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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楼西畔(双王一后、双性)

    “今晚佳节,姑娘可愿与我共饮一杯?”星珂坐在城中最大青楼的客席上,怀拥着楼里的小红人清琴姑娘,手举酒杯与之调笑着。

    清琴姑娘扭捏着轻推了一下星珂递过来的酒,末了又伸出脖子以口够上杯沿,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引得星珂一阵欢笑。

    星珂是一介纨绔子弟,家中有着三辈子也烧不完的财产,哪怕是年少时被引入衍天宗学习,也未能完全改变他的纨绔习性,学成出山,归家后他该玩乐仍是玩乐,风流韵事永无止息。他相貌极好,成天流连青楼也只是喝酒听曲和姑娘调笑,再加上他出手阔绰,姑娘们也乐得和他快活。

    星珂与清琴姑娘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星珂始觉有些迷糊,他靠在清琴姑娘的怀里,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外头听来的七夕小调,清琴姑娘也轻声应和着。此时敲门声响起,一青衣小婢得到应答后悄然入内,轻轻道:“清琴姑娘,嬷嬷找。”清琴姑娘微皱眉:“我还有客人呢....好好好我知道了。”小婢欠身:“您去吧,客人我为您照看着。”

    青衣小婢走了近来,换了清琴姑娘的位置,让星珂免于离开温香软玉之怀。星珂还在酒劲上头当中,哪怕换了个怀抱他也未觉出什么,嘟囔着说怎么不唱了。青衣小婢跪在他身边,怀抱着他脑袋,动作轻柔地按摩着他头上xue位,微微俯下身,出口却是低沉男声:“还唱呢?”

    星珂一个激灵睁开了迷迷瞪瞪的眼,看着眼前清秀的女子,八分酒气散了大半。“你怎么来了?你不用忙的吗?”

    “小婢”笑了起来,如果不听声音这笑靥倒是甜美,“七夕佳节,我不该和心上人相会?”说着他好整以暇端起了一边的酒杯,“今晚佳节,公子可愿与妾身共饮一杯?”他又掐起了女声,惹得怀中人一片恶寒。

    看着星珂别过了头,这人只能自己喝上一口酒,掰过星珂的脑袋,附身印上了他唇。这唇他可肖想了数月,一口温酒缓缓渡了过去,他又伸出舌头,勾着这人的软舌好好尝了一遍他唇齿间残留的酒香。

    星珂本就饮过了酒,再经这绵长亲吻,一张脸直接红透。他轻喘着气推开了身上这“少女”,“渊逆,你够了吗?”

    “你不想我?你刚还和你的清琴姑娘这般亲热,我下次是不是应该易容成她的模样......”渊逆舔了舔唇,语出有点酸气。他又凑近了星珂。

    “你就是你,不必装成什么软玉温香靠近我,我不在乎!”星珂道出了心底话,又不是没见过真颜,这时候在这矫情什么。

    渊逆听罢,一把撕下了伪装,露出了本了的面貌。“那你想不想我?”他搂抱起了星珂,小犬似的在他的颈肩处嗅蹭了起来。

    “想想想,想你得狠......嘶,别咬。”星珂哄孩子似的抚摸着渊逆的后脑,被啃了颈侧又把他拽离了点。

    “那我之前都求你别上青楼了,我真的会吃醋的。”被拽开的渊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他,星珂感觉他和偷了rou的小豹子几乎一个样,但他也知道事实上并非如此。这是一只会活撕猎物的大豹子。

    还未等星珂辩驳,渊逆一使力,就着坐姿把星珂抱了起来,往榻上而去。今天星珂穿的衣服是较为宽松轻薄的丝制夏装,被这么一折腾,被放倒在榻上时,他这衣衫已经松散了开来。

    渊逆轻抚着星珂露出的肌肤,嘴里蹦着酸溜溜的话语:“哥哥这些地方,那些姑娘摸过没有,想必是摸过的吧,哥哥那么好看,姑娘们肯定忍不住要多揩点油了。”

    星珂在他的抚弄下红了脸,辩驳道:“你瞎说!她们与我可没多的触碰。”

    渊逆无理取闹般:“你都抱人家了肯定有!”说着上了榻,伏在了星珂身上,搂着他的纤腰,吐息尽数扫在了星珂白嫩的乳rou上。星珂的乳rou可比一般男人的要松软的多,渊逆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脸,一手往星珂的下半身摸去。

