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不可破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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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久的结果就是欲望再次崛起了。 莱恩感到股间的威胁在变大,他便想挣开身后这个黏在他身上的家伙,但那家伙张口咬在了他的后颈,一阵酸麻瞬间让他的身子软了下来,但下面更羞耻了。 “你不想再做了?”那家伙在他耳后吹着气。 莱恩赶紧摇头,他被吹得咬紧牙关去抵抗那股酸痒。 “那你帮我吧。” 那家伙去抓他的手,与那家伙决斗时的反应一样,那手速度很快,在触碰他的手时也发现了他在遮掩的小秘密。 然后这个恶劣的家伙笑了。 那家伙把他翻过来,让他背靠在身后的瓷砖上,浴室内的蒸汽已经温热了室内的一切,包括这面墙上贴的瓷砖。 但比起他的体温,这瓷砖还是凉了一下,他被刺激过得身体在遭遇到温差的时候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那家伙的双手攥住他的双腕,把他牢牢的按在墙上,他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他面前。 昏黄的灯光下,打湿的身体反射着朦胧的微光,雾气之下,更添诱惑。 “你为什么不诚实一些?”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挺立的性器说道,“我可以满足你。” 莱恩咬牙,不想多说一句话,他已经习惯被如此羞辱了。 “你知道frotting吗?”塞巴斯蒂安的教师一面开始觉醒。 莱恩不理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塞巴斯蒂安能提及的也就是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的不理睬没浇灭塞巴斯蒂安的教学心,继续侃侃而谈:“frotting这个词是源自法语frotter,而frotter这个词——” 塞巴斯蒂安把胯顶在了莱恩的胯上,两个人已经勃起的性器互相挤压着,塞巴斯蒂安缓缓的挪动着,他的欲望开始紧贴并摩擦着莱恩的欲望:“frotter的意思就是摩擦,像这样的摩擦。” 两个敏感的器官互相摩擦着,刺激着双方的性欲,浴室内的室温随着两个炽热的身体逐渐升温,塞巴斯蒂安放开了莱恩的手腕,紧抱着他,在他光滑的后背划着他的脊椎,给莱恩带来阵阵电流刺激感。 “嘶!”莱恩的臀部两侧被塞巴斯蒂安用力按下,更强的刺激感让他手上一停。 塞巴斯蒂安说:“这叫环跳xue,专治性冷淡。” 这王八蛋读的都是什么鬼书! 莱恩想骂,但塞巴斯蒂安继续按压,适当的力度让他舒服的不行,但他更不甘心,伸手握住了塞巴斯蒂安的分身,开始熟练的上下揉搓。 他揉着他的性器,而他的性器摩擦着他的性器,也说不出是谁在享受谁。 淋浴的热水洒在他们的身上,帮他们紧贴的身体润滑,水蒸气之中,两个人模糊了彼此,逐渐融为一体。 塞巴斯蒂安亲上了莱恩的喉结,舔着顺着他脖颈留下的热水,他把手再次放到了那个刚愈合的伤疤上,想用手去抹掉他收到的致命伤。 流水,呼吸声,以及莱恩时不时忍不住发出的诱人低吟,塞巴斯蒂安有点承受不住了,但是他不愿意自己先射,于是把手指伸进了莱恩的xue中搅弄,另外一只手玩着莱恩的乳首,他在耍赖,但他也如愿以偿的让莱恩先xiele,那股白色射在了他的腹部。 他把那些液体摸在自己的性器上,让莱恩的双腿夹紧。在这样的润滑下他在莱恩的两腿之间进出,最后射在了莱恩的大腿上。 那小麦色的肌肤沾染上白色真像是打上奶油的苹果派,塞巴斯蒂安上手随意涂抹着,但被莱恩打掉了,他用水洗掉了那些东西。 “你的胸真大。”他还记得女神说过要夸夸床伴,便一边揉莱恩的胸口一边说。 