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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稳住。丁远声得以腾回手去桎梏住企图拔掉针头的商曦月。商曦月不住推搡丁远声:“你让开!你滚!滚啊!”丁远声尝试安抚:“你别这样曦月,你刚做完手术,身体经不起你闹。有什么话等你好些以后我们慢慢说。”“谁要和你慢慢说?”商曦月声嘶力竭,“你个强|jian犯!”混乱中,老太太厉声:“多大的人了,像话吗你?!丢尽我们商家的脸面!——去把医生和护士找来,给她打镇定剂。”后面一句她吩咐的是凌绵,凌绵快步小跑出病房。商曦月波动的情绪似乎平复下来,咬着齿关,任由丁远声的强行束缚住她。她直直盯着天花板,冷哂:“哪来的脸……你们要我当高龄产妇,就有脸吗……”老太太被她气得脸色发青,多半因为温明楚的在场,她强行压下火气:“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我不和你吵。你自己先冷静!”说罢老太太转向商津和温明楚:“我们走,这里留给他们夫妻俩呆着。”“meimei留下来,丁远声滚。”商曦月的声音带着虚弱无力,态度上则丝毫不予退让。商津偷听到过几次商曦月和老太太私下里的对话,商曦月虽不曾软弱过,但也不曾见商曦月如此强势地和老太太硬碰硬。更何况是,商曦月还带上了她。她刚从那记耳光里反应过来没多久,她不确定商曦月打她的原因。当下她更加不敢胡乱猜测商曦月将她从老太太手里要走的原因。她害怕。害怕极了希望落空的滋味。老太太不同意:“meimei刚回来,我需要带她给温家人一个交代。”温明楚非常不给老太太面子,温文尔雅接腔:“商奶奶,我们家没人责怪阿津,她平安回来就好。让阿津先陪伯母吧,我会和我家人打招呼的,等伯母没事了,再带阿津去问候我爸。”商津看了眼温明楚。温明楚对她笑一下,瞳色浅淡的眸子里兜满安抚,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握住她的手。如果可以,商津并不愿意接受温明楚的帮助。她不惧怕面对老太太的责罚,可她当下确实非常希望能留下来。所以她可耻地选择沉默,且她没有甩开温明楚的手。老太太提醒:“明楚,你和meimei的婚约已经暂时作罢了。”温明楚摇头:“没作罢,我之前向您转达过意思,一切等阿津平安回来后再商量,您应该还记得。”老太太对他的客气已有些浮于表面:“就算婚约没作罢,你们现在也还没结婚,我们依旧是两家人,有些商家内部事务不要关起门来自己决定。”温明楚也比方才直白不少:“我和阿津的确还没结婚,商奶奶也别误会我想插手商家的事情,我只是希望阿津作为我的未婚妻,在嫁给我之前,能毫发无损。”“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meimei在自己家里还能有谁让她受损?”老太太的目光宛若两把锋利的刀,斜斜瞥了下商津,“meimei是你让明楚对我们家产生什么误解吗?”商津没回答,只道:“奶奶,我想留下来陪mama。”商曦月也再次出声:“meimei,帮我倒水。”商津没再顾及老太太,立刻奔回病床边。凌绵在这时带着医生和护士进来病房。人一下多起来。方才和温明楚讲的那几句已是老太太的极限,加之商曦月和商津今天母女俩一条心来反抗她,考虑到继续下去恐怕只会越来越让她在温明楚跟前颜面扫地,老太太最终决定暂且沉下气。温明楚这会儿也没有再滞留病房里,适时回避到外头。他认为目前自己为商津做到此已最为恰当,和老太太各自退让半步。当然,他没有就这样离开医院。他等在外面,没多久,老太太带着凌绵和丁远声跟随医生及护士从病房里出来,和医生交谈着商曦月的情况。送走医生,老太太将丁远声单独叫到跟前说话,方才忍下的气似乎全转在了丁远声这里撒:“你怎么当男人的?连自己老婆怀孕都不清楚?我倒不知道你还懂得对曦月用强?用完强却什么不管了?我问你的时候你告诉我曦月不愿意和你同房只能说服她人工授精?”“对不起妈。”丁远声先道歉,再解释,“上个月你刚带meimei来平城时,我重新提生二胎的事情,和曦月吵了架。我心情不好喝了点酒,醒来后也忘记和曦月的事,所以没留意。是我疏忽大意了,怪我。”老太太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愈发来气:“要你们生二胎几年了,难得怀上一个就这样被你糟蹋没掉!”“对不起。”丁远声除了道歉没其他话。老太太忖片刻,又询问他细节:“那天晚上你怎么让她怀上的?用的什么姿势?做了几次?”丁远声耷拉着头看起来依旧颓丧:“我真的不记得了妈,对不起。”“你到底还能干成什么事?”老太太火气重燃,“当年怎么就挑了你入赘?”丁远声任由她骂,没出声。再多的老太太也没什么可说,只能放过他:“曦月让你滚你不能真滚,今晚留在医院里,和两个保镖一起守着。特别是meimei,别再让她给跑了。”丁远声点头。温明楚眼见老太太终于离开医院,而且只带着凌绵,并未强迫商津,半口气尚未松囫囵,就迎来一道熟悉身影的出现。—病房里。商津倒好水的时候正逢医生和护士来给商曦月做检查,一群人将商曦月的病床围住,她端着水杯站在圈外,沉默地看,安静地听。一群人拥出门,商曦月重回她的视线范围内,商津依旧定定不动,因为商曦月闭着眼睛,好像又睡过去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直至几分钟后,商曦月惨白的两片干干的嘴唇轻轻掀了掀:“水……”商津如梦初醒:“凉了,我重新给你盛。”走进洗手间将杯子里的水倒掉,再出来,她用水壶的热水和床头柜放有的现成的矿泉水兑出一本温水,才来帮商曦月将病床床头调高。水杯递到商曦月嘴边。商曦月自己又坐起来一些,才就着杯口啜水。时间因为商曦月的慢动作仿佛被拉长,商津也很久没有如此近距离看她。上一次,该是两三年前,商曦月刚开始接受音乐治疗,治疗师安排的心理音乐剧,让商曦月经年累月憋在心里的情绪得到一次最大程度的宣泄,她和丁远声都参与在里头了,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在那之后,商曦月整个人的状态有所好转,可和她的关系,也仅仅为破了冰,两人疏淡得借“相敬如宾”形容也不为过。也许隔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