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根一样的鸡把cao是种什么体验。/画笔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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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了眼阿哈,阿基维利走上前,半跪在穹身前,一副心疼得要死的表情。 “宝贝你没事吧。” 阿哈啧了声,没人理他,阿基维利是懒得,穹是顾不得。 阿基维利手不老实,到处摸,还捏,像在检查。 “别...乱摸。” 穹低声呵斥,颤抖的字节又轻又软,只勾人做些更过分的事,起不到阻止作用。 他觉得身上的感觉奇怪极了,平常再敏感,也没有这样的,哪里被碰到都难受,尤其是被碰到画了花纹的地方,他只想把腰软下来,想被人亲。阿基维利过去就那样,喜欢用舌头舔他,像狗一样,又亲又咬,穹之前不喜欢的,可现在却回忆起来了。 好怪。 他怎么会想这些。 穹茫然了,垂着眼,死死咬着嘴唇,半是因为忍耐,半是因为委屈,他有点想哭。 最后手指戳进花xue,在红软的xue里浅浅抽插。 分明平日里过分事一样没少干,这时的阿基维利倒开始心疼穹,觉得他被cao狠了,觉得阿哈真不是个东西。 匆忙把定身的术法解开,项圈上锁链掉下,青年就整个跌坐在他腿上,香香的,浑身都软,像块可口的点,身子微微颤抖,喘息浅而急促,头枕着他的脖子,什么挣扎也没有,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和他贴得紧紧的,尾巴蹭他的脚踝,好像听话又黏人的情爱玩具。 阿基维利一边抱着人的腰,一边给捏着大腿上僵硬的肌rou,“是不是累了啊。” “你有脸这么说?”阿哈看不惯阿基维利,觉得他惺惺作态。 阿基维利当他空气一样,甚至开始宝宝长宝宝短,哄孩子一样,说的净是幼稚又rou麻的话。 他说的声音低,还故意夹着嗓子,但要听清两人的耳语,对星神不是难事。 阿哈神情变换,最终定格在微笑,“宝贝儿,身上的纹还没画完呢。” “我是可以等。”他俯视着两人,问穹:“你还忍得了吗?” “别被阿基维利耽误时间了,他可懂着呢。” “你!”阿基维利被阿哈将了一军,感觉怀里青年整个人都僵硬了。 “怎么?你现在要cao他?”阿哈似笑非笑,“我可不保证纹路画到一半被中断有什么后果。” “我们继续,嗯?”阿哈问穹。 穹费力地抬起头,眼睛半睁,有些困顿的样子,“Aki?” 欢愉名头在外,穹不怎么信任他,下意识询问阿基维利。 哪会有什么严重后果,祂俩心里都清楚,只不过两次画的纹路,不一定能完美结合成整体。这细微的误差,凡人要用仪器才能窥视一二,但是在星神眼里,就很明显了。 阿哈知道,阿基维利容忍不了这种误差。 果然,在恶狠狠地瞥了一眼阿哈后,阿基维利道:“抱歉。” 穹蹙眉,阿基维利就把人抱得更紧,像狗一样,在穹的脖子上蹭来蹭去,穹脖颈后仰,手轻轻推着他的胸,显然是因为刚才的事不高兴了。 “再坚持一下。”阿基维利哄孩子一样,在穹耳边说话,还又亲又甜,黏黏糊糊的。 妈的。 阿哈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天下一等一好脾气的星神,看着小玩具跟人卿卿我我,都能忍下来。 阿基维利个不要脸的东西,不就是先来了几天吗?在他眼前装什么前辈。 嘴角抽搐几下,阿哈维持着笑容,道:“阿基维利,你多浪费一秒,纹身激活以后,穹就越想被cao。” 他这话显然是说给穹听的。 很难说,阿基维利现在一副心疼的模样,不是装出来拖延时间的。 就两人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穹被抱着腰,跨坐在阿基维利身上,不知有意无意,红软的xuerou正卡在腰带铁质的突起边缘,冰冷坚硬的硬物一角没cao进去,只是在边缘是不是硌两下,阿基维利还揉他大腿,说是按摩,穹知道,肯定又被他恰出来红痕了。 一两件事被提起,就够他认定阿基维利故意使坏。 穹撇撇嘴,又知道自己暂时发作不得,干脆摆了烂,全然一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两人的模样。 穹早清楚了,伪装得再好,开拓的老祖宗阿基维利在床上也是不当人的下流货色,简直是把玩弄他融入进了呼吸里。 如今又加个阿哈。 穹想不得更远的事了,也不想去想,现在他很累,只想一切结束,睡觉去。 阿基维利温柔地蹭了蹭他的脸,自从他变成穹的模样后,总喜欢做这些动作,好像在他眼里,穹是种可爱的生物,所以用这张脸做这些合情合理。 穹被阿基维利打横抱起,阿哈随手插进后xue里的笔开始乱动,几步路的距离,变着姿势撞后xue的敏感点,穹仅剩最后一点力气了,死死地抱住了阿基维利。 他被仰面放在床上,天花板灯光格外刺眼,穹眯起了眼,还觉得亮,他修长的小腿垂在床边,门户大开着的姿势,头顶灯光忽暗,有两个人走遮挡了天花板的光线。 这种时候,没有人会不感到恐惧。 穹闭着眼,头扭到一边,就当没看见。 湿漉漉的画笔被缓慢取出,像xuerou咬得很紧似的。 穹也感觉到,后xue有东西在摩擦着xue道,好像要把软rou都带出去,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甲都要透过布料嵌进rou里。 “啵”一声,笔被取出了。