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男主是否过于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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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小狼连忙松开手,微微低着头颅,像只做错事而淋雨的小狗,湿漉漉的。 瓷叹口气,只好用没有被掐过的手拍拍小狗的头,轻声道:“好啦,没有怪你。你们要是想要跟来的话,那就来吧。” 19 次日,瓷去上班的时候,听到其他的顾客说,奇迩培男士被仇敌开肠破肚了,死相极其惨烈。 其中有位去现场做记录的警员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附和,表示其人的脑浆和肠子绞在一起,喉管被扯出来打了死结,手也被剁成了几份,现在还没有将其他的身体部位找齐。 瓷扭头,南还是万年如一日温和的笑着,塞像只狗狗一样黏在他的身边。 20 南死了。 塞失踪了。 这家花店其实是情报所和重要的传送点,前几任的工作人员皆丧命,人员缺少,南和塞便只好先顶替这项工作。 叛徒让他们的仇敌找到了这里,趁其不备展开了78天的强烈猛攻,南和塞多次申请援兵但对面毫无动静,是信号被截断了?还是…… 被当成弃子? 仇敌进攻的时候瓷刚好也在,他被误伤了三处将近心脏的伤口,在死亡边缘徘徊,南和塞给他用了大量的药品才堪堪吊住性命。 若不是南和塞是狼人中的佼佼者,是否能护好自己的性命都成为了难题。 应该感叹一下不亏是吸血鬼吗?恢复的真快啊。 南脸上挂着疲惫的笑,墨镜早已裂开,他想用带着血痂和污渍的手擦拭瓷的脸庞,不过还是放弃了。 会弄脏他的。 南叹口气。 “父亲……” 塞站在一旁。 “塞,你听我说。” 孤狼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我死后,你要照顾好他,你要照顾好自己,你们两个要活的好好的。这下面有间地下室,里面是我给他亲手酿的酒,我还想着我们三个一起醉一次呢,不过应该不可能了。” “父亲!你……” “好了。” 南打断了儿子的话。 他站起来拍了拍塞的肩膀,毅然的向前迈步。 21 瓷醒了。 上面是从未见过的帷幕。 这是哪……?我又是谁? 瓷迷茫的眨眨眼。 啊哦,好像失忆了。 “醒了?” 瓷扭头望去,看见了位高大的斯拉夫人,一拳就能打死他的那种。 “嗯……您好?请问我这是在哪?” 白毛看着他,回答:“我家。” “那您知道我叫什么吗?” 白毛挑眉,说:“我们不认识。我看你快死了所以就把你带回来。” “那您还真是个好人。” 不知道是不是瓷的错觉,他说话这句话后,白毛的嘴角好像抽了几下。 错觉吧?……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您这么好的人,若是想对我下手何必等到现在呢?” 瓷笑眯眯的回答着。 “俄。” “什么?” 白毛突然俯下身子,和瓷脸对着脸,他注视着瓷的双眸,呼吸交织,说:“我叫俄。” 22 准确来说是白俄发现了瓷,俄感觉这人长得像自己素未谋面的小妈,然后就把人带回来了。 苏那个偏执狂,发现瓷逃走后就满城满城的搜索,找不到人誓不罢休。他就被他爹烦的带着白俄离家出走了。 俄见过瓷的画像——毕竟满城贴着,想不看见都难。 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人长得有点本事,怪不得能把他爹那个老东西勾的五三倒四。 直到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人。 他好像有点理解他爹了。 父子俩难得的想法一致。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俄想着,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于是兄弟俩一合谋,不告诉苏。 其实也不算是合谋,白俄很尊敬他的哥哥,他会听哥哥的话,也更听父亲的话。 但是小妈长得好看,白俄就不想听父亲的话了。 23 瓷在“女巫”兄弟的小铺的找了份工作,也就打打下手什么的。 