在原地的错觉,紧接着又忽然坠落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失重般的眩晕感。 恍然之间眼前景色骤然变换,他竟置身一片薄荷花田,奇异的香气清凉而甜美,令人心醉神迷,仿佛每一根骨骼都酥软下来,连指尖都泛着一阵阵的麻意。西利亚几次想要握紧拳头,至少让指甲刺入掌心的皮肤,换来一点清醒的痛楚,但都失败了。很快他瞳孔微微失散了焦距,眼中泛起一片蒙蒙的水光,茫然地注视着空气中四散悬浮的光点。 直接来源于蛇王的神经毒素见效很快,就算是西利亚都——不过或许正是因为虽然换过身体、灵魂却已经被反复标记过好几次,才会对这种控制毫无抵抗的余地。 几名武士很快按照尤涅斯的命令将巨蛇重新关回笼子抬了下去——在这之前它久久不愿从西利亚身上下来,并且似乎想对着他后颈的腺体再来上一口。很快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如果可以的话尤涅斯其实也非常不想跟这条同样标记了他的蛇王待在一起——但无论如何看见神坛之上不可一世的加文·西利亚这幅受控制的模样总是令人心情愉悦的。 “信息素释放剂,我记得你已经体会过了。” 西利亚这时的信息素已经很不稳定了,争先恐后地从抑制剂的封锁下逃逸。这是发情热的征兆,很快他将会无法避免地进入发情期,这时候就算再打抑制剂都已经不管用了。双子座的皇帝海因里希曾经给他做过标记,但那能逼退绝大多数同类、使这个甜美的Omega只得他一人享用的顶级Alpha信息素,在同样强大的Alpha尤涅斯面前几乎形同虚设。 已被标记的Omega可被更强大的Alpha占有,这在帝国可是合法的。颇为嘲讽。 “加文·西利亚、西利亚……”尤涅斯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如情人间的呢喃,然而如果西利亚尚且神志清醒的话就能感受到,那并非满怀爱意,更像是曾经数次扭曲着爬满他脸颊和脖颈、蔓延至全身的漆黑纹路上开出的恶毒的花。 “你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西利亚?——你应该想到的,从你背叛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了……西利亚……” 但西利亚几乎感觉不到了。剧毒的蛇牙留下的齿孔短时间内不会轻易愈合消失,血液汇成一道顺着脖颈滑下来,在联盟纯白的军装领口染出一片鲜红,伴随着的是属于Omega的软弱而甜美的信息素丝丝缕缕逸在空气中。 “——不过你现在变得好闻了很多。” 他解开固定在椅背上的束缚带,抓住大半已经染成红色的衣领,一把将西利亚拽了起来,狠狠掼到墙上。这一下磕得实在不清,即使是在极大削弱了外界刺激的幻觉中西利亚也忍痛地闷哼了一声。 碍事的椅子被尤涅斯踹到一边,将西利亚死死压在了墙上。尤涅斯端详了西利亚半晌,注视着他无神的双眼,然后掐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吻了下去。很快唇齿间就掺杂了血液的甜腥,他满怀恶意地撕咬着西利亚的下唇,很快那里就鲜血淋漓,被尤涅斯一点不剩地舔干净——Omega信息素浓到那血液已经像液体春药一样了。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西利亚毫无防备的齿关,咬破舌尖逼迫他同样吞咽自己的血。 满含Alpha信息素的血液是最后的一剂猛药,好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被重重拨动了,发着无助的颤音,然后终于不堪重负地绷断了。尤涅斯发觉他好像在念着什么,嘴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最开始他以为那只是无意义的气音,但很快他终于听清了。 “嗯……海因里希……” 而并未得到一声呼唤的尤涅斯定定地注视着他,似乎并不恼怒,“还想着你那个侍卫呢?他不会过来了,这里只有我们,我和你,西利亚……” 他一手按着西利亚,使他转过身去面贴着墙,将后背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另一只手半扯半撕地褪下他的裤子。西利亚下面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了,可怜兮兮地淌着水,连股缝和腿根都一片滑腻,尤涅斯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自己的支撑他就要站不住了。 没人知道他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也许是早已不存在的薄荷花田里发生了一场同样迷乱而沉醉的欢爱,只不过对象有所不同罢了。 没关系,西利亚。 他凑近后颈那块软弱可欺的rou,Omega的信息素正在不知廉耻引诱着天然的捕食者。于是尤涅斯张口咬住了它,尖利的犬齿满怀恶意地刺穿了腺体。这一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靠幻觉掩盖过去了,因为尤涅斯的信息素和海因里希留下的截然不同,两种来自同样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不可避免地冲突相撞,抢夺着一具甜美的Omega身体。 这个过程对被争夺的Omega来说其实是很痛苦的,西利亚猛地回过神来,然而紧接着便被迫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听凭Alpha信息素冲刷过四肢百骸,任由入侵者的性器狠狠将他贯穿。 “尤、尤涅斯,你这个……啊……!” 被掠夺痛楚和隐晦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剧烈颤抖着,然而被尤涅斯死死抵住,浑身瘫软而无法挣脱。怯懦的身体自作主张,分泌出欢爱的水液,很快他就连那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了。Alpha的信息素几乎更胜毒液,麻痹了神经,腐蚀了理智,叫嚣着让他臣服。 尤涅斯用力掰着西利亚的脸侧过来,看着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屈辱和快感交织的表情让他显得更加艳丽而诱人。他拼命咬着牙关,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于是尤涅斯也侧过头,再次强硬地吻了下去。他轻易撬开了齿关,尝到了还没淡下去的血腥味和轻甜的信息素,舌头在口腔中肆意舔舐着。西利亚的精神已经非常恍惚了,也许是幻觉还没有完全消退,近乎迷茫地任由尤涅斯动作。他疲惫地闭上眼睛,腿软得弯曲着膝盖随时可能瘫倒下来,几乎是本能地去迎合那侵犯着他的性器,那粗大而guntang的rou刃时不时便会重重擦过前列腺那点,油然而生的剧烈快感是最甜美的毒药。体内深处随着凶狠cao干的动作发出咕叽作响的yin靡水声,充盈的爱液都顺着大腿滴落到了地上,在皮肤上划过的痕迹泛着微微的凉。 尤涅斯几乎是一开始就直奔最深处而去的,进入生殖腔,成结,内射,然后才算是完成了彻底的永久标记,但神经毒素催化带来的假性发情并未让身体做好充足的准备,体内深处的生殖腔还没有到打开的时候,腔口紧紧闭合着,强行进入几乎是不可能。很快他也就放弃了,倒也没有一定立刻要让西利亚怀上他的孩子,把这个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灵一般的人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已经带给他足够的心理快感了。 没关系,西利亚。 肮脏的jingye灌满了他不可见人的体内,西利亚几乎是崩溃般地可耻地高潮了,他的精神被侵蚀而身体被透支,尤涅斯一松开他就贴着墙面跪倒在了地上,随后向侧边瘫软在了地上。 就算已经过去四百年,我们也仍然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所以现在,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