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光的第一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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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李同光和任辛学武功那几年) (私设:鹫儿有射精障碍) “记住这屈辱!下一次就不会输!” 这是今日第七次被师父打败了,此刻被任辛踩在脚下的李同光心想。师父真厉害!但…怎么会是屈辱呢… “师…师父,对不起,我又没做好…” 任辛心中一动,回身收剑,语气却仍是严厉:“起来,今日多练一个时辰。”说罢转身离去。 李同光看着师父的背景,长久凝视。 (任辛房中) 才是午后,天便沉了下来,远处天边隐隐有雷声传来。 任辛站在窗边,眉头紧皱。 这孩子…对自己的心思还没了吗… 任辛没有意识到,此刻她的右拳已不自觉攥得发白。 是的,她知道。 鹫儿对自己的心思,她一早就察觉了。于是她更严厉地对这个徒弟,平日里打罚也有意更重了些,毕竟少年心性,也许这样能磨灭他那不该有的绮念。 但任辛没想到,鹫儿对她,竟是如此执念。 “可我是你师父…”任辛低喃出声,似是在强调给谁听。 脸上忽的一丝凉意,将任辛从万千思绪中唤醒,雨下起来了。 “鹫儿还在…” 不行,不能心软。这么想着,任辛抬手关了窗,耳不听为静。 另一边。 李同光还在练着今日师父教他的招式,雨先落在了颈间,顿觉春雨寒凉。 时辰还没到,我不能逆了师父的话。他这般想着。 如果此时有人在场,便能看一场翩翩少年雨中舞剑的美好风景,甚是养眼。 雨越下越大,雨中的少年却似乎舞得更出神入化了。 “成了!师父,我练会了!” 剑势隐隐斩断雨丝,李同光忍不住小声惊叹,收身看向了师父离去的方向,眼中幽深一片。 回到住处,随从看李同光浑身湿透,正欲喊人把备着热水拿来给他沐浴,李同光却挥手让他下去。 “主人,您这样恐会患上风寒的,还是…” “多嘴!我自有分寸”李同光冷眼暼了一眼,要关门时又补充一句:“此事不许让我师父知道。” 进到房中,李同光快步把窗也打开,冷风进来,本就浑身湿透的身上不禁泛起阵阵寒意。 这样,明日定会生病了吧。李同光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次日。 日上三竿,早已过了开始练武的时辰,鹫儿还没来,任辛正思踱着要不要着人去看看,便看一小少年快步向自己这边走来,来人正是自己给鹫儿挑的随从。 “怎么了?”任辛语气里带着些心急。 少年俯身一礼,“主人病了,高热不退,请左使前去看看。” “病了?” “昨日淋了雨,夜里又受了风,一早便开始发热,现下吃了药也没有好转,人也一直不醒,只是一直喊着您” 任辛心中一沉,脚下却先理智一步朝李同光住处走了过去。 “任辛……任辛……” 还未进屋,任辛便听到了房中传来的少年低喃,原来在梦中,他是这般称呼自己的? 推开房门,便见李同光蜷缩在床上,手中紧紧攥着被子,双眼紧闭,却仍不时低喃着喊自己的名字。 任辛快步走了过去,帮他盖好,沉睡的少年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抓住了任辛的手,皱着的眉头也渐渐展开,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任辛抽了抽被握住的手,少年抓的极紧,似是怕这手的主人会走似的。 罢了,他病着,由他吧。任辛在窗边坐了下来,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拿了旁边的帕子沾了冰水给眼前的少年擦拭额头。 沁人的凉意从额间传来,睡着的人不觉轻哼一声。 不过是淋了会儿雨,怎么会生病呢,鹫儿往常一直都很是康健……床上的少年逐渐退了热,任辛才发觉奇怪。 正想着,察觉握着自己手的力道突然一重,低头看去,鹫儿醒了。 但他没睁眼。 呵,装睡。看来这病也是他自己搞的鬼,任辛了然。 “再不睁眼,我便走了。” 眼前少年表演了个瞬间转醒。 “师父…鹫儿病了,你忍心不管吗?”许久味饮水,李同光嗓音格外沙哑。 任辛随即抽出手,揉了揉手腕,起身拿来桌上的茶杯,“全喝了。” 看师父没有要喂自己的意思,李同光听话接过,一饮而尽。 “师父,你都好久没这么照顾我了。”李同光泛着水光的眼睛抬头仰视着任辛,目光诚挚而热烈,少年心意丝毫藏不住。 “你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师父照顾吗?没出息!”任辛故作严厉。 “那,那我也可以照顾师父!” 心跳好像停了一瞬。 任辛面色如常,“听话,你将来是要入朝为官的,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好好读书,好好练武。既然醒了,我该回去了,今日你便休息,按时吃药,不许再胡闹了。” 说罢任辛便要转身离开,却又一次被抓住了手。 “师父,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以前生病,师父都会亲自给我煎药,一直守着我的,师父,明明就担心我,为什么要装作不在意?李同光心里无声呐喊着,面上却只是直直盯着师父的眼睛,倔强又脆弱。 少年的眼神太过炙热,任辛不敢再看,转头狠心抽身而去。 “你明明也喜欢我的,对不对?”李同光看着师父的身影消失在外院,轻声低喃。“师父,对不起,我只能这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