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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在炮友面前骑我脸的姐

    

五·在炮友面前骑我脸的姐……



    虽然心电感应在双胞胎之间才比较常见,但我对早我一年出生的亲姐还是突破常理地产生了同胎连心效应。

    比如此时此刻,我就可以精确地感知到我姐正坐在这扇门的后面,坐在我前几天晚上和林爽zuoai打湿床单的那张床畔。甚至她的姿态我都可以在空气中嗅到,好比是空气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一定是直挺挺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像班上最乖巧懂事的那个学生,看起来单纯良善又无害。

    她在以这种平静温和的状态,安逸地等待着猎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拿房卡刷开了门。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和我姐的确是双胞胎,只不过她想让我喊她姐,就迫不及待地对还是受精卵的我“拜拜”一声先冲出去了。

    我姐笑眯眯地像我想的那样端坐着朝我打招呼,林爽在另一张床上盖了被子,边躺着玩手机边给我介绍。

    “齐大编剧原来叫齐商啊,你小学同学也在这边旅游哦,不知道你还认不认识。”

    然后我姐再装模作样地自我介绍一下:“嗨,齐商,还记得我吗?我是夏琪琪,南实小学,我们同班。”

    夏琪琪,土得我差点笑出声,我姐比我还会恶搞。

    我只好硬着头皮配合她演戏:“哦~我们还当过同桌是吧?那时候你身体不好吐了一地,还是我帮你收拾的。”

    我姐一瞬间目露凶光,但仅仅是半秒,又很快恢复到她的老好人态度。

    “齐商,你好厉害哦,现在都成了知名编剧了。”我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爽,哀叹不已,“羡慕你们这种独立女性,想不结婚就可以不结婚,还可以谈女朋友。像我就只有乖乖回老家嫁给一个乡巴佬,再生几个孩子。我这次出来旅游是最后的放纵了,唉……”

    不好,有危险。

    我可以从我姐起身的动作预判。

    但我晚了一步,我姐已经走到我面前。她无视林爽看她像看一个说话不分场合的傻逼同事的眼神,抬手摸上我的后脑勺,同时紧紧圈住了我。

    我听见我姐在我耳边笑着说:“所以,我要好好地再续前缘一下,完成我多年以来的心愿。”

    我看见林爽吃惊地望向我,眼睛瞪得像铜铃,那里有一道绿光射出来,或许不止,大概三四五六七。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要是现在她已经接受不了了,那么接下来,她会吃惊得变成裂口女的,吓到我怎么办,我最怕鬼了。

    在我姐贤惠又麻利地帮立正在原地等待死刑的我,把衣服一件件剥落下来时,林爽终于从巨大的惊恐中反应过来,她才是我唯一的炮友。她从床上一弹而下,鞋都不穿直接光脚踹开我姐,我姐被踹到地上,摔了个屁股蹲。

    我姐狼狈的模样有点好笑,但我不敢笑。

    “从让我带你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有病啊?再这样我报警了!”

    林爽压不住火,又多怒骂了几句,拿起手机就要拨打110,我赶紧过去按下她的手,以免事态扩大。

    但其实已经扩大了,因为她触到了我姐的雷区。

    可能也是我的。

    果不其然,我姐听到“有病”两个字,坐在地上开始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笑得眼泪都飙出来,笑得没力气了就躺下去,躺在脏兮兮的地毯上喘,像个得了性病被抛弃在垃圾桶旁的妓女,嘲笑着这个污秽不堪又麻木不仁的世界。

    我给林爽穿上外套,让她先走,不要惊动任何人。林爽可能以为我是正在清场的谈判专家,找到了什么出奇制胜的劝解良方,她听话地拎上她的小皮鞋就往外挪步子。

    我姐不喘了,她叫住林爽。

    “林斓,想不想看看你炮友被她亲姐cao的样子啊?或者我们一起上,你骑脸,我怼下面。”

    我姐比我先知道我炮友的名字,我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除此之外,这时我脑子里荒唐地剩下一个想法。

    ——林哪个lán啊?要是兰花的兰也太没创意了吧?

