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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叶】折花(高H/雷萌请看作品简介)

    明月西沉,东方逐渐透出几分鱼肚白。微风轻拂,引得白纱翻动,如水如浪。清晨的风带着湿漉漉的凉意,吹在身上,带来几分清醒。西门吹雪意识回笼,当下一把扣住了那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手。

    这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虎口和指尖带着厚厚的茧子,却不影响整体的美感,无疑是一双漂亮的手,但这双手不该出现在西门吹雪的身上——它是一双男人的手,而最重要的,这双手的主人是他此生唯一的对手,是他不可再遇的知己——白云城城主叶孤城。

    叶孤城仍是那个叶孤城,却也不再是那个叶孤城了。昨夜决战,他被西门吹雪一剑穿心,却侥幸留下一口气。西门吹雪将他救了回来,但相应的,叶孤城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他如今内力全失,耳朵也听不见了。昔日立在顶端,光风霁月的剑客如今从云端跌落,天上地下,不过一夜。

    而更麻烦的是,药物的副作用绝不仅仅局限于这两种。

    两袭白衣贴在一起,于榻间纠缠。叶孤城双目失焦,一个劲儿地缠着西门吹雪,双手在他身上乱摸,想要寻到一丝清凉,西门吹雪剑眉皱起,他虚虚握住那双手,勉强压制。身为医者,他当然知道叶孤城为何如此——五味子护心止血,丹参化瘀,但二者同服,便有催情之效。眼下叶孤城便着了此道,他又没了内力,难以与之抗争,叶孤城禁欲多年,如今情欲烧起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此时他再也没了那副高洁傲岸的模样,只是本能地贴着自己的对手,想要他为自己纾解。

    叶孤城虽然没了内力,手上的功夫却还在,西门吹雪念他身上有伤,并没用力压制,他轻轻巧巧便挣脱了。叶孤城情欲迷心,哪还顾得上许多,西门吹雪不给他便自己拿。年轻的剑神被自己的前辈推倒在榻上,叶孤城双腿大张地骑在他腰间。他的衣服已经被挣得松垮,半遮不遮地挂在身上,隐隐露出紧实的肌rou和流畅的线条。

    这是一具漂亮,紧实,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西门吹雪纵无龙阳之好,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具身体深深吸引了,所以当叶孤城贴上他的腰胯,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的时候,西门吹雪没再挣扎。只是当他的指尖触到一处柔软的rou缝时,那只手便立刻缩了回来。

    这绝无可能,名扬天下的叶孤城,怎可能会是……

    西门吹雪内心震动,叶孤城却没那么多的想法,他只知能够解渴的手指溜走了。既然少了一样,就要用另一样来填补。叶孤城嘴里高高低低地喘息呻吟,他一边挺腰扭胯,用下身贴着对方的腰腹乱蹭,一边掀起自己的白袍,急不可耐地往下身的女xue里塞入了两根修长的手指。白衣剑仙神色餮足,仰着头翻出一点眼白,面上一片潮红。

    衣袍掀起,布料下遮掩的美景便一览无遗,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叶孤城的腿心,再难以移开。这位清皎如月的剑仙身体竟是如此特殊——他下身光秃秃的一片,本该生着阳锋的地方却被一口柔软而小巧的女xue取而代之。那处颜色艳红,花唇阴蒂应有尽有,与一个女人的身体别无二致。

    西门吹雪的目光犹如实质,纵然沉浮欲海,叶孤城仍是有所感知。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耻,但很快这点羞耻便被情欲吞没。叶孤城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喘息间气息炽热,他如今听不见,嘴里就肆意地呻吟起来。叶孤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魅力。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一位孤傲的剑客,是一个浪荡的sao货,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

    真是yin荡啊,叶孤城。

    西门吹雪一言未发,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却替他说出了这句话。对方冷淡的眼神更加刺激了叶孤城的情欲,他渴得急了,阴蒂竟在无人安抚的情况下自发探头。叶孤城自己揉了几下,犹嫌不足,又调整着角度用西门吹雪勃起的分身去蹭那颗yin荡的花蒂,每每隔着衣料蹭到那处敏感的花核,叶孤城的身体便一阵颤抖,下身淅淅沥沥吹出一股清液,把白袍浸得湿透。

    “唔……嗯、嗯哦、啊啊啊…!好、好爽.……用力…好舒服…”

