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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不想当sao货的不是好宝宝

    

六、不想当sao货的不是好宝宝



    我以为我要死了,一个巴掌就扇醒了我,我看到梁双燕的脸颊肿起来。

    再怎么说,肿的也该是我的脸。

    我张嘴想问,她忽然睁大眼,接着把嘴唇落下来,含住我的嘴。汩汩的温水涌进我的口腔,我想要推开她,手却使不上劲,摸在她渐渐瘪平的脸上。

    原来不是肿,里面装了救命的水。

    我放下手,梁双燕又抓回去,手指穿过我的指缝,夹得很紧,像是古代用夹棍夹手指的什么刑,那个字我忘了,长得有点像“哕”。

    我痛得要哕。

    我紧赶慢赶地喝完她灌的水,她果断离开了我的嘴唇,对着举在耳边的手机说谢谢不用了,然后扑到我身上,刚喝下的水差点被她压得喷出来。

    “好点没有?”她开始哭,“是不是因为我,你才想自杀……”

    我服了,mama。

    “不是你,太困,泡澡……睡着了。”

    我解释得很吃力,说话时牵扯到人中有点痛,她大概是掐过了。

    “好,我知道了。”梁双燕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慢慢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去床上,别感冒了。”

    我一路走,一路被她扒下打湿的睡袍,拿这当毛巾擦身上的水。擦到胸口时,她停下动作。她是看到卢诗淇留下的痕迹了。

    梁双燕看一眼我,继续擦,动作更轻:“这里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也想问问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年假多了,人闲得没事干了?

    我坐上床,靠在床头,看着她给我裹紧被子,裹成个擀面杖:“你怎么来了?”

    梁双燕出去接了杯温水,抓着条干毛巾过来,我边喝水,她边帮我拆下发绳,擦脑后的几绺湿发。

    “我老公想跟我生二胎,我吓得连夜开车过来了。”

    水是甜的,她加了蜂蜜。

    我说:“不是形婚吗?”

    “怎么会?他又不是Gay,他相当于入赘我们家的。”梁双燕拽住我的头发一扯,我身体往她那边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下手真的没个轻重,我攥住她的手腕:“我能不能先问你个问题?”

    她点头,搓着我的发梢不说话。

    这种举动似乎是有点暧昧,也有可能是她暧昧的表情让氛围变得暧昧,我立即松手,喝完剩下的水,说:“为什么想zuoai?”

    梁双燕放下毛巾:“主要看对象。”

    “那为什么是我?”

    “主要看感觉。”

    她拉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前,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一看你就很会做,试过发现,你比我想的还会做。”

    我把手攥成拳,不好对着救我命的大好人直接翻白眼,我闭上眼睛耸眉毛。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好好睡一觉,醒了收拾一下行李,我带你走。”梁双燕接过空了的杯子,把我的拳头塞进被窝,“你是想住西湖边上,还是住钱塘江附近?”

    “我不走。”我说,“姐,我真不行。”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为了报恩也要跟我走。”

    她说得对,我无法反驳,只能沉默。梁双燕扶我躺下,手往床头柜伸,可能是想给我找条内裤穿。

    我有种预感。

    “那就西湖,多让白娘娘教教你怎么报恩。内裤在这里吧?带两三条就行,回去我给你——”

    果然,她拉开的是那个装满自慰器的抽屉。她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也僵住不动。

    墨菲定律。

    “这么多?!”梁双燕惊呼着,转头看我,表情又变得难以形容,“熊师,你好坏。”

    我的清白毁于一旦,我绝对不能表现得太慌乱,虽然食指已经慌得开始抠大拇指,这是我指甲短的原因:“客户送的,没用过。”

    “正好,刚刚太紧张,现在可以放松一下。”

    梁双燕挑挑拣拣,拿起一个rou粉色的吮吸棒,我记得这好像是前年送的,和其他颜色一起,一共四个。

    她拿着东西爬上床,躺在我旁边脱衣服裤子,把我的木床摇得嘎吱嘎吱响:“我很久没用这款了,高得特别快,时间不长,但是很爽。”

    mama,她的性欲还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自慰可以,但是等下弄湿我的床单怎么办,前两天刚换,我不想拖着虚弱的身体起来再换一次。

