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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跟我哥赌气的一天(地毯故意失禁)[程千里视角]

    我是程千里,黑曜石的小可爱。虽然他们总说我傻,但我知道他们都很喜欢我。

    我有个聪明绝顶老jian巨猾灭绝人性的哥哥,程一榭。我们是双生子。

    “上次你在第三扇门里竟然把关键NPC的话就饭吃了!这么简单的世界,结果要不是我及时念了一遍那个传说,你就差点儿第一个被送上断头台!”

    三个小时了,程一榭还在这板着脸给我上课,没完了还。当然,这话我也就是在心里说说,要是真当我哥面说出来……算了算了,我可没那狗胆。

    可是……我想去撒尿啊!

    今天早上十一点,我抱着暖呼呼的吐司睡得四仰八叉,睡梦中美滋滋的刚要吃到林秋石做的生煎,耳朵就一阵拉扯着疼,巨疼!--程一榭竟然揪我耳朵!一定是他,可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门都没敲,连门都没有敲诶!

    “哼嗯嗯嗯嗯嗯--”我在床上哼哼着打滚。到嘴的生煎飞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股无名火从心上起,我迷迷糊糊闭着眼睛撒泼大喊:“程一榭你给我滚出去!困死了--”

    那边不为所动,甚至把一些冰凉的东西覆在了我的脖子上:“给我好好清醒清醒,三分钟,洗脸刷牙,然后过来复盘。”

    “这才几点啊,还有没有人性,昨天半夜才刚从门里出来!”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刚才一直忽视的下腹也终于醒了一般,后知后觉的有了憋胀的感觉,鼓鼓的,颤颤巍巍荡了几下。

    “几点?你自己看看,还好意思问!我要是不进来你是不是能在这瘫一天。”

    我眯着眼往下一瞟,脖子上冰凉的东西竟然是我哥的手:“手这么凉,和你本人一样,跟个冰块似的……程一榭你不会是虚吧!”

    一到凉飕飕的视线压了过来,我胳膊上“唰”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瞬间噤了声。毫无疑问,如果我哥的眼神有实体,我现在估计已经变成皮带炖rou了。

    我不敢磨蹭,只好钻进厕所开始动作。半睁着眼一只手抓在睡裤裤腰上,刚要往下扒,我突然看到门还大敞四开,脑子终于彻底清醒了,条件反射般给刚褪到露出一个内裤边的裤腰狠狠往上一提。睡裤因提得太狠卡裆,勾勒出身下晨起过于明显的形状。

    来不及尴尬,我目光继续往外--程一榭就倚在门边懒懒地盯着墙上某一点,余光却一直停在我这,生怕我跑了似的。嘁,可能吗,厕所这么狭小的空间,可笑。

    我不想理他,反手就要关上门反锁,结果刚伸出手就被他抬起一条腿抵住了门。

    “不准关门。”程一榭的声音毫无波澜。

    “哈?”我被这个无理的要求气得噎了一下,“你有毛病吧,还要看我尿尿?”

    “谁知道你是尿尿还是灵魂出窍。又想在这‘尿’半个小时?我可不想开锁进来抓你。快点,门没这个时间跟你耗。”

    我也不敢瞪我哥一眼,只好不甘地小声抱怨:“跟看守犯人似的!神经病。”

    接着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脑子一抽,声音大了一倍:“切,随便看。我还不尿了呢,反正也不急。”

    程一榭皱了皱眉,没理我。

    我气急败坏地转身对着洗手池,拧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水划过手心,激得我原地打了个尿颤。我深吸一口气,手上洗漱的动作没停,下半身却狠狠夹了夹腿,好歹逼退了这一波攻势。

    尿液回流的酸爽伴随着轻微的胀痛感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下,微弱的鼻音很快淹没在水龙头汩汩的流水声中。

    我昨晚睡前灌了一大杯牛奶,再加上今天起的晚,晨尿分量不少。不过我可没有后悔放弃现在排掉它,撇开能不能成功不说,气我哥我可是非常得心应手。说不定我哥啥时候脸一黑摔门走了,我就提前解放咯!就冲着这一点,用它搞事情也行。

    不过回憋的过程中我好像听到了一声轻嗤,我怀疑是程一榭又在嘲笑我,但洗漱声音太大,几乎盖过了所有声音,我又没有证据。

    我哥精明得很,当毛巾吸干我脸上最后一滴水珠的那一刻,卧室门“咔哒”一声就被他给锁上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完全没有办法在我哥的死亡凝视下找到借口悄悄逃掉,于是就这么抱着我的吐司,生无可恋地被迫复盘了三个小时,中途只喝了我哥拿的一杯温水,早饭也没吃,连一趟厕所也没去上。