    像拨动行李箱上的三排数字密码锁一样,我一边用不同的lán字搭配着林爽的身材和脸蛋,一边拉住挣扎着想要冲过去打她的林爽,但很不幸,她已经十分灵活地脱了鞋甩过去。

    我姐躲开两只鞋,仿佛抖了抖毛的狮子,她从地上支起身,向我们慢慢走了过来。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终于回到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那个状态。

    我姐的语气降到冰点,她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你今天不让我在她面前cao你,那我就在你面前cao她。”

    cao我吧,有本事就cao死我算了,虽然我知道她确实有这个本事。

    “林爽,不用管我,你可以转过去,但是不要离开,好不好?”

    我坦然接受了,我对着我姐轻轻笑了一下。

    “你名字里的lán,是不是斑斓的那个斓?”

    林爽呆愣地“嗯”了一声。

    “不错,和你蛮搭。”

    我松开她的手,脱了剩下的衣服躺在我姐坐过的床上,我姐很快也脱光了,跪坐在我腿的两侧。她拿起我放在床头的双头炮机,把入体的那头往她嘴里塞,舔得足够湿了再按开启动键,调到最大的一档后,狠狠捅进了我的yindao,再把吮吸头放在我阴蒂,掐一把我的手让我拿好。

    炮机震动的声音顺着我yindao的rou壁传向我的zigong,剧烈地摇晃着我的胯骨,我被震得放声大叫,下面被填满的感觉又让我爽得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从身体中间断开再折叠起来。我向上毫无节奏地顶我的胯,控制不住的小腹痉挛使我发冷,双腿忍不住去夹我姐温暖的腰,找到她这个着力点后,yindao更加兴奋地收缩,让自慰棒像深喉那样吞得更进去,腔rou摩擦带出的黏液凝滞地停靠在床单,粘上我的腿侧。

    我姐很满意我快到高潮的表情,她用力揉着我大腿根部的rou,用一根手指抠进我的肚脐,其他的分开挤压着肚脐周围,像是非要从那里扯出块rou来。她以肚皮为点牵引着无数条线,我便跟随她张开又攥紧的手掌,抬起又放下我的整个身体。

    我彻底喷出来的时候,我姐静静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我眼泪口水一起流的画面,接着爬到我身上,左右各扇了两下我的奶子,然后把住床板,让她的阴部就着我的脸坐了下来。

    我眼前一黑。

    我最终被行刑了。

    这团潮湿闷热的rou,就是层层叠加的,浸了最烈的酒的桑皮纸。

    纸是用树做的。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听外婆说,以前的人穷疯了饿极了的时候会啃树皮,还会舔墙灰、嚼土嚼柴,甚至会吃人。

    我不敢听她描述吃人的细节,指头堵上耳孔,我姐听得起劲,听得面色潮红,激动得不停扭动身体蹭着下面的被子。

    然而我逐渐发现那并不是被子,那是我的头。

    我姐在我头上扭腰,xue两边的rou往里吞着我的脸,如同一个用胶带缠成的软球,黏着我表皮的每个毛孔。

    只不过胶带是干的,而我姐的yindao是湿的。

    我借她扭转让出的空隙,呼吸着空调又冷又燥的气体,鼻腔轻易地变得滞塞,再也送不进更多的空气。

    我眼睛再睁大也看不清了,也有可能我根本就没睁开过。

    很好,按这种类似于半昏迷的状态来说,我大概是快要死了。

    真要被我亲姐cao死的话,可就太有趣了,我已经能想到新闻怎么写标题,又怎么用一些老少皆宜的描述为我保留最后的尊严。

    但是林斓呢?

    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我想象不出。

    我一次又一次地放弃了她的救助,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和以往迥然不同的我的下贱模样,藏在我干净皮囊下的身份——卑微又脆弱的,我姐的性爱玩具。

    林斓会怎么想我?她还想吻我吗?

    唉,不重要了,可怜的林斓,真想在我临死前再吻她一下,这次我一定要主动探进她的嘴,用舌尖先数清她的牙齿,再抚摸她口腔内部光滑的上颚,然后卷到舌下,最后舌rou们无休止地、有力地纠缠在一起,像两条交配而死的蛇。

    我全神贯注地吻着吻着,忽然有点懂我姐了。

    当你很喜欢一个东西,喜欢到rou体根本不足以表达你的喜欢时,你就会想去蹂躏,去撕碎,甚至想嚼烂它咽到胃里。

    我呛出几声,与林斓的舌rou分开,再滑出她的嘴,上下两排牙齿成为一台铡刀。我照着她可爱地蠕动着的舌头,咔嚓一声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