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性幻想
父亲与性幻想
夜里三点,崔丝塔被尿意憋醒,昏昏沉沉起床去洗手间,连灯也懒得开。回来时已经清醒多了,因此路过父亲房间时,她终于注意到透过门缝的暗淡光线。 也许爸爸忘记将门锁好,崔丝塔想要随手替他关上,可靠近房间时,她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异样声响。 崔丝塔已经17岁,她早已耳闻目睹甚至体验过成年人的那档子事。她很快反应过来父亲在做什么。 咯吱的声响,噗嗤的水声,女人的呻吟,还有非常细微低沉的喘息声…… 崔丝塔清楚自己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装作无事发生,乖乖回房间睡觉,然而鬼使神差地,她脑海中浮现出爸爸将头发胡子梳得一丝不苟,穿着西装的样子,与此刻房中的喘息声重叠在一起……她悄悄靠近房门,透过门缝看进里面。 暗淡的光线来自于摆在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女人的呻吟也来自那里。崔丝塔看见一个女人张开双腿对准镜头,忘我地用手抚摸自己的下体。 而葛洛尔——崔丝塔的父亲——盯着电脑屏幕,被电脑照亮的肌肤在发亮,是他流的汗。他正双手掐住性爱玩偶的腰,剧烈地摆动腰部,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颤动着发出声响。 崔丝塔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父亲与玩偶相连的地方,一根粗长的roubang在那洞xue里进进出出。葛洛尔的动作越来越快,崔丝塔知道他快要高潮了,竟然也看入迷了,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腰臀。 因常年健身,父亲的腰臀肌rou相当发达,这时候用力紧绷,更凸显出形状。崔丝塔下意识吞咽口水。看得入迷时,父亲突然的低吼吓了她一跳,她看见他狠狠地将roubang刺入玩偶体内,而后突然失去力气一般,俯身趴在了玩偶身上。 爸爸射了。 如果再看下去很可能被发现,崔丝塔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却又被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狠狠钉在原地。 “崔丝塔……” 糟糕,被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崔丝塔一时间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已经认命地等着父亲怒气冲冲打开房门质问她在干什么。 然而没有,也许过了几秒,也许是几分钟,她没有听到父亲的脚步声,反而听到了别的声音。 “崔丝塔……嗯……”父亲又叫了一次自己的名字,低沉沙哑的嗓音里夹带莫名的情欲,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屋里。 父亲仍然趴在性爱玩偶身上,明明已经射了,roubang还埋在玩偶体内,甚至腰也还在缓缓往前顶。 “你夹得爸爸好紧,爸爸又硬了。” ……这是什么情况?! 崔丝塔过于震惊,担心再这样看下去会被发现,于是匆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回忆刚才看见的听见的。 这太不可思议了。想到平日里的葛洛尔,从来都是温和又一丝不苟的模样,在她面前会留意不要穿得太少,而自己每次只穿着内裤在家里走动都会被训斥。 更不用说在外的时候,他的领带总是整整齐齐,衬衫衣服永远熨帖,头发和满腮帮子的胡须从来都打理得利落干净。毫无疑问,他长得也十分英俊,深邃的轮廓令他看起来比刻意打扮的还要沉稳。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父亲,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自己的女儿自慰。 崔丝塔心乱如麻,不只是因为撞破了父亲的秘密,更因她自己的秘密似乎也岌岌可危了。她在床上滚了几滚,终于忍不住将手探向身下,那里已经湿透了。 这就是崔丝塔的秘密——她的性幻想对象是自己的父亲。 父母分开的时候崔丝塔连路都不会走,打从记事起她就和父亲两个人生活。葛洛尔是威尔伦五星酒店的特聘厨师,同时也是股东,由于平时工作繁忙,为了更好地照顾崔丝塔,他带着崔丝塔搬进了酒店的套间。 尽管同楼层没有别的住户,他们乘坐的电梯也是专用的,但处在这样的环境崔丝塔很难不接触到许多秘密,其中大多是关于成年人的夜生活。