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欢愉几度享,登仙极乐难相忘(曹琴默rujiao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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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吩咐了皇后cao办选秀事宜,也算是如火如荼的忙了起来,但是后宫规矩大,一层层选上来还要先教规矩,没几个月是选不完的,雍正再着急也只能歇了心思。 话说前段时间吩咐了苏培盛去找余莺儿,却是无功而返,没想到余莺儿这会还没调到倚梅园伺候。尴尬的是雍正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伺候,总不能直接指名道姓地让人去找,只好说是偶然听见有宫女在倚梅园唱昆曲,以为是倚梅园的。既然不是,慢慢留意着就行。 新乐子没寻着,每天晚上规规矩矩翻牌子,雍正便有些无聊。这天下午公文不多,他批完之后就闲的没事干,又懒得去御花园溜达。 想了想,现在宫里这仨瓜俩枣,皇后太端庄沉闷,不上床的时候实在没啥可聊的。华妃还在翊坤宫里自省。齐妃张嘴要么把人气个仰倒,要么把人笨得翻白眼,也懒得理她。这些天里去敬嫔和欣贵人那倒是多,这两人都是有些风趣的,又不拘着死礼,伺候得他很舒心。 这么一来,却有点冷落曹贵人了。 雍正转了转眼睛,命人摆驾翊坤宫。 华妃这些天这些天度日如年,每次看见圣驾来临都以为皇上是来看她,希望皇上原谅她的过错,但次次都是去了偏殿临幸曹琴默,如何愤恨自然不必说。先按下不表。 只说皇上进了殿,曹贵人笑盈盈地福身,说道:“皇上万福。臣妾刚把公主哄睡了,正想着去养心殿给皇上送盏吊梨汤呢,不想皇上就来了。” 雍正哈哈一笑,不管这话几分真几分假,拉着曹贵人的手入座。 曹琴默城府深沉,之前受华妃磋磨得厉害还不太显示,现在华妃失宠,雍正也算看清她本来面貌。她不像皇后、华妃和齐妃那样对他有真情,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女儿心上。要是有别的心思,那也是争权夺利,对他实在算不上殷勤。 不过人性本贱,雍正越看曹贵人这个表面温柔小意,实际上对他浑不在意的样子,越想要让她沉沦于自己的巨根之下。 雍正拉着手把人上下仔细端详一番,曹琴默讪讪一笑:“皇上,臣妾可是哪里打扮得不妥?” 雍正玩味道:“你自打生了温宜,也有大半年了,朕怎么看你涨奶还没消下去?” 曹琴默脸上顿时烧红,笑道:“皇上莫要打趣臣妾了。” 雍正看她平时给华妃出谋划策那是巧舌如簧,到了自己跟前就讷口少言的,自然不肯放过她:“朕难道说错了?解下衣服来给朕仔细瞧瞧!” 话说到这份上,曹琴默哪里不知道雍正的意思,心中暗骂老头子白日宣yin,但得了恩宠总归是好事。于是故作娇羞地解开衣裳,从上面托出一对硕乳来。 宫中女人生育后不需自己喂养,因此那胸脯鼓起来之后不会因为孩子吃奶而变瘪,仍是饱满浑圆的样子。 雍正看了yin心大动,两手握住曹琴默的奶子团揉起来,果然是柔腻滑软,分量沉甸甸的。又用两指掐住奶头来揉捏,那生育过的妇人奶头已经熟透,如樱桃般深红鼓胀,点缀在白嫩皮肤上煞是美艳。 雍正手法娴熟,饶是曹贵人本没有什么yin邪念头,被捏着奶头来回揉弄,也忍不住夹起腿磨蹭。