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哥哥了吗【剧情】问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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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见到高天骐,下面就湿了,第二眼,眼睛有些酸涩。我一直在逃避如何面对他,以至于从来都没考虑过再见面的时候我该本着什么心态和身份。 “向小姐,欢迎。付经理。”高天骐西装笔挺向我们一一点头打招呼,有点板着脸,一如我在学校对他的第一印象。 “高总。”我很努力的扯嘴角去笑,却不知道真正呈现出来的是个什么表情。 高天骐一边介绍,一边引着我们往办公室走。公司不大,一间会议室,一块公共办公区,一间实验室。办公区里零散的坐了三五个人;实验室高天骐说还没收拾出来,有些乱,下午再带我们好好参观。透过实验室的百叶窗帘缝隙,能看到地上确实凌乱的铺着些机器人,机械臂的零部件,不太好下脚。 他边介绍边留意着比我和付欣然快两步,任我们在后面随意的左顾右盼着观察公司情况。 快进办公室的时候,付欣然神秘兮兮的在我耳边悄声道:“一会儿你扯住他,我开溜,顺便到处探探。”然后不等我反应,跟高天骐说要用一下洗手间,就跑了。 高天骐把我让进办公室,随手将门带上。听到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我有些错愕,回头去看,高天骐一把拽过我来,将我抵在门上。 “小sao货,想哥哥了么。” 我是真的很喜欢高天骐,可我们之间的那层不伦关系却像一把长剑,剑尖抵在我心窝里,我们每靠近一步,我的心脏就撕裂般的疼。比如现在,他面对面紧贴着我站着,我浑身sao得发烫,可心理反应却和生理背道而驰,心像被刺透了,整个人疼的喘不上气儿,只能傻呆在原地。 “怎么了?”高天骐大概意识到我不对劲,站直了身子,低头看我,大手压在我头顶揉着。 “怎么不说话?”他的手滑过我的面颊,捧在我的颌骨上,拇指轻点我的鼻尖,顺着往下滑过我的唇珠,将我的下唇撵开,按在下巴上。 “不说话我可自便了。”说着,高天骐直接低头吻了下来,舌尖灵活的钻进我的齿缝,在我的舌尖上撩拨。腾出的双手,一手搂在我腰后将我向上提着,一手抓在我的屁股上,不住地揉捏。 我被他半抱着脚跟离了地,重心不稳,身子就下意识往他身上贴,手不自觉勾住他脖颈。他亲的更热烈了,我头昏目眩浑身酥麻。 “别这样。”半晌,我才憋出一句话,可话一出口,我们都愣住了。 “向楠?” “嗯。”见他又要说话,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抢先问道:“你什么带我回家?” 高天骐松开了我,表情有些欣喜,又有些惆怅。他迟疑着,大概是想问为什么如此突然。然而他最终忍下了,松开我,帮我理了理头发和衣裙。 “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定的工作餐,不一定合你胃口。” “没关系,我不挑食。” “就没有什么喜欢的菜系?或者偏甜偏咸之类的口味偏好?” “没有,让阿姨随便准备就好,我都吃。”谁不是从小在人精堆里长大,玩心眼没有谁玩得过谁,便没有玩心眼的必要。 “好啊,那就让我妈随便做点她拿手的吧。”高天骐倒也坦荡,没有过多纠结,拉了我坐在他办公桌前。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比大一些的保洁室一般,稍稍走两步,就会碰到东西,整个公司的占地面积还没有韦仑最小的一间单人套房大。好好一个市长儿子,不学别人拿了老爸贪污受贿的脏钱出国留学游玩快活,呆在这种寒酸的小破地方,让人有些难过。 “你们创业创的还挺认真。” “那你看,我们是真的想自食其力呢。” “我要没记错,这栋楼是韦氏的吧,以及…我能代表荣威坐在这里……” “那你不能让我从发传单开始创业吧?人脉我是肯定会用的,但这办公地点也不是白从韦氏那里要的。” “你们还有什么其他交易?” “跟你或者‘问世界’都没有关系,我可以不说么?” “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我从正直着身子的坐姿换了个靠在椅背上的,心脏绞着疼,感觉自己随时要被撕裂了。 “今天晚上跟我回去么?” “我再想想。” 