    可是我真的憋得很难受,开始一个小时还能勉强老实坐着听讲,到现在已经有点坐立难安了,基本听不进去我哥在说什么。我抬起右腿搭在左腿上,翘着二郎腿在凳子上扭了扭,抬头把眼睛睁得圆圆的看向我哥。他们都说我有一双漂亮的小猫眼,任谁看了都会心软的。

    然而事实证明,这招对黑曜石除了林秋石和卢姐以外的任何人都已经不再适用了,对程一榭更不好使。

    眼神暗示了半天,我哥就跟个木头似的没个反应,甚至还开口管我:“集中注意力,东张西望的看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羞的气的还是忍得太难受,委屈劲儿一下全涌上来,到嘴的话就变成了:“程一榭你个王八蛋!我都这么累了你就不能让我稍微休息一下!整天就知道赶我进门,上课,进门,上课!你还是不是我哥?!我呜、想去……嗯呃……”上厕所。

    哎呀,差点直接喊出来了。其实也没到一点都忍不了下一秒就要尿出来的程度,但我就是不想憋憋屈屈,也不想再忍着了。

    我哥简直烦死了,一点也不知道疼我,他怎么能把我当刷门机器似的训练……灭绝人性,我可是他一卵同胞的亲弟弟啊!

    等了半天程一榭也没有松动的迹象,我委屈大喊:“还有今天早上!大早上的你也不能推门就进啊,我有自己的隐私!隐私你懂不懂!我要跟你算账,你就是块死木头!”

    “哦?隐私?”程一榭不为所动,“什么隐私?你睡觉还摸着吐司屁股的隐私吗?还是大半夜鬼鬼祟祟看成人杂志被阮哥抓个现行的那种隐私?”

    “程一榭你够了!”

    那是我第一次尝到青春期性发育的美妙滋味时,做梦之后按了几下那里觉得很舒服,就躲在房间里搜了一下,按照百度上的建议偷偷买来一本用来做尝试的。决定要买它是因为封面还算顺眼,是一个穿着清凉的时髦女郎。

    其实我也不太懂那是什么,只知道还没翻完一页就被突然进来看我睡得好不好的阮哥发现并没收了。不过也没发生什么,除了第二天看到我哥黑着脸警告我多遛吐司,不准搞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但是即使我再傻也知道这大概不是什么,呃……雅观的事,那本书大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现在被我哥直接这么光明正大且一脸严肃地说出来,我还是下意识地感到羞耻和回避。

    我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只能听见自己颤抖僵硬的声音:“你得放我出去……上厕所。”

    结果程一榭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漫不经心道:“尿遁是吧,少给我扯,这招在我这屁用没有。”

    他把我攒的糖纸抖的哗哗响,用昭告天下似的语气说:“用不用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上回是谁眼泪汪汪跟我说憋不住了,转头在厕所打了半个小时游戏?还有一回跟我说好查资料,结果背着我躲杂物间里打手枪,喘那么大声也不知道压着点,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别说了!我不去,唔啊……不去了还不行吗!呜呜呜呜呜……”明知道卧室门是关着的,明知道这房间里只有我俩,我还是感觉整张脸都发烫,好像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于是干脆把它埋进了臂弯里,乱蹬着腿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叫。

    “哦,你要脸,那你做的时候想什么了。”程一榭依然不依不饶,“不去是吧,那好,浪费的时间已经比你去一次再回来长了,继续复盘。刚才说到禁忌条件,那个侍卫的意思明显就是路易十六设计的锁不能随便碰,你倒好,上来就掰折一个又摔坏一个。我要是路易十六在后面盯着,你说你不上断头台谁上断头台?”

    “可是我怎么知道那是禁忌条件,我说了我分不清楚我看不懂!我已经很努力在听了,可我就是记不住!不懂得察言观色那是我的错吗!”我一点也受不了这破谈话,更受不了他了,复盘非要搞得跟上课一样,严肃,教训,烦得要死!

    程一榭就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声音四平八稳,连训我的音调都没变:“我都说了多少遍,你需要自己辨别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用听,你得自己留意着点线索了!”我脑门一疼,只听他说:“怎么天天就知道吃,你这儿装的都是豆腐脑吗?”

    他竟然弹我!弹我脑瓜崩!好疼的!我瞬间炸了:“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娘胎里的营养都被你吸走了,我现在多吃一点补回来还不行吗?你把我的智商赔给我!你赔给我!”气死我了!鼻子一抽,我差点以为自己要哭出来。绝对不行,我程千里怎么可能被程一榭骂哭,那太丢脸了!