    事已至此,擦头发的毛巾有一定厚度,应该有点帮助。我侧过脸看她,想让她用毛巾垫一垫,结果她已经麻利地铺好了。她抢过我的半边被子,睡到我的枕头上。

    我让出更多被子,半边身体晾在外面,让我们中间隔一条棉棍三八线,梁双燕又把我拽回去,给我掖紧被角:“你不安慰一下我吗?我刚才都快吓死了。”

    她侧着身,手臂有力地压住我的两个奶子,生机勃勃,看起来不像是需要安慰的样子。

    我挪开她的手,抱住胸口说:“谢谢你,梁双燕。”

    梁双燕把头靠到我的肩上,手在拿着吮吸棒往下移了,我能感到她的头稍微用力地顶了顶肩膀,像是在调整身体的姿势,一条腿搭在我的膝盖上微微蜷起,另一条腿的膝盖抵着我的腿摩擦着。

    震动的声音开始响,响声不大,但越来越大,她在调高档位。

    “帮我关一下灯好不好……”我听到梁双燕在哼,哼声比昨晚,准确来说是前晚,比前晚还要黏黏糊糊,“你的被子里好香,乖乖小熊。”

    “洗衣液的味道。”

    我解释道,稍稍起身按灭了灯,她的腿把我的腿压得死死的,蹭着我的皮肤轻微地颤。

    “可不可以把手给我?”

    梁双燕空闲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摸到我捂胸的手还故意插进指缝戳了戳,我不得不把手交出去。她抓着我的手往下,碰到滑溜溜的吮吸棒和她的另只手,又带我向上摸,压在她的奶子上。她的rutou立起来了,硬挺地抵着我的手背,触感像泡过热水的乳胶手套。

    她在我的掌心画着爱心:“你想帮我拿那个,还是帮我捏捏?”

    都不想。

    算了,看在她救过我的份上,我还是帮一下,要是没有她,我可能就真的死于过度泡澡的缺氧和脱水了,这个死法太蠢,不符合预期。

    我做了个深呼吸,做好要捏她奶子的准备,手掌已经翻转过去,正要拈住她的rutou,梁双燕却把我的手拽到下面,让我握住吮吸棒。

    “你没什么力气,还是拿这个吧,按住不动就行。”

    她挪了挪身,两个奶子挤到一起,紧贴着我的手臂,一手绕过我的后颈让我枕着,一手攀着我的肩。她的心跳得很快,我也是。

    吮吸棒的触感滑得像皮肤,但摸起来还是有种细细的粉感,就像在摸一张充分吸收了润肤霜的脸蛋,舒服是舒服的,不过就算握着它不动,它也震得我手有点麻。

    这倒没什么,不可言喻的是,震动通过我的手传到梁双燕的奶子之间,饱实的rou感高频地推打着手臂,以她的感觉来说,大概就是我在贴着她的胸运真气。她逐渐抓紧了我的肩膀,叫声和气声都拖得更绵长,听起来很煎熬,内伤不轻。

    她颤抖地说出她的诉求:“要到了……小熊,叫我宝宝……骂我sao货……”

    到底叫宝宝还是骂sao货?

    我摸到她延伸到枕头以外的那只手,握在掌心捏了捏:“宝宝好sao,又乖又sao。”

    梁双燕边哼边说,哼得像在哭:“不要……拿开……”

    到底是不要拿开还是拿开?

    我略微移开吮吸棒:“拿开吗?到了?”

