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宗庙(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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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宗庙落入一片寂静,比之前还多了几分寒意。 殷郊居然真的没来,姬发裹在被子里又有几分怨念,让你不来还真不来。 孤枕难眠,习惯了殷郊晚晚温暖的怀抱,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身体更是想得难受。中午未尽兴的情事,要是没人在得以继续的话,怕是那一潭水都要搅得一圈圈波纹荡漾。 我怎么会想这些?姬发脸色通红,有些无助。这欲望来得突然,前面的yinjing已经半硬,中间被玩弄过无数次的xiaoxue又痒又麻,好想被抚慰。 他不自觉夹紧腿根磨了又磨,却始终找不到舒适的点,尝试过真正的欢愉,这浅浅的磨蹭根本满足不了深处的渴望。 好难受,无暇再顾及别的什么,姬发最终顺从欲望。他松开亵裤伸进手指略微蹭了几下yinchun,又试探性地抚摸阴蒂,最前端的花蒂被手指夹住,敏感地一颤。姬发顿时感觉头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好爽。 他的手指灵活抚慰敏感的阴蒂,带来的快感连绵不绝,高挺的鼻子急促地呼吸,嘴巴微微噘着,压抑着自己不敢泄出任何声音。 姬发感觉下体濡湿,玩弄花蒂的手指时不时擦过翕动的xue口,那xue已经自行张开,似在叫嚣着内心的渴望。 他的技巧远远比不上殷郊,若是殷郊在,现在怕是已经被玩得汁水横流。现在这点浅浅的抚摸根本触及不到深处的痒意,姬发半睁的眼睛含着难耐的欲望,呜,好想要…… 殷郊……他在心里低低地喊,手指紧紧掐住阴蒂,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yindao深处一颤,汁水从张开的xue口微微溢出,把手指弄得更湿。 姬发面色更红,纠结一会儿还是将手指抽出,伸出红润的舌头把上面淋漓的水光舔干净。 他不想再忍耐,穿好衣服悄悄溜去殷郊的房间。 夜很静,月亮也被乌云遮住,整个宗庙已是一片黑暗。姬发轻手轻脚出了居住区,路过中间灯火通明的厅堂时,瞥见比干与姜子牙仍在对弈。 得益于皇城司的魔鬼训练,他几乎是隐匿了身形,屋内二人并未发现他经过。 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双方皆是放松的姿态。姬发隔得远,只隐约听到两句:“你说的不错,他和他父亲可不一样。” 他没想太多,出了居住区后径直进了宗庙,再从外堂一路直奔内堂殷郊的屋子。 宗庙内堂、外堂全都空空荡荡,只能偶尔见到燃起的篝火或灯笼,往常守夜的侍从、护卫等皆不见人影。 姬发轻手轻脚打开门又关上,未弄出任何声响。下一秒,他脱了外袍,迫不及待冲进殷郊的怀里。 殷郊似乎早料到他会来,伸手稳稳抱住他,轻笑一声,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姬发被他这一笑弄得羞涩不已,难为情地咬他的下巴,咬完后又轻轻舔舐。 明明睡前义正辞严的是他,最后忍不住跑过来的也是他。虽然不好意思,但姬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心满意足准备入睡。 可殷郊并不打算放过他,手掌试探性伸进裤子里,摸他半硬的yinjing和底下敏感的女xue。姬发反射性夹住他的手,不敢让他继续。 “呵。” 感受着指尖湿润的水痕,殷郊笑一声,调侃地问道:“来之前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 “没有。”姬发不愿承认,夹紧腿根,不让他继续深入。 来之前他是渴望的,可是这间房间所处位置独特,一墙之隔就是祖宗祠堂。无论如何,都不能亵渎祖先。 殷郊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与他对视。这双眼睛好像能看透姬发隐藏的一切,看得他心里发慌、脸颊发烫。 “真不想要?”殷郊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下一秒,姬发就感觉腿间一软,夹紧的双腿被殷郊轻巧地揉捏分开。 还未等他反应,殷郊的手掌已经摸上濡湿的花xue,他伸进一根手指试探,那xue口裹住他的手指疯狂吮吸,饥渴得不行。 姬发瞬间绷紧了全身,腰间一阵麻软。怎么可能不想要?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忍不住伸手抚摸殷郊寝衣下坚实的身体,同时不自觉扭动屁股迎合他的手指。 姬发一边为自己的yin荡感到羞耻,一边又舒服地哼唧几声,殷郊的手指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里面好舒服。 