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是我弄疼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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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很快就到了路的最尽头,那是林簌雪外婆的家,也是许星河的家。 许星河打开三轮车后挡板,满脸通红地将坐在货物堆上的女孩抱下来。 林簌雪腿有些软,即使被放在地上,却还是牢牢地攀附在许星河的身上不肯松手。 手下的肌rou紧实而有弹性,那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很僵硬却很有力,像个紧箍一样紧紧地搂着她,好像生怕她摔倒一样。 夏天太热了,许星河身上难免有些汗味,但林簌雪在他肩膀上闻到的更多却是他身上一股茉莉香味。 那香味不像是衣服上的,而是从他皮肤上透出来的,她仔细嗅了嗅,认定那应该是某种沐浴露的香味。 “你,你在做什么。” 许星河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林簌雪有些尴尬的把手从他结实的胸膛上移开一点,说话也有点结巴:“对,对不起,星星哥哥,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我喜欢,就多闻了两下。” 她这话一出,两个人都僵在原地。 林簌雪心中有些懊恼,她本身并不是那种rou食系的类型,事实上勾引人这事上也没什么经验,但偏偏今天遇到许星河以后,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许星河的身材和此时的时机都太好了。 在之前的城市里每日上班,虽然也有身材不错长相都不错的男人,但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她也没有机会去接近那些极品。 毕竟生活不是小说,在现实里身材和长相稍微好一些的男人早就名草有主了,林簌雪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正经人基本上干不出蓄意勾引的事。 但今天不一样,许星河从身材到长相都是她喜欢的类型,两人又早就认识,她恰好腿受伤,周围又没有其他人,这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她脑袋一抽,就说出了这略带暧昧的话。 最后还是林簌雪把他推开的,因为他已经呆愣在原地了,脸再红一些就能成苹果了。 林簌雪强迫自己把心神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她用手扇了扇同样发热的脸颊,然后有些生硬的转移话题:“这杂货店,是哥哥家在开的么?” 许星河迟疑着收回刚刚还揽住她腰身的手臂,闻言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从灰色短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身后的铁栅栏门。 一进门,门口旁边就是一张木质老旧的柜台,柜台后面是一个沙发椅、和一个摆着各色香烟的柜子。 随手将钥匙扔在柜台上,许星河从柜台里掏出创口贴和消毒用的棉签和药水。 林簌雪手撑在已经叠在一起的铁栅栏门上,眼睁睁的看着他随意地把沉重的沙发椅从柜台中拽出来,拉到她面前示意她坐下。 看着她坐下以后,许星河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会处理吧?” 林簌雪接过东西,手有点颤抖的拧着消毒水的盖子,拧了半天终于拧开了,闭着眼就想往自己破了皮的膝盖直接倒。 一声叹息从头上传来,许星河有些认命的半蹲半跪的在她身前,把她手里的消毒水重新拿了回来。 “我来吧。” 棉签被撕开包装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林簌雪这才睁开眼睛低头看着他。 只见许星河先用棉签把她腿上粘的沙石和血迹清理干净,然后又拿干净的棉签点着消毒水,轻柔的一点一点为她消毒。 膝盖上随着他的动作,有点痒又有点轻微的刺痛,膝盖清理完后,在清理小腿上的伤口时不太顺手,许星河便只能把她的小腿抬起来一些再去涂消毒水。 林簌雪身下的沙发椅很舒服但不算太高,她坐在沙发椅里整个人都是陷进去的,而且她穿着的短裤是宽松的,到大腿根部下面一些,所以为了防止走光,在许星河抬起她小腿的时候她只能夹紧大腿。 看着许星河跪在她身前抬着她的小腿认真的给她上药,感受着他温柔细致的呵护,林簌雪慢慢地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丝异样。 红着脸,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林簌雪在内心告诉自己要清醒一些。 许星河抬头,看着眼中有些水光的她,有些紧张的询问:“是我弄疼你了么?” 他这话问的让林簌雪不知如何应答,她只能轻轻摇头。 看着她脸上的绯红和扭捏不自在的样子,许星河突然明白过来什么。 林簌雪窝在沙发椅上,重心向下,因为沙发椅的弧度,大腿稍稍高于她的身体,此时她的小腿还被他抬了起来,那一只修长白皙的腿被他尽收眼底,刚刚专心时没感觉到什么,此时的许星河却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看着她夹紧的大腿,许星河连忙松开她的小腿,艰难地在她双腿之间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干涩地说:“好,好了。” 