    “不……”她松开我的肩,握住棒身,身体抖动得相当剧烈,声音也是,“熊师,奶好像要出来了……帮我吸一下好不好?好胀……”

    “那你平躺下来,这样我不方便cao作。”

    我等她换了姿势,翻身撑起来,捏着枕头上她的头发,跨跪在她身体两侧,匍匐而下,撅起嘴试探了一下,找到位置就含住她的一边rutou。

    梁双燕大叫一声,高高挺起她的胸部,肥硕的奶子把我窄小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我的牙齿避免嵌进她弹软的rou里,舌尖不断舔舐她泌汁的rutou,鼻孔火急火燎地喷气,每个零件都在高负荷运转,感觉快要走火入魔。

    “我到了……小熊,你好厉害,好会吃……”

    她才厉害,抖得厉害。

    梁双燕两手抱住我的脑袋,把我往她的胸上狠按。牙齿刮擦着乳rou,我惯性地想咬,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塑料吸管,但实在控制不了,即便我不咬,现在也和咬没有太多区别了。

    我郑重舔过她的rutou,停止吮吸,在分离之前,控制着力度咬进去。

    她猛地揪住我的发根,似乎是真的哭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有点沙哑:“嗯……我喜欢,咬我,熊师……”

    头皮好痛,再咬,我的那撮头发可能就要没了,我不想平白无故地秃一块,更不想用阴毛植发。

    我松开牙齿,抓住她的手说:“rufang不能乱咬,容易发炎,宝宝会很痛。”

    扯紧的头发在放松,梁双燕抽泣着:“那你亲我一下……”

    “亲哪里?”

    “算了,你抱我……我腰痛。”

    我侧躺下来,搂着她揉她的腰,她一直哭,直到我吸完她另一个奶子的奶都还在哭。我紧紧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叫了一两百个“宝宝”她才消停,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

    我把她的头放上枕头,身体摆正,给她盖好被子,撤去毛巾,最后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看时间。

    五点十五。

    卢诗淇四点多的时候给我发了消息。

    她说:昨天对不起。

    隔了十几分钟又说:不要和我绝交。

    绝交,我从来没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就算她对我做了我不想做的事,我也不会主动挑明,顶多是逐渐疏远,再感叹一段孽缘的消亡——毕竟我这个“只爱十秒”的破原则就是从她开始的。

    我看到卢诗淇的第一秒就喜欢上她,第十秒就向她表白了。

    她那时也是瘦瘦高高的,虽然没现在高,但在班上算最高的那一批。这个比多数男生还高的高个子,扎着个奇低的马尾,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安静地画画,看起来十分内向。

    对于我这种还没摸熟地盘,就能让绝大多数人围着我,听我添油加醋地讲各种都市怪谈的人来说,内向的人总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我年少无知地喜欢着,因为这种人往往很难搞,有一定的挑战性,而一旦被攻破心防,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追随我,比其他人更好掌控。

    我讲着讲着就跳下课桌,拨开人群走向她,这个过程我花了九秒,我特意走得很慢,装作是影视剧里唯美的慢镜头,想让她慢慢察觉,慢慢被我带来的阳光所笼罩。但等我走到她面前,她的头都没有抬起来过。

    我坐到她前一排,敲敲她的桌面:“我喜欢你。”

    卢诗淇抬起头,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一笑:“我也喜欢你,你叫什么名字?”

    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有点慌:“狗熊的熊,鸢尾花的鸢。”

    “好玩,有种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感觉。”她把画转了向,推到我面前,指了指右下角的署名,“我叫卢诗淇。”

    我对她画的画没有兴趣,只注意到她的手指很细长,指甲修得规整,甲面水亮饱满,像是涂了层透明的指甲油。

    我拿着画假装欣赏,实则在偷瞄她的手:“画得真好,你是艺术生?”

    “不,只是感兴趣而已。”卢诗淇定定地看着我,“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谢谢。”我把画卷起来,动作很谨慎,在她面前做做样子而已,“为什么不过来玩?”

    “你好像在讲恐怖的东西,我比较怕这种。”

    “那我以后不讲了。”

    她皱起眉:“为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脸上挂着有史以来最自信的笑容说:“因为我喜欢你,你不爱听的,我一句都不会讲。”

    从一开始,我就给自己留了余地,所以爱听的我也不会讲。

    我在对话框里敲下一句:以后不要喝酒了,也不要开房,下次直接来我家就行。

    又敲一句:我们真刀真枪干一场,干完了事。

    点击发送后,时间正好卡在五点二十。

    真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