    “你……唉。都不是我说你,这么傻自己还不赶紧抓紧时间总结经验,离你的第十扇门开启只有一个星期了,你是要上赶着去送死吗!”他脸上终于似闪出了一点无奈,说出的话没变,语气却像是放软了许多,“我是你哥,你是能靠我一辈子,可是……”

    可是我能不能真的一直护得住你还不好说。

    “还有上上次,你--”

    “千里,一榭,鲫鱼汤好了,出来喝点吧!”我正无奈地听着我哥的说教,突然听到卢艳雪举着锅铲,扯脖子在我房间门口喊了一句。

    “啊哎哎哎,来了来了!”今天一口饭还没吃饿得要命,而且能摆脱我哥,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简直就是天助我也!“卢姐我爱你!”我咧着大嘴笑得猖狂,也没管憋着这一大泡尿,脚底抹油就往外跑。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呃嘶……”逃跑动作太大扯到了满满当当的大水球,但我的眼睛就像是被不干胶粘住了一样死死盯着鲫鱼汤,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厕所大门。香气分子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呼吸道,馋得我身体还没跑到,就仿佛已经定位抱住了汤锅,简直着了魔。

    “最多两碗,喝完马上给我回来继续上课。”程一榭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也跟着我下楼了。

    “好香啊!”我抱着快有脸盆大的碗一脸幸福地吸溜吸溜,喝得欢快。这么大个碗整个黑曜石都只有一个,程千里专属,一到饭点就装满了我心爱的食物,简直不要太幸福。

    也许是饿晕了,鱼汤的香味太勾人心神,总之我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先去厕所释放一直折磨着我的压力的机会,直接跑过来给脸埋进了汤碗里,再没管过相较起床时又大了一圈的小腹和满肚子的尿。

    “慢点,程千里,你是饿死鬼投胎吗?”程一榭含着汤匙看向我,表情一言难尽。

    美餐在前,我才懒得搭理我哥。咕咚咕咚两碗瞬间下肚,我趁我哥不注意,悄悄向舀汤的瓢子伸出了盛第三碗汤的魔爪。爪子刚挨上汤勺,我哥鼻子里就“哼”地一声。

    察觉到危险的光芒,我赶紧小声说:“哎呀,最后一碗啦。我真的还没吃饱。”

    程一榭挑了挑眉,算是默许了。

    “咔哒”一声,别墅的门开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林秋石和阮南烛,看起来还是刚刚吃饱的样子。

    一见到林秋石回来了,我赶紧起身:“秋石,你回来啦,卢姐炖了鲫鱼汤,你要喝一点吗?”

    不料站起来的动作太猛,我感觉膀胱“唰”地狠狠往下坠了一瞬,几滴尿毫无防备滑出铃口濡湿了内裤,吓得我赶紧弯下身子交叉双腿才没有一下弄湿裤子。

    程一榭瞪了我一眼:“好好坐下吃你的饭。”

    我也不敢再顶嘴,赶紧趁着缓冲期调整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姿势,低下头继续扫荡碗里的鱼汤。

    可一听到“鱼”这个字,林秋石和阮南烛都是脸色一变,马上谢绝了我的好意。

    我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他们确实不太想喝的样子……不,是连看都非常不想看到它的样子。算了,可能是他俩在外面吃得太饱了呢。

    只是程一榭似乎一秒识破了我的小心思,在我身后冷冷地道:“怎么,才喝了三碗,这就要喝第四碗了?待会儿你可别又告诉我你想上厕所。这个借口已经用得够烂了。”

    我瞬间蔫了。以我对我哥的了解,我知道我哥是真的干得出来不让我去上厕所这种事情的,这不上午就一直没说让我去。怪我咯,毕竟我……呃,可以说是前科累累。

    无奈之下,我只能对着林秋石投来求救的眼神。

    林秋石瞟了一眼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抓上大腿根部布料的手指,又看看程一榭,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没看到,反而还笑着跟我说:“千里啊,你俩马上也要进高级门了。你哥经验丰富,实力又比你强那么多,多给你上上课也是好事。你不能门里门外都这么神经大条,自己也学着长点心眼吧,容易挨欺负。”

    “明明我现在才天天挨欺负,都怪程一榭。”我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

    林秋石笑了笑,看着我哥拎着我的耳朵把我往楼上拽,打趣般朝我挥了挥手。

    ……秋石也开始嘲笑我了,开始那个正直善良能陪我看恐怖片的秋石他变了!

