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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恒言道:“阿姐,你吃,好吃!”杜呈砚看着小黑娃,又看看恒言,提了筷箸,不经意般地问道:“阿言,她会不会是你娘那边的孩子?”杜恒言一愣,不妨伯父还是问了出来,点头道:“嗯,她娘估摸是我娘的meimei,前些日子我偶然遇见,说是来京城寻我的,已经亡故,托我看着阿宝!”杜呈砚淡道:“日后,让阿宝和熙文一道去阿翁那里念书!”姬二娘望着小黑娃红彤彤的小脸,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先前冻的,心里窜上一阵凉意,原来,便是一个陌生的,不相干的人,但凡是与杜秋容有丁点关系,良人他,都会记挂在心上。***张宪陪着大皇子上完了课,出了崇政殿正准备回家,大皇子过来道:“子瞻,我母妃送了许多她中意的女子画像到我府上,你陪我一道去看看!”张宪对此事并无兴趣,但是未来帝王的后宫,必然牵涉前朝,张宪还是跟着大皇子去了。二人刚到了宣德楼门外,便见肃王爷从宫外头进来,大皇子忙恭谨地唤了一声:“皇叔!”肃王爷年纪才五十有四,容貌甚伟,望之俨然。朱色衣袍外头束着的罗大带上以鞓带系绯色罗的蔽膝,挂着御剑,那是官家钦赐的,可佩戴入宫。肃王爷此时望着大皇子道:“臣听闻大皇子近来要选妃?昔日你与婉婉一起玩耍的光景还历历在目,转眼便也要选妃了!臣是老了!”肃王爷末一句叹的颇有每况愈下的味道。大皇子笑道:“皇叔丰神俊朗,身躯凛凛,我等少年儿郎且仰慕至甚,皇叔何来此悟?”与肃王爷寒暄几句,才堪堪告辞,待进了大皇子府的书房,大皇子呼了一口气道:“真乃老匹夫!”张宪谏言道:“大皇子,肃王爷似乎有意让杜婉词做皇子妃?”大皇子点头,“昔年,你我与婉词确曾在一处玩闹,只是我当年落水之后,便与婉词疏远了,当年她也才堪堪五岁,竟就能污蔑jiejie!”大皇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一堆画轴里抽了一副出来,打开了看道:“这是龙图阁大学士府上的小娘子,名字取的倒甚雅,善弹古琴!”张宪皱眉道:“我似乎听说,她中意肃王府的赵延平!”大皇子赵元益看着张宪,侧着头将画像拿远处又看了看,忽地起了一点乐趣道:“子瞻,你说,我若是将肃王一派的大臣的女儿都纳入府邸,会如何?”张宪眉毛一挑:“殿下真有此意?”赵元益点头:“子瞻觉得如何?”“不知!”张宪垂眸答道。赵元益拍了拍他的肩膀:“子瞻,你这是又起了仁者之心,你放心,她们一旦入了皇子府,我自是会公允待之,不会因她们的爹爹而无故迁怒于她们!”她们的爹爹却许会为了女儿的安危而顾虑。大皇子说着又抽了好几张画轴出来,看中的都交予张宪。不一会儿,便选中了五幅,皆是肃王爷一脉的官员家的女儿。猛地,大皇子望着画像笑了出来,“子瞻,你看看,这是谁!”张宪上前一步,待望见了画中人,却蓦地心上一寒,“殿下!”大皇子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你放心,我还能抢了你的?”见子瞻明显松了一口气,才接着道:“我只当她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惫赖小娘子,不想,除了放虫子,竟也会跳舞。子瞻,看来你当年小小年纪,也算颇有慧眼!这惫赖小娘子可是入了我母妃的眼!”画上的人着了一身藕色的衣裙,正拧着腰举着扇子。宫宴那一日,有许多画师在列,杜恒言估摸都不知道,她还入了画。大皇子细看了几眼,道:“这杜家言小娘子也就当年见过一回,这许多年,她怎地长的越发像杨淑仪?”大皇子抬眸,见张宪看入了眼,将画一卷,塞到他怀里道:“你陪我看了这许多,也不能空手而归,这一副,就送你了!”张宪淡道:“多谢陛下!”大皇子看着他面上疏冷,口中笑道:“你自小就这么一副冷性子,独独对言小娘子上心,本殿下,竟有那么一瞬,觉得不忍心让你不如愿!看来,我对子瞻的心,堪比子瞻对言小娘子啊!”张宪往后头退了两步,道:“子瞻告辞!”说着,几乎夺门而出。大皇子见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大笑不已。第28第第二天杜恒言再去书院的时候,小黑娃自个背着小小书箧跟着小胖墩去嘉熙堂,对着杜恒言挥着小手。紫依道:“主子,小郎君有个伴陪着,比前些日子看着更爱笑了呢!”杜恒言笑道:“小孩子,一个人总是无趣些。”却不由琢磨,就是杨淑仪那边,她倒不知道怎般说。她要告诉她收养了小黑娃吗?昨个爹爹说官家问她愿不愿意嫁给大皇子,说的是“皇子妃”,不是侧妃,按理她生母不明,大家贵女出身的沈贵妃至多愿意让她做个侧妃,所以,在官家耳边扇枕头风的,只能是杨淑仪了。她对自个,好像还蛮关切。杜恒言深深吸了一口气,算了,杨淑仪来京城,原本就是为了找她。就是不知道杨家原来是什么样的人家,竟然一个一个地卖女儿。杜恒言正想着,不觉到了府门口,门口站着两个人,杜婉词和她身边的女使翠微,二人倒像是专等着她的。见她过来,杜婉词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她道:“阿言,李御丞那边是不是你递的话?”杜恒言微微皱眉,看着杜婉词:“婉婉,朝堂上的事岂容你我这等后宅小娘子置喙?”杜婉词瞥了她一眼,勾了唇角,冷嘲道:“你五岁就能学会你姨娘教你的雪中梅,阿言,你这般聪慧,甚事做不成?”杜恒言被“姨娘”一词猛地刺中了心口,一瞬不瞬地盯着杜婉词,眸中似风雨压境,“婉婉,我娘亲,没有进你杜家祠堂,是我娘亲!不是你杜家的妾室!”杜婉词望着杜恒言眸中一片凉寒,心中一突,“哼”了一声,“李御丞为的是孙家茶楼的事,你说你不知道?”杜恒言忽地笑了:“我知不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怎地,你想杀了我?”末一句,杜恒言说的云淡风轻,像是认定了她有这念头一般。杜婉词面上一窒,望着杜恒言幽暗的眸子,这么一瞬间,她竟然从杜恒言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气,心中一颤,嗤骂了一声:“疯子!”带着翠微步履匆匆地走了!杜恒言抿了唇,小小娘,当年你为何不告诉我,我爹是谁?杜恒言心思婉转间,忽然发觉,她娘不说,难道杜呈砚不知道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