俄说,你昏迷这几天一直是我和白俄照顾你。 瓷就自告奋勇的表示:“那我给你们打下手吧,就当做是回报了。” 俄沉默了,白俄也沉默了。 他们看看瓷,然后互相看了看对方。 要怎么委婉的表示:救命之恩,要做我们的共妻来偿还。 不过也差不多……吧? 俄艰难的点了点头。 24 圣诞节快到了啊…… 瓷在路上踢着小石块,慢悠悠的散步着。 俄和白俄他们两个说今晚有急事要忙,很晚才能到家,不用为他们准备晚饭了。 瓷想着还是给他们留一份吧,起码可以加热一下,要不然饥肠辘辘的回家,还没有热气腾腾的晚饭,那真是太可怜了。 他提着菜,闲逛着闲逛着,莫名其妙的逛到了一片废墟附近。 角落里有只猫儿,它的叫声有些颤抖。 “喵……” 瓷只觉得头痛欲裂,他蹲下身子抱住了头。 猫儿蹭蹭他的小腿。 真是奇怪……怎么哭了,还有一种隐隐的、隐隐的不安感。 瓷略显粗鲁的把泪抹去,摸了摸猫儿的头,眼瞟到了它受伤的后腿,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了绷带和药品,动作温柔的给猫儿包扎。 “好了,这下你应该会好的快点了。” 瓷温和的笑着,给猫儿绑了个漂亮的、漂亮的蝴蝶结。 一种既视感…… 瓷晃了晃脑袋,猛的站起身,不由的有些发昏,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回家了。 最后的拐弯处,瓷仿佛受到了指引一般,回首又深深看了一眼残败的花店和孤零零坐在原地的猫。 角落里有几束铃兰倒是没有受到影响,但因为没有照顾人它而枯萎、死去。 风有些冷啊,要多添点衣服了。 瓷抖了抖身子,收回目光离开了。 “喵。” 猫儿叫着。 25 瓷早已做好了饭,在餐桌前自顾自的吃着。 属于两兄弟的座位是空着的,面前还各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热面,瓷怕他们用不惯筷子,甚至还贴心的准备了刀叉放在一旁。 然后瓷看到了一只熊猫站在餐桌上。 ……? 熊猫? “好久不见呀亲~” 还是头会说话的熊猫。 顶着瓷惊悚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拨妖妖灵,熊猫又说到:“呜呜,忘了亲现在是失忆状态的了QAQ” “什么?” “没有什么啦~您可以叫我‘兔子’哦亲~” “兔、兔子?” “兔子”眨眨眼,故作扭捏道:“对的哦亲~还是您给人家取的呢~” “……” 总之,“兔子”趁兄弟俩回来之前告诉瓷他的主线任务,以及重要的世界观。 瓷感觉他三观都重塑了。 瓷:(宇宙猫猫.jpg) “所、所以我现在就是,要让‘男主’爱上我,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瓷艰难的理解着。 “兔子”故作沉思,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算是的吧~反正只要让‘男主’对亲有执念就可以的哦~” “冒昧问一下,‘男主’是谁?” “呃、呃,这个,其实人家也不知道的啦~哈哈、哈~” 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要是碰到‘男主’的话,我会受其影响,为了保护能力而被迫沉睡哦亲~还有还有,和‘男主’关系渊源的话也会被迫沉睡的哦亲~” 瓷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自己知道了。 26 俄回来了,白俄紧跟其后,再轻轻关上了门。 餐厅还亮着灯,他们的“母亲”撑着脸颊,头一点一点的,眼睛半阖,属于他们的座位上还留着冷掉的面。 白俄的血腥味没有俄的那么浓,俄就示意他将瓷抱回卧室。 瓷本来被血腥味刺激到要醒过来,但在闻到属于白俄的气味后便放下心,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真的很困啊。 白俄拿着易碎的展览品都没有这么小心,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以前把那玩意当过球踢。 白俄摘下皮质手套,用手轻轻分开瓷额前的碎发,虔诚地、真挚地,从眉心到鼻尖,从嘴角到锁骨,一一吻下去。 