姬发急促地呼吸,将手指含得更深。他解开亵衣,随着呼吸不经意挺起胸膛,胸前两点红梅和中午一样挺立,像在等待采摘。 这是无声的勾引。这艳情美好的一幕,是姬发在这紧绷的环境里,不敢宣之于口的欲望体现。 殷郊被撩拨得不行,伸出舌头舔弄他的乳尖,双手脱下他的亵裤,一边揉他结实饱满的屁股,一边用手指cao他的xue,随着姬发屁股的扭动抽插得越来越快。 花xue被玩得汁水四溢,两根手指往外抽离,带出一手的水光,很色情。 姬发难耐地长叹一声,似乎在抱怨他为什么突然离开。殷郊俯身亲了一口湿润的花xue,紧接着扒开裤头,释放出狰狞的巨兽,压在那瑟缩的女xue前。 “不行!” 姬发像是理智终于回笼,制止他的下一步行为。 “旁边就是……就是……”他微微嘟起嘴巴,羞耻地不敢说出口。 祖宗祠堂与这房间只隔了一堵墙,他们浅浅玩弄已经是很出格的行为,要是真枪实弹干起来,更是真正亵渎了祖先与神灵。 殷郊却不管那么多:“我想要你。” 他吻住姬发的因羞涩而噘起的嘴唇,将他按在身下,扶着yinjing一寸一寸捅到最深处,几乎磨到宫口。 姬发虽然害怕亵渎神灵招致祖宗降罪,但也拒绝不了他的霸道,何况他也是想要的,本能地翘起屁股含住,将这熟悉的大家伙全部吃进去。 “嗯……哼嗯……” 太大了,哪怕吃过无数次还是觉得好涨。姬发无助地呻吟,下一秒又死死咬住嘴唇含住声音。太出格了,他们交合的行为已经是大大的不敬,他害怕这声音再被一墙之隔的先灵听了去。 殷郊却与他想法截然不同,屋子里没点灯,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来,无法完完全全地看清楚,更多是身体上的感受。高温的内壁紧紧含住他的yinjing,火热又敏感,随着他的搅动而不断收缩吸紧,完完全全贴合。 殷郊感觉自己的占有欲终于得到满足,他情不自禁吐露自己的欲望:“发,下午你把我拉进这间屋子抱着我的时候,我就想cao你。” 他边说边重重顶弄,反复进入那湿热滑腻的yindao,交合的下体一片湿漉漉。 殷郊随着cao弄的动作,又握住他硬起的yinjing一起上下滑动,年轻的肌rou与紧致的肌肤仿佛催情剂,怎么也要不够。他不断舔弄姬发的胸口、乳晕,吃完两边圆润的大奶,他又一路往下,停下顶撞的动作,舔舐他的腹肌。这动作过于急切,像要将他的每一寸肌肤打上专属于殷郊的烙印。 “我特意屏退所有人,就等着你来找我,我就知道你一定舍不得我。” 殷郊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压在床头,似乎害怕他逃离,要将他牢牢锁在身下。 他不再吻他的肌肤,yinjing在底下大力地抽插,殷郊目不转睛、深深地凝视着爱人。姬发满脸潮红,随着顶撞的动作上下摇摆屁股,被干得长发散乱,发带早已消失,他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一副爽极了的妖精模样。 他的眼里出现些许泪花,明显是被欺负狠了,但也只是哼唧两声。殷郊知道他现在的神经高度紧绷,明明是想要的,却因为害怕而紧张。 明明宗庙空无一人,他却不敢发出声音,害怕亵渎神灵与祖先。 他越这样,殷郊就越想欺负他,底下顶的更加用力。颤栗的快感不断袭来,激得姬发浑身发抖。 夜晚很静,姬发感觉自己的六感变得敏锐,他能听到旁边一墙之隔的宗庙祠堂燃起的噼里啪啦的烛火声,能闻到香的味道,还有下体交合处暧昧的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明显。 不行的、不行……他低低地呜咽两声,缠紧了殷郊的手,委屈道:“会被听到的……慢一点。” 在床上一向宠他的殷郊却摇头,cao得更深,guitou不断研磨宫口,他说:“听到更好,我要让祖宗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他的话直白地令人面红耳赤,简直是肆意妄为! 姬发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这话叫他感到又紧张又兴奋,一股不可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湿热紧窄的rouxue含住yinjing不肯放,难以克制的快感袭来,深陷情热欲望之中。 情欲不断攀升,姬发身体变得更加火热,长发凌乱、部分发丝被眼泪和汗水浸湿。他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毫无意识将双腿抬起夹在殷郊腰间,把殷郊拉得更近。 好美,殷郊几乎要屏息。姬发微微嘟起的嘴唇是那么的红润、面容是那么的俊美,还有泪水盈盈的眼波,直直注视着他,在散乱的墨色长发衬托下,姿容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昳丽。 这简直就是世间最美好的珍宝,殷郊想,只有他,才会全心全意注视我、毫无保留爱我。 