她甚至瞧见过总理大臣秘书与一位美丽的女士出入同一间房,并且她敢发誓,那位女士与新闻报道上的秘书夫人绝不是同一个人。 威尔伦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同时也充满诱惑、暗潮涌动。葛洛尔总是叮嘱崔丝塔,这幢大楼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去好奇。见过的要忘记,听见都当作没听到。崔丝塔从小就很听话,对一切守口如瓶,时刻牢记自己作为旁观者的本分,从未产生多余的好奇心。 她看待这些男男女女的欲望与交易,跟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没什么区别。除了一点,她一直都很好奇的,处在这样的环境里,父亲是否也有自己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的? 崔丝塔毫不怀疑单亲父亲养育一个女孩是多么令人恼火的一件事,她仍然记得13岁那年自己将带血的内裤摆在爸爸面前时,对方闪躲的眼神。 那次以后她注意到父亲正在与女性约会的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某一天葛洛尔突然带着一位女士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崔丝塔,这是爸爸的新妻子,你以后要叫她叫mama。“她也不会觉得意外。 不如说,她甚至在期待,也许有了一个mama一切就会回到正轨,就不会再在梦里和爸爸做那些糟糕的事了。 …… 一切还要从崔丝塔和克洛伊躲在房间里看色情片说起。 克洛伊是崔丝塔在学校里的朋友,她们无话不谈,即便时有小吵小闹,她们的友谊也从未受到影响,所以当那个周六下午,本来约好一起学习的克洛伊从书包里掏出封面极为露骨的碟片,说“嘿,崔丝塔,要不要一起看看”时,崔丝塔毫不犹豫地点头。 尽管如今看来那是一部非常粗制滥造的影片,但对当时的崔丝塔却造成了极为巨大的冲击,尤其是,影片里的大胡子男主角和葛洛尔有几分相似。 影片放到一半的时候,崔丝塔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面涨得厉害又痒得厉害,热热的又空虚的,好像需要什么东西立刻将她填满,到后来还有液体从体内流出来。她以为生理期提前了,但到卫生间脱下内裤后发现上面没有血迹,只有一些粘稠的液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好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 她和克洛伊接着看完了剩下的部分,到最后她又湿透了,而且浑身发热。她以为克洛伊也和自己一样,但扭头却看见对方百无聊赖的神情:“我的老天,他太糟糕了!” “什么?”直觉告诉崔丝塔,挚友和自己的感受也许截然不同,于是她打消了表达观看感想的念头。 “你不觉得他糟透了吗?只会用那根棍子不停戳那个女人,就像我妈一边看无聊的八点档一边用打蛋器搅蛋液一样机械!” “......" "......等等,崔丝塔,你该不会看湿了吧?” 崔丝塔并不明白“湿了”意味着什么,但她坚定地回答:“没有。” 毫无疑问,克洛伊已经看过类似的影片了,而自己是初次体验,觉得新奇是很正常的。崔丝塔这样安慰自己,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以免被克洛伊看出什么。 但克洛伊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反应,而是自顾自继续抒发感想:“他甚至没有做前戏!他的手是摆设吗?难道他觉得那根蠢棍子比手指更灵活?” 事后证明,克洛伊的这段感想并不是突发奇想,几年后当克洛伊在自己面前出柜时崔丝塔丝毫不觉得惊讶,反而想起她当初的这番批判。果然,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而她自己,在看完影片的当晚就做了奇怪的梦,她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进进出出。起初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是影片里的男主角,最后当她捧起对方的脸才发现那个男人居然长得和爸爸一模一样。 她被吓醒了,下面也再次湿透了,24小时内的第三次,她给自己换了一条干净的裤子。 从那天起,她便时不时做这样的梦。刚开始的时候,这种梦总是令她惊慌、羞耻,所以发现葛洛尔正在跟女性约会时,崔丝塔曾感到庆幸,但很快另一种焦虑的情绪取而代之。父亲迟迟没有将约会对象带回家,崔丝塔终于忍不住在一次晚饭时问道:“爸爸,你在和人约会吗?” 