    “姑娘们一定不知道哥哥下身的别样景致吧。”渊逆的语气充满了坏心眼的味道,他果不其然,在星珂下身摸到了一片濡湿。他褪下了星珂的丝质底裤,直奔双腿中心而去,那处已经挺立并渗出不少清液,而渊逆并未在此多作停留,他的手又向后滑了去,触到了一手黏腻。星珂的腿间除了男性该有的物事,其下又多了一条小缝。星珂是双性之体。因此他也从不敢与姑娘有再亲密的接触。

    “是是是,她们不知道,这可是我们的秘密。”星珂许久没有被人造访隐秘之处,面对突如其来的刺激缓了一会,双臂勾上了渊逆的脖颈。渊逆的手指正在他身下花缝处揉搓着,这平日cao纵飞刃的手,在情事时也显得非常灵活,花缝在他的揉弄抠挖下,兀自吮吸着这久违的造访者。

    星珂小声哼了一下,渊逆的手再次被泻出来的一股清液打湿,前端也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水沾上了两人的腰腹。

    “呵,看到了没,我可一阵子没有疏解过了。”星珂沾了自己的精水沾到了渊逆唇边,渊逆伸出舌舔了去。

    “要不要夸夸你守身如玉?”渊逆探身在床榻边的柜子里翻找着,掏出了一个小木箱,“但是你不听我的话又上了青楼,我还想罚罚你。”

    木箱中陈列的是各尺寸的玉势及缅铃,渊逆选了一颗雕花缅铃,在手中摩挲了一下,将其塞入了星珂还淌着水的花缝之中。

    渊逆存着坏心眼,把这缅铃推入得很慢,雕花外壳磨蹭着星珂的阴蒂,惹得他又难耐了几分,不禁扭动起了身子。这缅铃经过精心设计,遇水即颤,才入了半个球体,星珂便有了下体发麻的感觉。

    “哥哥水多,这铃也震得狠呢。”渊逆一发狠,将缅铃整个推了进去,只留了红色流苏在外面。星珂下意识地收紧了肌rou,又将缅铃往里吞了几分。略强的刺激使他不禁屏住了呼吸,耐受着缅铃无止尽的颤动。

    在刺激下星珂的yinjing又抬了头,他想伸手抚慰,又被渊逆一手制在头顶。“不行哦,我们在进行惩罚。”渊逆扯来一根带子绑住了星珂的双手,又另取一根带子缚住了他的yinjing。

    满意了之后,他将星珂摆成侧躺的样子,从后拥住了他,揉捏着他松软白嫩的乳rou,游走在他的腰臀,流连他微凹的腰窝。一路下探,追及到他因花xue受刺激而同样翕动的后xue。渊逆划了几分星珂腿间过多的黏腻,带着在后xue口上打着转。星珂颤声道:“你可别.....”说着渊逆毫不客气地刺入一指,一点一点地开拓着。

    直到星珂可以吞进四指,渊逆把他腿一抬,直直攻了进去。

    “嘶,慢点.....”这猛然的前后夹击让星珂瞬间短了气,渊逆这样停了一会儿又开始缓慢抽插起来。星珂被这软磨硬泡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待星珂稍微习惯了一点,渊逆突然掐住他的腰,将他一压,骑在他身后大力且快速地进行了数次顶撞,身体深处的腺体被花xue中的缅铃压着,又被身后的渊逆撞着,星珂终于按捺不住浪叫出声。

    “停...停下....!”星珂的叫声都快变了形。他本就饮了酒,虽然刚开始被渊逆的出现吓清醒了三分,但是耐不住酒性上头,被如此刺激得他几近要昏过去。渊逆没有停止身下的耸动,俯下身来亲吻着星珂的蝴蝶骨,柔声道:“怎么可以停呢,万一你又不长记性上了青楼怎么办?”

    此时窗户被人从外拉开,轻微的血气和着夏日夜风吹了进来。“你这样可叫他怎么长记性?”

    星珂迷迷瞪瞪地循声望去,轻声唤道:“渊钺?”

    渊逆没停下动作:“兄长的事情办完了?

    渊钺一边褪下染血的外衫,一边朝着床榻走来,“是啊,好歹可以赶回来共度七夕夜。”

    渊钺走到床边抬起了星珂沾满泪水涎水的脸,轻啧了一声:“我们再三告诫请求的事你怎么不听呢,有没有把我们放在心里?”