殷郊感觉心里越来越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开,像种子发芽,开出绚丽的花朵。 他再次向姬发坦白内心的真实想法:“今天系错腰带我反而很开心,因为见到的人都知道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但这还不够。” 光是亲密无间还不够,他想让全大商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唯一的爱人,他唯一的世子妃。 他想让他在乎的一切认可姬发、认可他们的爱,他要和姬发相守一生,永远也不分开。 欲望的黑影几乎笼罩殷郊的内心,藏在衣袍下的双臂肌rou隆起,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姬发轻松抱起。 姬发还在为他的话感到震惊,尚未来得及开口,下一秒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他的亵衣随着起身动作落下,只有一双长腿紧紧夹住腰,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又要这个姿势? 姬发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呼吸,感受体内巨大的东西进的越来越深,随着殷郊的走动搅得yindao深处又酸又麻好生难受。 他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再是一阵寒意袭来,好冷,又被殷郊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好奇怪,为什么要开门?姬发虚虚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画面后瞬间瞳孔紧缩。 黑的、白的金纹丝绸带子垂下,殷商宗庙祠堂内烛光肃穆威严,三面环绕的祖宗牌位闪烁着橘色光芒,时不时有绰约的黑影,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味道。 “放松,夹这么紧。” 湿热的甬道因为剧烈的紧张收缩得更紧,殷郊被夹得头皮发麻,大力揉捏他浑圆的屁股,让他放松些。 姬发眼里是惊慌和无措,边挣扎边喊道:“不要!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殷郊边cao边抱到祠堂正中央,随便抬眼就能看到殷商历任皇帝的牌位,居于中心离得最近的是太祖商汤,还有世祖盘庚,都是殷商赫赫有名的祖宗皇帝。 他们的牌位在烛光的映衬下,闪耀着波动的光芒,好像一双双眼睛,近五百年的二十九任殷商帝后看着他们行此冒犯、亵渎的事。 怎么可以这样—— 姬发遍体生寒,紧张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同时拼命挣扎,前所未有地抗拒殷郊的触碰。他本就不是什么柔弱的人,身上都是精瘦的肌rou,他手上推拒殷郊,屁股一抬就要抽离他的掌控。 殷郊比他高大一些,力气也更大。他手臂肌rou上的青筋暴起,将姬发压制住。姬发被激起一股狠劲,捏紧拳头就砸向他的胸膛。 这可不是平时撒娇玩闹的力度,拳拳到rou,打的殷郊闷哼几声。 下一秒,殷郊就把他的背压在祠堂中央巨大的柱子上,底下的性器死死钉住他的女xue,仿佛天生的结构,契合得完美。 姬发的挣扎反而使yinjing进得更深,guitou直直顶到zigong,疯狂研磨。 “啊——”姬发被磨蹭得尖叫,下一秒迅速噤声,生怕惊扰了祖宗。 姬发一边被干得爽利出水,一边咬紧牙关,唇齿间吐出几个字:“殷郊,你这是大不敬!” 什么大不敬? 殷郊一边狠狠cao他,一边越过他直视祖宗牌位,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异常兴奋。他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根本不想管什么礼法规矩。 他想,我只是想让祖宗知道,这就是我选中的人。无论有没有大婚,姬发的名字有没有上宗庙之谱,他只会是殷郊唯一认定的妻子。 礼法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一向尊敬祖宗,祖宗也应该为他有这么好的世子妃高兴才是。 他曾以为世间最完美的爱情莫过于父亲母亲,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苏妲己的到来将这一泡沫戳碎,只有他一个人在乎这些泡沫。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姬发懂他、爱他,对他一心一意,他怎么能不向姬发说明心意? 殷郊将怀里的世子妃搂得更紧,姬发已经渐渐放弃了挣扎,他打不过殷郊,多余的力气都用在控制呻吟声上。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就知道他被干得有多爽。 