    几次高潮之后,叶孤城的白衣几乎被yin水和汗水浸得半透明,涎水流得满脸都是,有的顺着下巴滴上了胸口,有的在他后仰时流入了浓黑的鬓发。那处女xue失禁似的往外淌水,连绵不绝。两根修长的手指埋在xue里不断抽动,进出间带起阵阵水声,yin靡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没入柔软的床褥。叶孤城脊背绷直,块垒分明的腹肌被拉扯愈发明显。西门吹雪不作声,眸色愈加幽深。药效渐深,细长的手指已经难以满足空虚的雌xue,叶孤城毫不犹豫地俯身,白袍撩开,那根阳物已然半勃——面对如此精彩的表演,即使是西门吹雪亦无法做到不为所动。叶孤城看了他一眼,他只看到对方的唇瓣在张合,却听不到声音。他有些惘然,然而事已至此,在深入思考问题与麻痹自己之间,叶孤城自然选择后者。

    白衣剑子张口含住硬起的阳锋,动作生疏地用自己的口舌去侍奉挑逗。在此之前,他从未替别人做过这等屈尊之事,叶城主身份尊贵,剑仙名头谁人不晓,偏生这位飞仙今朝堕落凡尘,甘心雌伏。清雅高傲的仙人被拉下神坛堕入情欲的泥淖本就足以让人兴奋,更别提叶孤城一向清高,平日里总是一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模样,今日那张清艳如玉的脸上再没了往日的冷淡疏离,他此时双目泛红,不住地低头又抬头,口边露出一截被舔得晶亮的分身。叶孤城不断吮吸着嘴里那根阳物,吃得津津有味。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雾,口角的涎水和着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并流下,那东西已经被他含得完全硬起,几乎插入了食道。叶孤城低头时,西门吹雪的分身好几次顶到他的喉咙,干得他喉间数次发出模糊的干呕,但他却像吃上瘾了一般,纵是被那尘根干得狼狈不堪依然不舍得松口,黑发被他的唾液与泪水打湿沾在面颊,名扬天下的飞仙此时脸上只剩一副沉迷的痴态,而在西门吹雪的眼里,他已经不是一位让他敬重的对手,也不是当世无二的知己,而是一头只知道发情的牝犬,一个yin荡至极的,供人泄欲的器物。

    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落在了叶孤城的发间,没有用力,只是止住他吃吮阳物,往喉间深含的动作。叶孤城不解,他抬起头,神色几分不满,目光望去,想要寻个答案,西门吹雪却并没看他,他的目光越过叶孤城,直直射向那扇紧闭的门扉。叶孤城回头,透过轻薄的窗纱,一道纤细修长的身影隐隐可见,纤腰秀项,云髻峨峨。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人。

    西门吹雪的新婚妻子孙秀青。

    西门吹雪的目光很快便从孙秀青身上移开,他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至于叶孤城——他被情欲灼得头脑发昏,什么城主的威严,剑仙的姿态,世俗礼义的束缚,统统败在了下身一阵一阵的麻痒与空虚之中。他在短暂的愣怔之后毫不犹豫地挺腰抬臀,接着重重向下沉腰,将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吞到底。

    这样的骑乘体位可以让阳根进得极深,叶孤城初行此道,不知深浅,西门吹雪阳锋粗长,顶部略弯,他这样一坐到底,硬烫的分身便毫无阻碍地破开层层rou壁直捣黄龙。青筋虬结的柱身摩擦着曲折的rou道一路深入,几乎顶到了他的小腹。

    好粗……好大,进得好深……

    空了许久的女xue被骤然填满,下腹热胀,那种要命的空虚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叶孤城眉头时皱时缓,身体抖得不像样。剑仙眼皮下垂,虚虚露出一点白。他无法承受似的仰起脖颈,身体一阵痉挛,大腿抽搐了几下,一股清液浇在粗大的rou冠上,一缕夹杂着鲜血的yin液无声无息地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流了下来,红得灼目的血滴落在被单上,像是盛开一朵艳红的花。yin液和混杂其中的处子血将床褥浸得湿透。叶孤城咬着手指,死死压下即将出口的呻吟——只是被简单地插入,他就已经难以自控地高潮了。充血的阴蒂已经完全探出头来,等着来自外界的爱抚,叶孤城抖着手按揉了几下,身体一阵轻颤,随着他的动作,那处xue眼里又喷出了小股小股的yin液。西门吹雪轻轻挺了一下腰,叶孤城长眉轩起,只觉得下腹一阵酸软。直到此时,痛意才后知后觉地漫上来,就像水流一样淹过他的身体,慢慢侵入脏腑。这种痛意不是来自心口,而且来自于他刚刚才尝到甜头的雌xue。叶孤城痛得呼吸都乱了,他一边蜷着身子吸气,一边用手掌去抚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回想起西门吹雪进入的那一瞬,阴xue里传来一阵撕裂似的痛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闯入的阳具破开了。叶孤城忍着痛,强自摆腰调整着角度去讨好西门吹雪,他努力用泡在欲海中的大脑思考,直到这一瞬间,他才猛然意识到,原来他已经属于西门吹雪了。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西门吹雪眼神清漠,任由叶孤城骑在他身上起伏。无论是对方当着他的面自yin,还是主动贴上来与他交媾,他总是一副冷淡模样,不怒不喜,甚至从始至终未发一言,仿佛置身于这个世界之外,此时他像个天神一般,淡漠冷峻,不属人间。从前人人都赞叶孤城清正高雅,清皎如明月,飘缈如飞仙,然而眼下这位飞仙却对着自己的晚辈张开大腿,yin态作尽。他的衣服已经又湿又皱,不成模样,西门吹雪的衣服却还好好地套在身上。而比这更过分的,叶孤城从那双黑亮的眼瞳中看到了一个yin乱,自甘下贱的自己,一个如此陌生的叶孤城。身体上,他沉迷于西门吹雪带给他的快感之中,而在道德与理智的拉扯之中,如此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他感到羞耻和无地自容。