葛洛尔一瞬间愣住了,随后笑着伸手在崔丝塔头顶揉了揉:“已经结束了,爸爸不会和别人结婚的。” 这本来与崔丝塔的期望背道而驰,但她却松了口气。爸爸的话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意义截然不同,但无论怎样这是一个承诺,崔丝塔知道爸爸不会骗自己,家里不会再有第三个人了。 日子就这样很平淡地度过,不管是从什么方面看,崔丝塔都被教育得很好,除了随着身体发育而日益加剧的,对父亲的欲望。而那些无意识的梦境,在崔丝塔学会自慰后,演变成了有意识的性幻想。 葛洛尔虽然工作生活繁忙,但仍然会定期去酒店的健身房运动。他从来不在那边的浴室洗澡,所以每次回家的时候汗液都会将他的健身衣更紧地贴在肌rou,线条、轮廓、似有若无的两个凸起,崔丝塔觉得这比任何色情影片里的裸男都要性感。 葛洛尔很多时候都会穿宽松的运动裤去健身,偶尔穿紧身裤,从崔丝塔的角度来看,她当然更愿意看爸爸穿紧身裤,这样一来,那里就算处于疲软状态(她猜)也能看出轮廓。 善于观察的崔丝塔很快发现爸爸更喜欢放在左边。这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但对一个将父亲当作性幻想对象的女孩来说,这决定了幻想里,她是从左边还是从右边将爸爸的几把掏出来。在弄清楚之前,她经常在自慰的时候因为这件事耽搁时间,但弄清楚之后一切都顺利多了。 她总是想象自己先隔着裤子抚摸爸爸的roubang,很快就摸硬了,然后她慢慢褪去他的裤子,硬挺的roubang从左边弹出来打在她的脸颊,她会捏住它的柱身,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每当这时爸爸都会倒吸一口气。她并不会舔太长时间,因为她想看清爸爸的表情,所以舔过几次之后她会一只手握着roubang撸动,另一只手去摸他满是胡须的下巴,凑近去吻他的脸。 这样的姿势也更方便爸爸将手放在她的下面。葛洛尔是很优秀的厨师,也会一些针线活,每当崔丝塔的衣服破了或者太大太小,只要力所能及他都会亲自替她解决。所以爸爸的手指也一定很灵活,很快就让她湿得一塌糊涂。 从她的xiaoxue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内裤和爸爸的手。女儿湿得这么快,爸爸无奈地替她脱掉内裤,将硬挺guntang的roubang贴紧她的xiaoxue,但不会立刻就插进去,而是用脉络突出的柱身在她下面磨蹭。 从洞口蹭到花蒂,再从花蒂滑回洞口,用guitou挤压那里,几乎就要进去了,但他又会退出来继续蹭她。这样蹭了几分钟,roubang已经彻底被她的水浸得又湿又滑,她也高潮过一次了。 在她高潮的期间,爸爸捏着roubang拍打她充血的yinchun,或者用guitou蹭敏感的阴蒂,她会忍不住瑟缩。等她停止发颤,roubang已经抵在了xiaoxue口,guitou在那里打着圈轻轻蹭,蹭一次就往里进一分,进去后又出来,每一次顶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就这样慢慢地,整根插进去…… 克洛伊说得没错,不会做前戏的男人是蠢货,崔丝塔已经深刻领会过了。在为自己的梦境而苦恼的那段日子,她尝试着交过一个男朋友,是学校里的同级生。 他们都是第一次,可以说毫无快感可言,那个男孩只会干巴巴地进去出来,像哑巴似的一点声音也不出。那时她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克洛伊的mama用打蛋器搅弄蛋液的样子,没忍住笑出了声,男孩问她怎么了,她说她高潮了。 她花了三个月练习怎样瞬间哭泣,然后在三个月后哭着对男孩说:“高中毕业后会搬去别的城市,与其到时候难分难舍,不如趁现在就断了。” 男孩抱着她安抚她,也哭哭啼啼说好。崔丝塔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干脆,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和一些眼泪。总体而言,他不算坏。 而在崔丝塔的幻想里,爸爸大多数时候很有耐心地做完前戏,偶尔为了换换口味,她也会想象爸爸用惩戒的话语训斥她,用粗壮的手臂掐着她的脖子粗鲁地贯穿她。 或温柔或粗鲁,关于父亲的性幻想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然而崔丝塔始终无法完整地想象,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见过爸爸的裸体。白天在生理课上看到的生殖器截面令她想入非非,而就是这天晚上,她透过门缝窥见了父亲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