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往昔今日(降谷零h,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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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降谷零到达约见地点时,森月想了一些他们在警校时期的事。 虽然那时他一心赴死,可却意外在警校里看到了很多在组织看不到的书,交到了一些热心的朋友,还结识了心爱的恋人。 诸伏景光,萩原研二,松田阵平,降谷零,还有伊达航班长…… 萩在他看书时,曾笑嘻嘻地抽走他手里的书,邀请他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松田看似不好接近,交好了却很粘人,景温柔又细心,笑起来如同天空一般澄澈包容,班长总是为所有人默默cao心着。 零…… “你约我是有什么事吗,卯特。”降谷零面无表情,眼中满是警惕和距离地看着森月。 零作风严谨认真,却会在朋友面前露出开朗的笑容。 和降谷零来到一个隐蔽的安全屋里,森月直白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派人去营救他。” “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降谷零眉头一挑,看了眼门的方向,阴阳怪气道:“为了你的小情人,开始胡乱咬人了?” 森月心底一沉,看来,他设想中最糟糕的情景出现了。 “我身上没开着录音设备,也没有针孔摄像头。”他说。 降谷零不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设备,在森月身上扫了几圈,除了森月随身携带的手机,并没发现其他电子设备,森月也把手机打开给他看,没有开着录音。 “现在,我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吗。”森月说。 降谷零沉下脸,那种属于波本的的挑衅与轻浮消失,他看向森月,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支指向森月。 “你到底是谁。”他问。 ———— 降谷零在诸伏景光被抓获后,一得空闲就马上去警局里请求支援,希望能解救出诸伏景光。 但是他的上司拒绝了他,原因是诸伏景光有叛变的可能。 “我查找了所有的卧底警员记录,你们说的那个森月攸根本不是卧底,他要么一开始就是那个组织的人,要么就是因为一些原因,后来被诱导加入那个组织。” “然而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个很危险的人,诸伏和他关系那么好,极有可能已经被他引导叛变,这次暴露,就是个针对警局,针对其他卧底的陷阱。” “……怎么可能!”降谷零据理力争:“诸伏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直忠于……” “够了。”上司也一副疲惫的样子:“实话和你说了吧,诸伏警官的上司已经准备上报诸伏景光叛变,申请引用新的卧底。他说诸伏景光在警察学院期间就已经和森月攸是情侣关系,后来更是为了森月攸进入组织,没少泄露警局的情报,所以这些年来他们对组织的攻克才屡屡失败。” “明明是他自身无能,除了用卧底什么也不会!即使收到情报也贪功冒进,好多次都差点连累到hiro!” 降谷零气得一拍桌子,他之前也听景吐槽过他那个总是拖后腿的上司,没想到在景被迫暴露后,他就把所有黑锅都甩到了景的身上。 “我并不认可他的想法,但诸伏景光不是我的属下,因为他的说法,在上面得到确切的证据前,警局不会直接派出援救。” “……那他就要一直受折磨下去,直到死掉吗?” “如果他忍不住拷打,说出情报,就会坐实了他的罪名。”上司也叹了口气。 “可恶……”降谷零握紧拳头,满心不甘,满目怒火。 “如果他像你说的,是个无辜的人,我很同情他,但我们也不能拿其他兄弟的生命去赌能否相信他。至于那个森月攸……确实很可疑,当年他父母的突然死亡,现在看来,也有着诸多疑点。” “你要小心这个人。”上司说:“虽然你还没有暴露,但可能只是因为他手上没有切实证据,不要被他所蛊惑。” ———— “我一直都是我。”森月说。 降谷零冷笑一声。 “你一直都是组织里的人,进入警察学院想要到警局里做卧底,没想到被分配成交警,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所以后来又回到了组织,发现诸伏景光在这里卧底,就有意接近他,从他这获得情报交给组织。后来被他发觉,或者发现他从身上再得不到什么有用情报,就让他暴露,再严刑拷打他,我说的对吗?” “不对。” “你知不知道你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从他身上得到又交给组织的情报害得警局怀疑他叛变,现在连救援都没有了?” “……。” “你根本不是警局派到组织里的卧底,你一直都在欺骗hiro,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们的同情心接近我们,现在目的打成了,你又说你一直都是你?” 愤怒随着内心的发泄后散去,降谷零看着森月,想起过去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光,还是面露失望:“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森月深吸一口气,他看着地面:“我现在还能解释吗。”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降谷零说。 