    “哎哎哎哥你等一下!我还没--”饭吃饱了,汤也喝够了,我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件大事没干。

    --我还有一大泡尿憋在肚子里头呢。

    “你、还、没?没完了是吧,又要干啥,三碗汤还没爽够。”程一榭虎着脸,不顾我的扭动反抗,像我出来时心无旁骛直奔汤碗那样半步不停地又将我拖回了我的卧室。

    我哥果然说话算话,还真是一分钟都没有多让我休息,全然不给我留讨价还价的余地。

    “下一扇门也是你进第十扇门之前要刷的最后一扇低级门。这个门虽然是第三扇,但线索比较模糊,大体是讲述一个儿童连环绑架案的故事……”

    程一榭的嘴一开一合,声音似乎变成了潮汐波浪汩汩流进耳蜗,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却一个字也无法形成听觉反射进入我的大脑。

    我几乎已经完全坚持不住了,用力将水管儿挤在两腿之间,试图通过外力锁住汹涌翻腾的尿意。

    可是不管用的,从刚才被粗暴地拽着上楼梯开始尿液就一直在滴漏,尿道也打配合似的小幅度张着,憋都憋不回去。

    到现在裤裆都浸湿了一小块,我的手从被放开禁锢开始就再没敢移开过湿掉的部分,重重掐住了憋到痉挛的命根子,裤子上的褶皱在那一个位置堆起鼓鼓囊囊的一团。

    从起床开始压着的种种情绪伴随着不可抗拒的生理反应激烈地爆发了。

    “程一榭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存心耍我啊!我想上厕所。”我疯狂抖着腿,突然烂脾气地大喊:“我要尿尿!”

    程一榭似乎愣了一下,正要说点什么。而我却早就管不了也不想再管那么多,几分故意几分赌气地一屁股在自己房间地毯上坐下,尽力放松下体,任由折磨了我一天的水液喷涌而出,染脏了我周围的一切,包括我的哥哥,程一榭。

    大脑一阵晕眩,有些时刻我很清醒地失禁,又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着本能稀里糊涂地将腹中的尿液一股股射出。

    地毯不是很吸水,激起的层层水花又反弹到我们的衣服,裤子,手腕,鼻梁,甚至嘴唇上。

    腥,咸涩,苦的。我撇了撇嘴,眼泪猝不及防就这么吧嗒吧嗒,大颗大颗往下掉。金豆子不要钱,我哭得乱七八糟。

    程一榭彻底僵住了,过了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向我伸出了手。

    眼泪和尿水双管齐下,哭着哭着,一阵失重感传来,我被一双温暖有力的臂弯托着离开了地面,而胳膊的主人正稳稳地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身下的液体淅淅沥沥淋了一路,我顺势歪倒在了我哥怀里。

    等我坐在马桶上,我忽然又能清晰地听到了,听到一声浅浅的,无奈的叹息。

    “呃……”我打了个哭嗝。

    “噗。”我哥笑着刮我鼻子,“傻小孩,都哭岔气了。”

    程一榭很少对我这么笑。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板着脸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结果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了……我张开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身,把脸埋在里面,抱着打。

    我爱极了我哥这让人极有安全感的身材。

    “全都怪你,”尿都尿完了,我开始抱怨,“你那么早就非揪着我讲课,连晨尿都不让我排,还一天都不让我上厕所……”害我尿裤子。

    我脸贴着的胸腔振动着,从中荡开低低的笑声:“那是我不让你去的吗?小无赖,是谁自己非要逞强不尿的。”

    “还不是你不让我关门,谁尿尿喜欢让别人盯着看啊!”我怒道:“后来白天我都跟你承认了好几次我急,我都那么难受了,结果你还是不让我去!”

    “这个呀。”程一榭摸了摸下巴,眼神飘忽,“一开始我确实以为你是又跟我装的,但是后来……啧,就是想惩罚你一下。不积极训练,”他眯起眼睛盯着我,“你有什么意见?”

    “我--”意见可大了。但折腾了这么久,我累极了,当我哥钳住我的双手帮我扒开裤子,我已经决定躺平,让他收拾烂摊子了。反正这又不是我一个人闯的祸。

    从浴缸里爬出来,我缩在被子里闷闷地出声:“哥,你还是留在这里继续讲课吧,我突然又想听你给我复盘。”

    程一榭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我:“今天晚上你就给我好好睡一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我的第十扇门就要开了,这可是你说的--”

    “我不想洗床单。”程一榭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透过两层玻璃,我恍恍惚惚又看到我哥在阳台上抽烟。

    程一榭你好好看看,这究竟是谁在想各种有的没的啊。

    我抱着吐司,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