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三盘棋 吉尔被铂伊司一遍遍拖回来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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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静雅的卧室里,香线静静燃烧,馥郁的香气袅袅升起,让室内多了几分朦胧的古典之美。吉尔伽美什握着铂伊司递给他的水,犹豫了一下,咕咚咕咚饮下,干涩的喉咙获得了些许清凉。 铂伊司静静看着他喝完水,再度露出那个干净柔软的笑容。荒谬,简直是天方夜谭,吉尔伽美什想,可排除了其他所有选项后,即使看起来再荒唐,唯一剩下的答案就是真理。他冷冷开口:“其实你才是一切的幕后主使吧,铂伊司。” 闻言,铂伊司那双好看的眸子轻轻敛起,看起来有点伤心。他叹了口气,不置可否,只轻声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容器的用途。”吉尔伽美什冷冷回答:“之前西鲁芙声称自己囚禁了白银祭司,但我是最了解祭司特性的人,我可不觉得祂们能被那么简单的方法封印……所以我一直先入为主地觉得,她是想用我容纳祭司的灵魂,为自己上一层双保险。毕竟,和长期监控整座预言之源相比,还是监控一个人方便些啊。” “可后来,我发现这个思路是错误的。因为,如果是以cao纵祭司为目的的话,根本不需要容器多么强大。恰恰相反,容器应该越弱越好!最好是今天白银祭司刚住进去,明天就不得不换一个新的居所……只有这样,祭司们才能高度依赖西鲁芙,她的统治才能真正稳固。”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道:“换句话说,让我成为祭司的新躯壳,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因此,在排除掉‘她想用我容纳祭司’这个可能性后,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想让我来承载黄金瞳孔。” 他紧盯着铂伊司的脸,一字一句道:“那么,我就不得不问你了,铂伊司。作为现任黄金瞳孔承载者的你,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铂伊司闭上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深深地看着铂伊司,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同情之色,他低声道:“你多年来不踏出风津道,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能?你把所有事情都交给帕德尔和伊赫洛斯打理,避世隐居,是担心自己一旦站在公众面前,就再也无法隐瞒身上的秘密吧?” 他吃吃笑了起来,说不上是嘲讽,还是物伤其类的苍凉。笑完之后,他大声说:“毕竟,谁能想得到呢?堂堂风源一度王爵,同时也是大陆公认的最强王爵,竟然是个无法使用魂力的废人!这真是我听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了!” 鸦雀无声。 良久之后,铂伊司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他侧过头,轻声开口:“其实,在风津道里,这是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熏香幽然的净室内,两位此世至强的男人一坐一躺,无言相对,看起来竟是意外地平静和谐。 铂伊司苦笑着摇摇头:“吉尔伽美什,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仅仅凭借这么一点信息,就推断出了这么多事情。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你了。” 吉尔伽美什低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黄金瞳孔。”铂伊司言简意赅地说:“它是具有腐蚀性的圣物。我虽可以容纳它,但毕竟不是完美容器,假以时日必有损耗。我植入它已经太久太久,身体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 他苦笑着描述:“可悲吗?我虽有无穷无尽的魂力,却不能再使用它。稍一催动魂力,这具躯体的负担就会极速加重,距离彻底崩毁便会更进一步……黄金瞳孔确实带给了我无可匹敌的力量,可现在它留给我的,只是病痛罢了。” 吉尔伽美什沉声道:“可你为何不把它取出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其它三国的黄金瞳孔都是置于外界的吧。说起来,为什么风源如此执着于把黄金瞳孔种植在人体内?若说为了最强王爵的威名,看你现在的样子,显然已经得不偿失了啊。” 