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而已。 原来意料之中的事也会难过。 “那就没办法了。”森月说:“你说是就是吧。” 降谷零目光微闪,然而还没等他说什么,森月已经一个瞬身前行,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在他因疼痛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后,枪口偏转,持枪的手腕一下被森月错开,随后把枪踢到一边,又踹向他的腿弯,让他跪倒在地。 “你在做什么!”他挣扎地想要反击,脸上又被重重打了一拳,晕头转向之际,双手被束缚在了身后,身体又被扔到了床上,一条腿被吊起绑上。 “做一些符合身份的事。”森月说。 降谷零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没有任何表情,像个精致玩偶一样的青年。 皮带被解开,带着冰凉润滑剂的手伸向了他的股间,开拓着那个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的xue口。 晃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但失了先手被打一顿,肛门还被不断扒开又涨又疼,知道今天逃不过这一劫,降谷零只能绷紧身体,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森月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扩张着,安静下来的两人让原本吵闹的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 在确定xue口足够柔软,不会影响降谷零接下来几天的行动能力之后,森月借着润滑液撸动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插入降谷零的后xue中。 初次承受的xue口边缘随着guitou的进入缓缓张开撑平褶皱,内部被强行打开的疼痛感让降谷零扬起脖颈,蹙眉,张开嘴小声喘息着。 那种失去身体控制权,露出屁股,被人把着大腿从里到外侵犯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更何况这是和他同一性别的男性性器,他蠕动的柔软肠道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棱角和青筋,让他忍不住缩紧后xue,排斥着插入体内的异物。 森月感觉到了他的不配合,他也不想把降谷零的后xuecao得到处都是血,只能更大幅度地掰开降谷零的腿根,让他生涩的后xue完整地吞入。 被抹入肠道的润滑液在抽插中挤出缝隙,黏腻腻地顺着他的股缝往下流,在偏深的肤色上面泛起晶莹,降谷零的胸膛不停地起伏抽气,唯一能动的那条腿抽搐一下,又被拉开,无论身体怎么紧绷,自身是否情愿,后xue都只能在“噗嗤噗嗤”声中被拉出软rou,柔顺地吞吐他人的性器。甚至在适应之后,当疼痛不再那么明显时,一种隐秘的快感在股内升起。 可恶,垃圾,人渣…… 身体随着抽插晃动着,降谷零在心里暗骂,在过来之前,他也对一些可能会有的发展做过猜想,不限于直接被组织当做叛徒审问,为了得到景光的情报,他甘愿冒一些风险,却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 虽然和最坏的结果相比,身体上受些屈辱不算什么,但从情感上他还是难以想象,森月会做出这种事。 那个羞涩的,脆弱的,笑起来像樱花一样的…… 都是谎言。 “哈,你叫我来,呃嗯,只是为了做这种事?” 降谷零戴上了波本的面具冷笑嘲讽着: “想要男人以你这长相勾勾手不是就有一大堆,啊,难不成因为组织里的人都和你上过床,想要都集邮一遍?琴酒的滋味如何,伏特加?不会还和朗姆做过吧,呵呵亏你能下得去手……呃啊……生气了?难道是因为你以前一直被朗姆强压,所以才变得这么变态……” 森月停下动作,骤然停止的动作让稍微有点感觉的降谷零有些不上不下,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兴奋立起,贴着小腹的性器,继续嘲讽:“萎了?强jian犯。” 拿出一根皮筋,在降谷零凝滞的视线下,捆住他性器的根部,森月又拿出手机,开启录像功能。 摄像头贴近降谷零的脸,降谷零脑袋撇向一边,之后顺着向下,拍摄降谷零鼓胀的胸膛,挺立的两点,细瘦结实的小腹,挺直硬起,guitou流出腺液的性器,还有被撑开,边缘泛肿沾着白沫,紧咬着另一根性器的肛门。 “我们不是一伙的吗,zero。”森月说。 降谷零瞳孔收缩,然而在他发声之前,森月已经结束了摄像。 他被森月制造了一个糟糕的把柄。 除了偶尔泻出嘴边的呻吟,之后的降谷零不再说任何话语。 森月也不说话,像完成任务一样机械系抽插着,在快要射时,他抽出了性器,射到了降谷零外张成一个小口的后xue。 而因为前面的性器射不出来,在微凉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肛门时,降谷零的xue口抽搐了几下,终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的粘腻液体,被两瓣肥厚饱满的屁股rou夹住。 仿佛空气中都充满着厌恶。 “你们的照片,我一张没有留过。” 说完这句话,森月解开降谷零的束缚,离开了这里。 降谷零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红肿的手腕,还难以合拢的腿,浑身酸软的身体,握紧拳头用力地锤了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