瓷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不适,睁开含着水雾的双眼,刚睡醒的声音有些沙哑:“白俄……?” 白俄环住他,用嘴含着他的指尖,尖利的虎牙划破了他的指腹,流出的血珠被他一一舐去,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27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一地步的……? 瓷迷迷糊糊的想着,体内的两根凶器横冲直撞,感觉内脏都要被搅乱了。 …… “白俄!你做什么?!” 体型差和身高差的优势,白俄很轻松的就控制住瓷的双手。 “母亲……?您不知道吗?血族的血都有催情的成分啊……?” “什么母亲?放开我!”瓷剧烈挣扎着,不过在白俄眼里就是无意义的挣扎。 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根绳子,有可能是床头柜里的,也可能是床底下有的,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难道不是他被绑起来了吗?! 还只绑上身,是看不起他还是在玩什么特殊情趣啊?! “哥哥。” 白俄脸色潮红,眼神有些迷离,不过对于自己的哥哥还是能认出来。 瓷扭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俄。 俄刚冲了个凉水澡,身上散发着冷气,血腥味还是冲淡了不少,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发丝还滴着水。 他朝着瓷走过来,在瓷期盼的目光下把瓷的脸怼到了自己的下身。 然后瓷看着那根凶器一点点撑起了浴巾。 瓷抬起头恐惧的望着他,被束缚的身子不断挣扎着,不过很快的被镇压下。 “放开我!变态!流氓!王八蛋!” 兄弟俩没有人回应他的话,只有顺着锁骨的舔舐和后背隔着衬衫的吻。 撑起来的“枪”顶到了瓷的小腹处和脊椎骨。 舔舐逐渐下滑,俄在撕开布料的基础上又保证了捆绑和衬衫的完整程度,非常完美的手法。 胸前的红色璎珞被粗糙的舌舔弄着,另一边被白俄照料着。 瓷被刺激的弓起身子想要逃离,不过这更是方便了兄弟俩的侵犯。 “不行…别吸了、别舔,呃……嗯、不许咬!” 瓷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羞死了,面上潮红的像垂涎欲滴的红苹果,尤其俄还觉得不够,特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白俄的另只手逐渐从腰间下滑,用力揉搓着瓷的臀尖,抵在脊椎骨的“枪”不安分点蹭了蹭。 “哥……我快忍不住了?” “那就撕了。” 白俄是个听话的弟弟,撕裤子的时候毫不留情。 “不行!不能看!” 瓷快要崩溃了,自己明明藏了那么多年的秘密、藏了那么多年,却被一句“那就撕了。”无情的掀开了遮羞布。 他拼尽全力的想要合上腿,但论力量方面还是不及斯拉夫人。 然后他腿间的秘密就这么暴露出来。 瓷疲惫的闭上眼。 “很漂亮。” 俄轻吻他的嘴角。 “母亲的这里,我可以用吗?” …… 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个润滑剂,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没有犹豫的抹向腿间。 瓷被凉意激的一哆嗦,接着感受到了异物入侵体内。 “虽然流了很多水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以我们的尺寸的话,直接进去会撑裂的。” 俄面无表情的向瓷解释着,手底下的动作没停,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他体内进出。 “噗嗤噗嗤。” 润滑液和yin水的声音。 瓷闭眼承受着,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停!等、等下!那里不能碰!噫…!” 俄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瓷只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见俄试图寻找刚刚的点,他奋力挣扎着,但很快被白俄控制。 “母亲……明明被哥哥的手指插的很爽嘛?” 白俄略带有天真的话语在瓷的耳畔响起。 “找到了。” 俄抬眼看着瓷。 “你的G点,很浅。每插一次就会碰到,很容易高潮。” 别说了…… 俄的手指不断的扣弄瓷的敏感点。 瓷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净是兄弟俩的荤话。 “别说了……别说了、呃,有、有什么要来了,噫!别弄了……” “是吗。” 俄面色不显,手指却暗暗加了力。 白俄吻着瓷扬起的脖颈,烙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高潮了…… 被手指弄到高潮了…… 瓷被刺激的泪水都顺着眼角花落下来,双目无神,朱唇微张,里面的软舌不禁的露出一截,弓起的腹部像优雅的天鹅。 “流了好多水。” 瓷现在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心思听俄说的荤话。 “哥、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当然。” 瓷被兄弟俩摆弄成跪爬的姿势,无力挣扎,只得扭几下表示抗议。 “我要进来啦~母亲?” 白俄嘴角勾起愉悦的笑,眼里冒着两颗红心,扶着他的“凶器”一点一点的向瓷的身体里挤去。 “滚出去、太大了,好痛……呜!” “前面的嘴也堵住吧。” 俄解开了他的浴袍,没有被束缚的“凶器”一下子打在瓷的脸颊旁。 “舔。” 瓷被俄按着头,忍着后面被开拓的酸痛,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截软舌。 瓷的口技很烂,非常烂。 于是俄就把“凶器”捅进瓷的嘴里自给自足。 身后的白俄也终于开拓完毕。 “全部都进去了……母亲好厉害?” “呜……唔!” 瓷被堵着说不出话。 “我开动啦~?” 白俄脸上扬起稚童的笑。 不行、等等、刚刚才高潮,还在不应期、不可以…… 白俄可是听不见瓷的心里话,他猛掐着瓷的腰,开始顶弄。 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会一昧的往里cao,每次抽插都用了十足十的劲,像是要把瓷做坏似的。 倏然的,白俄像是顶到了什么,瓷的反应十分剧烈,挣扎的往前爬,不过没关系,前面还有俄。 “很喜欢含?” 俄恶劣的问。 瓷哭着摇头。 “反应好大哦?是顶到了zigong嘛??” 白俄俯下身子,在瓷的耳边低语。 然后他感受到母亲的身体一瞬间的僵硬,白俄知道他猜对了。 “我可以用它吗?母亲?” “我想要母亲再给我生个弟弟?” 嘴上询问着,但动作却毫不留情的向那处顶着。 混蛋……登徒子……王八蛋……流氓…… 瓷承受着巨大的快感,流着泪,嘴还被用着说不出话来,真可怜,只能在心里用自己想到的词把兄弟俩骂了好几遍。 瓷忘了是怎么结束的了,反正白俄抵着那处射进了zigong,俄将他的“凶器”也是抵着咽喉射进去,让瓷不禁有些生理反胃。 结束了一场性爱,瓷早已是累的不行,但是看兄弟俩那精神抖擞的样子,他莫名觉得背后发凉。 俄在他耳畔幽幽的说:“我还没cao你呢,以为这就结束了?” 很轻松的把瓷从背后抱起,一只小臂将瓷的双腿抱起。 然后把重新勃起的“凶器”贯穿到瓷的体内。 瓷虽然知道重点错误但是他还是想吐槽,而且还不知道先吐槽哪个。 应该夸你们勃起的速度真他妈快,还是说你们斯拉夫人都喜欢在人刚高潮完后做?? 不过很快便被俄的动作打断了思绪。 “你他妈、太深了、哈,不要这个姿势……被贯穿了、呃……太深了、咿呀!” 俄很听劝,随即把瓷翻了个身,埋在体内的都还没抽出来,用正面位继续做。 正当瓷散发着思维的时候,脊椎骨处有股凉意。 “什么东西……?” 白俄只是孩子气的笑了笑,没有回答,继续往后方开拓着。 “开玩笑吧……不行,呜!两根……会、会被捅破的……呃…哈!” 俄是个贴心的哥哥,为了照顾弟弟特意放慢了速度,不过还是把瓷顶的一颤一颤的。 三根了…… 后方差不多做好了扩张,白俄扶着他的“凶器”,凑在瓷的耳边兴奋地说:“母亲……我又要进来了噢?” 后面比前面更紧,而且没有很多的“水”充当润滑,因此进入时有点困难。 不过还是全部进去了。 瓷真的是位伟大的母亲。 可怜的小妈含着继子们的两根事物,被迫承受着继子们的jingye。 之后瓷的记忆就有点模糊不清了。 