铂伊司反问:“你知道黄金瞳孔种植在人体中,和自然放置于外界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是什么?” “区别在于,能源的利用率。”铂伊司冷声道:“你肯定知道,大陆上的一切魂力都由十二颗黄金瞳孔制造。它们源源不断地产生黄金魂雾,而这些黄金魂雾,如果被人体吸收转化,就会变成珍贵的魂力;如果没有,则会逸散在空气中,慢慢耗散、消失。” “但仅仅凭借人为的积攒与转化,魂雾利用的效率是很低的。事实上,一颗瞳孔产生的绝大部分魂雾都被浪费掉了,它们游离在空气中,改变景观,影响地磁,催生各种神奇的魂兽,最终归于虚无……真正能被魂术师转化为魂力的黄金魂雾,总量不过四成。” “当然,这只是瞳孔自然放置在外界时的情况。可当它被种植在魂术师体内,与魂术师融为一体的时候,一切就会截然不同……” “我们可以直接转化。”铂伊司低声道:“与黄金瞳孔融为一体后,我们可以将它产生的黄金魂雾,百分之百地转化为可以直接被使用的精纯魂力!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任何能量损耗!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铂伊司抬眼,望向面露巨大震撼之色的金发男人,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自豪:“在四国中,风源国土最为贫瘠,可不论是民生,还是对魂术的研究水平,都是四国中最为强大的。在这个魂术主导的世界里,魂力是资源,而资源意味着一切。” 吉尔伽美什喃喃道:“原来,这就是你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研究容器的原因……” 铂伊司看着吉尔伽美什,那个一尘不染的笑容再度浮现在他脸上:“所以,风源不得不找一个新的容器,接替我的使命。我的身体已濒临崩毁,新容器就算不如我,至少也不能和我差太多;只有这样,才能够长时间承受黄金瞳孔的腐蚀,萃取它的力量……” “你是说我?”吉尔伽美什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怒睁着眼睛,警惕地看着铂伊司:“我并不会受到你们的控制,也不会……” “吉尔伽美什。”铂伊司打断了吉尔伽美什的话,他坐在那里,依旧是干干净净的样子,表情带着一丝好笑的困惑:“你都被改造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没有意识到,我们想让你做什么吗?还是说,你下意识地不愿考虑这个可能?” ——在一片意味深长的寂静里,吉尔伽美什终于理解了铂伊司的意图。面前的铂伊司依旧是那副淡淡悲悯的神色,在铂伊司无声的注视里,男人的面孔一点点扭曲,定格在一个愤怒的表情上。 他小口喘着气,狠狠地盯着铂伊司;可他的身体一阵阵地发烫,手脚更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他强忍住脑内天翻地覆的晕眩感,咬牙说:“那杯水……你竟然……你怎会如此卑劣!!” 铂伊司好脾气地劝道:“那里面确实有一点助兴的药物。可这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你喝不喝下,结果都是一样的。至少这样,你不会感到太痛苦。” 他慢慢脱下了睡衣,露出嶙峋的手臂与胸膛——那确实是一副丑陋的病弱之躯了,骨瘦如柴,苍白干瘪,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王爵应有的体魄。铂伊司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嘲道:“而且,现在的我,也的确经不起太剧烈的运动。” 他伸出手,轻轻揉着男人的小腹,像一个纯白的恶魔。吉尔伽美什的齿关开始打战,肩膀颤抖得厉害;他想说些什么,可大脑中好似起了雾,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思考,甚至记不太清刚刚想要做什么…… 于是他本能地开始后退。他撑着手臂,一点点往后缩,高大健壮的身体在床头蜷成一团,金色的长发披在肩膀上,看起来有点可怜。 铂伊司摇摇头,凑上前,把吉尔伽美什的双脚分开,放在自己的两侧。他的动作很平稳,不温柔也不粗暴,像在处理一个普通的物件。可接下来却是咔咔两声脆响,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惨叫——铂伊司直接折断了他的脚腕。 他凝视着吉尔伽美什彻底僵硬呆滞的面孔,那对精亮的海蓝色瞳孔渐渐扩散,他知道药效已经发作。铂伊司低声说:“吉尔伽美什,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最开始的时候,我建议你离开风津道,但你拒绝了。” “第二次,我把你交给古尔克处置。他虽和你有旧怨,但为人正派传统,你未尝不能安稳地渡过余生。可你偏偏又选择回来……” “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吧。天意注定我慢慢消亡,但也把你送到我的身边。