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放置+道具+强制高潮(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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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寻常囚犯来说,禁闭室是一间没窗户的小囚房,躺下的时候连腿都伸不直,送餐的小门则像狗洞。待在里面的时间很难熬,根本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 不过对于岑伤来说,禁闭室则代表着二栋四层的一件单人囚房——与此同时,配套的还有堵住他嘴的口球、蒙住双眼的黑色眼罩、铐在腕上的手铐、捆住他性器的丝带、贴在乳尖上的跳蛋以及含在雌xue里,抵着敏感点低频震颤的按摩棒。 还有最重要的、从根本上调动他情欲的——坐在他一米范围之内,对他“漠不关心”的典狱长月泉淮。 乐临川听到的声音不是别的,正是被放置的岑伤。他全身都沉溺于情欲当中,蓦然听到脚步声后自然是万分紧张——月泉淮自然也听到了,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将所有玩具的频率都调成了“高”。 突然加强的快感让岑伤哽咽了一声,他微微翻起了白眼,呻吟声在喉咙里变成支离破碎的哭喘,由口球堵着,只剩下了更加耐人寻味的泣音。那不断震颤的按摩棒抵着他身体深处rou嘟嘟的环口欺压,突然加快的频率让岑伤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蹬动着双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就在此时,乐临川由于长时间没有得到回应,已经打算撞门了。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即便知道乐临川绝不可能撞开那扇牢门,但岑伤还是有些紧张。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知晓这只是掩耳盗铃,却很快又因为那过量的快感而不得不缓慢放松下来,只有腿根叫漫出来的yin水打湿,不断细微地抽动着。 岑伤对乐临川没什么太多的印象,只记得他是新来的狱警,且过分充满活力,总是管一些没人需要他管的事情。不过岑伤以为自己只要什么都不做,就应该不会被找麻烦——事实证明了一切,乐临川并不是一个那么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乐临川发射到岑伤眼前的时候,岑伤其实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他并不是仗着月泉淮的权势才拒绝一切活动,只是不久之前他才被穿了阴蒂环。过分敏感的硬籽被阴蒂环铐着收不回去,被坠着拉出保护它的yinchun之外,贴着囚服粗糙的布料和金属的环圈磨蹭。总之,他还没学会怎么在不刺激到蒂珠的同时进行运动,就只能缩在角落里尽量不要引人注意。 而他在cao场上被乐临川抓住的时候,紧窄的雌xue里正含了三个跳蛋。玩具压在敏感点上不断地震颤,即便频率再低也很快将他折腾得浑身酥软。他能感受到xue心满溢出来的yin水几乎要将腿间的布料濡湿,所以他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只是往旁边挪开了一些,还生怕乐临川看到台阶上的水渍。 有点眼力价就别再过来了—— 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乐临川不肯放过他,步步紧逼,依旧不断用警棍戳他。 他想起了关于过去的一些事情,只是那时警棍还通了微弱的电流,嗜痛喜虐的身体很容易便会从中获得快感。浮在脑海中的记忆使他很快就有了反应,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哽咽,又不露声色挪开了一小块距离——如果乐临川再步步紧逼,可能他真的要被迫从这里离开了。 就在此时,xue内的跳蛋震动频率一瞬间增大,他猛得绷直身体,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白发也跟着一颤一颤,遮挡住他瞬间潮红一片的脸,他急促地喘着气,试图平复下来,可是抵在他雌xue深处的跳蛋却不愿意放过他。乐临川此时还在说些什么,但岑伤晕头晕脑,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整个人仿佛被隔绝在玻璃罩子当中。 好想要。 眼眶里还有悬而未落的生理性眼泪,他抬头看向典狱长的办公室方向,距离很远,可岑伤觉得那里此刻就存在着这样一个人,他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场闹剧。 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此刻只觉得自己急切的需要抚慰。虽然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但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得到酣畅淋漓的高潮是什么时候了——可是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于是就在乐临川的手要碰到他的衣领时,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撞了过去。 额头传来的痛楚让他晕了一下,不过好歹还是站稳了——乐临川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直接昏了过去。岑伤见他已经被自己解决了,便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魏华把昏过去的乐临川扛走,很快也收到了来自月泉淮的通知——岑伤禁闭三日。 魏华代为转达时,岑伤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禁闭于他人来说是惩罚,对岑伤来说是又甜又痛的奖励。典狱长亲手将他关在单人牢房里,岑伤的双手被手铐束缚,绑在床头,双眼也被蒙上,一根细长的银链子扣在坠着他阴蒂的小环上,月泉淮不过勾在小指轻轻拽一拽,岑伤便几乎要弹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口中呜咽声不止。 略带弯曲的按摩棒轻而易举便被推着顶在了雌xue深处,月泉淮随意将震动频率调成了随机。 做完这一切的典狱长还有工作要做,月泉淮漫不经心地用湿巾擦去了指尖沾染上的晶亮yin水,转身离开,将大门关严,彻底将岑伤和外界隔绝开来。 等到天黑后月泉淮再回来的时候,插在雌xue里的按摩棒已经逼迫着岑伤丢了一次又一次。被yin水打湿显出一层釉色的腿根和积在腿间的一滩水液足以证明他方才去了无数次,哪怕摘掉了口球,岑伤也只能发出含混黏腻的呜咽,连一句整话都说得极为困难,但他还是很乖地凑了过去,吐着舌尖,像只发了情的小狐狸,黏人地主动报数:“刚才……去了、去了六次……呜!!” 他话还没说完,靴尖已经踢在了按摩棒的底部,硬生生将他紧窄敏感的宫口撬开了一个小缝。虽然按摩棒很快又被推挤着退出来了一部分,被强迫着高潮了六次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欺负,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出声,浑身抽动着又一次喷了出来,几乎要将月泉淮的鞋尖也弄脏。 岑伤万分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也知道月泉淮是不会错的,便只能颤抖着喘息,接受着这样粗暴的惩罚。 “谁准你自己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