糟糕,好像夸马屁股上了,他看到莱恩的脸垮下去了,于是他再次按住了莱恩的手腕,把对方顶在了墙上,亲上生气的人的脸。“别生气,你最美,我的美人儿。” 莱恩的脸上挂上看垃圾的表情,塞巴斯蒂安再次尝试去吻他,他躲开了。 自从在另外一个世界看到自己和塞巴斯蒂安激吻后,莱恩就很恶心接吻这种事。 一想到那个场面,心悸的感觉又回来了。 “为什么?”不知情的塞巴斯蒂安再次问道。 “你说的,我的嘴只配被你的roucao。”莱恩重复着塞巴斯蒂安当年的话,这也是理由之一。 塞巴斯蒂安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莱恩揉着被他攥痛的手腕,侧头不去看他。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中,两个人相对而立,保持着沉默。 “抱歉。”塞巴斯蒂安先开口了。 这个时候道歉有什么用?他那些话语早就变成带毒的尖刀将莱恩的自尊刺穿腐蚀,莱恩只是在努力把仅剩的碎片重新拼凑,让自己还能像个人,而不是活在茅坑里的蛆。 莱恩伸手把水关了,水声停了以后,只剩下螺旋向上的水蒸气围绕着他们显得空气没被凝固。 “我是出生在垃圾场,但是我在那里活得有个人样。和你的四年,你让我觉得我连个物件都不是。”莱恩的语气平板,似乎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我可以是让你随意践踏的烂泥,是你泻火用的rou块,是你撒气用的沙包,唯独不是人。” 塞巴斯蒂安想继续道歉,想说自己会补偿,但莱恩的一个眼神就让他闭嘴了。 那个眼神不锐利,不带任何恨,而是透着苍凉和无奈。 “你说你爱我,这让我觉得很可笑,你爱一个人就是把对方踩入尘埃吗?” “塞巴斯蒂安,你带来的伤害,不可能用道歉和补偿来弥补的。如果不是那个试炼,我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你,不是我有多恨你,而是你让我想起我被你当成狗的日日夜夜。” “你的出现会让我觉得我不是个人,而我想做个人。” “我们可以就保持一个月做一次,然后各走各的路吗?” 就像对奥米尼斯一样,莱恩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了塞巴斯蒂安。他知道塞巴斯蒂安与奥米尼斯的不同,奥米尼斯可以讲道理,但是塞巴斯蒂安永远会以自己的意识来做决定。 他的吻如雷电般突如其来,但也在意料之中。 他不会放弃的。 莱恩闭上眼睛,任由他索取,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算了,就这样吧。 他想活着就不可能离开他,凑合过吧。 “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伤害你。”塞巴斯蒂安郑重地说,但是莱恩推开了他,裹上浴巾,头也不回的走了。 塞巴斯蒂安赶紧追了出去,看莱恩随便穿了件衣服就拿上浴袍走出了房间到了阳台上。 还有一件浴袍,塞巴斯蒂安也穿上,走了出去。 在阳台上,他才发现自己到了哪里。 巴黎。 远处矗立着他只在书中插画见过的埃菲尔铁塔,夜晚的巴黎依旧灯火辉煌。他们这房间应该是某个高端酒店的顶层,有着宽敞的阳台,阳台边上还中着正在盛开的玫瑰。 在这个十月份还在盛开。 莱恩坐在阳台的长椅上,他用火柴点燃了一根烟。 满月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让他更美了,他坐在玫瑰丛旁,香烟与玫瑰香勾着塞巴斯蒂安的魂走近他。 “你怎么住到这么高级的地方的?” 他不理。 “喂,给我一支烟。” 莱恩继续当他是空气,只是吸了一口烟,再张口,白色的烟雾从莱恩的嘴中飘出,盈盈绕绕着他脸向上飘去。 “小气鬼。”塞巴斯蒂安也坐在了长椅上,看着他吞云吐雾。 就在他又吸一口烟即将吐出时,塞巴斯蒂安吻上了他,白烟从两个人唇相接处泄出,每次塞巴斯蒂安进行更深入的索吻,更多白烟从两个人之间散出。 