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泽北荣治一直都是以爱哭出名的。 幼儿园里最可爱的那个帅小孩,偏偏爱哭得很,让大家都不敢和他玩,生怕老师把他的眼泪怪在自己头上。想mama会哭,想爸爸也会哭,午餐都是他讨厌的食物也会哭,然后委屈地含着眼泪吃下去,让保幼师们哭笑不得。 国小时他是最彬彬有礼的机灵鬼,开始有了朋友的他不再因为孤身一人而难过,但被男生恶作剧时会气哭,拒绝来告白的女孩子时自己也会内疚到眼泪流个不停。 国中时因为篮球天赋而被嫉妒的队友殴打,泽北荣治发誓他再也不哭了,他要让那些嫉妒他的人只能看到自己冷漠又高傲的表情,他们才不配让自己流泪。 也许是这样坚定的决心让他有那么几年哭得少了,不过进入高中后有了疼爱他的前辈们,被严厉的责罚的同时,泽北也因为被大家宠爱着而又恢复了爱哭的本性,但是和小时候比,他只是哭个几下就又会被前辈们逗着笑着哄好了。 最孤独的时候就是去美国闯荡的时候,泽北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自己望着纽约的夜空在被窝里无声地流着泪睡去。那时候的他已经没办法再像小时候一样自由地嚎啕大哭了。 去年以32岁的年龄退出篮坛后没多久,泽北也和美国的女友分手了。随后他就回到了日本,想休息一阵再考虑以后做什么。不过可能他是闲不住的那类人,因为自身对体育界的了解和闯美所积累的经验一回国就被国内数一数二的运动器械公司「久保田」找上门,说想聘用他为宣传部的经理,泽北略加考虑便答应了,可以说是一秒都没浪费地就开始了令人艳羡的新生活。 泽北荣治没想到他会在遇到了高中时代相处过两年的学长——如今已经是宣传部部长的深津一成。 可是没等泽北热情地和对方开始忆峥嵘岁月,深津就用比当年更冷淡的面貌和自己保持起了距离。 泽北也不是那种会倒贴冷脸的人,那他就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他才不要去讨好古里古怪又神秘万分的前学长! *** 被泽北在心里偷偷骂过许多次的前学长此刻正因为泽北被迫大张着的温暖潮湿的口腔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拖得又长又细的呻吟不绝于耳地在空旷的酒店房内响起,泽北瞪大了双眼的同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器也缓缓向外渗出兴奋的体液。 “荣治的嘴巴,啊……真不错咧。”深津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却不容拒绝地往泽北的喉咙口来回戳弄,和充沛的眼泪一样湿滑的内壁爽得他都开始出汗了。 竟然因为这种事而被夸奖了……泽北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非本意地把深津的性器吸地更往内,上下滚动的喉结也一度把深津的yinjing夹得动弹不得。 泽北还在因为嘴里第一次尝到的液体而震惊,深津皱起眉把整根都抽了出来,指责地道:“我还不想那么快结束咧,禁止擅自吸我的jiba。” 泽北差点被口水呛死,早已习惯的命令式语气却搭配着那么粗俗的名词……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世界才会发生的诡异事件! 深津捡起地上的皮鞭,对着空气挥了挥,歪着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泽北,淡定地道:“不听话的小狗,要受罚咧。” “不、不要!”泽北感觉刚刚要变干的眼眶又开始发热了,哀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深津轻巧地甩了甩刚刚袭击了泽北大腿的鞭子,理直气壮地道:“才没有那么痛咧,叫得太吵了。那我下一次抽到这里了?” 大腿上火辣辣的钝痛很快变成了被针扎式的尖锐痛感,泽北不敢想象如果打中的是他那根无知得还在勃起的yinjing会有多痛。 “呜呜……我不叫了……呜呜呜……”果然眼泪是忍不住的,泽北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 深津暂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再乱动,就抽到它软到为止。然后用你的屁股来代替嘴巴吧。” 深津的语气十分云淡风轻,但听得泽北浑身一僵,连忙把无辜的臀rou紧紧夹紧,边点头边把眼泪撒成了抛物线。 “怎么又哭了,真脏咧。”懒得再去弄湿毛巾的深津把泽北的衬衫拽高,警告道:“如果把鼻涕弄到我的jiba上,你的屁股今晚就要开花咧。” 因为深津无法预料的行动而胸前一凉的泽北刚从窒息的危机中逃出来,却发现深津似乎又发现了新玩具。 深津用皮鞭的另一端把泽北小小的奶头往里按,啧啧地道:“泽北真的喜欢女生吗?明明连胸口都很渴望被疼爱的样子咧。” “我、我,”泽北因为胸前第一次被别人碰触的奇异感而说不出话,算不上痛但是也绝对没有撸动性器时的快感,深津是在胡说吧,他根本一点都不想被人——还是个男人——玩弄胸部好不好?“我喜欢女人!我的胸没有感觉!” 泽北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回答让深津摇起了头。“撒谎咧。” 哈?他的身体,深津怎么可能比他还懂? 深津退后一步,重新握好皮鞭,用上了十分之一的力气准确地以直线扫过泽北的胸膛,够长的流苏一次性和两边的rutou好好地打了次招呼。 “啊啊啊!!!”泽北放声大叫着,痛得他身体都开始抽搐了,想骂人却没有精力说话。 深津用大腿抵住泽北的左腿并往外推,用商量的语气问道:“痛?真的很痛吗?” “超级痛的!你个大变态!!!放开我!!!”