林簌雪不好意思提醒他还有右腿也受伤了还没弄,只能跟着点头,撑着沙发椅的扶手坐直身子。 许星河不敢再碰她,却也不敢起身,生怕她发现什么不雅的东西。 拍了拍右腿上的沙粒,林簌雪从他手里拿回棉签和装有消毒水的瓶盖,开始有样学样的自己低头清理右腿。 许星河看她低头自己清理上药,松了口气,蹲着身子像只螃蟹一样的慢慢往旁边挪,然后在她视野盲区处快速起身,绕到店里的后门处。 林簌雪忍着手软的感觉,弄了半天终于是也把另一只腿也上好了药,等药干了以后在一些细小的伤口处贴了创口贴。 许星河自己平静下来以后,拿了瓶常温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林簌雪。 林簌雪道了声谢以后,小口的喝了起来。 这常温的矿泉水虽然不是凉的,却被放在阴凉处,喝起来倒也很解渴。 等她喝完水以后,许星河才问她:“你回来做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许星河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毕竟她的外婆去世了,她也没有回来的理由,况且对面的老房子两年没有人打理了,估计水电都会出问题,实在不适合居住。 但他这么没话找话的问出口以后,许星河还是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点太强硬了。 自从两人小时候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两人此时还没熟到可以毫不客气的程度。 但林簌雪却没有介意,而是抬头看着靠在柜台前的他,笑着道:“父母去世了,我在城市一个人住孤零零的,所以就辞职卖了房子,想回来住。” 许星河挠了挠自己那一头有些琐碎不修边幅的头发,有些不理解:“不都说城市好么,村里的人都往市里搬,你倒是回来了。” “各有各的好处,想试试新的活法。”林簌雪也没否定他的话,反而是问他:“星星哥哥,你还说我,你不也留在这里么?” 许星河一愣,眸色有些暗淡,他从柜台上拿出一包只剩下半包的香烟,刚想抽出一根点燃,但看到林簌雪在,还是默默把烟放下了。 林簌雪看到他不想说,便也没勉强,开始东扯西扯,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来缓解氛围。 她其实本身并不是多热络八面通达的人,甚至在同事或者朋友的眼中还稍微有些内向,但此时此刻只有她和许星河两人在,她便没有什么戒心了。 毕竟许星河在她心里从小就是一直对她毫无危害的存在,所以才会在面对他时话便变得多一些。 许星河对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倒是没什么隐瞒,在林簌雪的刻意引导下,就差点把自己所有的事都跟她交代了。 在得知他二十六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过的时候,林簌雪嘴上安慰他,心里却乐开了花。 她突然感谢自己会做出辞职回来的这么一个英明的决定。 和许星河不同,林簌雪从大学开始到现在,有过三任男友,感情经历不多不少,时间最长的一年,最短的两个月。 她感情上并非空白,男女之事上却始终没有和任何男友突破过那一层底线。 原因无它,她精神洁癖,她可以接受男友有前任,却接受不了男友身体上有过其他的女人。 她曾试着妥协,然而当她真的躺在床上任由男友去爱抚时,除了身体上不能控制的本能反应外,心理上的厌恶总是挥之不去。 林簌雪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病态了,她的每一任男友分手的最终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所以在一年前和最后一任只谈过两个月的男友分手后便没有再谈过恋爱。 目前为止她所有的需求都是靠自己手动解决。 林簌雪相信许星河不会骗她,这种信任是他对她自小建立起来的。 即使是她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他也会真的半夜来找她,带她去海边去找那根本不存在的会发光的贝壳。 有了许星河的坦白,此时林簌雪对他的心理定位从好说话的邻家哥哥兼可以帮她干活的工具人,变成了必须要拿下的狩猎目标。 两个人加了个联系方式,诡计多端的林簌雪就开始了表演。 她先是让许星河拎着行李箱,跟她一起去了对面外婆家把许久没住人的小院打开,然后看着荒草丛生的小院和不知何时被人打碎的玻璃,林簌雪可怜兮兮的站在屋子里,什么也不说,就看着他。 原本她今天只是想回来看一看顺便把行李扔这里,然后看看院子里的情况,再去镇子上买建筑材料请装修工人,没想今晚就在这住。 但计划哪有变化快,今天她住不进许星河家,就算她输! 果然,许星河最终还是别别扭扭的红着脸邀请她去他家住。 林簌雪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才状似不好意思的说会不会太麻烦星星哥哥之类的话。 没有过女朋友的许星河哪里承受的住这些,连忙表示:“一点不麻烦,住多久都可以。” 就这样林簌雪大大方方的住在了许星河家。 许星河的父母都在城里打工,他有个小他六岁的弟弟在别的城市上大学,这个暑假还没有回来,家里属于前店后家,所以平时除了村里有人回过来买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家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在。 所以许星河家空屋子还有不少,倒也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