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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到静安居来。官兵可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万一冲撞到了姑娘怎么办?”曼云立马起身跑了出去。此时院子里也乱了起来,孔氏坐在榻上一动不动,嘴里喃喃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流年不利,怎么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刘mama知道此时劝了也没有用,只能退出去喝斥着院里慌乱的下人,“都安静点,你们是府中的下人,便真是出了事也逃不掉,何况老爷一向为官清正,自不会有事,平日里怎么做今日还怎么做,若是哪个敢乱来,别怪我禀了夫人发卖了你。”一句话,院里终于安静了。刘mama扫了众人一眼,这才回身回了暖阁。时间一点点过去,谢元娘和谢文惠也到了静安居,姐妹俩才到院子,那边冲进府里的人就已经到了这边。带头的男子是名文官,只说大理寺要查证据,让女眷都呆在院子里不要乱动,到也没有为难人。府里的下人都被聚到了静安居的正院,孔氏带着两个女儿呆在暖阁,即便是没有看到被搜查的场面,从喧哗声中也能听到场面有多惨烈。孔氏面色惨白,两个女儿来了之后也不曾说过一句话。谢文惠的脸色也发白,她是在想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寻到了那个线索,结果不出两天,人就上门了,怎么想都与她拿回来的东西拖不开关系。思及到苏将军被人暗杀,那么父亲呢?之前没有考虑过的轻重,在这一刻被放大,谢文惠不得不面对这些。谢元娘心下也透着隐忧,前世没有这件事情,那么事情一定与谢文惠拿回来的东西有关,可是谢文惠到底拿了什么东西?第二百一十六章:挑拨那些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到府上来找刘将军平反的证据,那么也就是说父亲那边出事了,被扣上了什么罪名,然后这些人才可以到府上来搜东西。谢元娘看向谢文惠,“jiejie,那日你从苏莹莹那里到底拿了什么?”她的话让沉寂的屋里终于有了动静。孔氏也问,“什么东西?”谢文惠被母亲盯的头皮发麻,孔氏却忍不得了,“你去见苏家女眷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还拿了东西?”“母亲,你听我解释。”谢文惠紧张的想辩解。孔氏厉声打断她的话,声音也透着失望,“惠姐,你知不知道苏府因何出事?你怎么还能去看他们的女眷?平日里你最稳妥,怎么能做这些糊涂事?”谢文惠面白如纸,“母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看苏莹莹可怜,她又让人送了信给我,我才想着去看看她,没想到会这样,她也什么都没有给过我。”说去找刘将军平反的证据,就会扯出很多的问题,这个不能说,谢文惠只能咬紧了牙关,先承受着母亲的怒火,眼睛却恨恨的看着谢元娘。等她找到那些证据,让谢府重回荣耀的时候,今日受的种种都要还给谢元娘。孔氏的声音终于缓了下来,“你这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心软,你知不知道你的善良会害了整个谢府?还有你父亲那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都是女儿的错。”谢文惠哭了。谢元娘见她哭的伤心,也不知道是真的愧疚还是真的伤心。只是到了此时,她还不说实话,只希望那些人不要找出什么东西来才好,更让人担心的是怕没有东西,而他们会‘找出东西’来。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福伯进来了,隔着帘子在外面回话,“夫人,官府的人走了。”孔氏整个人松了口气,“他们可说了什么?老爷那边怎么样了?”“并没有说什么。”福伯又道,“奴才现在让人去打听。”孔氏连忙让人去打听消息,又不踏实,“从现在起,看住府里的人,不许往外跑。”格外叮嘱了谢元娘,“平日里你胡闹也就算了,这几日你也安份些。”谢元娘此时没计较只说她,淡淡的应下。孔氏也没在说难听的,这才挥人让两人回去,又让刘mama去看看被翻成了什么样。谢文惠急着回去看自己的画有没有被翻走,带着心事也没有与谢元娘说话,谢元娘也在想着今日的事,这次没有翻出东西来,过后那些人又会怎么做?如今谢府是被盯上了,除非是把刘将军平反案的证据找出来,然后为刘将军平反,不然谢府会一直成为那些人的眼中盯内中刺。前世谢元娘是知道刘将军被冤枉是副将陷害,也就是后升力为兵部侍郎的苏沉,如今苏沉被杀,苏府的女眷被流放,那么刘将军平反的证据又到底在哪里?这确实是个难题。谢文惠显然又有着不可说的秘密,难不成她已经找到了刘将军平反的证据?姐妹二人一路没有说话,就这么分开了。谢元娘回暖阁里才坐下,就见令梅来了,“姑娘,小爵爷来了,在背门那里。”谢元娘微愣,后道,“你把拿画着给他送去,只说府里有事,我不方便出去。”令梅点头,拿起早上装好的画出去了。后门那里,蒋才正无趣的玩着手里的马鞭,抬头看到出来的只有一个丫头,不快道,“你家主子呢?”却也不接画。令梅一脸的为难,“回小爵爷,府上出事,夫人那边吩咐不许外出,所以姑娘呆在院子里。”“是礼部那边出了春闱命题案,与你们府上有什么关系,谢大人不是在宗仁府吗?”蒋才不快,不过听到了解释,才接过了画,一边打开,眼睛立马亮了,不过马上就又将欢喜掩饰起来,“回去告诉你家姑娘,画个背景谁知道是谁,让她再画个正面给我,不然小爷可不容她。”嘴上不客气,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将画卷起来,又放到盒子,伴鹤伸手也没有给他,只自顾的拿着。令梅心里嘀咕了一声,还是恭敬的应下。她转身要走,就又被叫住了,“等一下,你将这个拿给你家姑娘,小爷今日去关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这是小爷的信物,让她有事拿着这东西去找户部郭侍郎家的郭客,他自会看在小爷的面子帮你家姑娘。”令梅犹豫中接过了红色的玉佩,福了福身子,“奴婢代我家主子谢过小爵爷。”蒋才挥挥手,“行了,小爷是看你家姑娘还欠小爷一副画,不然才不会管她。”令梅不敢多说,又福了身子转