你我都要学着去接受它,接受自己的命运……” “而且,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最强魂术师之间的结合,你我二人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那将是一个多么强大的怪物?” ……好热。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中暑了。头重脚轻,每一粒毛孔都在冒汗,就连布料磨蹭皮肤都让他心烦得厉害。 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动作粗鲁烦躁,不得章法,甚至差点被脖子上的领结卡住。身侧有淡淡的轻笑传来,耐心地帮他解开了那枚领结。他松了口气,那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身体,帮他一起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像一只褪了壳的煮鸡蛋。 眼前一阵阵发蒙,他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起来,放在柔软的蚕丝被上。身下传来凉凉的感觉,他舒服地呜咽了一声,像个小孩子一样愉快地翻滚着,感受这沁人的清凉。 身旁那人瞧了他一会儿,看不下去似的伸手把他按住。那人很瘦,力气却极大,让他一个成年男子都动弹不得。他吚吚呜呜地抗议起来,那人叹了口气,警告道:“再乱动就打屁股了。” 他果然被吓住,一动不动了。打屁股……自己是绝对不能被那样做的,因为,因为…… 因为他是吉尔伽美什!因为这里是风津道! 而他此刻正在敌人的床上,对方想让他生出一个孩子! 仿佛一道惊雷劈开迷雾,露出尸青色的天空。金发男人浑身一抖,猛然间记起了什么!可还没等他继续思考,那阵被短暂驱散的迷雾再次拢上,让他重新变回迟钝迷茫…… 吉尔伽美什慢慢地摇着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哀求声。只是那哀求又哑又媚,分明就是叫床的声调。他声线磁性低沉,完全是成熟男人的声音,反倒显得更诱人了。铂伊司看了他半天,喉结动了动。 他撑起双臂,把吉尔伽美什固定在身下,胯部缓缓下压,两具guntang的身体叠在一起。半晌后,吉尔伽美什轻轻“啊”了一声,眼眸中泛出了泪花。 “我还以为你已经被用得松了。”铂伊司轻轻喘着气,在吉尔伽美什耳畔说:“你里面很紧,很暖和。你也欢迎我进来的,对么?” 他着迷地抚摸着男人的皮肤,从脖子到侧乳,再到凹陷的后腰。他像是和吉尔伽美什闲话家常:“我记得西鲁芙曾在你背后纹了一面纹身,很美,很像你爵印的形状……现在怎么不见了?是被古尔克剥皮的时候弄掉了吗?真是可惜啊。” 吉尔伽美什茫然地眨着眼,完全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的大脑一片混沌,仿佛坠在梦中,四周都是轻飘飘的灰色雾气,雾中全是蚂蚁。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抚摸身下硬挺的器官,试图缓解身体的痒意;可下一秒手腕却被捏住,一道温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请不要这样。这会抑制你体内雌激素的分泌,从而影响受孕。” “受孕……”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铂伊司的话,他的大脑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迟钝,却仍残留着基本的判断力。可正因如此,他的一切抗议都变得软绵绵的,仿佛一个初开蒙的幼子。他慢慢地摇着头,喃喃地说:“不……不行……” 铂伊司一边缓慢地在金发男人的体内进出,一边温和地说:“为什么不行呢。”他牵起吉尔伽美什的手,带男人抚摸被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那里正埋着他的性器。他温声安抚:“摸摸这里,感受到它的形状了吗?你有健全的zigong。过不了多久,你会给我生一个小宝宝。” 那根硬物越插越深,逐渐挤压向最深处那块花瓣状的软rou。那是……那是他的宫口!吉尔伽美什突然拼命地扭动起来,他四肢扒在床上,连滚带爬,疯狂从铂伊司的胯下挣开! 床铺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床单也被他弄得皱巴巴的。可金发男人已顾不上这些了,他目光空洞地盯着房门的方向,逃,一定要逃,只要逃去那里,就可以摆脱这一切,摆脱这场交媾!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在这里,怀上一个孩子!! 铂伊司并未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嵌在吉尔伽美什体内的性器滑出,啪地一声在男人圆润通红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那晶亮的屁股红通通的,臀rou在主人爬行的动作下颤巍巍的,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花xue则被cao得有些肿了,在屁股中间裂开一条小缝,里面是软腻湿滑的果rou。 