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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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银花11岁才开始杀人。 这对被赋予众望的月泉宗大弟子实际有些晚了。她身长七尺(一米六),面容坚毅,长发整齐地束着垂在脑后,不是昔日高句丽的经典少女发型,而是武者的样式。 她出门时无人跟随,只有那只两岁大的小猫蹲在她的肩头。两岁已经很大了,但师娘不给取名字,非要它化形了才肯。 师父这么多年未变的面容在初生的金色太阳下熠熠生辉。他郑重地把长澜月交给她,告诫她什么都可以舍弃,但不能舍弃剑。 她不知道的是,师娘和湘胤姐都在树上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就走了。 那是她第一个单人任务,途径的风景皆铭记在她几十年的记忆中。 而眼含热泪的月泉湘胤则对把母亲抱走的父亲视若无物,甩了甩尾巴,跳下枝头留给月泉淮一个背影。 “越来越惹人生气了。”月泉淮不喜不怒,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她只是嫉妒银花喜欢你。” “朴银花的剑法可都是我教的!”月泉淮脊背挺直,脚下如有风助,抱着这黑白相间的大奶牛猫也能疾步前行。 就算有点不满,皱着眉的月泉淮在娅儿看来也是极好看的。她玩心大起,爪子扒着他的领口舔他的脸,粗糙无比的舌头缓缓从下颌骨游移到脸颊中点。湿热又刺激,月泉淮一个激灵,好看的手指便一把抓住了猫的尾巴根。 娅儿象征性挣了两下,指甲都伸了出来,讨好地用胡子和头顶蹭他的手,这才被放过。 月泉淮“哼”了声。一人一猫渐行渐远在无人的月泉宗小径上。 朴银花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玩猫爪在上的游戏。 月泉湘胤来当传声筒,还连在一起的两人对视一眼,立马就分开了。 烛火微摇,月泉淮视死如归地看着娅儿跪了下去,含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们很少koujiao,猫舌头上的倒刺月泉淮每次一看见就打怵。 月泉湘胤只敲大门口的树干,连院子都没进,转了身就走。娅儿拍拍月泉淮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已经没人了。猫的听力比人灵敏,但猫可不会对这场性事有什么羞耻心,舔自己的下体在猫看来也再正常不过。所以两人胡闹时,月泉淮不会让任何人留下来服侍。 她用舌尖勾着guitou底下的冠状沟靠近,月泉淮“嘶”地一声皱紧了眉。整个头部被娅儿慢慢地含进去,她的手指还摸索着底下的yinjing缝。倒刺若有若无地擦过马眼和包皮边缘,月泉淮想放松也放松不了。 他抬着手不知想把娅儿推开还是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快点,最后只是僵着腿弓起腰认命地让她“快点”。 那双他也不常亲吻的嘴倏地裹上来,但也只能含住半根。月泉淮反而松了口气,嘴里喘出含糊的字眼。不过他放松早了,倒刺完整地贴上来刮完一圈时,月泉淮只觉得天灵盖都被打开了,腿一软,被娅儿搀住,没有也跟着跪下来。 前后甚至不超过半柱香,月泉淮已非常不情愿地射在娅儿的嘴里,脑门上冒了汗,腿根也发着抖。 “走吧。”他故作镇静地说道。 说是杀人,实际上只是一个护送的任务而已,唐虽打散了高句丽,却没办法把高句丽尽数收入囊中。月泉宗不接唐人的任务,只护送昔日高句丽人的走镖。 把货物从半岛中部运送到中原地带便可赚得盆满钵满,可惜路上的劫匪不仅有高句丽人也有唐人。朴银花到了太行山脉才转头回去,剩下的路由唐人负责护送。 “师娘,”朴银花刚杀完不长眼的拦路人,被月泉湘胤搂着擦脸擦手,“为什么王叔愿意雇佣唐人呢?” 娅儿撇着茶里的浮沫,头也不抬:“只要有钱赚,谁管你是哪国人。” 朴银花指甲缝里的血太难擦,月泉湘胤叹了口气,忍住把它们含进嘴里的冲动。她最爱的银花,最终也要出去闯荡了。 “那...”朴银花示意双手交叠在一旁端庄地坐着的月泉淮。 