莱恩被他的胡闹呛到了,再次推开了他,猛烈的咳嗽后想再吸一口烟时,却发现手上夹着的烟已经被塞巴斯蒂安抢走了,他正得意的抽着他的战利品。 他可不是几年前的自己,他可不会只干瞪眼了。 莱恩见此又点了一支,转头去看巴黎的夜景,继续不搭理这个家伙。 “我知道你要去印度找安。” 兰德尔那个大嘴巴,莱恩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谁把事情泄给塞巴斯蒂安,心里默默地给这位前魁地奇队长上了些恶咒。 “我可以跟你去。” “不行。” “为什么?” 莱恩把手上的烟捏灭在手中,烟烧烫了他的手掌。 但他的心情比这个烫伤还糟。 “我不想要你跟着。”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手掌上刚烫出的水泡,还是继续说:“我想赎罪,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会让你再被人捅穿胸口。” “这不关你的事。”莱恩收紧了自己领口,遮住了那个伤疤。“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该做。” “没有什么事比你和安更重要!”塞巴斯蒂安抓住了莱恩的双臂,让他面对自己。 “你知道安还在绝罚你,你去找她只会让她更恨你。”莱恩终于直视塞巴斯蒂安的眼睛,“而且你走了,奥米尼斯怎么办?他对你不重要?你走了,谁去保护他?他之前被袭击受了诅咒,没了你,他更孤立无援。” 塞巴斯蒂安没词了,他确实没想奥米尼斯……如果他跑去印度,奥米尼斯身边可用之人就太少了。他们还没有扶持出可以取代自己的人。 他确实不能跟着莱恩走。 他松开了莱恩。 看出塞巴斯蒂安明白目前的情况了,莱恩站起身,给塞巴斯蒂安丢了一支烟就走到阳台边,问道:“奥米尼斯,他还好吧?” “他住院了,前几天他突然晕倒了。”塞巴斯蒂安点燃了那只烟,狠狠的抽着。 莱恩隔着衣服摸着心口上那道疤,看来女神说的没错,他的命和奥米尼斯相连,如果他受重伤,奥米尼斯也会濒死。 “他还说看到你死了,醒来后精神快崩溃了。”塞巴斯蒂安继续说。 看来自己在那个世界的死亡给奥米尼斯那么大精神阴影,莱恩有些抱歉,如果他再小心点,奥米尼斯不至于糟这一趟。 莱恩从旁边的花坛里摘下了一朵玫瑰,玫瑰茎上的刺刺伤了他的手,他只是嘬了血当作处理,把花放进口袋里走进了屋。 塞巴斯蒂安丢掉手上的烟,跟上了他,没了他的阳台,风景再美也没兴趣了。 莱恩打开行李,那只嗅嗅爬了出去抱着莱恩叽叽喳喳的告塞巴斯蒂安的状,莱恩只是温柔的摸了摸他,把他放到了衣领里,让他不要捣乱。然后莱恩从行李里取出一本厚重的书。 是一本圣经,很破旧了,封面烫金的圣经标题掉的七七八八,只能从凹凸之处看出书名,书页粘合处已经开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这本书没有散架。 莱恩从中间打开了这厚厚的一本书,然后将玫瑰夹了进去,用力一压。 又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张明信片,拿着钢笔随手写了几个字在背面。 塞巴斯蒂安贴近一看,莱恩的笔迹还是那么丑,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 “早日康复。” “把这个给奥米尼斯。”莱恩无视了塞巴斯蒂安的偷看行为,把明信片夹在那本书中,再把这本厚重的圣经交给了他。 “你要真关心他,要不和我一起回去?”塞巴斯蒂安退而求其次,也许莱恩对奥米尼斯的关心能让他回去呢。 莱恩捏紧了拳头,他真想一拳揍在这个傻逼的脸上。 但,如果揍管用,很早之前他就把这王八蛋揍服了,现今他耐下了性子说:“……塞巴斯蒂安,这次旅行,我必须进行下去,这对我很重要。” “比奥米尼斯还重要?”塞巴斯蒂安压着酸味说。 “对。” 莱恩不再理会塞巴斯蒂安就上床睡觉了,这床对他来说太软了,他很不喜欢。