等吉尔伽美什逃的远些了,他才叹口气,好脾气地掐住男人的腰,温和而不失强硬地把金发的男人拖回来,摆好姿势重新插入。 性器再次回到那个令人惊叹的地方,几乎是刚顶进去的一瞬间,铂伊司就感觉柔软的蚌rou细细密密地裹紧了自己,仿佛在哭泣。那是近乎灭顶的极致体验,饶是铂伊司也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哑地问:“还要继续跑么?” 金发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双目失焦地盯着房门的方向。他想,它怎么变远了?他只好跪趴着,哆哆嗦嗦地膝行,再一次尝试爬开。 一寸,两寸,那扇门再次变近,他觉得自己就要成功了。可下一秒,腰部再次搭上了一双干燥的手,把他用力往回一拖!咕叽一声滑腻的水声,一根灼热坚硬的东西借着那股劲头,啪地挺进了他的xue口。 吉尔伽美什呜了一声,海蓝色的眼眸中泛起委屈的水雾。夹杂着yuhuo的倦意重新涌进大脑,他的意识彻底趋于迷乱。一片混沌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重重地撞击着身后人的小腹,身体仿佛包着一根铁棍,弄得他又痛又麻。他依旧没有放弃挣扎,只是每次当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离开那根不断在他体内捣弄的性器,那双讨厌的手总会准确地捉住他,有时握着他的腰,有时捏着他的脚腕,慢条斯理地把他拖回去,继续享用这道大餐。 最后一次,那只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捏着它把他拽了回来。他又疼又爽,啊啊地叫了出来,心中泛起一丝久违的羞耻。可他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茫然地趴在床上,像一具行尸走rou般,感受铂伊司稳定的,永无休止的抽插。 “终于不闹了?”铂伊司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文尔雅,与他耐心克制的动作异常般配。他摸摸吉尔伽美什的脸,轻声笑了起来: “那么,我要开动了。” 屋内的香气越发浓郁,熏的人头昏脑胀。那香料中显然也加入了催情的药物,配合着床上压抑的喘息声,只是路过都教人心跳加速。 层叠帷幕笼罩的华丽大床上,纱帐从内部被掀起一角,仿佛夜风吹开一层浅浅的海雾。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正激烈地纠缠,低沉沙哑的哭吟声清晰地从里面逸散而出,宛如鲛人的歌喉。 这是两个权势彪炳的男人,强大威严让人胆寒。无数人暗中比较他们的实力,无数人期待他们有朝一日巅峰对决;而现在,他们的的确确发生了一场战斗,可却是以另一种方式…… “啊、啊、啊……”伴随着苍白男人不断的起伏耸动,在他身下,那正在挨cao的金发男人同样发出有规律的呻吟。似乎是已经叫了太久,他的嗓音微微发哑,调子忽低忽高,却让那魅惑磁性的声线显得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听他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 与金发男人相比,那苍白男人的神态便平稳得多。他的全部精力都花在了制住身下人的胡搅蛮缠上——吉尔伽美什极不老实,时不时就会踢打挣扎一下。尽管这种反抗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软弱无力,可依然拖慢了交媾的进度。 他决定稍稍惩罚吉尔伽美什一下。他坐起身,让男人呈一字马状趴在他的腿间,腰部微凹,柔软的女xue刚好套在他竖立的性器上。这个姿势进得不深,却极难挣脱,且每一下都能顶到敏感的花核。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极快地耸动着腰身,把男人顶得不住颠簸,那头金发仿佛起伏的海浪,宝石蓝的眸子仿佛两面水淋淋的湖。 终于,金发的男人仿佛被插得受不了了,呜呜地哭了出来。他的声音很小,仿佛小动物的悲鸣,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他碧蓝的眼睛中滚下,大片大片地润湿了床单。他趴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摇头,长发汗津津地铺满了后背,仿佛一条搁浅的人鱼:“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于是铂伊司换了个姿势,他蹲跪在吉尔伽美什背后,一条腿支起横跨在男人身上,仿佛在骑一匹马。他一边有规律地,一下下地往吉尔伽美什身上跨坐,让性器充分地顶入那温暖的腔体中,他温和地问:“不要什么呢?” 