雍正用指甲抠弄上面乳孔,曹贵人爽得大腿直晃,娇喘连连。 “皇上,嗯,哈啊,皇上别戏弄臣妾……” 雍正解了裤子,掏出jiba来在她面前抖抖,曹琴默乖觉地要伸手去撸动,却被雍正拦下:“难得今天有雅兴,就用你这双乳词汇朕,如何?” 曹琴默一时不懂,雍正想了想也是,她毕竟是正经人家女儿,哪学这些奇yin巧技。于是教她跪到脚踏上,把勃起的jiba夹到了两团奶子中间。 曹琴默这还有什么不懂的,脸上红得厉害,但动作不敢怠慢,两手捧住奶子上下晃动,配合雍正的jiba在中间抽插磨蹭。 雍正那东西长得极大,顶起来直戳到曹琴默脸上,她无师自通地低下头含住guitou舔弄,雍正低头看她如此殷勤伺候,加之那两团乳rou晃荡跳动,奶头也随之上下乱抖,志得意满十分舒畅,捏着她的耳朵,在胸脯间肆意cao弄。 曹琴默日日忙着照顾女儿身心俱疲,本来没什么性欲,但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雍正的jiba大小和热度,心里蓦然腾起一股痒劲,又想起上次侍寝的时候被捅得sao水直喷的销魂滋味,脸上春情荡漾,呻吟得越发sao浪起来。 雍正自顾享受了片刻,rujiao随有情趣,终究是比不上真正cao逼方便舒坦。故意道:“当初登基仓促,你怀着温宜没生下来,不好晋位,如今温宜也快半岁了,朕给你升个嫔位如何?” 曹琴默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连谢恩。雍正把她提起来,让她上榻。曹琴默一改之前的贤惠端庄,十分积极顺从地脱光衣服,仰躺在床,抱起一双白嫩大腿,对着雍正露出含着晶亮yin液的逼xue,极尽温顺奉承。见雍正把jiba沉甸甸地压在她逼rou上却不插,又扭着屁股主动去蹭。 她身子一动,jiba落在两瓣蚌rou当中,曹琴默使了劲夹住,让guitou顶着敏感roudong拱动,嘴里嗯嗯哦哦yin叫,直叫雍正快插进来。 雍正被如此奉承自然得意,两手握着她膝弯拉开,然后把腿折在胸前,那两团巨乳便在腿中间挤得高高聚拢,奶子下面不远就是逼xue,姿势看上去yin乱无比。 雍正一挺腰,巨根一插到底直捣黄龙,曹琴默立时yin叫起来:“呀啊!皇上,哦哦……皇上jiba太大了,啊……捅死臣妾了!” 雍正知她远没到爽得受不住的程度,只是在这装敏感,好让他自尊心满足。只不过还是受用,便自顾耸腰啪啪cao干,久没承宠的逼rou很快被cao开cao软,yin水噗嗤噗嗤直流,曹琴默被插得直往前窜,又被捞回来继续cao,叫声又高了几分。 “嗯,嗯……!皇上太厉害了,shuangsi臣妾了!皇上慢点呀!哦哦……哎哟……臣妾sao逼shuangsi了……皇上饶了臣妾吧!” 雍正才略微爽得入境,这才哪到哪,干得起兴,两脚踩在榻上,跨在曹琴默折起的大腿上面,那粗壮jiba便从上往下杵进逼xue,直捅得两瓣肥厚yinchun坟起得鼓胀,一插一拔间那saoxue也随之翻起又凹陷,如榨浆般咕叽咕叽涌出sao水。 曹琴默这回是真被干得有些受不了了,那jiba直捅她sao芯,每捣一回都逼里酥麻爽快得难忍,讨好卖sao的yin词浪语也无暇说,只顾得上噘着嘴哦哦yin叫。忍不住自己抓住自己饱满奶子用力揉搓,捏着奶头自慰起来。 雍正见状也掐住一侧奶头抖动,整个奶子都被晃得上下乱抖。胯下jiba也片刻不停,疯狂地舂捣曹琴默的sao处,从逼口到zigong全被cao烂cao熟,sao逼简直和喷泉一样,一拔出来就涌出大股yin水,把整个屁股和大腿根都浇得湿淋淋。 “啊啊!不行了,臣妾……唔呃!哈啊,sao逼不行了皇上!嗯啊!嗯……啊啊……啊!皇上慢……哦哦哦哦!逼里太爽了啊啊啊啊……皇上……!” 曹琴默被压在底下的身子扭动不得,荤素绷紧着蠕动,一张俏脸上已失了神,只剩下yin乱痴态,舌头都吐出半截,显然是被cao得爽到极致,享受得不得了了。 猛插乱捣下,曹琴默终是抵不过雍正的巨根折磨,sao逼挛缩着就要高潮。雍正忽然掐住她奶子快速搓揉奶头,jiba也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搅弄。 曹琴默凄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雍正只觉得她逼里一湿,是爽得xiele阴精了,就着她高潮时的殷勤收缩继续冲刺,却没料到曹琴默呃呃呻吟几声,胸脯往上一拱,奶头竟然呲出一线白汁,顿时一股奶腥味弥漫开来。 雍正被这场景刺激得气血翻涌,又快又重地狠插了十几下,抖着jiba直接射在了曹琴默逼xue里面,拔出时还牵出了大股白浆。 曹琴默仰躺着呼呼气喘,好一会才回过神,想起自己大白天竟完全投入进这么yin乱的性爱,还控制不住大喊yin叫,想必不止门外的大宫女,就连外面洒扫的都要听见了。再看看腿间一片黏腻潮湿,糊得阴毛凌乱,还喷了奶,羞耻得只好讪笑。 雍正倒很闲适,躺下来搂过曹琴默,舔去胸脯上的奶水,又含住rutou吮吸。惹得曹琴默忍不住又呻吟起来,眼看来了感觉。 而雍正胯下那龙根,亦是重新抖擞精神…… 曹琴默回忆着方才被疯狂cao逼的爽感,逼xue已兴奋得酸胀。但那快感让她完全失去了控制,情不自禁十分怕再受一次被jian得受不住要尖叫的快感,一时百般忸怩,少有地显出女人的娇媚。 雍正抚着她的奶头笑道:“朕给你提了位份,你就这么敷衍,也算谢恩?” 曹琴默咬牙,又张开腿,柔声邀宠道:“臣妾不敢……皇上想cao臣妾,是臣妾的福分。就算把臣妾的逼cao烂了,臣妾也甘之如饴……” 雍正哈哈大笑,jiba对准曹琴默逼xue捅进去,又是一阵啪啪乱插。曹琴默放声yin叫,被干得直翻白眼。 当天,皇上直在翊坤宫偏殿待到天黑才离开。第二天,封嫔的圣旨传下来,另赐封号为“芗”。曹琴默被宫女搀扶着接旨谢恩,跪下时忽然脸色一变身子一软。苏培盛一眼便看出不对劲,笑着道:“芗嫔娘娘好好休息,之后还得参加典礼呢。” 曹琴默勉强笑着应下了。待苏培盛等人走后,她才慢慢起身,原来是蹲下时内裤勒得昨天被cao肿的逼rou,竟然让她受不住直接丢了身子,yin水呲了一裤裆,奶水也濡湿了衣襟。 曹琴默心里本是有些不满皇上这样折腾她的。可不知为何,想起昨天被龙根捣着sao逼深处的滋味,竟开始心神荡漾,sao处仿佛痒了似的怀念起那感觉来。 曹琴默不动声色处理好赏赐的物件,说自己累了要午睡,屏退了宫女。而后脱下湿了的衣服,光着身子躺到床上,闭着眼睛回忆昨天的种种yin乱,玉手不知不觉已经移到奶子和逼rou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寝殿的纱帘后隐隐约约传来低微含糊的呻吟声:“嗯……皇上cao这儿……哦噢……舒服……好舒服,再caocao臣妾sao逼,嗯……” 这后宫里,于是又多了一个每天心心念念等待皇帝临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