殷郊边往上顶边大力揉捏他的屁股,此时此刻,在殷商宗庙、在全国最崇高最神圣的地方,他丝毫不想克制自己,只想跟着欲望一起放肆,将这多日的愁绪通通画上句号。 非殷商皇室中人不得向宗庙祖先进香,那就换种方法让祖宗看看清楚,谁才是他选中的世子妃。 他要提前敬天告神,他要向祖宗宣誓、向姬发宣誓: “如果有一天我被供奉在上面,我向你保证,在我旁边的只会是你。” 殷郊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直视他水汪汪的明亮眼睛,庄重道:“我请祖宗作证,殷郊今生今世只会娶姬发为妻,我要与你一生一世。” “呜!”姬发被他cao得说不出话,只有夹得更紧来回应。 宗庙本就是两进院明堂,从大门直通内堂,畅通无阻,一路还有燃烧的篝火照耀。 堂间烛火闪烁,他们交合的影子起起伏伏。若是此刻有人进入宗庙,无需进到内堂,在外堂一眼就能发现他们大不敬的荒唐事! 姬发死死搂紧殷郊的脖子,害怕被发现,更害怕祖宗降罪。他被宽大的外袍裹着,底下未着寸缕被殷郊cao弄,在祖宗祠堂宣yin的羞耻感与亵渎神灵的罪恶感集于一体。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殷郊后背的衣服,弄出大片褶皱,快感不断增加,他根本受不住这份愉悦,咬住嘴唇不敢放开。 底下cao得水声荡漾,在沉静的夜里更明显,姬发都快哭出来了。 在这种时候殷郊还要来刺激他:“别忍着,叫出来。” 大胆妄为!姬发心里又恐慌又兴奋。 他想不到,一向尊神重孝的殷郊会做出这种狂妄的事,更想不到他的这份狂妄竟然是为了让祖宗认可他们的爱。 想想他话里的深情,姬发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的情绪。yindao里面被顶得好舒服,每一次都能磨过敏感的地方,就在殷郊又一次顶到宫口时,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觉,泄出一声又一声饱含情欲的呻吟。 殷郊被刺激得双眼通红,加快速度、干得更猛。姬发眼睛里的泪水坠落,捏住前端肿胀的yinjing抚慰,没两下直接射了出来,在两人贴紧的小腹间落下点点白浊。 他失神片刻,yindao里面被cao得好深,完全思考不了其他,只有跟着欲望不断喘息呻吟。 小腹酸胀,花心一阵接一阵的发颤,是高潮的前兆。快到了,不行了……姬发身体紧绷,望着宗庙上方的白色帷幔,呜咽几声催促殷郊回去床上。 殷郊不肯放开,他心中有执念,任由欲望支配,就要他在这里高潮。 他含住姬发的耳垂舔舐,说话的语气和舔弄一样灼热:“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我们一起向祖宗保证,你会为大商为殷氏皇族传承后代,未来的殷商继承人只会由你生出来。” 姬发已经被cao得几乎失去理智与神识,他脑海中再想不到其他东西,只有眼前殷郊俊美的面容,还有那双深邃的眼睛,那么深情那么迷人,眼里只有他一个。 他怎么能不说好? 姬发面色潮红,无意识伸出舌头索吻,与殷郊亲得又缠又绵,黏腻又轻快的感觉充盈全身。他感觉浑身一颤,yindao深处像被打开了一处开关,汁水前赴后继喷涌出,又被殷郊的性器抵住。 殷郊借助汁水润滑又重重cao几下,精口大开射进最里面,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与欢愉,两个人都爽得无边无际。姬发几乎扭曲了整张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失神,思绪到了另一个维度。 殷郊呼吸粗重,抱着他上下抚摸光滑的后背,是每次事后温柔的安抚。他接连在姬发修长的颈间落下湿吻,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气息。 姬发慢慢回过神,又张开嘴巴任由殷郊伸进舌头,来了一个湿热的亲吻。他的理智与意识慢慢回笼,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里可是殷商祖宗祠堂、殷商的血脉所在地,全国最崇高、敬仰的地方,他居然在如此神圣的宗庙被殷商唯一的血脉延续、唯一的继承人干到高潮。 这样想着,姬发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他狠狠咬住殷郊舌尖,想将他推拒出去。 殷郊吃痛一声,但丝毫不在意,混着血液的铁锈味与他深入交缠吻在一起。 他们上上下下每一处都契合在一起,仿佛告天地祖宗,他们已经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冬风瑟瑟,寒意袭来,姬发忍不住颤抖一下,殷郊连忙裹紧外袍抱着他回房。 走回去的路上,体内的性器持续往上颠弄,xue里面的东西还被堵着,又湿又滑,殷郊克制不住,又硬了。 