吉尔伽美什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单,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剩下了几个零散而原始的念头。他哽咽着,喉咙里模糊地滚出两个字:“cao我……” “好吧,如你所愿。”铂伊司摇摇头,掐着金发男人的腰微微上提,让他整个臀部悬空起来,然后更有力地耸动起腰部!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骤然变大,吉尔伽美什被顶得连连摇头,哭着说:“不!是不要,不要cao了……啊、啊啊……” 铂伊司果真放慢了些速度——事实上,为了确保受孕的成功率,他需要射在吉尔伽美什的人造zigong里;它的位置比女人的浅很多,也隐蔽很多。他不停变换着在男人身体里戳刺的角度,一边随口接话道:“为什么不想被cao呢?” “……”吉尔伽美什张了张嘴,源源不绝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淌下,他呆呆地,凭本能回答身上人的问题:“我不想生小宝宝……” “不生小宝宝,就可以随便cao了?”铂伊司的语气仿佛在哄一个小孩子,他感觉自己快要找到那个神秘的腔体了,心情明媚了很多。 吉尔伽美什似是被这强词夺理的逻辑搞迷糊了,他摇摇头:“也、也不能cao……啊、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对我来说岂不是很不公平?”铂伊司忍不住轻笑出来,难得一见地,他竟然起了一些逗逗对方的想法:“吉尔伽美什,买卖没有你这么做的。” “而且,你也不见得会怀上我的孩子。”铂伊司道:“事实上,我们不确定什么样的基因会适合你,只好把看起来不错的都试了一遍——这就是你被送往凝腥洞xue的原因。你的身体会自然选择最优秀的那粒种子,让它生根、发芽……这样看来我岂不是更亏了?辛苦半天,却未必有所收获。” “那你、你cao一会儿后面吧……”果然,吉尔伽美什从不让他失望。在冥思苦想了一阵子后,他给出了一个让人忍俊不禁的答案。铂伊司忍着笑,继续逼问道:“后面是哪里?嗯?是哪里?” 吉尔伽美什早已丧失了正常的判断力,小声哭着胡乱道:“是……是肛门……呜!不,是屁眼,是屁眼!” 铂伊司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下胀得发痛。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一点点顶开那柔软的zigong口,慢慢把整个guitou塞进去,严丝合缝。那人造zigong格外敏感,刚进去他便感到男人的身体一阵绞紧;他拧紧眉毛,双眼微红,表情终于慢慢舒展。 在他身下,金发男人的身体则明显一僵,疯狂挣扎起来;可偏偏那宫口是个向内凹的形状,一旦进去便很难拔出。他只好一边流泪一边摇头,哀鸣道:“不是说好不射进来的吗……” 铂伊司缓缓吐息,平复跳动得过快的心脏;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就连这样的性交都显得过于剧烈了。他赤身走下床,找到几粒药片,就水服下。床上的金发男人兀自呜咽着,轻轻蜷起身体,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孩。铂伊司看着他,突然道:“你可恨我?” 吉尔伽美什自然无法回答,他的药效还没过去,仍是一副痴愚混沌的状态,宛如被玩坏的布娃娃。铂伊司叹了口气,披上衣服,没有再管床上的吉尔伽美什,只是淡淡地说: “要恨就恨吧,你的不幸确实由我一手造成,我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但还请你不要怪罪西鲁芙,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留下这句话后,他慢慢走出憋闷幽闭的卧室,走上落地窗外的阳台。他趴在栏杆上,俯视风津道内的景色;北国特有的长飚风吹来,清清爽爽,吹动他前额的刘海,他看起来像最孤独的一个少年。 在因德的传说里,长飚风是风神的呼吸,能把一切污秽涤荡干净。 轻微的脚步传来,停在他的身后。铂伊司没有回头,只是温声道:“这次你可要看好他了,西鲁芙。” 西鲁芙平静地说:“你告诉了他太多事情。” 铂伊司苦笑了一下,抬起手来作投降状:“我好像又心软了。我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唉,你可怨我?” 西鲁芙耸耸肩,站到了他的旁边:“若非你当年心软,我不会成为风后,更不会获得今天的这些。” “也是……一晃这么多年了。”铂伊司呵呵笑起来。他垂下目光,盯着风津道内蚁群似的人流,轻声道:“我想,如果哪一天风源最终失败,也一定是因为我的犹豫和彷徨吧。” 他温和地看着西鲁芙:“吉尔伽美什已经受孕。我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不日就会开花、结果。我的存在,对你不再有用处。” “现在,你是不是要杀死我了?” 西鲁芙没有说话。 她定定地看着铂伊司。漫天飞舞的大雪,倒映在她清澈的瞳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