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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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榆下意识去偷瞥白应川,不想他正在看她,目光幽深而深邃,看不出半点喜怒。 他没说话,默默看她两眼,忽地抬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安榆惊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瑟缩,宛如一只受惊的猫,这反应叫他动作不觉一顿,手臂在空中僵滞了半刻,这才继续脱下了大衣,扔在她身上,冷声道:“穿上。” 她迟疑了一下,捡起大衣披在身上,往角落里缩了缩,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他却是讥诮地笑了笑,偏过头去看窗外。 “安榆,你真是不识好歹。”良久之后,他忽地转头冷眼望着安榆,眸子里带着淡淡的鄙夷。 她没说话,只是低头沉默,好久之后才轻声应道:“是啊。” 白应川没有回莫斯科,而是带着安榆去往圣彼得堡靠海的一个小镇,她直接被他送进一栋僻静的别墅里。 诺大的别墅里除了一个中年女佣还有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倒是没有限制她的出行,一开始她每日还能在餐桌上见白应川一面,和白应川一同往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像是他的好友,可往后白应川像是失踪似的不再出现。安榆有些麻木,一日三餐按时吃饭,晚上天色一黑就爬上床,有时整夜失眠,直到天色大明,新的一天又开始,女佣见她脸色逐日憔悴,人也瘦得不成样子,苦口婆心地劝她要多休息,她也只是敷衍答好。 一个多月过去,圣彼得堡迎来了寒冬后的春天,夜里,安榆正要睡觉,听见楼下传来声响,不一会儿,白应川带着一身的酒气,推开了她的房门,她爬起来摁亮了灯,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在床边停下,立在那里看她。 沉默片刻,他忽地笑了笑,把一张照片扔给她,她有些意外,诧异地捡起来看,黑白色的阴影中间裹着一个胚胎,小手小脚,隐约能看出来人形。 “这是那孩子?”她举着手臂把照片还给他,朝他笑,男人仍是淡淡地看着她,没有去接那张照片,沉默良久,忽地开口:“已经死了。” 安榆的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起来,连那张照片都拿捏不住,难怪他消失了这一个多月,她只以为是他想惩罚她逃跑故意不见她,何曾想他跑回泰国杀掉了自己的亲生骨rou。 “白应川,你永远都是这样,一身的血腥味,毫无人性。”安榆抬起头来,若有若无地盯着他的眼睛,唇瓣因为生气而战栗着,嘴里飘出来的话也狠毒了起来。 白应川嘲弄地扯了扯嘴角,满不在乎地弯下腰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手在她的面庞上轻轻打量,冷笑道:“怎么,现在开始厌恶我了?忘记你在床上流着口水说爱我的时候了?忘记你在我身下叫得卖力的时候了?”他的脸色越来越狰狞,说出来的话字字戳在安榆的自尊心上,她感觉自己像个荡妇一般跪在他面前,任凭他羞辱,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手掌像铁钳般紧紧掐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眼泪都涌了出来。 “够了!”安榆实在听不下去,猛地推开白应川,吼出声来,眼泪随即大滴掉落。 “够了吗?我觉得没有,我说过,我只想让你生下我的孩子。”他的面色逐渐平静下来,双眼却是如深渊一般望不到底,安榆心里一阵心凉,正准备逃走,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就扑了上来。 “白应川,你就是个疯子!”安榆被大力甩在床上,虽然床面柔软,她的脑袋还是摔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