    西门吹雪的阳物生得傲人,轻而易举便可将叶孤城送上云端。几下起伏,痛意与高潮的快感一并袭来,叶孤城一阵震颤,他小腹酸软,再无力行事。西门吹雪不则声,双手却扣上了叶孤城的腰腹,他紧盯着叶孤城,下身猛然挺送起来。他撞得又深又重,叶孤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难以承受。西门吹雪并不顾及他是否受得住,阳根长驱直入,顶开湿热的甬道,直直cao入宫口。叶孤城的双眼骤然瞪大,瞳孔一阵收缩,接着黑瞳猛地后翻,只余一片眼白。原本扶在对方身上的手臂爆起了青筋,在床上毫无目的地一阵抓揉,最后紧紧扯住了西门吹雪的白衣。西门吹雪自顾自地插弄,叶孤城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眼睛时而眯起时而睁大,双臂收紧,下意识地环抱着西门吹雪,他嘴里时不时发出带着哭腔的低吟,听起来痛苦难耐,嘴角却露出一截缀着涎水的红舌,挂着yin贱的痴笑。西门吹雪也被他这幅sao浪的模样勾得性起,他按着叶孤城的腰胯,有节奏地一上一下,迎合着自己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插得极深,西门吹雪抽送的频率极快,叶孤城被顶得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抛进了雨夜的海水中,海面波涛汹涌,连绵起伏的浪潮一阵接一阵拍打着他的身体,大雨侵盆,浇在他的脸上,身上,断绝了他的呼吸,也断绝了他求生的路,让他只能在欲海中沉浮,无法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孙秀青已经离开了,久到叶孤城已经失了神,给不了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有时不时身体颤动一下,嘴里一声低喘,代表着又高潮了一次。西门吹雪终于到了到了射精的临界点,叶孤城本已被jian得毫无气力,宛若一滩春水软在那里,西门吹雪最后的抽送又将他狠狠刺激了一把。粗长的阳具将他深深贯穿,又一次攻入已经肿起的宫口,高频率的顶弄让叶孤城再难承受,他的身体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一样向后弯起,脖颈绷出一条漂亮的弧线,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悲鸣,面上涕泪横流。那处女xue已经被玩得艳红,花唇肿起,女蒂外露,yin靡可怜。叶孤城的小腹抽动了几下,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生出了恐惧。他紧紧抓住西门吹雪的手臂,讨饶似的一劲儿摇头,西门吹雪不管不顾,尘根cao得一下比一下深,似乎连他的内脏都在被一同顶弄。叶孤城被干得浑浑噩噩,眼睛半睁半闭,看不到一丝黑瞳。最后的冲刺过后,西门吹雪吻上叶孤城的耳垂,浓白的浊精尽数泻入zigong。叶孤城喉间发出一阵模糊而短促的气音,他不住地嗬嗬吸气,软腻的雌xue不住收缩,像是索取又像是躲避。他被西门吹雪钳制得紧,最后只能用自己被cao得烂软的zigong承接这滩jingye。

    刚刚出过精的西门吹雪发出一声轻叹,显然叶孤城的侍奉让他满意极了。粗大的阳锋刚刚拔出来,那yin靡不堪的雌xue便一阵翕张,内里一点嫣红,阵阵绞紧。叶孤城白皙平坦的小腹一阵抽动,自那处竟淅淅沥沥漏出一股腥臊的尿液——他竟被西门吹雪cao得失禁了。

    在这场激烈的交欢中,叶孤城尊严尽失,然而西门吹雪似乎并不介怀于此,他的目光细细掠过这具被玩得烂熟的身体,最后转回那张清冷如霜,明皎如月的脸。西门吹雪贴着他的耳廓轻慢地吐气,叶孤城听不见他说什么,只能感觉到耳边柔和温热的气流,他被cao得神志不清,双耳又失聪,只好痴瞪着一双眼盲目点头。

    他说——叶孤城,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又有如此yin乱的身体,合该替我怀个孩子,生下属于你我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