    说着取了一条黑缎蒙上了星珂的脸。

    星珂和渊钺、渊逆两兄弟同时处着,星珂自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大家感情都不错,有什么不能在一个屋檐下待的呢。在衍天宗拜师学艺数载,星珂觉得自己十成十不学无术,被先生们灌输了一脑子天道不息顺天由命的思想后,他只悟出了凡人在天道之下不过草芥,还不如顺心行乐的道理,直把守卫千秋大道抛在脑后,拜别师长后选择回家,又认识了这俩兄弟。星珂自觉和两兄弟的相处时光大部分都挺开心,虽然有时候他俩手段邪性了一点.......

    星珂整个人被刚才一番折腾搞得早已迷糊,他感觉到渊钺把自己抱起来出了屋,然后他断片似的睡了下去。

    再醒来时,星珂眼前仍是一片漆黑,黑缎仍绑在他脸上,他感觉自己现在的处境有些诡异,仿佛是一丝不挂地被拦腰卡在了一个孔洞里。身子里的缅铃还在,只是他已对其麻木,再没有太多感觉。

    “...公..公子?”他听到耳边传来怯生生一声唤,是清琴姑娘的声音。星珂出声有些沙哑:“清琴?这是哪?”清琴不出声,好像有些不忍开口。

    随即星珂感觉自己的臀部被轻拍了一下,渊钺的声音隔着墙闷闷地传来:“渊逆的惩戒未免也太小打小闹,怎么能让你长记性?我刚向嬷嬷借了他们楼的壁xue厅,邀了一些朋友来这看着,你倒是猜猜你身后有多少眼睛正看着你这翘白软臀?”

    星珂一激灵,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体内的缅铃随之又往里钻了几分,一瞬间抽去了他的力气。

    渊钺轻笑一声,又朗声道:“我这小宠不太乖巧,四处沾花惹草,触怒了我们兄弟俩。在场的诸位,如果看着此情此景感到动心,大可以上前一试,如此名器我兄弟俩也不忍一家独享!”

    星珂闻言,只觉得本就一丝不挂的身子更加冰冷万分,他俩怎么敢?只怪自己在衍天宗学艺不精,竟算不到这两人竟然是如此畜生。他耗着不剩太多的力气在那挣扎大叫,臀部又挨上了一掌。

    他感到花xue中的缅铃被一举抽出,还没来得及感到空虚就被一根热硬的yinjing堵上,这人并不与他多加触碰,强硬地抽插数下,一股浓精泻在他的花xue里,星珂听到一个陌生的粗旷声音:“是个好物,真可惜不能买他回家!”

    星珂脸上的黑缎已经被泪水完全濡湿,他已声嘶得无力再出声,自己自小家境优渥,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受这种苦。

    又听得身后传来两道贱兮兮的jian笑:“这男人有两个眼儿,可真是稀奇。那我们俩可不可以一起上?”星珂感觉身后站了两个人,试图挤着同时进攻他两个xue儿,星珂感到了有些反胃,在那干呕了起来。有手在他背上抚了抚,“哎呀小美人怎么吐了呢,该不会揣崽儿了吧哈哈!”

    星珂感觉着身后两个xue被轮着侵犯,那恶心的调笑和黏腻的目光与抚摸几乎没有停下过。有听得渊钺那可恶的声音,满口胡言地说着他们兄弟俩平素如何调教这尊名器云云。

    星珂一口气噎在喉头,悲怒交加晕了过去。

    被押在房内的清琴惊呼一声:“不好,公子昏过去了——”

    孔洞上的暗门被打开,星珂被抱了出去,他身后的厅堂里除了渊钺和渊逆,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曾有人到来的痕迹。

    渊逆搂着昏过去的星珂,看向自己兄长的表情充满了谴责:“你这可玩太火了,等他醒了哄不过来可怎么办?”

    “我这可不是要让他长点教训嘛。”渊钺接过清琴递过来的凉水帕子,为星珂拭着额头上的细汗,动作轻柔得仿佛天下最体贴的情人,足以让人忘记他刚才干了什么混账事。

    “清琴姑娘,他以后可能再不会来你这了,他这回的费用和赏钱我们给你了,之后他要是再来,可断不能再接待。”说着渊钺抛给清琴一个鼓囊囊的钱袋,清琴得了钱连声说是并退了开来。

    我滴乖乖,这俩煞神可太吓人了。退出去的清琴想着。可是星珂公子刚才的样子真的有几分可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