娅儿挑了挑眉,也看向拿着任务单已有中年风范的男人:“百姓一向与国籍无关。他们更在乎谁给饭吃。” 言下之意便是,只有位高权重之人才会更在意脚下这块土地的归属。昏黄灯光下,娅儿在年近40的月泉淮的头上,发现了第一根白发。几十年的兢兢业业,他努力庇护着主宗和分宗的人,但在碰到政治这一块时,还是很束手无策。 娅儿曾说,习武之人一心向武就好了。忧虑不会爬上天才的脸,但愤怒和不甘会。可惜朝鲜这块地方又小又破,怎么都比不上地大物博的中原的。 娅儿心中嗤笑,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她挥挥手让两人下去休息,赤着脚爬上月泉淮的膝盖。 奶牛猫黑白的发并未束起,月泉淮把写满小字的纸丢往一旁,伸手去搂那瀑布似的长发。 “几个部最看好谁?”娅儿满不在意地撑在他肩头,rou感的屁股在他腿根磨了磨。 月泉淮想了想曾惊鸿一瞥过的小孩,心中已下定论:“等他们结束内乱再说吧。” 娅儿也知道那个天生就适合当领导人的大祚荣,但她不懂政治,也不懂为什么现在还不是时机。她只是个天生喜欢搞破坏的猫而已。 猫顺从地抬起屁股放进人的手心里,煨得人手腕上都是一股猫味。月泉淮的另一只手则下意识抚上她红艳艳的唇,前不久那还被他的yinjing狠狠压着,捅成一个圆形。 “困了吗?”其实夜已深了,虫鸣都渐渐隐去。月泉淮的眉眼染上倦意,看着怀里的猫低下头努力把脸埋进他手里。但猫明显不想让他睡,这么问着的同时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像是不想让君王早朝的妖妃。 内忧外患都已解决完,但月泉宗内部并不是就是铁桶一块了,那些长老倚老卖老,都觉得尚还年轻的月泉淮就该让着他们。 月泉淮埋怨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道声音:“我看我是困了也会让你说成不困的。” 已至亥时(十点),两人才开始最后一轮。月泉淮箍着娅儿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凿进去。娅儿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前,两腿被掰成把尿似的姿势半坐在他怀里。 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那根yinjing。 可惜这么cao有违常理,月泉淮很快把她放下来跪在床边。细汗汇成汗珠从他的下巴滴下,流到娅儿的脸颊上。娅儿吓了一跳,转过头,把那咸滋滋舔进了嘴里。 她实在是很容易被吓到,平日里也总是一惊一乍的,很符合男人们对女人一贯的刻板印象。不过猫被吓到应激可是会挠人的,和封建制度下的女人又不尽相似。月泉淮和她相处几十年,已经学会了怎么安抚她,那就是尽快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扣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下按,一手便伸过去扯她时不时露出来的舌尖。压制住暴乱的猫着实需要费一番力气,但哄一只身心都向着自己的猫,月泉淮实在是手到擒来。 娅儿只是含糊地说了两句什么,就继续乖乖地任他cao了。因为被迫张着嘴,喉咙里还溢出些绵软的呻吟来。她的舌头实在柔软,如果不是上面有竖起的倒刺,想必很适合亲吻亵玩... 情到深处,月泉淮像是忘了那些倒刺的存在,掰过她的脑袋吻了上去。那些倒刺让他一个激灵,但他不管不顾,张大嘴巴试图吻得更深。 猫不是习惯接吻的种类,舔同类的毛表示所有权和领导权就是它们能用嘴对对方能做的全部了。娅儿的脸被月泉淮的手指按住,人类脆弱柔软的舌头舔进来时她还反应了一下。 混乱间娅儿撇到月泉淮的眼睛很深,她像被压制住了似的没有回吻。实际上他们也很少接吻,社会化也让娅儿在尽力接受人的规矩。但感情这事真的很难学,娅儿心想。 两人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娅儿浑身热得出其,却还是揪住了月泉淮敞开的亵衣伸出舌头让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