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
书迷正在阅读:【GB】燃烧、美女和野兽、薪火再烧、【ff14】脑洞短文堆积、【理砂/星砂/路人砂】强取豪夺的艺术、张辽×广陵王 其他产出合集 纯爱/意识流、张辽×广陵王 动物塑合集、一些电子设备的故事、天使与东陵玉、孙权×广陵王 野玫瑰
安榆醒来已经快到中午,她今天没想出门,洗漱完毕后穿着睡衣走到客厅,客厅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卧室,听到动静缓缓回头,目光久久地在她身上停留。 “嫂子。”他笑嘻嘻地打招呼,安榆回了个淡淡的微笑,目光却是在找阿森。 “安小姐,要不要现在吃饭?”阿森从保姆房走出来。 “好啊。”安榆走到他身边,她很不喜欢白赫安的眼神,刻意地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大嫂,昨天是我不对,冒犯了。”白赫安站起身来向她郑重道歉。 “没关系。”安榆敷衍地回复他,眼神多了些期待地看向阿森,阿森立马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白赫安厚着脸皮也坐上了餐桌。 “一起吃吧。”安榆见阿森在一旁站着,笑着招呼他过来坐。 菜很快就上齐,阿森服侍得周到,把安榆爱吃的几个菜全摆在她面前。 “白应川今天很忙吗?”安榆一边切着牛排一边看向阿森,只要进入工作状态,他就是失踪人口,消息都不会有一个。 “先生工作日程是阿良安排,我们不太清楚。”阿森放下叉子,认真回答她。 “安小姐,你还是太年轻了。”白赫安突然出声,他优雅地切着牛排,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年轻邪魅的脸庞显得格外张扬,他笑得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安榆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只当他是犯了病。 “你知道我哥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吗?”白赫安继续切着牛排,修长如玉的手握紧了刀叉,眼神直直地盯着安榆的脸,女人点头,他继续往下说。 “她是我母亲带过来的孩子,也是我jiejie,至于我哥今天为什么这么忙,你可以问问她。”白赫安说着就放下刀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一个号码,大手伸过来停在安榆眼前。 安榆看着他玩味的笑容,默不作声,握着刀叉自顾自地吃着牛排,她吃得优雅,不曾抬头看他一眼,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就那样举着熄屏的手机定定地放在她眼前,淡淡地笑着。 “赫安,别胡闹了,吃完饭我派人送你回学校去。”阿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听懂了赫安暗示的意思,也看出安榆越发变冷的脸色。 “安小姐害怕了?”白赫安冷笑出声,拿回手机,继续吃着盘子里的牛排。 “白应川和其他女人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告诉我。”安榆抬眸看他,目光冷若冰霜,虽然没有白应川那么有气场,但已经学了个七分像,倒是有些正宫的气势。 “白同学,你还是安分地回去念你的书吧。”安榆讥笑道,放下刀叉,大步走回卧室。 白赫安也不恼,她不过是早步入社会,论年龄才比他大几个月,教训起人来还真有些大嫂的风范,他迫切地想把事情说出来,但又怕白应川扒了他的皮,只能旁敲侧击地提醒安榆。 安榆在卧室里躺了一下午,她三次尝试拨打白应川的电话,也放弃了三次,浑浑噩噩地躺着,竟睡到了晚上。 白应川回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靠着休息,带着满脸的倦色,小姑娘在卧室睡得香,他也没进去打扰她,听到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他睁眼,女人正迎面走来,他笑得温柔,伸手揽住她的腰。 “睡好了?”他把她按在怀里,缓慢地将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起初的吻还是温柔克制的,但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吻得也越来越深入,怀里的女人扶住他的肩膀,被吻得眼神迷离,终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放过她。 “今天很忙?”她脸色绯红地喘着气,软软靠在他胸膛前,听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脏。 “怎么了?”他捏了捏眉心,眼神中有些隐藏不住的狠戾,声音却是克制得温柔。 “我就是想你了。”她本想把心里的疑问一个个问出口,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处。 “等我几天,等工作忙完,好吗?”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榆开始依赖他,这让他很幸福。 “我手机没电了,把你手机接我用一下,我想打电话给我爸妈。”女人在他怀里柔声命令他,他笑眼盈盈地摸出西装外套里的手机,送进她的手里,目送她离开客厅,走进卧室。 女人刚进卧室没几分钟,阿森从保姆房走出来,见白应川回来了,立马汇报白天白赫安在安榆面前说的话,白应川脸色大变,推开阿森低声骂了句脏话,走进卧室。 安榆见他面色铁青地闯进来,只是握着手机安静地坐在床边,一字一句地问了句话,她在问手机对面的人。她是那么冷静理智,垂眸望着那手机,冷冷地问对面的女人:“所以你怀了他的孩子,对吗?”对面传来一个白应川熟悉又厌恶的声音,肯定地回答了安榆的问题。 白应川脑海里轰地一下,那双眼睛猩红可怖,他把安榆压在身下,去抢她手上的手机,他愤怒到极点,但却不能改变什么,今天早上他就收到那边的消息,黛西怀孕了,他异父异母的meimei,用无耻的手段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愤怒之余,命令Elias 的医生去做亲子鉴定,安榆接到的这个电话,是已经出来的结果。 安榆在他身下没了力气,双手被他紧紧地锁住,他举着手机,面色狰狞,冷笑地冲手机说道:“很好,你最好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这样我亲手把他挖出来才不会觉得可怜。”他的声音低沉阴冷,听起来像来自地狱的呢喃,安榆猛地回想起第一次见他时满身是血割人头颅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