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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谓叫幕后黑手,但是看她这种胸有成竹的笃定架势,说她不知道都是假话。就算不确定,但有所想法是一定的!怎能放过!俞雅沉默了好一会儿,见对方实在是执着,叹了口气道:“以前对这种案子我一向是能避则避的吧。你看我专门赶过来,老老实实坐在这扒底——能联想到什么?”不止这个人,连刘破浪也给又震惊了一回。“不会吧!”刘破浪真跳脚了,他的模样活像是脚底板被火烫伤了一般,“是那个……你在查的……那个?”到底是没敢把“黑十字”三个字道出来。“我不敢打包票。我只能说,这案子里有他们的影子。”俞雅停顿片刻,又道,“他们对生物——或者说医药等领域很感兴趣。”马上又摇摇头,这次是真起身了,“不会消停的,你们可以向上面通报一声,打个预防针什么的,但我不能多讲了。”*俞雅出了重案组之后,给张镜打电话。“看到我发给你的资料了么……对,黑十字跟这宗绑架案有关。我看破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俞雅的语气有种异样的冷酷,“黑十字一定会在目标研究成果跟曾姓被绑架者之间做文章的,十六岁的花季少女,遭受了这种无妄之灾,舆论的神经显然会被刺激得很厉害。我今天见识过了技术组新进的白帽子,果然不一般,给小猫找点事做,等待黑十字发招的时候给我使劲地去追踪,省得老是闲到跑警方系统找乐子。”她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你们帮我盯紧了长生研究所。我估计黑十字会想要双管齐下的策略。他们不会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无法完全控制的舆论,所以他们必然会在长生研究所高层寻找新的猎物,来帮助他们达成目的。所以,盯紧所有能够接触目标的人。”跟踪,监听,监视,全是非法的手段,俞雅负责动口,动手的一直是张镜。挂掉电话之后,她在路边安静地站了不短的时间。媒体那部分的预见她之前已经透露给三组,让警方去跟对方过招,但她到底藏了点东西,没把自己预料到的另一个行动给说出去——与其相信警方,以至于打草惊蛇,她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团队。人不在多,在精。一个能全权掌控大局的大脑已经够了,而且相比于有严格规章、需要考虑各种因素的警方来说,她现在能做的就要多得多。回家,顺路拐到零食店,排了毛久的队买到零食,然后又绕到菜市场门口买吃的,上楼开门进屋,周锦神秘兮兮跑过来:“小雅小雅,你知道么,我们这儿有杀人犯出没!”她眼睛瞪得格外大,一边说一边比划:“真的!据说还打扮成水电工呢,吓死人了——据说警察都来过了!”俞雅面瘫脸以对。周锦想到什么,讪讪一笑:“哎呀,我都忘了你以前就是干那行的……应该什么人都见过吧……”等俞雅进屋,到客厅抖东西她才猛然反应过来,“欸?你不是失忆了么!应该都忘记了才是……那个我说……”俞雅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想,唔,抓住黑十字的小辫子太激动,竟然忘了跑楼上二组去转悠一下,之前还接了个找人的委托来着,这跟二组的失窃案有关系,她都忘了这么便捷的情报渠道。就算是为了那一百万美金,她都要好好解决这事儿。想想黑十字现在还没动手,小猫估计闲着,直接通知小猫给她找人。既然睡莲跟斯蒂芬下落不明,那就先找大卫。大卫依然入境,且没有出境的迹象,那就一定还在海城或者海城附近,不管是不是他杀的人,找到这个男人总归是没错的。这天晚上要吃饭的时候,刘破浪大惊小怪地给她打电话,接通就喊:“雅姐雅姐!”俞雅给他喊得头都要大了:“干嘛?”“你之前撞见的那个命案,酒吧里的那个女人!这案子破了——你绝对想不到是怎样的!”第57章秘密顾问13那个因为药流大出血莫名其妙死在酒吧里的女人。尸检结果出来,确定了死因是失血过多,但是没有在她体内找到可疑的药物残留,所以不能确定她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虚弱昏迷。检查发现她的身上多处隐秘部位因为静脉注射的针孔造成的脓肿与色素沉着,确定这是个吸-毒者,但接触毒品的时间应该不久。病理诊断显示身上器官皆无特征性病变,总得来说,还是一个比较健康的女性。“警方整个儿排查她的交际圈,找出近期与她交往密切的人,挨个验证DNA查胚胎的生父,均无所获。由于死者兼职性工作者,接触过的人实在纷繁复杂,将所有的人都找出来不太现实,所以这方面只能先搁浅。”刘破浪非常详尽地跟她解释:“为什么非要采用查访的方式呢?因为她的行动轨迹也实在难以调查。她所居住并且工作的地段在渔涛码头那个地界,本来就是海港地带各种人混居的地方,越是贫穷多人,越是鱼龙混杂、势力林立,别说监控了,一个大活人丢进去可能无缘无故消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者常年在此混迹,人际关系混得一塌糊涂,更别说要查她腹中小孩的生父了——不过案件出现转机是普通组一个老刑警的线人给的线索。”除了缉毒组那边,现在警察办案很少出现线人这种构成了。海城的法律思维贯彻得太彻底,很多警察过去惯用的手段都不再被允许。线人其实大多本身就站在违法的边缘,确实犯了法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但警察在抓住证据之后却放过了他们,只要求他们定时或者定量提供其余更大犯罪的线索与情报,也就相当于某种意义上的污点证人。“那个线索说用药流这种手段对于死者这种人来说比较可疑。于是转回一个问题,渔涛码头遍布黑诊所,当然器材与药物都有限,反倒是正经的药店屈指可数,那个地带的特殊工作者如果身体不便应该很习惯在黑诊所直接解决‘个人问题’,价格便宜甚至轻松便捷,做完小手术就可以直接走人,为什么死者要使用药流这种方式?一方面在那附近药物很难买到,一方面更方便的解决策略都有,为什么专门跑到市中心来?她应该也知道药流风险比较大且很有可能流不干净?”“从这方面入手查,倒是确实查到了死者有常去的诊所。然后找到了嫌疑人,该黑诊所的医生,同样是一位瘾君子,而且他的言行实在太可疑,带回审讯之后,医生承认了自己与死者情人的身份,但不承认与她的死亡有关。DNA验证他并非死者孩子的生父,警方一时也确实找不出证据证明他谋杀了死者。”刘破浪一口气说完,然后嘻嘻笑,“接下去雅姐猜猜?”俞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