大片的墨色早已铺满了后xue,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诡异纹路,只以为是后xue被墨水染黑了,纹路像条盘踞在xue道里的虫子,严严实实地藏在xue道里,只向外延伸出几道触角一样的痕迹。 笔尖依次点上几道痕迹,将它们画成繁杂的花,又向前,被cao开的花xue依旧软软的,黏答答的yin水粘在xue口周围的软rou上,时不时滑下,留下暧昧水痕。 笔尖在被标记的敏感点上作画,进进出出,水声咕叽咕叽,像在性交,深深地cao进去,又慢慢地退出来,每处xuerou仿佛都被照顾得很好,缓慢舒缓,这是穹清醒时会喜欢的温柔cao弄,此时却只是让他觉得这东西对自己浅尝辄止,实在力度不够。 可祂们就是要吊着他的。 穹看不见他们,却莫名觉得,此时拿着笔的人换成了阿基维利。 这些zuoai时的小癖好,只有他知道,这样的频率,也太像他。 穹在心里又记下一笔。 在闭锁的zigong口画下一笔,画笔的cao弄终于结束,从xue道里抽出。 穹松了口气,下一秒,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他突然瞪大了眼,极力地想要合上膝盖,却被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按住。 笔尖cao进了花xue前近乎封闭的尿道口,不过只是为了作画,只进去一点,就出来了,可只是一下,灼伤般的疼痛,被打开的感觉,却已经残留在穹的身体上。 直至最后一笔勾勒完成,纹路连成了一个整体。 穹没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都不知道已经完了。 直到他被浑身赤裸的...他也认不清是谁了,扶起,穹像是没骨头一样,趴在对方身上,腰被人握着抬起,再放下,身下的xue道就碰上了坚硬guntang的东西。 穹没有犹豫的机会,被按着腰就坐了上去,花xue早就软了,松了,吃进去一根也没什么难度,可这次感觉却和之前不一样了,肌肤和肌肤触碰的感觉格外明显,yinjing的腥味和热度,它每一处不平的起伏。 穹隐约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又被人抬起腰,花xuecao进去的yinjing被吐出半个,再吃进去时,后xue里也多了yinjing。 一模一样的触感...... 穹迷茫,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腰背上下两双手握着,两双手分外没有默契,总是在不同时间发力,穹身子上上下下地起伏,被cao弄得格外没有规律。 穹的牙关总是闭不上,呆呆地开着,露出潮湿红软的口腔,不时留下些透明的唾液,有时反应过来,舌尖就会吐出来,把唾液舔去,有时唾液都流到下巴了,穹才从快感中惊醒,这时身前的人就会抓着他的下巴,细细地舔去液体,整个下巴都要舔的,但没什么用,只是把穹的下巴整得更加湿漉漉的。 身后也是,有人在咬他的脖子,有点疼,软rou都被叼起来了,半天都不肯放下,舌头不停地舔,牙齿来回地摩,非要尝够味似的。 他还是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两个人cao,另一根不是按摩棒,是男人的yinjing,而他的这幅姿态,也被两个人同时收到眼底了。 这本该是私密的事,穹的恋爱观念也让他觉得自己该是个忠贞的人。 可他没有找到自己要守护一生的姑娘,身下就被人cao开了,如今又和两个人做了,被哪个姑娘知道了,看他一副被照顾得很好的样子,或许都要被关心着问,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寻找另一半,正常地过完一生,穹已经不指望了。 那他和阿基维利是那种能够走完一生的关系吗?还是单纯的床伴,或者,他只是阿基维利的一个玩具? 过去的日子,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穹的脑海中,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阿基维利,从不对阿基维利产生什么占有的欲望,却也会对阿基维利动情,渴望被祂所占有,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穹格外信任依赖阿基维利。 穹几乎就要以为那是爱了。 可第三个存在的加入,阿基维利的默许,让他的这点爱被撕得粉碎。 更令穹难以接受的是,他也轻易地默许了阿哈的存在。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有这么低贱吗? 穹愈发想不通了,温暖的躯体和他紧紧相拥着,带来亲密无间的错觉,心跳声隔着皮rou也能听见。 他大半的意识淹没在快感带来的满足之中,剩下的一点理智,也要被这心跳所蛊惑,以为自己听见的,是星神的真心。 有人从身后凑在他耳边,声音里也带上了动情时的喘息,那声音低低的,好似恶魔的耳语,亲昵,诱惑。 他说:“别害怕。” 是要邀他入情欲的地狱,却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动心。 舌尖卷走穹眼角的泪珠。 穹红着眼,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却分不出祂是谁。 他累了,也懒得了,干脆闭上眼,任由身体的欲望控制自己,最后的理智终于也在快感之中溃散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