泽北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咬牙切齿地高声道。 “说了别这么吵咧。”深津用皮鞭戳了戳泽北的性器,此刻被更多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头部的guitou看起来油光锃亮。“又说谎,明明很喜欢咧。” 深津的话音刚落,泽北就觉得胸口从疼痛转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有点痒又有点……爽? “我没有,我没……啊!”泽北想否认,但是这次又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大叫了起来。 深津摸了两下泽北竖到顶住腹肌的yinjing,把满手的湿漉漉递到泽北面前,“荣治是因为太难受了,才流了这么多吗?” 泽北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还要和来自胸口的异样感作斗争,努力不让自己把越来越难忍的呻吟声,根本顾不上深津在说什么。 深津似乎能听到泽北心里的挣扎,接着就用手捏住了先被戳后被打的可怜奶头,把指腹上的微粘液体涂满了整个胸膛后用掌心捂着它开始揉搓,仿佛是在替泽北按摩一样。 “很难受吧?是不是一点都不爽?”深津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边说边蹂躏着泽北在他掌下渐渐长大的乳首,“好可怜哦,被不喜欢的职场前辈玩弄着,心里一定很厌恶吧?是不是咧?” 泽北的大腿抽搐地顶了几下,被深津用整个体重坐在其上压住了。 “这么讨厌,肯定不会因为玩你的奶子就射出来的,对不对?”深津勾起一边的嘴角,用小拇指的指尖刮蹭了下现在艳红又大了两倍的rutou。 “哈啊、啊……”泽北很想挺腰来索求他最习惯的那种快感,但是深津却牢牢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让他总是徒劳无功地差一点。 深津抽走手,把残留的一些湿润擦在了泽北的头发里。 “说了你不是来这里爽的咧。”深津重新站起来,扶着自己的yinjing对着泽北失神的脸,“惩罚还没有结束咧。把舌头伸出来。” 比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泽北整个脑子都浑浑噩噩的,听到命令就本能地照做了。 “唔……就这样,轻轻地舔。”深津克制地挺动臀部,每次泽北想合拢双唇就会将自己的性器移开。 泽北感觉到舌尖传来的些微苦味,算不上光滑的蘑菇头被他的口水含湿了以后散发出一股他说不上来的气味,他想也没想地用舌头绕着嘴里的硬挺转了几个圈,想收集更多的感触反馈来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深津不得不承认泽北的舌头很值得被夸奖,他倒抽着气享受着guitou被软舌一点点抚弄的快感,伸手抓住了泽北的后脑勺,开始往里深入。“把牙齿收好,嘴巴再长大一点……嗯,好乖咧。” 泽北用鼻子发出了气音来表达自己被夸的喜悦,顿时更卖力地把嘴张开,努力放松着让深津可以进入得更深。 无人理会的下身都没办法让泽北分出丝毫注意力去关注,他现在只能闭着眼睛用全身去感受深津放在他嘴里的性器,它的每一次跳动,它的每一次移动,它分泌的那种令人上头的液体……随着深津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泽北的脸颊都被深津的腹部撞到,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深津的胯下,根部的阴毛戳刺得泽北很痒,甚至还有几根进入了鼻腔,让他呼吸间都被深津的气味填满了。 “唔、唔!唔嗯……!”可惜长达十几年的运动生涯练出来的肺活量也挡不住深津的一再索取,泽北不得不用舌头试着把深津往外抵,迫切地需要新鲜的氧气。 爽到一半的深津叹了一口气,退出来给泽北呼吸的空间,同时失望地道:“荣治好没用。” 泽北的后脑勺因为缺氧而一阵阵地抽痛着,因忙着呼吸而来不及回答的他看到深津在他面前自撸,还以为会被颜射,吓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不乖的小狗,才不奖励你咧。”深津嫌弃地说完,撸动了几十下后低吼一声把精华射在了手心里。 泽北听到深津释放的叹息声,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就见深津举着手,去浴室洗去了那一大滩一晃而过的白浊。 他应该……感到失望吗?但是心里空空的感觉倒是有些挥之不去。 从浴室出来的深津应该把头发也整理过了,抚平的裙摆又优雅地垂挂在脚边,完全看不出其下藏着傲人的男性器官。 深津解开了泽北被绑在椅背后的双手,无视了腿软的泽北想站起却连人带椅地侧摔在地,深津走向房门口,头也不回道:“房费都付过了,下次不要多管闲事。” 解开门锁的时候,泽北全身忍不住瑟缩了下,闭着眼睛抱着头缩成了只虾米。 他很怕深津会拉开门,让此刻不堪的他被其他人看到。 深津转过身,耸耸肩道:“最好洗洗干净再走。拜。” 因为他拉开门的动作过于干净利落,泽北刚感觉到一阵冷风就听到了门合上的声音,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听到其他声音才呼吸急促地睁开眼,环顾了一圈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房间,慢慢放松了身体后趴在地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玩具。 而且还是被差评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