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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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飘得快,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不多久,阴凉的树下就聚集满了厉鬼。 能在上次大战中活下来的鬼,都不是什么善茬,阴怨之气压得弦月都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们说的灵珠可是真的?”陆修立马发问。 弦月点点头,“我们是从个隐士那儿打听到的,隐士说灵珠乃是女娲娘娘补天时剩下的七彩石所化,能搬山填海,改天换地,转逆时光。只要能集齐七颗灵珠,回到蛇妖成龙之前阻止它成龙,就能阻止这一切祸事的发生。” 弦月编起瞎话来一套一套的,言语又十分真诚,陆修信了,其他的厉鬼也未做怀疑,纷纷追问起有关灵珠的线索,想要赶紧找到灵珠,结束这场浩劫。 “我存世三百年,游遍山川大地,都未曾听说过什么灵珠,世上若真有此物,人妖大战之时,为何没能用上?”其中一个老鬼跳出来质疑弦月的说法,“乱世之中,所有人已经成了妖魔圈养的奴隶,所有厉鬼也只能在暗处苟且偷生,你们两人却还能找到个隐世高人,我是该说你们厉害呢?还是该说你们可疑呢?” 老鬼佝偻着身体,满脸皱纹间夹杂着许多尸斑,阴鸷的眼神好似能洞穿人的内心,这让弦月不禁有些心虚,不知该怎么回答。 “依我看,定是妖魔知晓我们想要集合众鬼之力对付它们,所以故意放了两个人出来搅乱我们的计划,好从内部离间我们。” “你别胡说,我jiejie才不会这么做的!”玉枝站出来反驳了一句。 “空口无凭,除非让你jiejie把那隐士叫来,让他亲口说明白灵珠的事情。” 其他鬼也都纷纷附和,让弦月把那隐士找来,不管是真是假,当面问清楚灵珠的事情是最好不过了。 面对他们的叫嚣,鹤龄不禁为弦月捏了一把汗,这可该怎么办呢?从哪里找个隐士来呢?要不要他想办法伪装一下? 鹤龄正想着,身旁弦月却是直接应下了他们的要求,然后原地消失,往西漠岭走了一圈又出了来说:“我已经告诉他了,三日后他就会过来。” 看着弦月老神在在的模样,大家对于灵珠的事情又信了几分,只有老鬼面上依然阴沉。 弦月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拉着鹤龄走了。 “公主,三日后你打算怎么办?”等到了没鬼的地方,鹤龄才敢轻声询问弦月。 “你不觉得刚刚那个老鬼的反应很奇怪吗?”弦月反问鹤龄。 当听到灵珠能够回到从前之时,其他的鬼全都忍不住高兴,激动,恨不得马上找到灵珠,终止这场浩劫,唯有老鬼满脸阴鸷,不为所动,然后在短短时间内,迅速找出了反驳灵珠存在的话语,这实在不像是一个想要拯救苍生之人的反应,他但凡能高兴一下,她都不至于会对他产生怀疑。 “公主认为他不怀好意?” “有个成语叫做以己度人,拿自己的心思去衡量揣摩别人的动机,他说我们与妖魔勾结,是故意来离间他们的,有没有可能,与妖魔勾结的是他自己呢?” 弦月又说起今天看到的斗人。 妖王有令,不允许妖魔虐杀年轻人类,蜈蚣精先前也是照做的,今儿个怎么突然玩起了斗人呢? 正是因为斗人的事情,才让陆修等鬼产生了破罐子破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搏一搏,将修为都给老鬼的念头,若非巧合,那便是有人故意设计。 如果老鬼真的是妖魔的人,一旦让他得逞了,不仅让他得了无数百年厉鬼的修为,还帮妖魔了结了许许多多与之对抗、抗衡的厉鬼,这法子,不可谓不毒呀! “我想,如果按照这个猜测来做推断,他让我们将隐士找来,一来是想试试我们的底细,看灵珠一事是不是真的,二来是为了能将我们和隐士一网打尽。” “这要是真的,可真是太卑鄙了!” “可不是。”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老鬼如果真的想骗修为,肯定不止在这一处骗过,让陆修他们往老鬼的来处去打听一下,说不定会有线索。” 比起老鬼,陆修和玉枝明显要更信赖弦月与鹤龄一些,听弦月这么推测,也不敢怠慢,连夜往京城去了,他们之前就听老鬼说过,他是从京城方向来的,京城里的厉鬼,已经将修为都给了他。 鹤龄临时将他们的家安顿在棵大树上,简易地搭了间树屋,站在高处,容易观察四周的动静,一旦有所风吹草动,能够立马逃走,而树叶也能够遮挡住他们的踪迹,唯一不好的是林子里蚊子多,就算隔着衣裳都能够咬进rou里。 鹤龄在木屋门口点了一小撮驱蚊草,勉强好了些,只不过逼仄的小屋本来就闷热,再点上一撮火,就更显得热了,尤其是鹤龄,他本就阳气足,火气旺,这会儿就算光着膀子睡也还是热得直流汗。 弦月身上阴气重,对于热气要耐受些,手触着鹤龄汗湿的胸膛不禁推了推他,“这么热,就别搂着我了。” 鹤龄不依,更搂紧了弦月,“再热也想和公主挨着睡。” 说着,鹤龄低头往弦月面上亲了一口。 木屋里黑漆漆的,并看不清双方的脸,只能凭着感觉亲。 鹤龄脸上的汗蹭到了弦月的脸上,弦月抬手擦了擦,然后以掌做扇,给他扇了扇,“改明儿削点竹子,做把扇子,也叫你好过些。” 鹤龄握住弦月扇动的手,拉着到嘴边亲了亲,“属下多谢公主怜惜。” “去,少贫嘴。”弦月羞着将手抽回,鹤龄却是停不下来,带着汗的脸又贴上了她的脸颊,细碎的吻不停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一不留神,就让他的舌尖儿挤进了嘴里,勾着她的舌儿纠缠了起来。 汗湿的大掌隔着衣裳也捉住了一只乳儿,鹤龄用劲儿揉了揉,那奶尖尖就明显的凸了起来,yingying地抵在鹤龄的手掌心里。 “公主这儿可是也被蚊子咬了?瞧这肿地,隔着衣裳都摸到了。” 鹤龄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挠了挠弦月凸起的rutou。 “嗯……”弦月没忍住哼了哼。 “还痒不痒?” 弦月摇摇头,不痒了。然,鹤龄这厮却仗着这会儿看不着,故意往反的说,“还痒呀?许是衣裳隔着,挠不到痒处。” 不等说完,汗湿的大掌就摸进了弦月的衣裳里,将她两个香软的乳儿都沾上了他掌心里热湿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