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玩弄尿眼(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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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伤也就安睡了这样一晚,没做梦,只有被月泉淮气息包裹的安心。于是他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月泉淮的脸,离得很近,近得他的脸颊一下就瞬间涨红,然后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典狱长……昨天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岑伤被吓得不轻,爬起来的时候虽然尽量放轻动作、蹑手蹑脚,但还是吵醒了月泉淮。 典狱长没有起床气这一说,因为他一年到头来也少见不挑理的时候,只是不会发作罢了。 但岑伤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月泉淮就因为他昨日里的随意失禁,将一根细细的珠针塞进了他的女性尿道孔里。 月泉淮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他只负责当监工,过程都是由岑伤自己来做。岑伤在月泉淮面前赤身裸体已经习以为常,做这种事自然也没有一丝羞耻之心,虽然他硬生生疼白了脸,但是当最后一粒小珍珠也被殷红的尿眼吞入时,岑伤的指尖还是已经被yin水打湿了。 起初他那里还是荒废的,前端的男性性器官还有用。但是后来他被调教到只能用雌xue高潮、也只能用那从未用过的女性尿眼排泄,至于前端的性器,只有在受到极为过分的凌虐时才会勉强勃起一点,吐出些精絮来,显示出他还没有彻底废掉。 将珠针完整得插入尿道后,岑伤又将宓桃献上的药膏点在阴蒂上涂了厚厚一层,现在大概是连走路都能高潮。做完这一切的岑伤穿好衣服,顺着月泉淮的意思离开了办公室,阴蒂环时刻磨着他遍布神经敏感的阴蒂,光是走回牢房,他便已经去到双腿直打颤,腿心的布料几乎要被yin水浸透了。 他起初还不觉得有什么,还以为和平常一样,忍忍就行了,可是第二天一早他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昨日里与平常没有区别的饮水,却因为珠针一直排不出去,全部积压在他的小腹里。如今小腹处的酸胀已经到了难以忽略的程度,填满了膀胱的水液随着岑伤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一晃一晃,却完全找不到出口,岑伤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新的凌虐。 这是对他失禁的惩罚——若是他自己管不了自己,那就干脆把身体的排泄权也都交给月泉淮算了。岑伤咬着嘴唇,在无助地接受这一切的同时又一次因为“惩罚”“调教”这样的字眼,兴奋得无以复加。 好在,这个时候乐临川已经不会再来找他的茬了。 但心理上的兴奋是兴奋,生理上的折磨也确实存在。之前无法高潮,现在又无法排泄,岑伤夜里只能双腿大张,无助地捧着被尿液充斥着的小腹,像是有孕了一样——睡是基本不可能睡着了,即便偶尔睡着了,梦里也尽是不能排泄的苦楚。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三天,期间岑伤还来见过月泉淮,但是月泉淮对岑伤的苦闷选择了视若无睹。等到他的rou体和精神几乎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时,月泉淮才仿佛施恩一样将他叫来了自己的办公室。 岑伤对于即将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他只是看着月泉淮打开了一个暗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带他走进了一间屋子。 屋子里很难,没有灯,只有暧昧的烛火,墙上则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只需要看一眼,岑伤就知道这件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说是给自己准备的完全不过分,因为里面的道具岑伤光是看一看腿就彻底软了——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东西全都用在他身上,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但是紧接着他便被束缚在了床上,双手也被手铐绑在床头。 小腹已经被尿液撑得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仿佛怀了孕一样。就在月泉淮的掌心刚刚落在岑伤的小腹上时,岑伤几乎是立刻惊喘了出声——那里受不了一点刺激,光是这样轻柔的抚摸已经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是下一秒,岑伤就意识到,这可能是主人今天最温柔的模样了。 月泉淮的手腕稍稍用力,岑伤被汗水微微打湿的软腻小腹便被压得凹陷下去了一点。岑伤几乎是立刻尖叫出声,双腿无意义地胡乱蹬动,尿液反复翻腾着冲刷着他的膀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崩溃边缘恢复到神智清明,听到月泉淮一声带着疑惑和一丝嗤笑的问句:“这就高潮了?” 岑伤无法回答他,因为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高潮的快感。又或许是这样的痛苦与快感混合在一起,以至于他对那份痛苦有更深处的体会——至于他的身体会不会将快感与苦楚混为一谈,就不好说了。 不过月泉淮也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只是拽着他的额发,让他过来舔舐自己的性器。这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岑伤下意识并拢双腿磨了磨,却反而又一次刺激到了鼓胀的小腹。 如果不是现在,他大概会幸福地晕过去,但偏偏是现在。 但即便如此,岑伤的嘴依旧能吸会舔,滚热的口腔绵软湿滑,舌尖灵巧柔软,极尽谄媚地伺候着主人的性器。于是等到性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岑伤仍旧是满足的,但是下一秒岑伤就立刻疑心自己要死了。 他不敢说不要,他没有资格说不要。但是他鼓胀的膀胱随着一次又一次的cao干而变得格外脆弱,尿液不受控制地想要涌出却又被珠针堵了回去。被cao干的快感汹涌,而无法排泄的苦楚却紧随其后,岑伤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凄惨,嘴里胡言乱语的全是哀求。 月泉淮这时才捏住了珠针的尾部,拽出来了一点——就在岑伤以为自己终于要被放过的时候,那根珠针就又被插了回去。 紧窄敏感的尿道被当成另外一个性器在cao干,无需多长时间,岑伤便已双眼无神,除了还记得不要反抗外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他的舌头耷拉在唇边,咽不下去的涎水顺着下巴滑落,打湿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