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他把硬起的yinjing拔出来,搅动姬发的女xue,里面含住的精水、粘液、浑浊的汁水无一而外流出,落在底下的衣服上,很色情惹眼。 姬发低低地呻吟几声,殷郊就又插了进去,花茎又软又滑,紧紧地贴着yinjing,仿佛天造地设、每一处都吻合。 姬发毫无意识缠住殷郊的脖子,又趴到他身上主动吞吐,低声撒娇:“这回轻一点……” 更出格的事情都已经发生,更何况现在。姬发不再扭捏噤声,边摇着屁股边低低地喘息呻吟。 两个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中间没有任何空隙。 姬发感觉脑子晕乎乎的,浑身又热又烫,好像快要融化似的。 殷郊揉捏他饱满的屁股,让他吃得更深,两个人胸膛贴在一起,姬发敏感的rutou时不时蹭过殷郊的,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哼嗯……”他小声的呻吟着,把搂住殷郊的手松开,自己揉捏两团乳rou,手指浅浅刮过rutou周围一圈乳晕,带来阵阵愉悦。 好爽快,好舒服,他喘息得更大声,又挺起胸膛让殷郊吃进去。 殷郊被刺激得双眼通红,把他压回身下cao干,同时张开嘴巴舔舐他的rutou,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大力把玩剩下的浑圆乳rou。 底下动作越来越快,姬发自己上下滑动前面不知何时挺立的roubang,急促地呻吟几声,射了出来。 殷郊也接近临界点,猛干了数百下,抽出来射在姬发饱满的一双大奶上,还有些溅到下巴。姬发眼神失去焦距,底下又高潮了一次,毫无意识伸出舌头舔去周围的阳精。 一副满足的娇柔情态,眼角的两道泪痕甚至有几分妩媚。 殷郊感觉自己彻底得到了满足,那些空缺的、难受的地方被姬发一一填满,他搂过姬发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只要你,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一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姬发神识尚且处在欢愉中,只是伸出舌头索吻。殷郊温柔地含住他的唇,又轻轻搅动舌头,将气息再次交融。 姬发实在是太累了,亲着亲着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像快要睡着了。 殷郊无奈地笑一声,用手帕给他擦干净身体,又和弄脏的衣服一起丢到床下。 刚刚搂住他盖紧被子准备睡觉,就听他嘟囔道:“我也是,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嗯,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殷郊怀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抱着他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亲王吩咐侍从过来请世子吃早点。姬发也跟着醒过来,可是浑身发酸、眼皮发困,殷郊便帮他盖好被子,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他再次入睡。 饭厅,比干拿着龟甲似乎在盘算什么,一言不发,眼睛深邃像大海一样包含万物。 世人皆称亲王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一切事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殷郊心虚地摸摸鼻子,坐在离比干最远的地方,低头吃饭,不敢和叔祖说话,更不敢对视。 殷郊吃完早饭,比干似乎也已经占卜完,收起龟甲嘱咐殷郊到宗庙上香。未来三天,必须以最繁杂崇高的礼节,手持沉香从外堂一路三叩九拜至内堂,正午后还必须在露天衔接处跪满六个时辰,接受天地日月洗礼。 这……殷郊愣了,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比干淡淡道:“要你跪满六个时辰,是要你把发儿的一起受了。你还嫌少不成?” “不少不少!”殷郊赶紧摇头,跪下叩谢:“多谢叔祖!” 比干点点头,接受他的跪拜:“去吧。” 宗庙已不再是空无一人,昨晚屏退的所有侍从、护卫复归原位。 殷郊手持三炷一尺高的沉香,一路虔诚跪拜,从宗庙门口一直拜到内堂,最后在祖宗牌位前崇敬地跪了半个时辰。 礼节结束,他无暇顾及酸痛的膝盖和衣服上的污渍痕迹,更不理会旁人奇异的眼神,赶忙回了房间。 屋内,姬发已经清醒过来,埋在被子里装鸵鸟,不好意思见人。 殷郊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捧着他鼓起的脸颊,兴奋道:“姬发,我们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