付辛然敲门进来,抱歉说不好意思耽搁了,问什么时间去吃饭。大概三个人没有一个想在这逼仄的小空间多待,一起欣然前往。 高天骐喊了公司所有人一起,在楼下一家平平常的连锁饭店定了包间吃的午饭。说不上不尊重我们投资方,但也说不上多高档,只是和他市长儿子的身份相比,有些寒酸。 “以为你们这些公子哥创业都是玩玩的,没想到你们这么认真,还挺节俭。天使轮的钱没浪费,至少是没打算用在这些吃穿用度上。”付辛然保持着他一贯的阴阳怪气,和他第一眼给我的阳光踏实的感觉相比……我得承认自己眼光真的很差。 “这已经是用了的结果了。”高天骐赔着笑,毫不避讳的指了一下一桌子不到一千块的十人标准饭菜:“人工智能费钱,付总肯定也是了解的。又不是交朋友。交朋友,付总知道我们不会小气,但谈项目用的是投资人的钱,就不得不精打细算一些。” 付辛然在夜店那晚被冉冰清招呼的很好,韦仑又大方,自然是纸醉金迷荒yin无度了一整夜,虽然那天高天骐为了送我回家,走得早,但作为合伙人,韦仑和高天骐不可能不通气,不明白付辛然为什么如此自找没趣。更何况投资的事情基本板上钉钉,我们这次来也无非走个过场而已。 一桌饭吃的大家悻悻然,下午回到公司,我叫了楼下手冲咖啡店的咖啡和甜点给公司员工当作小福利,等律师来一起签了合同,韦仑也没有出现。付辛然大概是觉得上次余兴未尽,嚷嚷着想要再聚一聚,问高天骐能不能凑个上次一样的局。 “说起来,我们这帮人其实也就是些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付总不嫌我们幼稚还愿意跟我们一起玩,说实话,真没想到。以为华尔街精英只跟精英玩,没我们这群只会啃老拉关系的二代们什么事儿呢。” 高天骐语气异常平和,真诚,听的付辛然嘴角压不住的狂喜,托大道:“嗐,我和我朋友们虽然年纪是比你们大挺多,但就因为年纪大,吃过见过的多了,玩的都太不寻常,偶尔和他们一起聚聚还行,经常玩受不住的。” “是吗付总,听你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点感兴趣了,要是什么时候付总能带我们开开眼,我也想玩点不寻常的。” “你要真想去,今天他们还真约我了,我本来说看情况的,那不如你俩跟我一起去坐坐?” 一周多前付辛然还委屈巴巴的说是刚回国没朋友,现在突然冒出些玩的不寻常的同龄人,实在可疑。我大概最近事情经历太多,应付人情世故都有些力不从心,心里的疑惑挂了脸,被付辛然看了出来。 “我在国外的朋友,他们也是刚回国,正好其中一个有省里面的朋友过来这边玩,所以凑局喊我去的。你们要是有什么顾虑就算了,我了解他们,他们那边肯定没什么不方便的,反正你们想好了,想去,咱们随时都可以过去。” 一向稳重的高天骐似乎这回儿有点受不了激,急忙回应道:“我们能有什么顾虑,一起去坐坐呗,行吗?向楠。” 我点点头没说话,跟着他们走了。 目的地是一个昏暗无光的小楼,在郊区,几乎是一片废墟里。付辛然自鸣得意的介绍说:“这是一个顶级的高级会所,老牌子了,一般人都不知道,如果不特殊介绍,别说路过了,哪怕误闯进去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我看看高天骐,高天骐也正从副驾驶回头看向后座的我,我们同时笑了笑,这是我们今天第一次的默契。 或许在付辛然的概念里,功成名就的父辈们如果不情愿分享自己的财富与成就给子女,便也舍不得分享他们的眼界和见闻?做“问世界”,干爹是怕孩子们得来的容易,会飘,所以抠抠索索斤斤计较。可会所这种东西,既然我干爹让韦仑管了轩辕阁,就不可能不让他透彻的明白其中所有的弯弯绕,以及其他竞争者的底细。更何况这家看似卖茶叶的“品茗楼”,本就是韦仑姑姑从最早一个小茶楼做起来的。只不过韦仑姑姑随mama姓,平时做人又低调,没什么人知道她是韦氏的亲戚而已。 进了楼,穿过暗门,付辛然跟服务生报了包间名,我们被领进一间更加昏暗无光的大包厢。包厢里空气清新,隐约透着海盐熏香的气味。没有顶灯,只有灯条在墙角的缝隙中射出暗夜瀑布一般忽明忽暗的冷光,似乎不管什么可怕或肮脏的东西落在房间里,都不会太过显眼。 房间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男人,各个衬衣西裤,养眼又惹人注目。他们怀里或腿上都依偎着女人,而对我来说,比起那些精心打扮过的男人更惹眼的,是背对着门口,跪在男人腿间卖力的姜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