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秦敬泽H)(一)
调教(秦敬泽H)(一)
魏蓥被自己心底冒出来的无耻想法弄得羞愧不已,不自觉缩了缩花xue,咬着牙勉强保持清醒看着他:“你——嗯……你要睡便睡,何必这般作弄人。” 秦敬泽又送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认真道:“宝贝儿,这哪里是作弄你,这是在伺候你让你快活。还有,那不叫睡你,叫cao你。不过在那之前,我先让你爽上一回。” 说着,伸出一指在花唇上抹了抹,抵在xue口微微使力,便刺了进去。 “唔!” 手指入得比方才深,甫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媚rou推挤着,像是要赶走外来入侵者。直咬得秦敬泽头皮发麻,心道难怪那天真刀真枪入得那般艰难。 魏蓥抗拒地扭腰,秦敬泽也不好受,胯下束缚的巨物好似快要爆掉。可他吸取先前教训,誓要让她快活一回。 于是匆匆镇压,快速捅了几个来回后,便又入了一指。 “不要……不要了……太挤了……” 秦敬泽咬着牙,气笑了。 “这才哪到哪,宝贝儿,不想再被我cao疼cao哭,就且受着些。”说着再不管她,并指抽插一番后,开始寻摸着什么。 魏蓥起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慢慢地,咬住了唇,不敢溢出一丝声音。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秦敬泽皱起眉,有些急躁,手上也没轻没重起来。直到他抬眼瞧见女人面色潮红满头香汗,如出水芙蓉,又似滴露牡丹,下唇更是隐隐被她咬出血来,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何等的嘴硬倔强。 他叹了口气,伸手去抚她的唇,心疼道:“别咬,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宝贝儿,是这里对不对?” 魏蓥没说话,被他快速戳弄几下后,小腹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蓥儿,告诉我,cao你这里,舒服吗?” 魏蓥下意识要说不,下一秒,被他骤然加大的力度刺激地狂乱摆头,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嗯啊……要死了……啊——” 她双腿蹬得厉害,秦敬泽不得不借了身体的重量才能按住她,另一只手则迅疾而猛烈地对着花心那一处狂插猛送! “啊……不……不要……啊——”魏蓥猛地拱起腰,xue内春潮随着颤抖的臀rou四处飞溅,尽数喷在了他手上、腰间和床褥上,湿了一大片。 秦敬泽捻了捻滑腻的指尖,死死盯着她高潮激颤后晃动不止的硕大奶儿,被这副媚态刺激得眼睛都红了。 “真是个水做的小yin妇……”秦敬泽快速解了碍事的衣裳,轻笑着去吻她无意识微张的唇,轻轻含吮,待她缓过神终于转着眼珠望向自己时,免不得骄傲地去讨要自己的战利品。 “为夫伺候得你怎么样?是不是快活得跟死了一回似的?” 魏蓥眨眨眼,突然瞪大了眼,正要发作,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唇。 呼吸交缠间,她断断续续喘息着斥他:“快把我的手松开!” “好啊,但你得答应我不会打我。好娘子,乖媳妇儿,你是舒坦了,我底下可还难受着呢……你就疼疼我吧……”说着,又往高潮后尚未收紧的花xue里送了一指,另一只手则抽空替她解了绑。 魏蓥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待发现触到的是他光裸炽热的胸膛时,才反应过来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两人这下真是毫无阻碍地压在了一处。 “你的衣服呢?” 秦敬泽被她的迟钝气笑了,“娘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的衣服,还是担心担心你自个儿吧。” 说着将她两腿压在自己肩上,丑陋狰狞的那活儿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着她的脸耀武扬威,比她之前看到的还要粗大肿胀,惊得她情不自禁瞪圆了眼。 这下意识的反应极大地取悦到了男人,秦敬泽轻笑着,摸了一把她的春液,慢条斯理地抹在阳茎上,然后抵在了她温软的xue口。 “别!不行的……唔啊……”等魏蓥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圆硕的guitou顶开花口,借着内里的潮润湿滑一鼓作气势如破竹闯入层层叠障的xue底,直直撞在了宫口。 魏蓥痛得险些岔了气,根本说不出话来,竟不知道里面能入得这么深,只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秦敬泽“嘶”了一声,同样不好过,咬牙强自对抗着被挤压裹吸激出的汹汹快感和射意,缓了一阵后,终于慢慢抽送了起来。 