那嗅嗅倒是无所谓,爬到了他的旁边团作一团,打了一个哈欠就开始呼哧呼哧的睡了。 塞巴斯蒂安看改变不了什么,就把圣经丢到自己那堆衣服里,也上了床。 他今天也想好好睡一觉。 睡个屁。 他等着莱恩差不多睡了,就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床太软,很容易惊动旁边的人,所以把自己的动作放的足够轻。 他下了床,打开了莱恩的行李包,开始翻了起来,他要找到兰德尔说的那封信。 狗屁的绝罚,他要找到他的双胞胎meimei,然后把她带回家。 绑也要绑回去。 “塞巴斯蒂安。” “啊?!”塞巴斯蒂安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莱恩用昏迷咒击中。 这次他是真睡死了。 他装睡,莱恩也会装睡,甚至比他还熟练。 莱恩知道他不会那么老实,他对meimei的执念当年就领教了。 莱恩把塞巴斯蒂安丢在了床上,自己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躺下。 塞巴斯蒂安这样,他完全无法放心,可是他又能怎么办? 他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天花板上的画像,烦恼地开始了他并不擅长的思考。 *** 塞巴斯蒂安好多年没有睡到自然醒了,所以当他苏醒时,莱恩早就走了。 行李和嗅嗅都不见了,塞巴斯蒂安的衣服给整齐的摆成一摞,早餐的餐盘放在一边,上面有一张纸条,是莱恩的丑字迹。 “我们去赶车了,这个房间会留到11点,下次见。” 塞巴斯蒂安看了眼时间,快速的穿上衣服,从餐盘里拿了块吐司就跑出了房间。 他到了前台打听今天上午有什么车次往东边走,然后得知东方快车在一个小时后将启程前往君士坦丁堡。塞巴斯蒂安知道这就是他们要搭乘的车了。 马不停蹄的奔向车站,还好他赶上了。 他看到阿米特和莱恩正在和一个绅士聊着天。 “太感谢您了,包了我们食宿还让我们坐这么豪华的车。” “别谢我,如果不是你舍命救我,我估计就死在那里了,这只是花点小钱而已。”年轻的绅士握着莱恩的手说道。 “莱恩!”塞巴斯蒂安大步走了过来,打断了这仨人的聊天,他眼睛盯着绅士和莱恩那叠在一起的手。 “您就是莱恩的朋友吧,早上出发的时候您还在睡,我们就没叫醒您。”绅士不清楚情况,但也是态度大方地说。 阿米特是知道内情,趁火山还没爆发就拉走了绅士。 “所以你住的吃的就是那个人花钱?”塞巴斯蒂安语气不善。 “嗯,你今天的早饭,昨天晚上睡的床也是他出的钱。”莱恩语气平淡。 “你还为了他受的致命伤?”塞巴斯蒂安的语气更尖锐了。 “塞巴斯蒂安,cao你自己去。”莱恩开始不耐烦了。 “我!”塞巴斯蒂安抱起手,“你昨天为什么给我下昏迷咒?” “不然让你找到那封信去找安?” “她是我meimei!” “我不想跟你吵架,塞巴斯蒂安,你知道我原谅了奥米尼斯了吧?你想被我原谅吗?”莱恩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丢出了他的诱饵。“原谅以后,我们可以试试看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引起了塞巴斯蒂安的注意。他不在乎莱恩原谅不原谅他,但是如果他们真的可以重新开……他还是挺期待的,但是莱恩这意思是要有条件的。“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跟我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 “立个誓言不去找我meimei?不可能!” “不,我要你立下的誓言不是这个。”莱恩脸上浮现了一个微笑,塞巴斯蒂安许久没见过他笑了,不由得看呆了,他已经想不起上次见到这张笑脸是什么时候了。 “我要你立誓,不论何时,都将奥米尼斯的安危放到你的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