他记得兄弟俩好像还站起来,没有给他着地的机会,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了体内的“凶器”里,从而入的更深,没记错的话,zigong口都快要被cao开了。 他还记得他被带到一副全身镜前面,镜子很大,三个人重叠的身影一览无余,俄还很恶劣的让瓷看着镜子里他们的交合处,说什么“明明那么小的口却能含下我和白俄的,小妈是sao货还是天赋异禀呢?” 他还记得这俩货借着给他冲澡的名义,在灌满水的浴缸里又开始了一轮,私处里有水的感觉他真的不想再试一次,太诡异了。 最后呢?最后的事瓷忘了,但是瓷记得他好像看到了苏?应当是错觉吧。 28 不是错觉。 瓷看着旁边猩红的眸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矛盾心情。 其实记忆在和那两个孩子做到时候就恢复了,但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还能找到我。 苏沉着脸,有些复杂的开口,道:“我亲爱的妻子,我应当告诉你,我们不死族的族人会领悟读心术。” …… 读什么? 什么术? 啊?? 苏盯着瓷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接着开口:“是我满足不了你?非要去和我的儿子们搞luanlun?” 他没有给瓷开口的机会,又说:“其实我也忘了他们是怎么来的,时间太长了,可能是我有丝分裂。” ? 你谁? “我自然是苏。” 面前的男人顿了顿,回答:“也是你的丈夫。” 言毕,他撩开瓷面前的碎发,亲吻了瓷的眉心。 “好好休息吧。” 瓷被着老男人一套猛如虎的cao作搞的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想这人怎么转性了,然后听见了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同志!有没有想南哥我呀——” 死去的南哥突然诈尸。 “瓷哥。”塞从南的身后探出头来,乖乖的像小天使一样。 …… 总之,南和塞解释了半天,才让瓷终于知道事情的大致经过,以及南不是诈尸。 “所以说……是塞从战场上突然爆发把敌人杀了个片甲不留,然后救下了南哥,但是回头找我的时候却发现我不在原地躺着了?” 南带着赞许的笑,说:“对,就是这样。” 塞也像小狗一样点点头。 南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我和塞大致猜测了一下,可能是战斗过程中不小心触碰到了传送阵把你传送到了别处。” “不过……” “不过?” 南随后又斟酌了一下,又说:“不过,我们复查现场的时候,没有发现传送阵的启动痕迹,最近的一次竟然还是三个月前。”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 塞看看瓷,又看看南,眼眸弯着:“但是瓷哥、父亲还有我,我们三个又再一起了不是吗?” 南失笑道:“小塞说的对,我们又在一起了。” “我记得我在花店的地下室酿了酒,本以为没有机会一起喝,不过我想,以后我们喝个够。” “南哥原来还会酿酒吗?!” “当然,你南哥我无所不能。” “我也跟着父亲学了一点哦瓷哥!” 29 瓷躺床上的那段时间没有听说过俄和白俄的消息。 不知道。 他可是“受害者”诶。 至于是不是被发配到西伯利亚挖土豆,他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他也不是自愿的嘛”。 虽然的确很爽。 30 狼人爱上吸血鬼,这可能吗? 这可能吧。 你是我的天敌,也是我的命中注定的爱侣。 超越本能的爱你。 31 “呜哇哇哇哇~亲!不要打我~” “兔子”抱着头东躲躲西躲躲。 “您看您这不是回来了嘛!” 对,回来了。 但是身后跟着的一二三四五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兔子”有些汗颜,道:“呃呵呵,非常抱歉哦亲~这是场交易呢亲~交易内容除了双方任何第三方无权知晓哦亲~” 硬了,拳头硬了。 感觉自己老腰不保。 瓷看着身后的人悲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