再次开口时,男人嗓音哑得像是被沙子磨过,“宝贝儿,宝贝儿……你太紧了,我的命都要交代给你了……” “我要……嗯……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出去……好胀……我好难受……” “坏媳妇儿,你现在让我出去才是真要了我的命……”秦敬泽惩罚似的顶了两下,暗溪重新潺潺,发出咕叽咕叽羞人的声音。 舟行渐畅,秦敬泽掐着她的腰,开始埋首俯冲,一下一下,都擦过她的那点重重撞在了最深处,魏蓥啊啊了两下,哀求声变了调儿,尾音像带着一个钩子,勾的他心跳鼓噪,只恨不得就这样将她cao死过去。 耳边是他一叠声的“宝贝儿”、“媳妇儿”,明明是疼人的话,胯下cao干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魏蓥胡乱摇着头,娇喘连连。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变得完全不像她自己。自负清高如她,决计不可能发出这般奇怪羞人的声音,还求一个明明讨厌的男人抱紧自己,更大力地鞭挞自己…… 魏蓥看着被自己双臂紧紧搂进怀里,面露痴迷吮咬着她红肿奶尖儿的男人,在不断晃动的视线中竟恍恍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被他沉重有力的cao干激起阵阵战栗,魏蓥稍一清醒,很快又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快感攫去了意识。 女人惊叫一声,伴随着甬道内剧烈的收缩,一股汹涌剧烈的春潮狠狠打在他孔眼翕张的guitou上,爽得秦敬泽腰眼一麻,低吼着将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在了她花xue最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紧紧缠抱大汗淋漓的两人才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先后缓过气来,四目相对间,看彼此的眼神像是能扯出丝来。 魏蓥先一步别过眼,缩回手无力地推他,“快起来,重死了。” 秦敬泽动了动,嘶了一声,扭过身去把背露给她,哑着声道:“你给看看,我背上好像有伤口裂了,是不是你方才爽利时抓的?” 魏蓥睁着雾蒙蒙的眼仔细瞅了瞅,还真有几道指甲印,通红通红的,有的还抓破了结痂的地方。 缩了缩手,魏蓥硬着声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嘿,我说魏蓥儿,你怎么不讲道理?是谁刚才爽得啊啊叫唤,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你胡说什么?”魏蓥气得要打他的嘴,被他躲着,见缝插针继续道:“我胡说什么了?我刚才伺候你的宝贝儿可还被你咬着,这十七年来唯一喂了人的精水儿也被你含着,我看你怎么抵赖。” 魏蓥这才意识到两人下体还紧密连着呢,登时挣扎起来,愤愤道:“谁要你的……你爱给谁给谁去!” 说罢就被男人掐住下巴,紧紧地压制住了。 “真的无所谓?可爷就想喂给你吃。” 他、他竟然又起来了! 魏蓥经方才一战手脚还软着,哪里还有体力对付他,顿时欲哭无泪。 秦敬泽一边缓缓摆腰抽送,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似乎到了床上,她终于可以卸下了那副厚重僵硬的贵女面具,变得鲜活生动起来。这样一个会哭会骂会情动的小女人,叫他愈发喜爱,仿佛怎么也爱不够,只能借着水rujiao缠的床事发泄释放出来。 不断有白浊被他进出的动作带出来,秦敬泽伸手去接,顺势抹在了她的小腹上,还点了点她的唇,恬不知耻说着浑话,“比起这儿,我更希望被你这里吃进去。” 魏蓥竟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柳眉倒竖,气得发颤:“你敢!” “我现在是不敢。” 魏蓥终于知道这人为什么会一次次地挨打了。 就是活该! “宝贝儿,想不想爷快点结束?” 虽然知道男人在这档口说出来的话定然是不怀好意,但魏蓥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秦敬泽亲亲她,“真乖……想我快点出来的话,就说些我爱听的话。我高兴了,自然就都给你了。” 魏蓥正要问他爱听什么,忽然想到他方才折磨自己时说的种种羞人的话,什么“舒服”“快活”“咬”啊“紧”啊的,简直不堪入耳。而且,说得好像是她求着男人给她似的。这么一想,顿时冷下脸来。 秦敬泽也不逼她,只是点点头,“行,总有你愿意说的时候。”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魏蓥这才知道,原来现在起才是真正的折磨。 男人已经射过一次,没那么急了,更想着要调教新婚的妻子,让她愿意开尊口求饶。是以故意使了坏,在xue里九浅一深游龙戏凤,搅得深潭里水花迸溅,可每当她想他动作能重一点时,那坏家伙偏偏轻飘飘过去了,叫她不上不下,快要疯掉,最终只得催他:“你快些。” “别急,说了有你吃的。” 魏蓥便要去推他,可推也推不动,打他反倒让他更加亢奋,这下魏蓥急坏了,眸含春水,盈盈欲滴。 “要哭就哭吧,为夫会好好疼你。”秦敬泽接收到她的眼神,终于良心发现,安抚般重重顶弄了几十上百下,啪啪声响彻屋顶,快活得魏蓥呻吟连连,顿时小死过去一回。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