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汝南春意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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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吩咐婢女把府里给袁太仆备的院落打扫干净,去看看有没有过季的茶叶,或者长歪的枝丫,都修一修,剪一剪。 中原外多奇巧yin技,你上次拜访外文远叔叔回来,顺路买了个小玩意儿,那东西长得像马,平常马鞍靠后的地方却安了一根巨物,看着就骇人。卖这东西的小贩笑着跟你说,这东西最妙的是还能自己动,频率不定,坐在上面保管折腾的人欲仙欲死呢! 于是你买了。含糊的把傅融应付过去,你悄悄把这东西搁置在了袁基的房子里。 你寄信道,上次出门买了点好东西,袁太仆来看看吗? 袁基字迹清雅,光是读回信,好像就有青竹花香扑面而来。他很轻易的便答应了你的请求——袁基很少拒绝你,似乎笃定你不会对他做什么伤害他的事,而你总是在这种笃定里萌生错觉,好像你们是可以托付后背的恋人。 算算日子,最近就该到了。 你趴在桌案上小憩,春天到了,风混着花的香,软绵绵的拉着人陷入温柔乡。梦中有青竹花层层叠叠,绿意盎然,阳光细碎的撒在林间,好似温柔的音符点点跃动。 今日没有什么事,你安稳的睡到快入夜,月挂梢头。醒来时,不知何时自己被移到了床上,身上盖着披风,鼻尖萦绕着你熟悉的清冽味道。 于是你知道他来了。 屏风隔着两人,你听着披风外低低的古琴声,弹的是梅花三弄。你起身,侧身靠在床上,醒盹,听着听着却笑了:“琴声乱了啊,太仆。” “是在下心不静。” 袁基倒是坦然承认。你伸了懒腰,翻身下榻,随手披上他的披风,走到他面前。 袁基微微笑着看你,一派温润知礼的模样,看起来好像万事万物都不能拨动他心弦。你啧了一声,用手抬起他下巴,颇为暴力的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如愿以偿听到他的闷哼声和陡然紊乱的呼吸,才心情愉悦的笑起来。 你讨厌袁基在你面前老神在在的样子,既然要谈情要说爱,就拿出点耽溺其中的样子来,总是摆出自己高坐钓鱼台的模样,弄得你倒像在一个人唱独角戏。 “殿下好狠的心……”因为疼痛,袁基甚至眼眶都有些发红,半是埋怨的斜斜睨你,他很快平复呼吸:“……此次殿下邀我来,要看什么珍奇异宝?” 你笑吟吟的,伸手引他进内室看。 床榻旁边有一个很不起眼的按钮,你按下,墙上开出一个通道,台阶向下,里面荧荧闪着暧昧的烛光。 “请吧,太仆。” “叫在下袁基就好。” 你在前面走着给他开路,下了一层,赫然是一个精妙的暗室,房内装饰和普通的一样,但房中间醒目的摆着你专门买给他的木马,便显得狎昵许多。 “认识这是什么吗?” 他稍慢你几步,一下来,目光立刻被房中央的东西吸引了,袁基瞳孔缩了一瞬,忍不住抿起嘴,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轻斥一句“……不成体统!”耳朵却已经红透了。 你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凑上去吻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他柔软的头发,水液声不断。袁基被吻得呼吸急促,他不太会换气,到最后忍不住用手微微推开你,才得以缓一口气。 你仰头看他,笑得眼睛都弯了:“袁基,技术不行啊。” 他轻飘飘一句:“正是呢……比不得殿下,经验丰富。” 你又心虚的嘿嘿两声,反应过来才觉得不对,他不过一句话,怎么你就像被正妻捉了jian的男人一样。你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拉着他的手,带他往木马那边去。 “这个,怎么用?” 袁基还是不正眼看这东西,耳根的热还没褪去,衬得他越发面若芙蓉。 “嗯嗯,我教你……诶?” 你手已经熟稔的从胸口滑进去,从胸腔摸到腰,一路滑到了尾椎骨,刚准备哄哄他放松点,好叫你做个润滑,没想到指尖刚碰到,便感觉一阵濡湿。 你愣了一下,了然的笑:“你润滑过了?”,你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很满意:“……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他不吭声,你愉悦得很,半哄半骗的他坐上了木马。 他上了木马,你帮他调整姿势,后xue对准挺直的巨物,一点一点吞进去。 袁基的腿止不住的颤抖,你坏心眼的把他往下一压,他被迫猛的坐到底,喉头难以抑制的溢出一声闷哼——爽的,他前面都瞬间抬了头。 袁基其实更偏好粗暴一点的性爱,就喜欢那种cao得他失神流口水翻白眼的法子,好像只要这样,他才能难以自抑的获得最隐秘又最极致的快感。 袁基的手揪着木马逼真的鬃毛,略有些不安。这木马做的好似活物,坐上去有种奇异的感受。他是断断不肯暴露自己的感受的,收拾好表情,除了额间渗出的薄汗,又是一副端方模样,任谁也看不出他后xue正含着一根骇人的东西。 他不开口,光风霁月的坐在上面,不像被cao,倒像要去出城打猎的公子哥。 你哼笑一声,伸手按了开关。 木马开始有规律的前后摆动,yin靡的水声响起,袁基半闭了眼,眉头微微蹙着,呼吸急促了些,时不时长长的嗯一两声。 后xue渐渐泛起酸,但更明显的是直冲头顶的快感。袁基攥着鬃毛,背部弯出弧度,似乎是想蜷缩起来,以缓冲过量的刺激。 “嗯……啊、殿下,殿下……” 袁基不会说什么yin词浪语,情至深处也只是不断的喊着殿下,把这两个字碾碎了,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念,温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含着这两个字,于是唤出来的字都带了暧昧的潮湿感。 你按了第二个按钮。 木马速度陡然增快,袁基陡然被前后摆动的木马颠起来,随着木马晃动,约莫一多半的假阳被迫抽出来,下一秒又狠狠贯穿到底。袁基的声音立刻压不住了,原本的闷哼声消失了,他胡乱的叫起来,被插得带上了哭腔。 他更紧的抓着木马的鬃毛,木马没有鞍镫,他双腿只能稍稍夹住马腹,全身上下的受力点后移,每一次前后摇摆来回时,假阳都是几乎整根拔出,又吃到最深。 “慢……慢点!殿下!……” 语句被颠碎,他身上的那份端方立刻消失不见,吐出的字是潮湿的,发着烫的,在人心间燎一圈,久久的留着温软,泛着暧昧与旖旎。 xuerou深深浅浅的吃着阳具,交合处的黏液在不断抽插中被打成白沫,顺着腿根慢慢的流下来。他的腿颤的夹不住,呻吟声也频繁变调,可怜得很,木马摇晃时带起的yin靡的抽插声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声音尽力克制尽力隐忍,却还是从唇齿间泄露出来,这份隐忍更让人血脉贲张。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他现在有多爽。假阳够粗够长,每一次顶上去时都能狠狠碾磨过敏感点,快感像带电的鞭子,顺着背脊而上,冲到脑海里,炸出快感的烟花,又留下源源不断的余韵潮烬。 袁基有一点恋痛,你知道,而且不止这样,他似乎有一种埋藏很深的自毁欲,zuoai要爽得忘乎所以,必须到最后累昏过去才罢。似乎他通过这些方式,能短暂的逃离袁氏长公子这个名号带给他的桎梏,在那一瞬间他才能做自己,成为真正的袁基。 你再次按动了一个按钮。 木马摇晃幅度陡然加快,几乎到了不抓住就会被颠下去的程度,在抛至最高点时,整只假阳都暴露在外面,你甚至幻听了一声不存在的,假阳脱离那一瞬xuerou发出的“啵”的声音。 而木马在这时猛然停下,重力作用下,袁基被迫吃下了整根假阳!硕大的冠头破开层层xuerou,直捣进最深处,而袁基已经叫不出来了,快感太猛烈,他只似痛非痛的皱着眉,双眼止不住的向上翻,嫣红的舌尖也无意识的吐出来,好像承受交配的母兽。 袁基眼神都涣散了,浑身痉挛的不成样子,几乎无意识的想蜷缩起来,却无法做到,只能伸手试图碰假阳顶到的位置,却又不敢摸实了,只虚虚的拿手罩着。 他被过分尖锐的快感固定在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好一会儿,腰身才颤抖着向前挺,前端直直的射出精,鬃毛被汗液jingye遍布着,黏成一绺一绺的。 室内很静,只能听见袁基急促的喘息声,眼眶早就红的不成样子。 你与袁基大部分时候都势均力敌,偶然一次他落在下风,你便格外愉悦,何况这次,他岂止是落在下风,简直快被cao得雌伏在身下,你心底泛出过量的得意和满足,抱着居高临下的亵玩心理,大发慈悲的走上前,把他从木马上轻轻抱了下来。 贴的近了,你很清楚的感受到袁基身体颤抖的厉害,安慰似的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间,慢慢的替他捋一捋,把被汗打湿的鬓发都别到耳后去。 把袁基放上床榻时,你感觉他不像长公子,倒像被娇养的小狸猫。呼吸间,他过白的胸膛起起伏伏,你看的心痒,遂伸了手,随意揉捏亵玩着他柔软的胸rou,又不轻不重的往上扇了一巴掌。袁基皮肤白,皮下很快显出狎昵的红印出来,他竟还无意识的呜呜咽咽的哼鸣,一副爽到了的模样。你轻笑一声: “别发sao了,袁太仆。” 袁基后xue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水,被cao的猛了,xuerou还不断翕张着,好像贪吃的一张嫣红小嘴。他这会意识渐渐回笼,刚回过神来就听见这话,羞恼的不行,他好像对这种话反应很大,耳根立刻泛出点大面积的红,脸色又非要板着一张俊俏的冷脸,无声的抗拒你的话。 在你眼里却并不是这么回事。袁基的脸是玉白的,眼角是湿红的,脸色冷而耳根热,眼波流转又情绪回环,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被填饱的倦怠,他觉得自己是在冷脸抗拒,你却只觉得他作出这种情态真真好看,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亲他的脸。 “累了吗?今天就和我一起睡吧。” 袁基半眯着眼睛,困极了似的,他轻轻睨你一眼,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轻轻哼出一口气,哑着嗓子,话还带着软刺:“在下能说不愿意吗……” 你心里明白,他今天太失态,回过神来就觉得赌气,表露出来的只是一点,其实心里必定已经波浪滔天。你爱看他有意无意的这么撒上几句娇,说到底,你爱看的是长公子不再高高在上,你爱看的是两人共同深陷泥潭,而不是他高高挂起,好像独坐钓鱼台。 你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让他伏在你肩窝里,亲密无间的姿势能给你们两个都带来安全感,两颗心的距离缩短,砰砰,砰砰,在某一个瞬间达到共振。 袁基伏在你颈间,眷恋的呼吸着你的气味。现在,他的眼睛既不朦胧也不无神,眼底的清醒餍足像明明亮亮的刀刃,把身上的伪装全都剔掉。他无声无息的弯起眼,只动了动唇,道了一声晚安。 而广陵的夜晚静谧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